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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斜眼看了一眼連奎,沒有說話,拿刀的右手飛快的銷斷了薛六的t恤衫。
t恤衫已經被血水完全給沁透了,剛在地上一滾與洞里不知沉積了多少年的灰塵一混,早已變得血污一片。
“拿好手機,盡量給我充足的光源,連奎,我需要取出他腹中的子彈,你警戒,五子,還有爆仗沒,”
連奎急忙點頭,不過向前剛走了一步又轉了回來,他很不放心,放不下自己的兄弟。
在這樣的環境中取出子彈,連奎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假如要是大出血,或者是動脈損傷,再者是內臟破損......
連奎不敢讓自己繼續想下去,其實現在的他真想就這樣背著薛六從這個山洞內走出去,哪怕外面是密密麻麻的警察,哪怕自己一露頭就會被抓起來,就會被判處死刑。
但是連奎已經不在乎這些了,這些對他來說,沒有自己兄弟的命值錢,想想自己一路走到了今天,兄弟們大傷小傷的付出了多少。
而如今剛有了點起色,卻是因為這次不能把持的貪婪之心,終究釀成了大禍。
“王書記,您,您有把握嗎,實在不行,我背著六子跑出去,這樣還有希望嗎,”
“你認得路嗎,如果在十分鐘之內你能跑出去,這條命他就保住了,如果不能,等死吧。
想想我們進來的時候用了多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恐怕能有半個多小時了吧,半個多小時就算你能找到原路跑出去,可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王浩說的很干脆,毫無掩飾的意思。
五子一聽這話,頓時急了:“王書記,你就有把握能救我兄弟一命,這要是里面腸子肚子什么的破了,就是你把子彈取出來了,我看人也完了。
再說這里也不能輸血,取子彈豈不是要流更多的血,”
王浩認真的抬起了頭,結過連奎手中的電話,仔細的掃了掃,不無感嘆的說道:“只能靠運氣了,要不就賭一把,要不就等死,這里是一點信號也沒有,我想可能是已經采用了信號遮蔽吧。
大出血到是不必擔心,我這藥止血特靈,不過內臟損傷,這個如果不是太厲害的話,我可以有把握在取出子彈以后讓他堅持一到兩個小時。
這就給二次搶救提供了重要的時間啊。
相信我,救也是救,不救只能是死,”
“草泥馬的郭卵子,我他媽這輩子跟你沒完,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抓住你,為我兄弟活祭了,”連奎一拳狠狠的砸在身旁的洞壁上,頓時震的四周泥土紛紛下落。
“連奎,你省省吧,想不要他傷口感染死亡,你最好省省力氣,五子,給我舉著電話,現在開始,”
五子服從的舉起了電話,連奎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遞給了五子:“五子,拿好了,省著點電,我到前面探查一下,”
連奎說完轉身而走,王浩這才對五子點了點頭,讓五子脫下了他的t恤衫,當起了搌布,開始清創取彈。
薛六的傷看起來很嚴重,真抹去了腹部大部分的血跡,其實就兩個彈孔,一個是貫穿傷,自右上腹肋骨邊緣處進入,自后背出去。
王浩先小心的查看了一番這個貫穿彈孔,還好,只是向外不住的冒血,并沒有在血液中混有其他雜物。
冒血,就是沒傷到主動脈,而血液中沒有其他雜物,比如胃液、食物殘渣之類的,足以證明不是擊中了胃。
這個彈孔真是擊得巧啊,往上一點就能把胃給擊穿了,而往下一點就有可能擊碎脾臟。
假如要是真的擊中了脾臟,那王浩也就不用進行搶救了。
脾是人體內的儲血器官,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中,可想而知脾臟破裂的后果是什么。
王浩也不吝嗇自己的獨角獸粉了,雖然獨角獸粉來的不容易,而y國海濱菲爾山莊地底下的深海中,那獨角獸的確也是不多了。
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王浩此刻哪還會考慮這獨角獸粉的珍貴,醫生出身的天性使然,使他毅然的將一半獸粉均勻的涂撒在了連奎貫穿傷的兩面。
王浩用手一直按著傷口,只一會的時間剛才還不斷順著王浩手指縫往外流的血,竟然奇跡般的止住了,驚得五子是把一雙眼瞪的大大的,只差一點就能瞪裂了。
“這什么藥,云南白藥嗎,我靠,太神奇了,實在是太神奇了,貫穿傷都能止住血,”
“云南白藥,哎,要真有云南白藥也行,那里面的保命丹可是個好東西,只是與我的藥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我這藥可遇而不可求啊,恐怕全天下你在找不到另一份了,”
