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馮程程,還不到四十歲的人,但是無論是從容顏來說,還是從現在身陷囹圄的狀態來看,其絕佳的身姿,都是不能掩蓋她那令人驚為女神般的氣質,
可讓人想不到,想不到的是,這樣一位女人,就是這樣一位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讓人嘆為觀止的的女人,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竟然會有著自己這樣一種做官的理念,
這不僅僅是心里的畸形,還是身在體制內,一種越來越慢慢的暴漏出來的一種嚴重的官場畸形,
趙譽剛敏感的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種新式官員們心態遺失殆盡的犯罪動機,
在這些人的眼中,哪里還存在著人民,還存在著為黨為國,
一次次骯臟的交易,男人用金錢開路,女人用身體上位,這樣就可以換來一個承諾:
你放心,那個職位是你的了,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馮程程有句至理名言,她的這句名言一度在槐花大案審判結束后被廣為流傳:
在這個男權社會中,女人只有敞開了自己,用自己的優勢去開發和利用男人,那樣才是最有價值的體現,
而馮程程正是這樣做的,她在極度的開發著自己的優勢,充分的利用著自己的色相與身體,而使自己獲得了一次次巨大的利益,
拒不完全統計,馮程程自擔任教育局系統內的領導以后,經常深入基層,下到各市區縣去進行調研,
而她每一次的調研,都會取得豐碩的結果,總是慧眼識珠的發現不少‘人才’,
眾所周知,領導下基層調研,基層總需要有好酒好菜進行招待,而席間更是需要美女作陪,
但是馮程程卻是個例外,由于她自身是個美麗至極的女性,所以她對傳統基層中出現的在酒席上,‘以色相誘,以酒為媒’的現象是極端鄙視的,
馮程程不喜歡參加這些下面縣區級領導為她專門準備的酒宴,不過馮程程喜歡入住基層調研單位為她早就準備好的賓館中小憩,
據說那是因為有很多力求上進,大有希望的絕佳男士,總是以各種理由喜歡去馮程程所在的酒店中匯報工作,
向領導匯報工作嗎,誰又能說什么,
而這正是馮程程絕佳的馭下之術,
而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資色絕佳的美女官員,竟會在自己的臨時房間里做出那么多讓人膛目結舌的以烏紗換臣服的色相誘惑,
趙譽剛坐在自己房間的單人沙發上,王浩躺在床上,疲憊的聽著趙譽剛的敘述,槐花大案震驚了z國當局高層所有的人,
雖然說案件的破獲是偶然的,是由一名河中發現的女尸所引起來的,案件破獲的過程也是順利地,但是案件本身引發的警醒卻是讓人不得不深思的,
槐花官場,從上至下,已經腐爛透頂,而從外面看,只是一層絕好的皮膚在苦苦的支撐著,
那層皮膚已經堅持了很久,甚至到了發亮透明的地步,里面卻全是腐敗的膿于血,
而所有的人都看得見,卻偏偏沒有人敢將其捅破,放出里面的膿血,,,
發現問題,就需要解決問題,而不能解決這樣的問題,那只是因為他們怕被膿血污染,從而引發起自身的感染,甚至也會感染到了死亡的程度,達到無藥可醫的悲慘結局,
趙譽剛長嘆一聲,他想不到王浩遠在千里之外的沙哈拉,還會給自己送來一份他剛剛上位得到了升遷的大禮,
他想不到,槐花市這個大膿包,而放出膿血的人竟會是他,
槐花市已經爛到了骨子里了,這是因為‘三弄’在這里經營的時間太長了,槐花大案,竟然到了讓中央都甚為謹慎,頗感羞于談論的地步,
每一個上層領導,在面對槐花大案之時,現在都是慎于言行,退避三舍,唯恐受其毒害,
足足可見,槐花市這千古奇膿,已經腐臭到了何種地步,
“查吧,從上而下,牽連的干部多達200多名,比起清時期的‘小白菜’案,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那就查,一查到底,絕不姑息,”王浩翻了個身,眼神困倦的說道,這些天以來他都沒有能夠好好的休息,實在是忙得有些紛亂了,
“查,一定要查,這種事再不嚴肅的查處,我還做這名紀委副書記干什么,只是王浩啊,你看明白了嗎,知道為什么現在上面人人慎言,都對槐花大案有退避三舍的趨勢嗎,”
王浩笑了,很好看的嘴角上彎,漏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
“無怪乎是遠離而已,人就是這樣,牽連的大了,他們就失去了像原來一樣那種與你稱兄道弟的嘴臉了,
正如馮程程所說的,人性,都是自私的嗎,”
