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干,你們要對付我,要搶我的沖我一個人來就是了,這里可是獨孤家,你們這么做跟強盜有區別?”巫崖猛的臉色一變,沒有剛剛的裝傻了,似乎很憤慨,很正氣凜然地道獨孤家養你們,就是要你們來毀滅的族人嗎?”無錯不跳字。
“姓巫的賤種,你終于不再裝傻了嗎?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倚仗嗎?”無錯不跳字。
就在巫崖剛剛說完的時候,皇甫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笑容在瞬間又變成犀利無比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巫崖,冷笑著道你果然如傳說中一樣,喜歡裝瘋賣傻,然后等你的敵人被你的行為氣的失去理智,并且亂,你就會開始拉大義,扯大旗……你喜歡站在道義、法律和規則的頂端辦事,說白了,就是喜歡耍小聰明,這些對我沒用!”
瞬間,巫崖、獨孤諸和獨孤鼎三人都臉色一變。{請在,全文字閱讀}
“你為我包圍你們后并沒有立刻動手嗎?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小丑般的表演,很幸運,我真的看到了。”皇甫嫻繼續說道既然你喜歡拉大義,扯大旗,我今天也陪你好好拉一拉,陪你談一談大道理,第一:你公然進入我的家里搶我的,殺我的手下,在獨孤家族的規矩里足以定刑;第二:你身為獨孤家的人,公然聯合外人進入獨孤家搶,在獨孤家的規矩里足以將你逐出家門;第三:你搶了后我這個主人要追回的時候,你還公然要反抗,并且以強大實力毀壞周圍的街區,殘殺無辜,你該處以極刑!”
第…自然是還沒有發生,但是皇甫嫻已經直接給巫崖定性了,在她看來,今天周圍聽到她說這話的人都會死光光,自然沒有人報上去,就算報上去,這些最最旁系的子孫壓根沒有資格引起上面的重視,甚至只要巫崖死了,她隨便打點一下就不會有事。
家主是有些重視巫崖,但那是活著的巫崖,死后沒有任何底蘊的巫崖只能是白死。
寒風呼呼而過,幾乎所有聽到她這話的人都打了個冷顫,同時怨恨無比的看著巫崖,但所有鄰居都不敢動,沒有資格動,獨孤諸和獨孤鼎臉色狂變,也看向巫崖,今天晚上果然是來者不善,幾乎把巫崖都算計好了,而且話中的意思很明顯,雞犬不留……
“唉,皇甫嫻,這就是你所謂的大義嗎?沒,我就是喜歡拉大義、扯大旗……只是你真不該學我,你還差的遠了!”周圍,唯一淡定的就只剩下巫崖了。
只聽巫崖輕輕地嘆了一聲,然后似乎有些無趣地看著皇甫嫻。
“我你在拖想辦法,想吧,盡管想就是,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到辦法,或許你還有倚仗,金袍子孫么?哈哈,就憑以上…,就算你是家主也一樣要受死!”
皇甫嫻哈哈大笑起來,獨孤家年輕人互相比拼和廝殺只要符合規矩就不用被定刑,整個獨孤家表面看起來就仿佛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家族,但是,在某些方面卻又嚴格無比,皇甫嫻又道金袍巫崖,好威風啊,只可惜你是外姓的金袍,沒有研讀過獨孤家的規矩,下輩子你要是再投胎到獨孤家,一定要好好學習,你這個沒教養的賤種。”
皇甫嫻其實也是在算計巫崖,算準他自以為是金袍,在獨孤家就可以為所yù為了,要,之前巫崖一路騎士小翠狂飆,無視任何劍環雄關就是為所yù為!
這就是所謂“鄉巴佬”成為“暴發戶”的嘴臉!
“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大義,那么這…都對我半點都沒有用。”巫崖理都不理會她的諷刺和威脅,有些悲哀地看著她道第一,我只是拿回我的,而不是搶,要說搶應該是你們先搶了我的,我是玄神殿此次神之士兵圣會的第一名,其中一項獎勵就是這件重寶,而這件重寶卻不被你們用手段搶走了,我只是搶而已!”
巫崖話音一落,皇甫嫻臉色狂變!
重寶確實只是雪長老私下給她的,沒有任何人證明,如果雪長老決口否認她半點辦法都沒有,而且巫崖確實是玄神殿的第一,也確實是被獎勵了一件重寶。
玄神殿都公開說要獎勵給巫崖,就算雪長老再郁悶、再不爽也不可能否掉玄神殿的決定。
也就是說,她與雪長老私下的交易,雪長老絕對會否認的!