王浩唉聲嘆氣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玉瓶,心疼的嘴角都在抽蓄,可是即使心疼也來不及了,另一處傷口可沒有這么樂觀,而是直接擊中了連奎的肝部。
從急速涌出的血液來看,里面不凡摻有綠色的膽汁,向后摸了摸,王浩默默的搖頭:“膽破裂,并且肋骨斷了,五子,閉上眼,我要把他的傷口割開,”
五子一聽這話,就急了,剛想阻止王浩,不過見王浩一臉嚴肅的模樣,又看到王浩正舉著他手中那瓶神奇的藥粉,五子內心強烈的掙扎著,終究是戰勝了自己的內心,強忍著把頭別向了一邊:
“王,王哥,你弄吧,不管死活,我五子答應了,活了是命大,死了是造化,”
“說你媽什么屁話,次奧,不相信我趕緊滾,和連奎哥去前面抓郭曉成報仇去,”
五子無力反駁王浩什么,他真心想要去前面追郭曉成,甚至他現在心中想的是,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要把郭曉成這個狗雜碎給抓住。
而抓是一定要抓的,仇是一定要報的,但不是現在,因為現在讓他就這么放棄了自己的兄弟,五子做不到。
王浩沒有再刺激把牙咬的咯咯響的五子,而是拿起五子從腰間掏出的大爆仗,小心的剝開來,把里面的鞭炮炸藥堆積在一塊看起來比較平整的石頭上。
這才拿起了自己的小刀,緊緊地嵌在了持刀器上,又用腰帶上的釬子夾住了,這才朝鞭炮藥上面伸去。
點燃了藥面,頓時一陣火光沖天而起,紅藍色的火焰燒灼著鋒利的精鋼手術刀,僅一剎那的時間,精鋼手術刀的刀面上就被急速燃燒的炸藥,燒灼出了一道幽蘭的退火弧。
“溫度還行,看樣子能達到兩三千度,你這個爆仗可不簡單啊,”
“呃,就是普通鞭炮里面的藥面子就是了,王哥你說笑了,我自己拆的禮花彈,自己做的大爆仗,真不敢有別的,真不敢,”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啊你,我說什么了嗎,給我打著點,照亮點,”
王浩神奇的在自己的腰帶里找到了一小瓶酒精與碘伏以及一些脫脂棉,這條腰帶可是個寶,那是瑪瑯在特種部隊的做教官的媳婦給瑪瑯搞得,想不到被王浩看上了,今個還真在這里用到了。
真是如有遠慮必無近憂啊。
先用碘伏把自己的雙手消了消毒,王浩這才在連奎的右腹部大面積的進行了清創消毒,繼而采用酒精脫典。
看了看連奎表面膚色的反應之后,王浩這才深吸一口氣,用碘伏把刀片以及持刀器仔細的擦了擦,在五子毫不注意的情況下一刀就劃了下去。
隨著刀片的刺入,腹部的肌肉拉開,五子清晰的見到了自己兄弟那已經被彈頭擊碎了的肝臟。
他是緊緊的憑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只能手握著電話,傻傻的舉著。
見識過眾多血腥的場面,但是即使混跡在社會上多年的五子說句實話,他還真就沒看到過什么是開膛破肚。
可現在清晰地肝臟就在自己的面前,并且還汩汩的向外涌著鮮血,五子一米八的健壯身子也忍不住打起了擺子。
“這,這,這血......”
“閉上嘴,頭轉向一邊不要說話,嘴里面細菌最多,唾液繃進創面會引發感染的,”
王浩將頭轉向一面,嚴肅的呵斥著五子,可就在這時,血已經開始向腹腔內蔓延。
再也來不及多說什么,王浩急忙打開了裝獨角獸粉的玉瓶,是再也不去計較什么珍貴與不珍貴的,將整瓶的藥面開始撒在了薛六的肝臟表面。
繼而王浩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迅速判定出彈著點的位置,拿著持刀器的右手將手腕一轉,持刀器的另一頭就探到了薛六的肝臟內。
巨大的疼痛,使薛六無法忍受的給疼醒了,不過在一睜眼的一剎那間,他又被這種巨大的暈厥性的疼痛給弄暈了。
一醒一暈之間,那雙驚恐無比的眼神,使王浩看到了一種深深的,對于生命渴望的震撼。
果不其然,子彈就在這里,王浩無奈的用持刀器撥了兩下,可惜子彈竟嵌在了后面的肋骨上,估計彈頭已經平了,無法取出。
罷了,既然剖開了,就不能讓這小子受二次罪,王浩伸出食指,順著薛六破損的肝臟就探了過去,還好,一下就觸到了彈頭的位置。
強行撥動了一下,王浩終于是靠著食指與大拇指將彈頭給捏了出來,可經此粗魯的一弄,創面擴大,鮮血又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迅速的撒上獨角獸粉,看著終于是止住了的血,王浩這才拿起脫脂棉,小心的給薛六腹腔中的血吸凈。
“五子,有繩子嗎,或者布條,那什么,把你褲子給我脫了,撕成布條,”
五子也不啰嗦,趕緊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王浩一見五子穿著條精致的白色三角底褲頓時就樂了。
“不要了,把你三角褲給我脫下來,是今天剛換的嗎,穿了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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