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神寧為自己徒兒寒城高興之時,另一邊葉天齊這里卻是忙得不可開交,只見鐵爐中熾火滔天,讓整個庭院都變得熱乎乎的。
一塊塊玉石被投進熔爐,最終被融化成一灘稀稠液體,葉天齊推算過了,想要煉制飛劍,首先材料必須要能夠通靈,若是用凡鐵顯然不可能,而且不能太重,不然根本就飛不起來。
所以選來選去,葉天齊最終決定用上等的白玉代替,本來按照設想應該用比較名貴的青玉來煉制,但無奈的是青玉實在太過稀有,而自己所需要的數量又不少,所以最終只能選擇次一點的白玉來煉制。
“嘩啦啦。”
只見張平抱著一個大木桶將一塊塊白玉再次投入熔爐,而周剛則是不斷賣力甩著風箱,兩人赤裸著膀子,干的是熱火朝天。
“老板!你看這些夠了么?。”
張平擦擦額頭的汗水,同時看了眼自己剛剛長出來的手掌,雖然每天葉芷蘭都會用治愈術加速手掌的生長,但現在看上去依然像是一雙娃娃的小手嫩弱,搞得張平現在出門非要帶著手套才行。
葉天齊聞言走到熔爐旁仔細看了一眼后搖搖頭道;“不行!還不夠,繼續加。”白玉不比鋼鐵,溶化后稀稠無比,往往一百斤的白玉融化后最終還不到十斤的樣子,根本達不到鑄劍的標準。
張平聞言,不禁嘴角一抽,繼續埋頭不斷將一桶一桶的白玉往里面加,葉天齊同時又將自己調好的幾種藥劑導入熔爐之中。
玉雖然通靈,但質地太脆,太不容易成形,所以葉天齊為了煉制飛劍,專門花了大心思將一些自己在歐盟魔法街淘來的極品材料給化成藥劑,驅逐其中的雜質后混入玉.漿之中。
這樣一來,融化后的玉.漿就顯得濃稠起來,看著越來越濃稠的玉.漿葉天齊眉頭一軒,喝道:“起鍋!鑄劍!。”
葉天齊說罷,張平和周剛兩人分別不顧揮手一拍將熔爐從火焰中提出,雖然熔爐的熱度讓人心驚,但對于張平和周剛來說卻根本算不上什么。
兩人提起熔爐將里面已經融化的玉.漿直接灌入水泥胎膜之中,直到濃稠的玉.漿從灌口溢出后兩人這才雙雙停手。
“水行道術,水龍。”
葉天齊抽出印杖,揮手一指一旁的泳池,只見泳池一陣攪動一條水龍呼嘯升起,圍繞在豎立著的水泥胎膜周圍舞動起來。
“凝聚成冰!”
葉天齊手指一點,水龍身形猛然一震,一股寒氣從其中涌出,不過眨眼間就化作一頭冰龍,冰龍呼嘯將水泥胎膜抱在懷中,讓原本散發著高溫的水泥胎膜瞬間冰涼下來。
“灑血!。”
因為急速的被降溫,水泥胎膜上頓時崩裂開一道道裂痕,葉天齊對此卻并不在意,這些早已經在預料之中,相反如果水泥胎膜不裂開,葉天齊才真感覺頭大呢。
葉天齊一聲喝下,就見周剛將一桶散發著濃濃血腥味的血水,灑在上面,這些血水是葉天齊用五種飛禽之血混合而成。
人冊上有記載,古時鑄劍大匠以猛禽之血來淬劍,可讓劍染上猛禽之靈,變得鋒利無比,揮舞間可有猛獸之威。
葉天齊以金雕、大雁、白鶴、喜鵲、蒼鷹、五種靈性最強的飛禽之血來淬劍,為了也是想要此劍染上五種飛禽的靈性。
血水從上而下順著胎膜上的裂痕涌入其中,就在這個時候,胎膜猛然一震,上面的血水仿佛被一股無形吸力給吸入其中。
這讓葉天齊等人頓時眼睛一亮,劍還未有完工就已經展現出了非凡的靈性,可見此劍必然不俗。
“老板,現在開封吧!。”
張平已經忍不住想要看看此劍的處形,這么大的一柄靈劍,用起來一定十分的拉風,張平已經隱隱在腦中幻想著自己手持巨劍,橫掃天下,讓世間美人為己沉迷之情。
葉天齊聞言嘴角一笑,走上前輕輕一摸已經快要炸碎的胎膜,然而一股犀利的劍氣竟然要從中斬出,葉天齊臉色一變,揮手輕輕一拍。
看似無形無影平淡無奇的一掌,卻是將拿到已經醞釀許久的劍氣給震碎成片,“噗噗噗!。”撒亂的劍氣順著裂縫四處飛濺,將周圍的地板都給斬出一道道凌亂的裂痕。
葉天齊眉頭一沉,翻手一掌拍在胎膜之上喝道:“我能鑄你,也能毀了你,既然你如此狂傲就別出來了!”