趙譽剛奇怪地看了一眼王浩,心中暗嘆,好在自己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要不真要是自己犯下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那種錯誤的話,說不定這小子現在也和自己拉開了關系,
“想什么呢老趙,我們是兄弟,親兄弟,不是朋友,你有話就說吧,我困得難受,你說完,我在你這睡會,”
趙譽剛愕然,你妹啊,我只是想想,你就把我看透了,真是個妖孽的存在,
“王浩,你想過嗎,槐花市,hb省的副省級城市,馬吉昌這一下馬,連帶著梅花三弄中的三弄彪德剛也被斬于馬下,他小子可是剛剛被提為hb省的省長啊,
這樣一來,梅花三弄三劍客,其實就等于出征不利而先折大將,
這員大將還是他們的親兄弟,你想想一弄和二弄會罷手嗎,”
王浩眼神玩味的看了一眼趙譽剛,很輕松地說道:“不罷手又怎么樣,趙哥,你知道上面為什么派你來查這個大案嗎,
他們是罷手也得罷手,不罷手更要罷手,要知道,其實查案的是你,但是背后卻是我,”
“呃,你是說,這其實是老爺子安排的局,為的就是敲打,”
“敲山震虎,只是不知道爺爺這一招管不管用,在我看來,還是柔了點,我總覺得,爺爺現在越老,手段運用起來越是不夠狠辣了,
對這樣的人,何必只是敲打,其實完全可以重拳出擊嗎,”
趙譽剛傻愣愣的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在房間中慢慢的來回走著,來槐花市的時間他不是沒有想過上面派自己前來的深意,
但是他沒有考慮那么遠,只是感覺王浩在槐花市,也許自己能來槐花市,正是王浩為了自己新晉上位,而送給自己的一份大禮而已,
現在來看,情況完全就不是這么回事啊,
這原來是兩方的對局,
一方也是新晉上位,憋得很久了,想要立威,而另一方卻是揮刀拔劍,力斬魑魅魍魎,
可是現在看來,目的達到了,上面就有要收手的意思,不必明說,案件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應該自行結案了,
可現在看來,王浩很不滿意,那就讓自己很頭痛,
說明白了,自己站在姚家的大船之上,但是實際上王浩才是自己的主子,假如沒有王浩,就沒有趙譽剛現在的一切,
趙譽剛猶豫不決,他是個念舊的人,更是王浩不折不扣的兄弟,他不會為了自己的仕途,而顧及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想法,
可是現在明擺著,槐花市官場大地震,空出了200多名空缺,而王浩在沙哈拉又違反了最讓人忌諱的潛規則,其實王浩的動遷,也是在命理之中了,
而現在,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馬吉昌的落馬,而又連帶著槐花市的空巢,如果王浩能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拿下槐花市的市委書記一職,豈不是等于又向理想的仕途巔峰之中邁出了一大步嗎,
他明白姚老爺子和那些大佬們的想法,適當的結案,把案件收縮到一定的程度,正好能讓一弄妥協,
而妥協之后,可以說王浩的上位,正是一個雙方妥協的結果,
一省出了空缺,職位重要到了一省之長乃至于一個副省級城市的市委書記的地步,勢必引起多方勢力的角逐,
而自認為有能力接任,有資格上位的人卻大有人在,相信現在的京城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暗地里早就風起云涌了吧,
大家表面上對于槐花大案不聞不顧,甚至多忌諱談起,其實人人都在關注,人人都在等待,
這樣的的機會試想誰也不想錯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誰不想一朝大權在握,成為一方封疆大吏或是一處封侯,
人一生就一次機會,對于那些歲數合適,不拼馬上就要錯過去了的人,對他們來說,能成為一省之長,或是能成為一名副省級地市的的市委書記,那絕對是一輩子中夢寐以求,甚至一生中不可企及的一個高度,
盡管這次槐花大案給不少人敲響了警鐘,讓身在官場中的仕子們人人自危,但是又有誰甘心放棄大權在握的欲望呢,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豈是他們能夠容忍錯過的,
其實每個人都在心里面說,我自認為我身為一個官員,做的還是好的,相對來說還是過得去的,還是對人民對國家負責的,
所以即使明知道槐花官場貪污腐敗到了一個什么程度,但是趙譽剛絕對相信,愿意自動撲火的飛蛾,那是他們的天性,永遠都不會滅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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