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大人等則心中一跳,之前這小子對付最強魔法師的時候就有無數強者來助陣,這次該不會也是吧,還好,如果是在此之前恐怕又得被這小子糊弄過去,但誰讓他惹怒了殿主,就算柳大師來了也沒用,只要殿主用手段對他進行審問,肯定可以讓真相大白。
嘿嘿,這小子剛剛對自己的幾個眼神都說明了事情就是他干的,人也是他殺的。
“司馬……祥!”
當宗大人懷著美好的心情轉過頭去的時候,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didu之內,肯定不是誰來了都不能阻止殿主,比如說皇帝肯定可以阻止,當然,還有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眼前的這位,怎么回事,這小子什么時候又攀上司馬祥了?
不止宗大人臉色大變,其他人的臉色也有些變化,只是疑惑的臉色居多,也有打了個冷顫的,想來對某些方面有潔癖,而剛好他們都知道這位大藥師的年紀。
“一個個盯著我干什么,玄女樓的女騎士們盯著我也就算了,其他的就沒必要了。”司馬祥聳了聳肩,面無表情地說出這樣的話,而后輕輕掃了掃銀發,一步步走了上來,越過了玄神殿的騎士,甚至越過了玄神殿主,落在巫崖面前,道:“這是你小子的藥,你年輕也不算小了,僅僅突破了一段就風風火火的,連藥都忘記拿,害的我這把老……唔,年輕骨頭還要給你跑一趟,算了,就當是出來溜溜風了,只是某些目光總是讓我很苦惱。”
說完,就看到司馬祥取出幾瓶丹藥遞給了巫崖,同時所有認識司馬祥的都瞪大眼睛,司馬祥親自來送藥,這是什么待遇,這小子怎么可能?
當然,最后一句讓不少了解內情褲襠部很疼。
巫崖的話也有了解釋,他昨天就去司馬祥那里,然后吃了藥,突破達到地兵師二段,即便是假的又有誰敢懷疑,司馬祥絕對有這個實力可以給巫崖提升境界,總之,有他保著,巫崖絕對不會有事,也絕對不會有人敢再用某些特殊的方法,比如說刑罰之類的審問他。
“謝謝司馬……兄!”巫崖接過藥,笑著說道。
巫崖的話差點又讓一堆人絕倒,這里就算是玄寶樓的老大也要叫司馬祥一聲前輩,這小子跟人家稱兄道弟,我們又算什么?
“不用客氣!”
司馬祥忍不住一笑,仿佛在說,小子你果然很上套,看在巫崖眼里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為了保命,他忍了,就在這時司馬祥又看向了水晶道:“小晶晶的眼光不錯,這小子很對我味口,對了,聽說這小子有辦法治療你的眼睛,嗯,我這次來也順便與他談談這個事情,放心,只要有一絲希望,我肯定可以化為無限大的希望。”
“謝謝司馬伯伯!”水晶輕輕笑道,顯然跟司馬祥算不上陌生,同時她也詫異,巫崖怎么也跟司馬祥攀上了,不過無所謂,這該死的混蛋本來就無所不能的。
伯伯,這又算什么?
唔,估計武學工會的單道雄也跟眼前這小子一樣跟司馬祥稱兄道弟吧,不過也沒錯,巫崖叫司馬兄,巫崖的老婆叫人家伯伯似乎也能理解。
眾的眼睛打著圈圈,輩份全亂套了。
“司馬,你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也不先通知一聲?”玄神殿主直到這時候才開口,他本來也想叫司馬兄的,不過想到巫崖的叫法,果然直接叫姓,懶的用兄了。
這白發青年到底是誰,怎么他的出現就讓玄神殿的大人物們一個個都變了臉色,更讓玄神殿主如此顧忌,聽殿主的口氣似乎跟他只能算是同輩,可是巫崖又……這什么跟什么?
