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不具備暫且不提,而王浩真的想不到,此番的中東之行會有這么大的收獲。
通過安得利事先的安排,不但與塞爾溫達成了供給協議,還取得了前期在y國時,有過交集的五位石油大佬們的承諾,并且也一并簽訂了合作協議。
沙漠古堡中的伊本·阿卜堵了..這個啊拉伯國家的前國王的兒子,也對王浩的到訪表示最為真摯的歡迎。
兩相協商,達成一致共識:在雙方互惠互利的基礎之上,共同開發大沙漠北部的新油田。
所有的產出,所有的盈利,大家按籌分配。
這是很不錯的一個結果了。
伊本·阿卜堵了明白,王浩有能力,也完全有實力控制他。因為這小子現在是整個中東地區除了超級大國m國以外的最大黑軍火供應商。
他手下的那名得力的干將瀟冬,隱隱有超過m國布朗寧的優勢,其實已經霸占了整個中東地區的地下軍火交易。
明面上的軍火交易是那么的備受牽制,還要經過核查。
所以地下的交易路徑,其實是他們必須要爭取的最大安全保障。
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商機。
王浩聰明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也非常狠辣的霸占了中東地區的軍火地下交易。
對于海盜們的收復,使王浩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是非對錯,沒有所謂的正義與道理。
需要才是硬道理,權利才是硬道理,對自己的人民有利,對國家,對廣義的人有利益就是道理。
所以說,真理往往是被大多數人認同的。
靠在機艙的舷窗上,王浩俯覽著腳下的大地。
大地一片赤黃,荒寂萬里,那唯一的狹長,那小小的索馬里海岸,就是讓世界各國頭疼的彈丸之地。
海面上一片蔚藍,天與大海交相輝映,混成一片。
這個世界本就是混沌的,本來就是飄渺的,虛幻的。
為何要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沒有斗爭,沒有權勢,沒有官銜與等級,又哪來的發展與創造呢?
這就是森林法則,這就是必然的弱肉強食。
長久的飛行,正好緩解了王浩這么長時間以來的疲憊。這段時間太累了,十幾天來,沒有一天不是在高度的緊張中過活。
王浩安詳的入睡,佑兵拿起毛毯,輕輕地覆在他的身上。好在高級座艙的大沙發還比較舒適,王浩睡夢中竟露出欣慰的微笑。
安得利與佑兵換了下座位,坐在了瀟冬的身邊。現在的瀟冬了不得了,手中掌握著各國石油大佬的死亡命脈。
人就是這樣,無論你貧賤與富貴,無論你多么的身居高位。但總是或多或少的有那么點,讓人抓住把柄,就只好被牽著鼻子走。
瀟冬正是利用了他們的這一點,緊緊地抓住這些大佬們的,死拽著不放。
我們可以說瀟冬有些小人行徑,但對于王浩與瀟冬來說,這也是最好的辦法,沒有什么其他的路徑。面對于這些世界級的大佬們,威脅對他們來說,等同虛設。
這是唯一的,也是最為勉強最為有效最直接的辦法了。
“東東!你大發了!”
瀟冬看了一眼安得利,搖了搖頭。
“低調!安哥,低調!”
安得利哈哈大笑。
“你等著被接見吧,我可是聽說,下面一排人都在等你呀。有軍隊的,還可能有大首長呀!”
瀟冬也跟著笑了,他不否認自己干出了成績,也不否認安得利的話。剛想說什么,便聽一旁的王浩不屑的說。
“美吧你們,這見不得光的。哈哈,我想沒人會接我們,有可能的話還要被批評。所以,最好你們和我兵分兩路,我下去后,過會你們再下!”
安得利立刻意識到了王浩的意思,是啊,走私軍火,并不是對外出口軍火。他們,其實真見不得光!
想到王浩的身份,想到王浩以后要走的路。瀟冬點了點頭,竟然起身往后面的經濟艙走去。
“老大,從此我們形同路人,我們不再認識。”
王浩很想起身抓住瀟冬的手,他舍不得這個兄弟,舍不得他的‘離別’。
可是看到王浩起身,瀟冬堅毅的擺擺手。
“哥!心里有,一生一世!莫相棄!我知足了!”
王浩只感覺一陣心悸,瞬間渾身一層雞皮疙瘩。兄弟的意思就是遠離自己,就是撇清,就是對他永遠的承諾,對他永遠的漂白。
出了事他抗!
絕不讓他負擔!
君之之交淡如水!
淚落衣襟,佑兵轉身站起,對王浩深深地一鞠,隨著瀟冬毅然而去。
佑兵也不能再出現在王浩的身邊,這些王浩都沒有想到,可兄弟們早就意識到了。
他們是賊,他們是走私的地下軍火商,王浩是官,還是正廳級高官,或許以后會走的更遠更高!
兄弟們的離開,使王浩認識到了自己責任的重大,與身負的艱巨使命。
此番的中東之行,讓他清楚地認識到了什么是責任。
爭取豐富的石油資源,這對王浩來說是很久以前就計劃好了的,所以辦起來相當的順手。雖然也頗有波折,但總體來說還是在預料之中。
但是潛入幸福島,還將他收入囊中,王浩怎么也想不到,這里面竟會有這么多的花花翹翹。
幸福島是個死地,王浩給幸福島打上了一記深深地烙印。重發回z國反饋來的信息證明,幸福島總有一天會不再幸福。
眾怒是不好犯的,幸福島內拘禁了那么多的和各國大佬有關系的內眷家屬。可想而知,等待的會是什么結局。
人性的泯滅,人性的喪失,注定會取得滅亡。
王浩是理智的,而考斯特也是聰慧的。考斯特隱藏了一干美女御姐小蘿莉,就在瀟冬進入經濟艙的那一刻,他傻了。
瀟冬扭頭便往回走,臉上的神色復雜萬分。而瀟冬的身后卻傳來陣陣的浪、蕩語聲。
“親哥哥,我的小心肝,過來玩呀!陪陪我嗎,好寂寞呀!”
瀟冬加快了腳步,與正走向他的佑兵撞了個滿懷。佑兵摸了摸被碰疼了的鼻子,氣憤的吼道。
“神經病,作死呀,你這是干什么,有話回頭再說,這馬上就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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