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還有什么人
讓我這樣醒著數傷痕
為何臨睡前總會想要留一盞燈
你若不肯說我就不問
只是你現在不得不承認
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
韻寒用心的唱著這首《傷痕》。仿佛向大家傾訴著自己心傷的往事。大家被韻寒的歌聲迷醉了。好有才華的姑娘。舞跳得好,歌唱的也不錯。
剛在后臺換去了那典雅的晚禮服。改穿了一條緊身褲,搭配著一件短身大開領白色小外套。里面是件淺紅色的羊絨衫。精制時尚的新款女鞋,采用了純水晶制作的鞋跟。在燈光的映繞下反射出炫彩的光芒。
李新琳大聲叫好。一巴掌拍在旁邊拿包的保鏢頭上。指示著。
“你還愣著干什么,給我賞呀,賞。”
保鏢也不敢狡辯,他急忙拉開了自己提著的大公文包。
“董事長,賞,賞多少。”
“你他馬傻呀,還能給多少,兩萬。”
這保鏢心里嘟囔著,哎,我一月工資你才給我一萬。這出來泡妞,人還沒到手你就甩出去三萬了。也太不地道了。不就一爛貨嗎?值得嗎?找個處也不用這么多吧。
想歸想,他卻不敢猶豫,拿出兩萬塊錢扯開了嗓子。
“華洋李董賞韻寒小姐現金二萬元。”
旁邊早有禮儀小姐。穿著一襲得體的靚麗旗袍。輕搖柳腰,端著精制的純銀托盤,走上前來小心的致謝收好。那保安趁機摸了一下小姐的胸。
“告訴你們的韻寒小姐,我們李董等著她呢。讓他快點啊。”
小姐唯唯諾諾的答應著,轉身走了回去。主持人等韻寒唱完,亮開嗓門。
“親愛的來賓們,朋友們,我們豪爽的貴賓李董事長,仰慕韻寒小姐已久。奉上現金兩萬元,前次一萬元,加起來是三萬元。為了表示感謝,我們的韻寒公主決定,前去敬酒一杯。等所有的演出結束后,誰出資最多韻寒小姐將奉陪,共赴宵夜。謝謝大家。”
主持人剛說完。就見韻寒輕擺腰身,微移蓮步。手中端著華麗的托盤,上面放著潔凈發亮的高腳杯,和一瓶86年的愛斐堡張裕特制干紅。正向李董走去。
大家陣陣歡呼,喝一個交杯酒。來一個,吻一個。
在一號桌的斜對面,坐著幾個服飾高雅、品質不凡的青年。他們偶爾小聲交談,偶爾放肆的大笑。喝起酒來也是輕酌慢咽,很有風度。
“馮哥,你心儀的妞,要去給老肥李敬酒了,還是交杯酒呢。端的可是八六年的愛斐堡呀。”
“是嗎?你就這么看著?”
“得,馮哥,您不說話,我哪敢呀?您瞧好吧。”
說話的青年站了起來,對走向李新琳的韻寒大聲說道。
“韻寒小姐請留步。我們家公子爺仰慕小姐已久,備薄禮獻上,請小姐笑納。”
韻寒鄒著眉頭,她知道中場打斷節目的貴賓,都是常來的客人。這個人沒見過呀,李董可是常來。雖然李新琳人長得胖,說話又渾。
可是李新琳知道新海岸夜傾城不好惹,也就從不做非分的舉動。只是賞幾個錢給自己,讓陪著喝喝酒,說些過分的話,讓自己過足心癮。
他曾經明著告訴過韻寒,你我弄不起,我不弄,但是哥喜歡你的樣子,每天來看看就得了,你要是過不下去了,記得找哥哥我,哥哥會真心疼你,絕不會拿你出去賺錢。哥沒那癖好,不是男人所為。
這樣的男人韻寒欽佩,釘是釘,卯是卯。不拖泥帶水。更不會感覺錢花的冤,一味的糾纏。韻寒曾仔細的算過,李新琳在自己身高花的錢足足八十多萬了,可他什么也沒得到。韻寒光拿提成,就拿了四十八萬了。也是與老板約定的四六分。
可是有新客叫自己,自己又不能不過去。這是新海岸夜傾城的規矩,小姐下了臺就得招呼客人,無論身份地位如何。就是娛樂城各級董事,一樣要端茶送水。不能含糊,否者退股走人。
韻寒看了看左右大廳里人高馬大的保安,又朝李新琳點頭道歉。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慢著,韻寒呀,哥不對你,你先回臺上。我賞你,是哥喜歡你,我真心待你。可是別人和我叫板就另當別論了。怎么,那三號坐著的,說說吧。”