幾乎所有預備騎士都搞不懂新來的這個是何方神圣。
“他應該是司馬祥,玄兵帝國圣級御用藥師,并不是說他的玄氣實力達到圣級,而是說他在制藥方面已經是超凡入圣的境界,地位超然,只是xing格上有些古怪。”就在這時,有預備騎士講解道,看來司馬祥并非沒有名氣,要知道,預備騎士都是各行省來的。
“這么厲害,可是他才多大,竟然在制藥上達到超凡入圣的境界,不是說強大的藥師一個個都是老的掉牙了嗎?”有位女孩子驚訝地問道,看來很關心。
“他確實是老掉……唔,他確實年紀不算大”嗯,不算大”這位預備騎士本來想說他確實是快老掉牙了,可惜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到那殺人般的目光,趕緊改口,小命要緊。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過來給巫小子送藥的,只是沒想到剛進來就碰到有人欺負我這小兄弟。”司馬祥給了那預備騎士一個“小子你很知趣”的目光,而后才轉過頭面對玄神殿主,淡淡地說道:“再重復一遍,巫小子昨天到今天都在我那兒修煉。”
“既然司馬你這么說,我自然不會再去審問,只是我玄神殿里死了兩名天兵師騎士,還要繼續追查,不能招待你了。”玄神殿主淡淡地說道。
他也看不出是真是假,但既然司馬祥出面了他也無話可說,要知道,司馬祥對于玄神殿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人物,玄神殿的某些藥方就是他給提供的,而且,他在藥師界也是極有名頭的人物,泰山北斗,只要他隨便在外面吼一聲,老子對玄神殿很不滿,恐怕就有不少藥師都不會理會玄神殿了,到時候恐怕會出現藥慌,甚至受傷也沒有人來治。
這就是為什么玄神殿會顧忌他的原因,同時,這家伙還不按常理發牌,xing格又變態,亦正亦邪,曾經有大家族得罪他,他直接就在這大家族外面走了一圈,然后幾乎那個家族的人全部散功,如今那個家族已經在didu里面除名,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當然,玄神殿主跟他也算是老相識,說話也不客氣,這句話就是他要送客。
“唔,我又不是來找你的,我找的是我這位小兄弟,而且他也沒有了嫌疑,可以招待我了,你放心查你的兇手,我絕不插手就是。”司馬祥擺了擺手道。
抽了抽嘴角,你不插手,你剛剛給這小子當證人又是怎么回事?
宗大人等心中暗恨,恐怕這次真的失敗了,沒辦法殺死這個小子,也就是說沒辦法拿到皇甫嫻的報酬,其實宗大人還有些好奇,巫崖到底是怎么殺兩名天兵師的,又是怎么無聲無息離開去……嗯,這小子死活宗大人自然無所謂,倒是劉寒澤恨的牙癢癢的。
“既然如此,那司馬藥師便請便吧。”玄神殿主也不理會他,徑直帶著騎士們越過了預備騎士,來到了大廳的正中,而后又道:“再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一遍。”
“是!”
玄寶樓的老大應了一聲,仔仔細細地將事情說了,連懷疑巫崖的事情也說了,當然,是婉轉一點的,他可不敢得罪司馬祥。
“嗯,事情確實經較棘手,不過,你們有一個地方沒有查看。”
“什么?”
“玄兵寶閣,你們說在兩名天兵師騎士被殺之后不到一分鐘就趕到了玄寶樓,并且徹底封鎖,可是對方明明有幾個人外加一只強大的魔獸,且對方實力并不強,卻連半個影子都沒有捕捉到,這不合理,而我們玄神殿所有騎士也都排查過了,除了這位巫騎士外,沒有任何人可疑之處,那么只能在玄兵寶閣之內!”玄神殿主突然瞥了巫崖一眼,而后冷冷地道。
“這、這不可能吧,里面的兵靈……”
“兵靈畢竟只是兵靈,連人都可能犯錯又何況是兵靈,我們神玄大陸任何神奇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好了,趕緊派人去查看一下。”玄神殿主擺了擺手道。
“是,我親自去!”玄寶樓老大急匆匆地去了。
巫崖暗暗冷汗,幸好玄神殿主到今天才出關,要是昨天就出關恐怕他要被逮個正著,也幸好大地之盾沒有被取出來,不然肯定也露出破綻了。
當然,表面上巫崖依舊面無表情,甚至跟司馬祥討論了下這幾瓶帝龍族藥物的功效什么的,自然地,在空間戒指內的小黑已經心癢難耐,可是現在它卻不能出現,那個郁悶啊。
如果小黑出現,恐怕他的罪名就坐實了。
“帝龍族,巫崖你說這是帝龍族的藥物?”夜晴突然問道。
“呃,是啊,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就在上次盧峭小山脈,我開始也不知道這些藥是帝龍族的,后來還是司馬兄告知,藥也被他拿去研究了。”巫崖打了個哈哈道,上次族出現的時候,當時是“幽荒”的自己可是被她們說成是帝龍族的,夜晴絕對記在心里。
“這是應該是幽荒掉下的,幽荒就是帝龍族的后裔。”小美眨了眨眼道。
“唔,你們說那位厲害的黑衣面具人嗎,不管怎樣這可是我的,誰也不要搶。”巫崖直接耍起了無賴,早知道應該跟司馬祥先通通氣的,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