葉天齊話音一落,便運轉土行道術,只見原本已經裂開的水泥胎膜紛紛開始重新融合起來,四道咒印從四面升起,如同鎖鏈一般交織在一起最終匯聚在葉天齊的手掌之下。
“咚咚咚!。”
似乎感受到自己無法出世,胎膜中的大劍竟然開始瘋狂晃動起來,不過隨著葉天齊將一道道咒印烙在胎膜上后,晃動也開始變的越來越弱,最終徹底沉寂下來。
“既然你不服管教,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下面吧!。”
葉天齊說罷用力一拍,“咚!”的一聲,粗壯的水泥胎膜就被葉天齊一掌拍進土中,葉天齊扭頭便打算回房間。
見此張平連忙跟上前道:“老板,你真打算它埋在土里以后不見天日啊!。”葉天齊眉頭一挑,搖搖頭道:“此劍還未開封出世,便已經鋒芒畢露,在鑄劍之中乃是大忌,說明此劍野性難馴,必須將其鎮壓臣服,不然不能讓它出世。”
“那它要是一直不服呢?你不能一直就這樣把它扔著不管吧?。”
“為什么不能!既然不臣服,那就毀滅!。”
葉天齊說道這里眼中閃爍出一道歷芒,對待這種有靈之物,你若是弱上一分,它就敢強上三分,只有它強你更強,它傲你更熬,死死的壓著它才能讓它臣服。
當然凡是也有例外,還有另一種辦法,那就是將此劍一直拿在身邊,日夜用心去和其交流,最終獲得此劍的認同,并且和劍心有靈犀,能夠發揮出人劍合一之勢。
不過葉天齊可沒有那個耐心去抱著一柄劍,連洗澡都不放開,更何況這柄劍又這么大,自己就算想要抱著,也抱不住不是。
所以葉天齊只能選擇用強行鎮壓的方式,將此劍強行折服,雖然如此難免有一些弊端,但至少這是最為迅速簡單的方法。
當晚葉天齊便把張平等人包括蓮兒全都哄了出去,讓它們去外面好好玩玩,只留下了葉芷蘭。
原因么、、、呵呵,自然是要好好驗證一下老活佛留給自己的雙修之術才行,當葉天齊拿出老活佛的手稿,一套春.宮圖各種姿態活靈活現,讓芷蘭看的臉紅耳赤。
葉天齊一邊假作正經的給葉芷蘭講解其中的要點,手則很不老實的開始游走在葉芷蘭光嫩的肌膚上,同時輕輕解開葉芷蘭身上的衣物,
當一件件衣服從葉芷蘭身上落下后,滑.嫩的肌膚,就好像撥了殼的雞蛋,一堆兇猛的大白兔上那點嫣紅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葉天齊看的是口干舌燥,目光不禁向著葉芷蘭身下那片神秘的黑叢林望去,葉芷蘭見此臉色通紅,身上都浮現出一股粉紅色來。
“要不咱們先嘗試下一招?。”
葉天齊將葉芷蘭抱在懷里,輕輕在葉芷蘭的耳邊一吹,暖洋洋的氣息讓葉芷蘭一陣春心蕩漾,隨后狠狠盯了葉天齊一眼。
“哼!你這壞人,這根本不是什么功法,你就知道騙我!。”葉芷蘭嘴角露出尖銳可愛的小虎牙,修長的手指勾在葉天齊的下巴上,“說!你和陳姐姐她們用的是第幾招!。”
葉芷蘭反守為攻,原本神圣的氣質此刻卻是更透出一股難言的誘惑,讓葉天齊胯下的小天齊當即暴走。
見此葉天齊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她們還沒有試過呢,怎么要不要做個全套服務,上面可有十八式哦。”
葉天齊說著便將葉芷蘭抱在床上,不等葉芷蘭開口就已經深深的吻了下去,“嗚嗚嗚!”象征性的反抗了兩下,便不再反抗開始配合起葉天齊來。
“啊呼啊!。”
嬌艷的喘息聲和吐氣聲從房間中響起,一時間場景香艷,卻是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嘛咪啦阿咪、、、、。”
西藏布達拉宮,一聲聲誦經聲回蕩在整個拉薩,這里是佛的圣地,是目前佛教最大的佛寺,在這里人人都信佛,凡是男丁出手后都要去修佛,之道十八歲成年后方能還俗。
