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在葉博淵離去之后,秋落雨卻是笑了,看著女兒笑的暢快之極,秋北月看著父親,云里霧里的,卻是不知父親在笑什么。
“哈哈,原本以為這一生勝他無望,沒想到生了個好閨女啊,”秋落雨看著秋北月一臉疼愛,想起葉博淵走時的那張臉,他就忍不住開懷。
山中,一座草廬之中,慕容憐卿帶著葉飛揚,在草廬之中歇下,卻不是慕容憐卿的那座草廬,慕容龍藏也慕容憐卿打發回了慕容家,這一次,也算是讓他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后應該不會夜郎自大了。
草廬應該是山中獵人暫時的歇腳之所,不遠處有一條小河,桌子上布滿了灰塵,房梁之間盡是塵網,應該是好久沒有人出現了,畢竟,打獵大抵都是在冬天。
慕容憐卿收拾了一下,便扶著葉飛揚躺下,看到葉飛揚有些憂郁的臉龐,握著葉飛揚的手,“怎么了?”慕容憐卿柔聲問道。
“以前終究是太自負了,總以為華夏無人,沒想到接人僅僅接人三招,便落得如此。”葉飛揚不禁感嘆。
“在我眼中你是最優秀的,他終究是比你早生了二十年不是?”慕容憐卿柔聲勸慰道,況且若不是因為她,葉飛揚也不會被人打成重傷。
“呵呵,不用寬慰我,你的男人沒那么脆弱。”葉飛揚看著慕容憐卿輕笑道。
“倒是你,若是這一次我不出現,你接不下秋家那個變態三招,我怎么辦?”葉飛揚在慕容憐卿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惡狠狠的說道。
慕容憐卿俏臉微紅,嬌臀火辣辣的疼痛,不由的風情萬種的白了葉飛揚一眼,“慕容家就龍藏這么一個人物,我不去怎么辦?慕容家終究要傳承下去的,畢竟我身體里流著慕容家的血液。”慕容憐卿柔聲說道,看著葉飛揚
,討好之意不言而喻。
“哼,總之那么冒險的事不能做。”他知道慕容憐卿的心思,但是想想,還是感覺生氣。
“不講理,”慕容憐卿看著葉飛揚美眸之中帶著一抹笑意,嬌聲道。
“哼,”葉飛揚別過頭去,不理慕容憐卿,像是在生者悶氣,看著葉飛揚的樣子,慕容憐卿不禁有些好笑,這個男人是在耍小脾氣了。
“好了,是我錯了,不生氣了,”慕容憐卿看著葉飛揚楚楚可憐的說道。
“那我要懲罰你。”看著慕容憐卿,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行,你身上有傷呢,等你傷好了,隨你怎么樣,成不?”慕容憐卿俏臉微紅,看著葉飛揚說道,語氣中帶著一抹央求之意。
“親一下還要傷好了才能親嗎?”葉飛揚看著慕容憐卿,委屈的說道。
聞言,慕容憐卿的俏臉刷的一下紅了,看著葉飛揚揶揄的眼光,就知道,這個家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小混蛋,你捉弄我,”慕容憐卿嬌嗔道。
“嘿嘿,”葉飛揚咧嘴一笑,“來,讓我親一下。”葉飛揚嘿嘿笑著說道,像一個孩子一般,慕容憐卿紅著臉,閉上眼睛。
“咳,”一聲輕咳聲傳來,慕容憐卿睜開眼,有些慌亂,有一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看著門外,一個身影出現,“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我葉博淵怎么生了你這么沒出息的兒子?”葉博淵走進房中,看著葉飛
揚撇撇嘴。
“我草,老頭,是你。”葉飛揚看著葉博淵,那樣子,要多憤怒有多憤怒。
他懷疑老頭是不是故意要挑這個時間來的,“怎么不能是我?”葉博淵聳聳肩,撇撇嘴。
“你來干什么?”葉飛揚沒好氣的說道,對自家這個老頭子,向來都是沒什么好話。
“呦呦,受了傷啊,你老爸我大人有大量,看著你受傷的份上,不跟你這個兔崽子計較了,”葉博淵撇撇嘴,強忍著要揍葉飛揚一頓的沖動。
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些擔心過頭了,看兔崽子現在活蹦亂跳的,還知道跟女人打情罵俏,就知道兔崽子傷的沒有那么重,害的他白白擔了心。
慕容憐卿看著這一對父子,目光怪異,“怎么一見面就吵架?”葉飛揚拉著她的手,讓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葉博淵淡淡的看了慕容憐卿一眼,“你是慕容家的那個丫頭吧?”葉博淵淡淡的問道,本來是跟他同一輩的人物,結果被兔崽子稀里糊涂的給推倒了,沒辦法,如今算是兒媳婦了,賣賣老,也無妨。
“恩,”慕容憐卿輕輕點頭,“給兔崽子借我用兩天,”葉博淵大大咧咧的說道。
“不借,”慕容憐卿還沒有開口,葉飛揚卻是開口直接否決了葉博淵,看著葉博淵一副無所謂,葉飛揚一副怒目圓睜的樣子,慕容憐卿不禁掩嘴輕笑,這對父子真有趣。
“草,兔崽子,你以為是老子要找你?是你媽要我來找你,”葉博淵沒好氣的說道。
“老頭,你千里迢迢趕來華夏,是被老媽打發來接我的?”葉飛揚看著葉博淵問道。
“恩,”葉博淵點點頭,“那我不去,老媽會不會揍你?”葉飛揚睜著眼睛,歪著腦袋問道。
聞言,慕容憐卿強忍著笑意,掐了葉飛揚一把,有怎么坑自己的老爸的嗎?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別以為有女人在,我就不揍你,現在揍你一頓,然后把你帶走,你跟你媽告狀我也認了。”葉博淵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想威脅他,兔崽子還嫩了點。
“老頭要揍我。”葉飛揚哭喪著臉說道,把頭埋在慕容憐卿的懷里,尋求安慰。
葉博淵撇撇嘴,兔崽子越來越無恥了,分明就是趁機在揩油嗎?
他當老頭的,怎么好意思看著兒子和兒媳婦在一起親熱,撇撇嘴,“兔崽子,給你五分鐘,跟你小媳婦說會話,五分鐘老子帶你走,快點啊,老子沒有等人的習慣。”葉博淵聳聳肩,抱著肩膀,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