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巫崖直接將風盈那存著的某套劍技使出來。
據說是她前主人以前的基礎劍技,這種劍技風盈也不止一套,但巫崖有高級的,自然就懶的用,連領悟都沒有,突發奇想后,才讓風盈傳承過來,然后直接用出,即便如此,風盈前主人的劍技還是比巫家里面那些破爛強多了,至于風盈前主人的基礎劍技怎么就成為他巫崖的了,反正風盈又不反對,就無恥地剽竊了。
做完一切,巫崖便拉著巫千雪離開了,祠堂前依舊靜悄悄的,不管老少都在領悟巫崖的劍技,巫家也大多使劍,畢竟劍是最廣泛的玄兵。
“天佑巫家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巫家主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
巫崖不知道巫家會什么反應,他不理會,其實他對巫家也沒有什么代入感,可是巫千雪不同,她還要留在北斗,光靠自己現在的成就讓嚴雷照拂是不行的,嚴雷畢竟是外人,赤色軍團一樣是外人,里面不一定就沒有人渣,所以巫家有必要強大起來。
哼哼,借著現在有嚴雷照顧,有赤色軍存在,巫家崛起是誰也擋不住的,至少在瑤光城是擋不住的,但也只是暫時,想要長久,就必須有強大的力量和底蘊。
因此,巫崖才會把功法和劍技傳下去,他就不信巫家全是白癡,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母親,這就是那個人留下來的東西?”
巫千雪并沒有對巫崖剛剛的事情做評論,但她臉上的喜色卻瞞不過巫崖。巫千雪除了獨孤家那幾年,幾乎一輩子沒離開過巫家,怎么會沒有感情?
依舊是以前屬于她的那個小院,一年多的時間情景依舊,沒有多做停留,帶著巫崖來到了屬于她以前的房間,在最里面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個長長的匣子。匣子足以一米二高,二十公分寬的樣子,上面雕刻著兩條不知名的魔獸。像龍,卻帶翼帶角的,整體為墨玉色。隱隱間可以感覺到里面傳來的力量,巫崖在看到它瞬間,似乎有使劍的沖動。
“是的,就是他留下的,說是留給你的東西!”巫千雪道。
“留給我的,上面應該有屬于他的印記吧,母親當初為什么沒有帶著上獨孤家?”巫崖皺了皺眉應道,對于這東西并不是很感興趣,有些奇怪地問。
“我帶不動,而且。我本以為不需要信物的!”巫千血落寞地道。
巫崖心中嘆,沒再多說,只是將這匣子握了起來,瞬間便皺起眉頭,怪不得母親說帶不動了。如果沒有空間戒指,實力沒有達到皇兵師,確實帶不動這劍匣,靈兵師高段的話,恐怕走上半天就要被累死,當然。巫崖的靈兵師不一樣,他是靈兵師極限。
“小子,看來你個那父親還給你留了件好東西啊,這是劍氣匣,以后你使劍再配合這個劍氣匣,幾乎可以增加一倍的威力!”克烈倫斯解釋道:“這種東西想必得了我的傳承的你也知道,十分難打造,而這一件,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就算是我有同等的材料也不過如此。”
點了點頭,巫崖直接將劍氣匣扔進空間戒指,并沒有發現克烈倫斯最后一句話時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對于這件劍氣匣他不想用,卻必須收起來,因為……
“到了劍域行省,如果遇到什么麻煩,就把劍氣匣拿出來吧,他畢竟是你父親!”
巫千雪輕嘆了口氣,算是給巫崖一件保命的東西,就算他父親不認他了,可是這東西一出,恐怕就有人認出來,到時候事情就可以鬧一鬧,這是巫千雪的想法。
“放心吧母親,我不是那種就算死也要硬著頭皮上的人。”巫崖笑道。
巫千雪笑著點了點頭,神色依舊落寞,巫崖也沒多說,心中有些奇怪,這件劍氣匣絕對不是普通東西,那個父親拿了出來,為什么又不認他們呢?
“呵,獨孤家的大能,又怎么會把這東西放眼里?”
巫崖心里苦笑,窮人把一枚金幣看成了天,富人把一萬枚金幣當成小費的道理一樣,估計那位父親只是隨便打發下他們母子的吧!