雖然這里游人眾多,但卻無法破壞這里祥和的氣息,布達拉宮依山而建,潔白的宮墻,更是透著一股神圣莊嚴。
布達拉宮深處的一座宮殿中,里面盤坐著三位佛像,這些佛像各個栩栩如生宛若真人一般,若是被考古學家看到必然會驚訝這分明是佛門中十分寶貴的包骨金身。
包骨金身便是指人死后肉身不腐,便是功德圓滿,人們為了防止尸體被破壞,所以用泥土將其包上,故此也被成為肉身佛。
這三尊肉身佛盤坐在哪里宛若千年石像,但若是仔細看卻不難發現整個大殿上竟然是一塵不染,顯然是每日都有人前來打掃。
“三位師兄,大德有禮了!。”
這時從殿外走出一個人影,竟然正是大德大威活佛,只見大德大威活佛向著三尊石像一拜后道:“真是天佑我佛門,華夏竟然有一位與我佛有緣的女孩,此女已經得了我佛門傳承,自身又有無量功德加身,可做我佛門之種,保我佛門種子不衰。”
想到蓮兒,大德大威活佛臉上不禁浮現出歡喜之色,出泥濘而不染,一顆赤子之心本就修佛的好苗子,而蓮兒的特殊靈魂之力更是暗合了佛門大道。
這種情況下,蓮兒身上又有無量功德,和一位功德圓滿的活佛傳承,可見此女日后必然要和它佛門結下大因果。
大德大威活佛之所以讓葉天齊充當護教法王,護的便是蓮兒,現在在大德大威活佛的心中,蓮兒隱然已經成為未來佛門的種子,不可不重視。
只見大德活佛話音一落,眼前三尊石像紛紛閃爍出一道金光,金光奪目隱隱間形成一個人形向著大德行禮拜道:“大德師弟,仙門是否開啟還是未知之數,你這么做是不是太過急切了些。”
“嘟薩師兄說的甚是,我三人自封近五百年春秋,可即便躲過了天道施劫,但壽命也已經枯坐大半,遠比不得師弟你血氣依然旺盛,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還望師弟見諒。”
“不敢!三位師兄的話太重了,按照祖師的指點,仙門開啟的時間必然不遠,還請諸位師兄慢下心思,靜靜等候。”
大德活佛說罷,三尊石像上面的虛影頓時一陣晃動,隨后同時發出一陣長嘆之聲,為了等仙門,他們甘愿枯坐半生,一坐就是快要五百年,即便是抱丹巔峰能夠活到這個歲數,只怕也快要油盡燈枯了。
但他們已經等待了這名久,眼看仙門已經要開啟,他們怎能甘心,故此只能如大德所言那樣,靜靜等候。
“罷了,師弟這些事情你就全權負責吧!。”
中間的那位活佛虛影長嘆口氣,最終化作滴滴金光重新揮灑進石像之中,另外兩位活佛虛影見此便同樣想大德彎身一拜,隨之消散而去。
大德活佛邁著年老的步子走出大殿,看著外面的天空不禁自語道:“天啊,你已經耗死了數代人,多少豪杰都為了驗證一句傳說,最終生生被時間磨死,你就開開眼吧,阿彌陀佛!。”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八個月,趙氏酒廠中,一行釀酒師父都靜靜的等在酒窖前,三月前第一批新釀制的酒水已經封存。
按照時間,現在正是第一批新酒出窖的時候,現在現場除了那些釀酒師父外,還有各大媒體的記者也紛紛趕來,想要得到趙氏集團新釀酒水的第一手資料。
除此之外,還有這次拿到代理銷售權的各大企業老總也紛紛到場,畢竟這些酒水關乎著他們以后的收益,他們自然要看看嘗嘗這份價值數億的代理銷售權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現在眾人看似平靜,但實際上卻都在焦急的等待這,等待葉天齊過來,按照規矩新酒出窖葉天齊作為釀酒者和東家要親自開窖,并且當眾喝下第一杯新酒。
眾人焦急等待之中,卻還有一個身影,雖然焦急卻心里想著的不是這些新釀的酒水,而是迫切的想要看看這個帶領趙氏走向輝煌的傳奇,葉天齊。