“第二,聯合外人,我時候聯合外人了,你說司馬前輩嗎?清海老爺子最近患了嚴重的感冒,我請了宮廷藥師司馬祥大人來幫他診治,這也算聯合外人?”
是的,皇甫嫻所說的巫崖聯合外人就是說他驅風鷲背上的司馬祥,管他當時有沒有出手幫助巫崖,就憑他以外人的身份沖到第二劍環區域,就可以說他是聯合外人動手,只是巫崖突然報出的這個名字卻讓她臉色再次大變,由青轉紫,皇甫嫻長在dìdū,還是皇族,就算她沒有見過也肯定聽過司馬祥的大名啊,不,實際上她見過幾次司馬祥。
為,為司馬大師會跟著巫崖?
“巫小子,你叫我干?”
司馬祥不時候已經醒了,慢慢地從屋子里走出來,打著哈欠,無精打采地問,他的出現讓皇甫嫻的心冷到了極點,真的是司馬大師!
“沒,就是說我請你來幫清海老爺子看病。”巫崖說道唔,不止是清海老爺子,似乎家主、各大劍閣閣主都有一些隱疾也需要你幫忙看看,好好調理下!”
巫崖陰笑地說,亂扯不打草稿,他司馬祥一定會配合他的。
當然,配合的結果可能就是司馬祥真的要給這些人看病去,就算沒有病,讓一位煉藥大師給好好看看體內的玄氣是否能有藥物給調理下,變的更強也是好的,像司馬祥這樣的人,不管去了地方,都是被敞開大門歡迎的,即便獨孤家也是一樣。
唔,真的要看病去也是司馬祥的事,跟他巫崖沒有半點關系。
“阿啾……”
某座劍峰之上,獨孤清海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古怪地抬了抬頭,難道風太大了,
“老家伙,你不服老不行了,時候要入土?”就在這時,云霧之間,另一座劍峰之上一個聲音化成一線傳了,清亮無比,卻又并不浩大!
“肯定比你晚,你這老不死的不研究你的符紋,說屁話?”
“研究個屁紋符啊,帝龍族的還是沒有任何線索,而那個姓巫的小子給的那些我早就研究完了,該死,感覺還是很不全的樣子!”的自然是迷城老頭了,這兩個老家伙是死對頭,一碰上就要吵了不停,特別是為了巫崖的事情也不吵了多少次了。
“嘿嘿,虧你還說的出口,哪有人想當人家師傅卻是要圖謀徒弟的。”獨孤清海不忘損損迷城老頭,而就在這在這時,獨孤清海又輕咦了一聲,一只雪白色的雀鳥突然飆到了他面前,隨手捉了下來,然后從里面取出了信件,下意識地掃了幾眼……
“我x,這小子是變態?”突兀地,獨孤清海喝道。
“老家伙,這小子、那小子的,誰給你的信?”
“自然是我家親親小孫女的信,信中說的是那個巫小子參加玄神殿圣會的事情,地兵師感悟連突,不到半個月內,從地兵師初段達到地兵師五段,這不是變態是?”獨孤清海那個跳腳啊,直接將信丟給了另一座峰的迷城老頭,“你看吧!”
“這、這、這……該死,這小子在符紋上就沒有這種天賦?”迷城老頭看了信也是非常震驚,然后憤憤然,“不對,這小子在符紋上不是沒有天賦,而是他壓根就沒上心。”
“誰說他沒上心,上一封我孫女的信就……唔,哈哈,沒,沒!”
獨孤清海感覺說漏了嘴,趕緊打了個哈哈,獨孤九弦一共給獨孤清海寄了兩封信,全都是說巫崖的事情,剛剛接到的是第二封,是在圣會結束當天寄的,也就是所有預備騎士從皇家斗技場回歸玄神殿的時候,在頒獎典禮之前,主要寫的是巫崖在圣會的各種表現……
第一封則是跟在她剛剛抵達dìdū的那個晚上,也就是劍域行省抵達的當天,圣會正式開打的那個晚上,她把巫崖對付帝國最強魔法師等等聽到的消息告知了獨孤清海。
說實在的,獨孤九弦是很想讓爺爺把巫崖收為徒弟,所以才會信件不斷,而且,在獨孤九弦當初離開dìdū的時候也有交代讓她多多留意巫崖,要經常給他寫信。
要不是被這該死的迷城老頭,他早就飆把這得意徒弟給逮了。
“老家伙快點說,事,叫那個巫小子有上心?”迷城老頭瞪大了眼睛道。
第508章拉大義,扯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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