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誰?原來是葉家大少啊?”唐清不屑一笑,聶英一怒,就要上前。
葉飛揚淡淡一笑,“呵呵,難道你爺爺沒有教過你,該低頭時就低頭,在滬海,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消失,而不漏痕跡,不信你可以試一下。“葉飛揚云淡風輕的說道。
唐清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天刀的手段,他絲毫不懷疑,他還是低估了葉飛揚,沒想到葉飛揚在他面前敢說出這番話。
“葉家,已經日薄西山,葉飛揚竟是如此的不識時務嗎?”唐清心中暗道,冷冷一笑。
“葉飛揚,你敢動我?”盡管怕,但是終究不能落了面子。
“你在B我,唐家大少,你考慮好,我生平從不說空話,我若說,則必行。”葉飛揚淡淡的笑道。
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殺機,一雙眸子掃過莊清后面的兩名煙云衛,“傳聞唐家煙云衛天下無雙,有沒有興趣玩玩?”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唐家大少自然聽出了葉飛揚的弦外之音,那便是你若B我說出來,那么我既然說出來,就一定會動手。
唐家大少心中忐忑,他終究還是低估了葉飛揚給他的壓力,拋開葉家不說,天刀的身份,就足以讓許多人望而卻步,因為瘋狂的他,絕不是任何一個家族能夠承受的。
葉飛揚淡淡的眼神掃過,兩個煙云衛冷汗淋漓,身軀微微顫抖,那是來自于葉飛揚的壓迫。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是如此可怖,未戰已經先敗,曾經和白家的月影部隊有過交鋒,戰績是平手,這個戰績足以讓他們傲視整合華夏的特種部隊。
天刀?他們沒有接觸過,卻沒有想到強悍如斯,他們不知道的是,白家的月影便是葉飛揚的杰作。
面對葉飛揚赤果果的威脅,唐清無言以對,恨恨的看了聶英一眼,轉身離開。
“膿包,”聶英不屑的聲音傳來,顯些讓唐清摔了一個跟頭,這是他這么多年以來吃的第二個大虧,并且兩次都是來自一個人,現在的唐清可謂是對葉飛揚恨之入骨。
在京華,何曾有人敢如此對他冷嘲熱諷,這一次滬海之行他記住了。
“要小心,這個家伙是個小人。”白素顏淡淡的說道。
“呵呵,”葉飛揚微微一笑,示意沒事。
“不過這么多年不見,這個家伙的城府倒是深了很多呢。”白素顏喃喃道。
“不是城府深,是被老大的王霸之氣給嚇到了。”聶英嘿嘿笑道,兩人在京華本就勢如水火,但是卻誰也耐何不了誰,但是這一刻葉飛揚的羞辱,讓聶英高興不已。
葉飛揚照著聶英的屁股來了一腳,笑罵道:“就你丫的話多,信不信我把你送回京華?”
聶英閉上嘴,委屈的看了葉飛揚一眼,不說話了,對于這個活寶,葉飛揚也是頗多無奈。
白素顏嬌笑一聲,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聶英在京華無法無天,但是在葉飛揚面前卻乖巧了。
聶英看了白素顏一眼,不說話,心里暗道:“你們兩口子,惹誰都不好受。”
“唐家來滬海做什么呢?當初的賬還有唐家一筆呢。”葉飛揚淡淡的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白素顏心中微微一震,“當初的事你還無法釋懷?”白素顏柔聲問道。
“釋懷,我又怎么能釋懷,我又如何釋懷。”葉飛揚冷笑道。
白素顏無言,她希望的是葉飛揚忘記那些恩恩怨怨,在滬海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葉家已經退出政治舞臺,葉飛揚也不要再理會那些紛擾。
“你想對唐清動手?”白素顏小心翼翼的問道,若是葉飛揚真的出手,她必須先和白天楠打聲招呼。
葉飛揚淡淡的搖搖頭,“我是那么不分輕重的人嗎?若是動了唐清,還不是給你們兩家惹麻煩。”
白素顏心中松了一口氣,暗道:“不是這樣就好,”葉飛揚要殺誰,天下沒人的能攔得住,這也是那些家族對葉飛揚忌憚的原因,將他驅逐出京華,甚至想邀他的命,畢竟這樣的一個人活著,很多人都不安生,一個人雖然無法對抗國家機器,但是葉飛揚的背后有葉家,有白家,有聶家,還有天刀部隊,這樣的人要對付一個家族,沒有任何一個家族能夠逃出生天。
當初若不是他有一腔愛國熱血,當初的風波只怕要比鄧公在世時的風波影響的要深遠。
“我們聶家不怕麻煩,老大到那個時候不要忘了我啊。”聶英拍拍胸脯,說道。
白素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聶英癟癟嘴,沒有說話。
葉飛揚淡淡一笑,搖搖頭,當年的事無法釋懷又如何,該殺的人,都已經墜入九霄。
剩下的人,無非是在他出事的時候,落井下石,推了葉飛揚一把而已。
對于此,不過是一場政治上的角逐,葉飛揚自然懂得,天刀本就不參與,政治斗爭,所以葉飛揚離開天刀無可避免。
因為當時的他已經貼上了白系和聶系的標簽,應該說兩家本就是一系。
政治這個漩渦,有人來了,有人走了,從未聽說有一個家族在政治舞臺上屹立不倒的。
但是若是有了天刀在背后,那無疑成色就不一樣了,那個時候白家和聶家,只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無論如何,葉飛揚也不能在留在天刀,若不是他是葉家的人,三代的唯一單傳,葉飛揚必死無疑。
一夜千人斬,一個和平年代,這是如何的震撼,只是那場風波,被國家下了禁口令,所知的不過是幾大家族罷了。
往事已矣,葉飛揚終究不是看不開之人,淡淡一笑,“你小子既然來了,就乖乖的呆幾天,不要給我惹什么事,否則到時候聶爺爺不教訓你,我先教訓你一頓。”
“恩恩,”聶英唯唯諾諾的點頭。
“你呀,不要帶他闖什么禍就好。”白素顏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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