第二天清晨,巫崖沒有驚動任何人,包括巫千雪,獨自騎上驅風鷲來到北斗城。
此時北斗城正門外已是人潮涌動,之前就下了通知,預備騎士會在北斗城正門聚集,民眾們自然不會放過這次圍觀的機會,與此同時冷秋陽城主等人也要來送行。
巫崖也算是早的,正式騎士們還沒有出現,新進預備騎士們倒來的差不多,李申霸和獨孤九斜等老舊預備騎士倒是還沒到。
“哼!”嚴霜和夜晴依舊不愛理他,看到他便哼的一聲撇過頭去。
“咯,大騙子,你怎么才來,你又騙了嚴霜姐姐和夜晴姐姐什么呀?”小美的臉色依舊紅通通的,感情這小丫頭還沒有醒酒呢,真不知道喝了多少,都一天過去了。
“呃,小美啊,事情是這樣的!”巫崖將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原來是這樣,你好像沒騙人啊,嚴霜姐姐,夜晴姐姐,你們為什么生氣?”
小美又跑過去問兩位姐姐,確實,至始至終巫崖都沒有錯,他自己都莫名奇妙呢,雖然已經決定要紳士一點,跟嚴霜冰釋了,可也要弄清楚點,小美這小丫頭正好調節。
“姓巫的,少蠱惑小美!”夜晴怒道。
夜晴倒是沒有多怒巫崖,只是好姐妹不爽,她自然也要裝的不爽。
巫崖聳了聳肩,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就是了,據說女人生氣的時候是不用理由的,可能是嚴霜大姨媽剛好這幾天來的也說不定,也許等過去了就不生氣了。
“嚴霜戰友,我之前那個確實、似乎過分了,別總是這臉色,會變丑的。”巫崖之前說想過,嚴霜之前其實對他都不錯,要不是嚴霜,可能當初七星神戟的事情還很難搞,后來是奇兵組組長的事,介紹給夜晴出任務的事,還有圣會前的事……
“哼。”嚴霜雖然還生氣,但臉色已緩和了很多。
事情嚴雷已經跟她說清楚了,巫崖壓根就不知情,也沒有灌什么湯,而且父親也跟她說,他受了巫崖的恩情,只是嚴霜拉不下面子,她可從來沒有人被人這么對待過。
“好了,不要生氣了,大家都是戰友,什么事情說開了就是了。”
這時玉問賢也湊了過來講講和,雖然他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算他再聰明,也不可能知道男女間里面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夜晴也說了兩句好話,小美更是搖搖晃晃兩頭跑,最后眾人都來了,搞的嚴霜也不好意思,事情總算是結束了。
“是啊,事情說開了就沒事了,對了,嚴霜戰友,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是不是也說開一下,戰友嘛,沒什么事情說不開的,以后我也可以注意點。”最后巫崖又說了句,而后場面又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他:“呃,你們干嘛這么看著我?”
“巫組長,你好自為之吧!”玉問賢直接閃了。
好多人都閃了,只剩下呂巖、巨齒和小美等幾位神經大條的家伙。
“沒什么,是我的錯,從開始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巫崖戰友!”嚴霜怪叫了一聲,而后也恨恨地走了,巫崖依舊一頭霧水,無辜地看向了夜晴。
“巫崖,我現在才發現在,你不但很色,而且色的很沒品的!”夜晴說道。
“色的很沒品?”
巫崖眨了眨眼,靠,自己什么時候這么悲劇了,難道真的很沒品?
“不對啊,這事情跟色的很沒品有什么關系啊,我又沒有想過要色嚴霜啊,嚴霜可是哥們,是戰友啊!”巫崖超級郁悶地問道,因為夜晴也要離開,所以聲音很大。
這是什么意思,是在說嚴霜不值得你這色狼去色嗎?
嚴霜都想哭了,現在她徹底相信巫崖沒有蠱惑父親了,原來他就沒有把自己當女人,怎么可能去蠱惑父親要娶自己呢,怪不得他之前這么憤怒了,原來那是被戰友懷疑的郁悶;怪不得他很不紳士了,對戰友,他要什么紳士啊;怪不得……
夜晴不知道說什么了,但心里卻忍不住有些邪惡的小竊喜。
眾人可憐的目光投向嚴霜,一條色狼突然對某個女人沒興趣,這打擊真慘烈。
眾人倒是誤會巫崖了,其實巫崖與嚴霜一直是泛泛之交,接觸的也不多,而且人家是頂頭上司的女兒,對他算有恩,巫崖下意識地不會去亂來,也就下意識沒多少想法。
如果巫崖知道眾人和嚴霜的想法,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原來不夠無恥也是錯。
“巫崖,謝謝你!”
呂巖也想不通這些事情,直接轉移話題地道:“原來呂老是我遠房叔祖,他已經把呂家的功法傳給我,加上水晶和你之前給的那些,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打敗呂崩!”
“嗯,我相信!”巫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呂老的符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