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不能再讓我看看你的長相!”巫崖突然吞了吞口水道。
“不行!”
“你到底什么事情誤會我了?”巫崖臉色一板又追問,一幅你要是不滿足我這小小的要求,我就追問到底的架勢,旋即又是一笑,嘿嘿道:“反正都被我看過了,就再看幾眼有什么關系,來嘛,揭開面具,美麗不就是讓人欣賞的?”
“好、好吧!”水晶沒脾氣了,這家伙軟硬兼施,就像那“棉花拳”一樣,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輕輕地揭開了面具,月光下,一張清純無暇的臉映入巫崖的瞳孔內,她眼睛依然緊閉,烏黑精巧的睫毛抖了抖,就仿佛結吻之前的動作,巫崖的心忍不住砰然而動。
下意識地,巫崖向前靠了靠,粗重的鼻息慢慢地推向了水晶。
水晶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心跳也隨著加速,這家伙不會真的亂來吧,該死,不行,絕對不行,心里狂叫,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也動不了,揭開面具后,她就失去了光明,就什么都看不見,但她的感我非常靈敏,清楚巫崖想干什么。
雖然她看不見自己,卻知道自己的長相對男人的致命程度,心中小小地得意,小小的緊張,還有腦子大大的當機中。
越來越近了,猛然間,她用力推向了巫崖,把面具往臉上戴去:“你干什么?”
巫崖也立刻清醒了,看著重新戴上面具的水晶悵然若失,暗罵了一聲,看來自己真的是頭色狼,色狼就色狼吧,誰不喜歡美的東西,再說水晶閉著眼睛,這不是勾引人嗎,恐怕任何正常的男人都對此沒有抵抗力,柳下惠除外,干笑道:“那個,我對美麗的東西就會控制不住,那啥,水晶戰友,我看你還是遵守那個誓言或者規定吧,是不是選個黃道吉日……”
“想的美!”水晶沒好氣地道:“再敢亂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水晶,我很好奇,你的眼睛到底是看的見還是看不見?”
巫崖突然轉移了話題,應該是怕水晶又一次情緒不穩吧,卻不想刺到了人家的痛處,剛剛那一瞬間,水晶就是想到了自己的眼睛,才推開了巫崖。
“對不起,當我沒問!”巫崖對情緒波動也很敏感,趕緊補救道。
“也沒什么,我的眼睛確實看不到,這面具是件寶物,可以助我看見東西。”水晶努力地笑起來,笑的很假,人總是要努力正視自己的缺陷的,她已經習慣了,只是她不知道,在巫崖眼里這種笑容是多么虛假,仿佛撕開了就是血淋淋的慘痛,一時間巫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隨手摸了摸,咦,原來那白色的手鐲還在褲袋里,想也沒想就遞了過去:“送給你!”
水晶呆了呆,伸出了手又收了回去,問道:“為什么要送給我?”
“戰友之間送東西需要理由嗎?”巫崖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心血來潮,覺的這時候應該好好安慰安慰水晶的,可他壓根就不是這塊料,只能亂扯了。
“噗……”
水晶接過了那仿制光之鐲,真心地笑了出來,突然覺的這家伙好呆,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好像是你浴血奮戰得來的那枚吧,真榮幸哪巫崖戰友……咦,你受傷了?”
“哦,沒事,剛剛幾個小賊而已,牽動了傷勢!”
“我幫你治治!”水晶也沒當回事,以為是那些要來挑戰的人,取出了她的玄兵,為巫崖做起了治療工作,而后又幫他把繃帶重新弄好,別說多溫柔了,跟剛受傷回歸時的表現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不知道到底她誤會自己什么了?
夜深了,巫崖與水晶回到了奇兵小村,熱鬧過去了,村子里也只有這個時候才分外顯的平靜,巫崖與水晶做了告別,走向了果園小屋,水晶遠遠地看著他,心中其實還有很復雜的結沒有解開,他確實不知道自己是武學工會的大小姐,可之前為什么會在屋內發現她的行蹤呢,按理說是不可能的,還有上次在落星石,他又是怎么發現自己的,難道都是巧合?
唉,自己又被他看了一次,還差點被他……摸了摸仿制的光之鐲,水晶突然發現她除了發揚武學工會外,似乎又多了些煩惱,當然,也多了個目標——榨干這小子的武技!
拋開那些煩惱,水晶想到了這個目標,似乎很有趣!
巫崖并不知道他又被女人給盯上了,又一個女人想要挖出他的秘密,此時他有屬于自己的煩惱,到底誰才是殺手的幕后指使,會是后面屋內的那個人嗎?
獵手站在奇兵組的糧倉內,拳頭緊握,死死地盯著走進果園里的巫崖。
第二天,巫崖并沒有如昨夜與水晶所說的,對外澄清他與夜晴的關系,這種事情越抹越黑,有的人你就算解釋的再多,他也會把你拉到與他同等智商,然后打敗你。
既然水晶的心結解開了,也沒有在這方面糾結下去。
不過,巫崖還是出謀劃策,幫忙盡量封住了那些要挑戰的人,想要挑戰自己的可以,必須等傷好的差不多后,想要挑戰奇兵組的可以,先過了呂巖那一關,呂巖認為可以進來向奇兵組挑戰的才可以,不然,不好意思,我們奇兵組地盤小,容不下那么多人。
有呂巖把關,頓時不少人退去了,之后又在奇兵小村外又立了個擂臺,就算放進來的人也只能在這里切磋,奇兵組一下子變的井井有條起來。
幾天之后,有些人按捺不住,又開始鬧事,呂巖又不是鐵打的,不可能守那么久,沒辦法,巫崖又用了無恥的一招,想要挑戰自己可以,獻上對奇兵組有用的功法或武技,他就立刻出戰,而且要是贏了自己還可以免費提供夜晴的各種信息,比如說夜晴喜歡的物件等。
如果不獻出“通行證”那不好意思,休想得到半分信息,強闖的,嘿嘿,到時候隨便說一件夜晴最討厭的東西,到時候你們就等著哭去吧。
從那天起,奇兵組就收到了亂七八糟的功法武技一大堆,還別說,真有些對奇兵組的某些特別戰士有用,當然,巫崖也不時要出戰,傷好了不少,熱身一下也不錯,真正的高手不會這么無聊,來的都是些一般精兵,每天打打,磨練戰技,其樂融融!
后面,巫崖又拋出一顆重磚炸彈,如果有人能搞到肖離旁邊那女人的私人物品,說不定自己心情一好,可以提供夜晴某些數據,比如說三圍之類的。
瞬間,肖離的那位女友麻煩不斷,不時旁邊都有狗仔隊出沒,哼哼,不管是肖離還是夜晴,都想陷害自己,不管是出于好意還是惡意,統統要反擊。
據說肖離當時氣的當場吐血,肩膀上的傷口惡化。
當然,巫崖這兩天也有些麻煩,水晶找上門來,問了他與夜晴的關系,知道這家伙的陰險后大罵無恥,但貌似心情很輕松地走了。水晶還是其次,箭翎這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性戀,對水晶也有非分之想,丫,知道他送了水晶的手鐲后總是對他面色不善。
殺手沒有再出現,巫崖依然不知道誰要置他于死地,似乎有必要找人查一查某些人,找誰去查?自然是兵防大人了,不過暫時又不能外出,信件依然不能保障安全,畢竟他現在還被人盯住,巫崖想了想,似乎還是只能通過貪狼營了。
記得夜晴之前也說過,自己養好傷后就去貪狼營找她。
距離巫崖與肖離決戰半個月后,貪狼營前慢慢地走來了一位背著長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