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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馬斯坦中校,大總統剛剛從東部巡視回來正在休息,他吩咐現在不想要見任何人。”
站在大總統辦公室門口的羅伊.馬斯坦瞇著眼睛,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衛兵皺起了眉頭來。格拉曼中將沒有理由欺騙自己,換句話說現在大總統確實應該已經死了才是。但是為什么又出現在了中央之中。即使按照常理來推測的話,時間也遠遠不夠才是。
越是思考著事情的可能性,羅伊.馬斯坦便越是覺得事情蹊蹺的可怕。他的眼神也隨著思考慢慢的冰冷下來。只見這位中校盯著面前的衛兵好長時間,在兩個人對視良久之后,羅伊.馬斯坦便邁出了自己的教不來。
“讓開。”
羅伊.馬斯坦的聲音在衛兵的耳邊響起。衛兵一臉震驚地看著羅伊.馬斯坦。他自從擔任總統的護衛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直接闖進辦公室的。難道現在發生戰爭了嗎,難道敵人已經對自己的國家發起進攻了嗎?亂七八糟的念頭不斷地在衛兵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甚至便連他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凌亂起來。
“如果真的有急事的話,我可以代為通傳。”衛兵緊張地說道,生怕因為自己的頑固而給這個國家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不過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是這樣的。只見羅伊.馬斯坦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嚴肅的衛兵,緩緩地向后退了兩步,然后偏過了自己的頭來。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一把槍便已經從羅伊.馬斯坦的身后探出了身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抵在了衛兵的額頭上。這樣的意思實在是再明白不過了。
讓開,或者死。
手中握槍的正是羅伊.馬斯坦的貼身警衛莉莎.霍克艾中尉。她姣好的面龐上只有嚴肅而認真地神情,看起來是如此的英姿颯爽,又是如此的讓人膽寒。衛兵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阻止羅伊.馬斯坦中校進入總統辦公室的話,手槍的子彈將會直接穿透自己的額頭。
但是……
“我是總統的……”衛兵還是鼓起了自己的勇氣。想要堅守著自己的職責。
啪!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羅伊.馬斯坦已經走到了衛兵的后面用掌刀直接斬在了衛兵的頸子上。只是轉眼間,衛兵便軟軟地倒了下來,癱軟在了地面上。
“畢竟沒有見過真正的戰場。一旦被人用手槍指著頭便會立刻慌張起來,連我到他的身后都沒有發現。”羅伊.馬斯坦看著昏睡地衛兵不茍言笑地對著跟在自己身后的莉莎.霍克艾中尉說道,“現在開始我們兩個人就都是叛國賊了。”
“所以我死也會和你在一起的。”
面對著羅伊.馬斯坦并不好笑的話語,莉莎.霍克艾卻笑了起來。她并不關注自己究竟能不能夠在軍隊上有所發展,她所關心的人很少,只有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而已。
“走了!”
羅伊.馬斯坦并沒有正面回答莉莎.霍克艾的話,右手猛地一推身前的門當先走進了總統的辦公室內。這兩個人明明是在做著叛亂的行徑,但是兩人臉上的神色卻仿佛是多年夫妻般的一致,他們似乎只是去參加一場宴席之后順道路過曾經的路燈下,手牽著手靜靜地看著飛蛾在昏黃的燈火下撲騰著翅膀。
戰爭也許沒有人們想象的那么絕望。因為他總是能夠孕育出一些美麗的花朵來。
而現在位于中央的北部大門,也正綻放出一朵美麗的鮮花來。女人一般是不能夠上戰場的,這原因也許有很多,有的人覺得女人過于柔弱,有的人覺得女人天生應該被男人保護。但是如果他們能夠來到中央的北大門親眼見一見發生在這里的事情的話。他們腦海中再根深蒂固的念頭也會改變的。
英姿颯爽。
這是所有人看著這位站在戰場上的女士腦海之中所能夠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念頭。身穿著深藍色軍服,身后純白色披風隨著炮火的轟隆聲恣意地飄揚著。她雙手拄著劍,立于軍隊的最前方直視著自己的敵人。奇妙的是原本應該四處紛飛的子彈卻在她的面前拐了一個彎與這位女士擦身而過。
“進攻!進攻!進攻!”