李新琳是生氣了,他和新海岸夜傾城的老板很熟,廢話,天天來送錢能不熟。自己的企業又大。還是外商獨資。這就不能不說說這個李新琳。
李新琳祖籍Z國沿海明珠之南。生在港城地區,在南洋長大。祖上在沒建國時做過一品大員。也沒少撈,在鄉民起義攻打NJ地區時,私自放棄抵抗,棄城攜家小到了南洋定居。
這也是經歷了好幾代,看到Z國的良好社會氛圍。加上思鄉憶祖的情懷,聯系上目前的省委副書記寧成業。在省城舉半個身家投資建了個國際貿易發展集團。不光做貿易,也有一部分實體。
坐在三號桌上的不是別人,正是S省的省長公子馮偉宸,與JN市的市長公子張俊豪。陪坐的也是一些地方企業的大家公子。
張俊豪本想在馮偉宸眼中露個臉,笑話,怎么說自己也是JN市的大少爺,也就JN市是省城,顯不出自己的權威,要是在下面,呵呵,那還用自己出聲開吼說不上早有明事理的主自動的獻上了。
聽大胖李這么一說,氣就不順,你在我爸爸的地盤上做生意,也不見你逢年過節的來孝敬一下。雖聽爸爸說過大胖李是省里領導的成績,親自招商發展的企業。
這張俊豪還真不憷,不就一個副省級干部嗎,自己還認識正省級領導呢?經常叫伯伯。他明白大胖李的底,聽大胖李這么一說,也就無所謂讓與不讓。反正主子在這呢,這可是S省的太子爺。
“呵呵,怎么長得胖就想喘,你也不怕得了肺氣腫。哥告訴你,我們老板賞韻寒現金五萬,沒本事就別在這礙眼了,省的心煩。”
張俊豪說完拿起五萬塊錢,朝禮儀小姐揮了揮手。禮儀小姐連忙走了過來,哥長哥短的收了。欣喜自己沒被占便宜,高興地回去了。也是張俊豪正在斗氣呢,哪想著要占便宜。
馮偉宸欣賞的看著張俊豪。
“行,有兩下子,懂得用實力說話。來哥我敬你一杯。”
張俊豪心里直樂,被馮偉宸夸獎,那就等于被認可。這以后有什么事,不是就更近一步。我今天幫你找面子,為你付出,以后我需要你出面的時候,總的照顧一二吧。
李新琳生氣了,是真氣,對方明著和自己叫上了。卻不報名,說明人家有意和你較真。要拿你開刀。就自己這身份,這地位,怎么也不能輕易輸了場子不是。
他朝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小聲的動了動嘴唇。保鏢也不含糊,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亮開了面子,現在和玩小姐已經沒有瓜葛了。出手那是爭地位。
男人好勇。好勇也是為了面子。保鏢扯開嗓子,如虎嘯般一聲大吼。他要的是為自己的主子助威。
“李董賞現金十萬,為韻寒小姐略增點衣料錢。請小姐海涵。”
‘哄’可不得了了。大家不是沒來過新海岸夜傾城,對競價搶公主的節目也沒少見。可是今天的價碼太高了,以前就是五萬封頂了。
趙俊豪有些急眼,誰出門帶這么多現金。跟著來的幾個老板公子有錢,這都是年收入過千萬的主。多少不在乎。可是競拍是現金呀。
“怎么辦,你們還有嗎?要現金,我們不能栽了面子呀。”
幾個公子爺也認識一號的胖子李,要在平常就過去打招呼了,可是現在撩開了陣營,又感覺靠上了太子,早就把胖子李忘了。
紛紛打開了自己的包。眼看著三個人湊了四十多萬。哎,感嘆呀,什么叫有錢,有錢就是你還在為自己孩子學費發愁的時候,人家一個小費甩出去,夠你花十年的。
張俊豪樂了。有了底氣人就壯。
他招了招手,禮儀小姐正拿眼瞅著他呢,一看急忙走了過來。張俊豪也沒客氣拿個二十疊就放在托盤里。這可是嶄新的紅票子呀,封都沒拆。
“讓主持給大家說說。省的向某些驢一樣的嚎。發春呢。”
禮儀小姐撲哧一笑,甩了一個迷人的媚眼。張俊豪的魂都飛了。這個心癢呀,別提了。有錢有勢力,還有能力。哪個小伙不張狂。
他趁著禮儀小姐不注意,也趁著舞廳的燈光幽暗,就把手伸到禮儀小姐身下使勁的擰了一把。
“啊,哎呀”
禮儀小姐一聲驚呼,彷如春叫,不由燥得滿臉通紅。一低頭,不敢過份聲張。急忙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