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代價是慘重的,是在我方三艘潛艇嚴重負傷的情況之下,在‘弒神號’英勇頑強,差一點同歸于盡的情形之下才換取的。
王浩第一個沖到了甲板之上,焦急而期盼的注視著,完全喪失了動力的‘神之力量號’。
他甚至想大聲的呼喊袁小藝的名字,他甚至想跳到水中,游到‘神之力量號’上打開艙門看看袁小藝怎么樣了。
但是他只能看看而已,‘神之力量號’被‘弒神號’拖拽著已經開始返航。艦艇的艙門并沒有打開,據傳來的消息說,艙門由于受到爆炸的影響,暫時打不開了。
王浩只能回艙,依舊焦急不安的來回轉圈,關于袁小藝的消息,對方一字不提。
王浩快要發瘋了,他認真地算計著‘神之力量號’里有多少人。他在想是不是找個什么東西,如果用拳打的話,會把自己的拳頭砸爛了的。
是的,他要狠狠地揍這些人,揍得他們全趴地上起不來。
王海軍拉起團團轉的王浩走到了甲板上,望著漫天的星斗,長嘆一聲,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王浩。
王浩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把大量溫暖熟悉的霧體給吸進口腔,然后吞進肺里。濃烈的煙霧,在他的肺里蔓延翻騰。
侵入每一個肺泡,與血液中的氧氣完全地結合。好久好久,在慢慢的吐出,他竟然感覺到自己有一絲絲的醉意。
不得不說,這煙有時候確實厲害。誰都知道傷身,卻依然樂此不彼的吸著。
勁風拂面,巨浪翻滾。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要變天了。王浩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要吐出肺里的塵煙,還是要吐出心中的濁氣。
海軍又遞給王浩一支煙,示意王浩點上。然后靠在船舷甲板上看著波濤起伏的海面。
軍艦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在海面上拉開一條修長的口子,水波分開的襲向旁邊的浪頭,一時爆裂開無數冰冷的水花。
浪頭仿佛一條黑龍在海面上翻騰,躍出海面,然后又快速的墜落,只讓人看到它暴虐的奔放和戲謔的眼睛。
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海神寂寞的舞蹈和他的空虛惆悵轉化而成的憤怒,現在看來卻如此觸動人心。
經歷過生死,人才會發生質的改變,海軍依然陪伴著王浩靠在船舷,他們都在默默的等待著。
‘神之力量號’內極度瘋狂著的黑影集團的團長,世界跨國恐怖毒梟——蘭庭。
正挺起下身躺在指揮室旁邊的小床上,眼眸微閉。猛烈而沉重,使人感到極度振奮的軍樂曲,沸騰的嚎嘯在‘神之力量號’的整個船艙內。
蘭庭全神貫注的投入在這首軍樂中,仿佛這就是他的全部世界。好像自己并沒有失敗,現在被抓的不是自己。
他的身上一個艷紅的大扣網的長腿絲襪、身材火爆到了極點的大波金發女郎,正坐騎在他的腰間,不住的高聲哼叫著。
隨著她身體瘋狂的上下聳動之際,激蕩在胸口的巍巍雪山,就和發生了雪崩似得劇烈的顫抖著。一片波瀾壯闊,妖艷異常。
軍樂振奮,人更激蕩。好像萬馬奔騰的廝殺,那每一次的聳動、每一次的深入都要直達腔底,看意思寧愿接受被狠狠地刺穿。
蘭庭的手動了,原來在不住的隨著樂曲和著節拍的手,狠狠地抓向那雪白的波濤洶涌之處。
好狠,好毒。那一片波濤被他抓了個滿手,指縫中竟然溢出股股乳肉。好像要把這爛漫的波濤捏碎般的樣子。
完全不管金發美女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之聲。雙手猛地往下一拉,把美女拉了個滿懷。
身子一挺,竟然就那樣緊抓著美女的一對雙峰,下體狠狠地來回激蕩在美女的軀體中。
任憑美女撕心裂肺的哭喊、任憑她淚水紛紛痛苦地嚎叫。好像美女叫得越狠,痛得越厲害,他越會有暴爽般的快感。
在一陣歇斯底里的死抓中,在痛及心扉的嘶吼中。在美女抖動的身子像一片風中飄零的樹葉之際。
隨著軍樂不斷地高潮迭起,肢體的抖動也越來越瘋狂。直到最后一個音符結束,他的動作才停歇下來,滿臉陶醉的躺在那兒大喘著氣,舒爽的全身通泰一傾如注、、、、、、
良久,良久,他才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眼血紅一片,像一頭殘暴的惡狼。一把推開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女郎。
站起身來對著仰躺在地,毫無聲息的女郎下體狠狠地一腳踹去,可憐的女郎,頓時被踹醒,驚恐地瞪著雙眼又看到了襲向自己下體的第二腳,直接再次暈死過去。
蘭庭大吼一聲。
“無論什么東西,我蘭庭只用一次。”
說完端起桌子上和空氣充分浸潤的威士忌,然后一口飲下,隨即一丟,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之聲傳來。
華美的水晶高腳杯應聲而碎,碎片從潛艇的壁蕾反彈了回來,迸射的更為壯麗。他這才伸手扯過自己的衣褲穿到身上,隨即按響了桌上的受話器。
很快的,他狼般的嘯叫,便在艦艇中回蕩。
“所有的人給我聽著,全體集合。給我快點、馬上,你們這群豬玀。蛙人裝備,準備棄艇!”
一位身著潛艇制服的手下一聲‘報告’,推門走了進來,面色冷峻、仿佛看不到室內的一切。
“頭!”
手下躬聲行禮,出聲問候。
“都準備好了嗎?”
蘭庭自顧自的舉著酒瓶,對著嘴喝著。
“好了。”
手下說道。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要知道這是在東方的Z國,這些野蠻人是很可怕的,他被稱為我們這些人的禁地與墳墓。”
蘭庭喝了一口酒繼續說。
“以我們擁有的實力,是不可能與他們的政府抗衡的。這個愚蠢之極的盧德江,這個Z國豬把我們涮得團團轉。可是,直到現在我們才得到了一半的傭金。
這要是傳了出去會是相當的荒謬的。可我們又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打算,我們只有棄艇逃生。”
手下的喉嚨動了動,終于還是說了一句。
“頭。這不可能,他們不敢動我們的,我們是受到M國保護的,我們擁有豁免權!”
“啪、啪”
清脆的巴掌煽在手下的臉上,好像是那么的安然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