葉小瓊帶著太陽帽,左等右等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很久了,幾番打聽她都沒有打聽到關于葉天齊的消息,即便是趙氏集團的人,也很少見過葉天齊。
只有一月一次會議中,葉天齊或是傳話,或是用電腦視屏,總之很少會親自到公司,這讓葉天齊的身上不禁染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更是讓葉小瓊對葉天齊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說句不好聽的,葉天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甩手掌柜,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甩手掌柜,卻把趙氏打造成一個鐵桶江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酒業能夠撼動趙氏的招牌。
更讓人感到神奇的是,趙氏作為包攬華夏大半酒業市場江山的超級集團,除了交稅外,竟然沒有如一些公司一樣,成為國企。
這讓趙氏每年的財政都達到了驚人的收入,其中還有很大一半都掌握在葉天齊的手中,根據那些專家的推算,葉天齊個人身價財富至少要在千億。
年紀才多大就已經擁有如此恐怖的財富,加上葉天齊身上的神秘,更是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來了,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頓時讓所有人精神一震,紛紛回頭看去,只見葉天齊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在王秘書的帶領下大步向眾人走來。
簡單樸素的中山裝,穿在葉天齊的身上更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勢,特別是葉天齊大步走來,讓人們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壓力。
好像走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下山的猛虎,見此不少人的眼睛頓時一亮,心中暗暗驚訝葉天齊一個青年,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氣場,讓他們這些混跡商場半身的老油條們都感到心驚膽顫。
因為被葉天齊身上的那股氣勢所懾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走上前向葉天齊握手,葉天齊對此也并不在意,這樣反倒是正好,省了自己好多功夫。
相比起來那些釀酒的老師傅反而倒是比眾人灑脫,見到葉天齊走來,連忙上前拉住葉天齊的手道:“葉總啊,你可算來了,咱們趕緊開窖吧,你看我都等不及了。”
這位釀酒師父釀了大半輩子的酒,也算是品酒的名家,不過自從喝了葉天齊的猴兒酒后,頓時嚎啕大哭起來,聲稱自己釀了半生的酒水,到頭來才知道原來自己釀的不過是馬尿一樣的東西。
葉天齊對于這些釀酒師自然不會擺什么架子,輕輕點點頭接過王秘書抵上前的尖刀,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就剪短了封條,從始至終連半句廢話都沒有,爽快的讓人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