一連三聲急促的命令之后,便是更加急促的炮火聲。攻擊越發猛烈起來,從來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戰火的中央守軍開始驚慌失措,他們四處奔走著,卻越發地凸顯出這位北方要塞冰雪女王奧利維亞的風采來。
“不要停下來左顧右盼。既然已經來到了戰場上,就要抱著必死的覺悟!”
她甚至開始對著對面的敵人大聲地訓斥起來,完全將眼前的軍隊視若無物。很快,甚至還沒有等徹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位于中央總統府的大門便已經被北方軍轟了開來。
“總統已經死了,現在我們要捉拿軍部上層的叛賊!”奧利維亞轉過身來對著自己身后的士兵們大聲地喊道。“所有人跟在我的身后,將這個生銹的國家重新打磨!”
“哦!”
眾人齊聲歡呼,仿佛他們已經獲得了勝利。一個人的力量在很多時候是微不足道的,但是一旦一旦有人像是一只頭狼一樣站在隊伍之前的話,這一瞬間所爆發的力量將會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慅不敢相信。
這一幕對于愛德華兄弟還有他們的師傅泉.卡迪斯來說同樣如此。他們憑借著自己煉金術的力量便足以超越常人的極限。但是如果面對的是眼前這樣龐大而又悍不畏死的軍隊。恐怕也只有逃跑一條路了。
“走了!”
泉對著愛德華兄弟說道,兩兄弟齊齊地點了點頭,緊跟在師傅身后穿過了滿天都是炮火地戰場戰場闖進了總統府里。他們的速度飛快,即使偶爾有人擋在身前也轉眼間被愛德華兄弟用煉金術制服。
只是隨著這對兄弟越發地深入總統府內,便越發地發現了一點。
“人似乎都不見了。”愛德華突然停下自己的腳步對著弟弟阿爾馮斯說道,“他們好像早就知道我們早就知怱我們會來進攻一樣。”
“不管了,現在只要能夠抓到那個瓶中小人,阻止國土煉成陣就好了!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國家國家軍事化,但是我也不愿意讓整個國家五千萬的人民全部都變成賢者之石!”泉.卡迪斯甩了甩自己腦后的馬尾辮,便一馬當先地沖了出去。
“走吧,哥哥!在這場戰爭之后,我們絕對能夠找到讓身體復原的方法!”阿爾馮斯走到愛德華的愛德華的身邊對著自己的哥哥沉聲說道。
“沒錯!”
愛德華猛地擊打了一下自己的側臉,好讓自己重新清醒起來。
“要是這個國家里面所有的人都不見了的話,我們不就要無處可去了嗎?”
不管是為了國家的人民,還是為了自己對于這個國家的喜愛,又或者是為了能夠攀上這個國家的巔峰實現自己的理想。各種各樣的理由在這一刻全部都匯聚到了中央的總統府來了。愛德華兄弟在前進,奧利維亞在帶著自己的部隊前進,而在更加遙...
遠的南方也有一個人向著東部走來。
他頭上戴著一頂黑色毛呢的紳士禮帽。并不大的帽檐卻擋住了陽光,遮住了他那雙隱藏在陰影影之中的雙眼。這頂帽已經有些年月了,當他摘下頭上紳士禮帽的時候,便露出了一張極其滄桑滄桑的臉龐來。
“終于到了。”
陽光終于照射到了這個男人金色的雙眸之上。只見他右手持著自己的禮帽,左手提著行李箱緩緩地向著戰火紛飛地中央走去。
“瓶中小人霍姆克魯斯,我們之間所有的過往是時候了結了。”,男人輕聲地說道,原本和善地臉龐卻流露出和愛德華兄弟一樣堅毅地神色來,“就用你為我取的霍芬海姆的名字作為你墳墓上的立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