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的這個命令,卡德的雙眼徹底放了綠光,他卡德少爺的機會又來了。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時間回到了月琳莎和巫崖離開光明神殿的時候,車廂內,月琳莎公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巫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那種魔女本色,看著巫崖有些怕怕,忍不住問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幾系玄兵者?”月琳莎問道。..
“唔,你不是知道了嗎?”巫崖木木地道,仿佛他真的是那個酷酷的阿戟。
昨天晚上制定計劃的時候,巫崖自然要將某些底牌說出來給月琳莎。
其實不說月琳莎也猜到了不少,要知道,當初巫崖可是跟月琳莎說過,那困住他們八個月的鬼地方就是叛逆之谷,就算巫崖不說,月琳莎回到魔法帝國后又豈能不查?
而七星神戟月琳莎也是明明白白地知道被巫崖拿了,只是同樣地,因為萬千年來玄兵者的定律,讓月琳莎不敢確定巫崖真的將這兩把都融合了。
昨天晚上當巫崖說出來的時候,月琳莎雖然沒嚇到卻還是很驚訝。
當時她也沒有多問,很沉著地忍到了現在,她真的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小兵到底藏了多少底牌,很想把他剝光了看個清楚,嗯,剝光就剝光,堂堂公主可不會因為這個而臉紅。..
月琳莎發現她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兵,越來越想把他占為己有。
“板磚、七星神戟、叛逆之錘、大地之盾、刀片……你是五系玄兵者?”月琳莎微瞇著眼睛道,正如巫崖所說的。她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當然,刀片巫崖肯定是不會說那只是jing靈神弩的箭頭一角的。
“小聲點。可別被人聽去了。”
巫崖故意左右地看了看,演戲中轉移話題并對月琳莎的問題表示了肯定。
看著巫崖的樣子。月琳莎笑了,她就仿佛吃定了巫崖的惡魔,仿佛雙手正搭上他的肩膀上將之壓在身下,對著他流口水,弄的巫崖抽了抽嘴角,實在是演不下去了。
只能聽著月琳莎又道:“你真的只有五系?我看還不止吧,據我所知,你還有幾項很拿手的兵器,比如說劍。你在闖獨孤家的時候就沒有使用過別的武器,而你還是獨孤家幽靈劍閣的人,也是那個什么幽荒,有本命玄劍的幾率實在很高。”
“我……”
“你當時在劍山雄關威脅露倫娜的時候曾拿出了一把黑色短刀,且黑色短刀破開了露倫娜的防御,我想那把短刀不是一般的東西吧?”巫崖還想說什么卻直接被月琳莎打斷,又聽他繼續道:“還有,你是死神,擁有死神的鐮刀。這么鐮刀又是怎么回事呢?”
巫崖抽了抽嘴角,直接閉口不言了,等她說完算了。
“嗯,還有啊還有。你在玄神殿圣會的時候,與玄兵帝國上六省之黃家試箭,結果你大獲全勝。這箭又是怎么回事?”月琳莎果然將巫崖的情況掌握的非常清楚:“最后,你身上的風感也非常古怪。也非常強大,我是風系魔法師。我感覺的出來你是以風入劍,你的劍技屬幽靈劍閣的,所以不太可能以風入劍,可你明明就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你有兩把本命玄劍,當然,也可能我猜錯了,你可能是以風入刀或者以風入別的什么東西。”
“唔,沒有了嗎?”巫崖眨巴眨巴了眼睛道,其實他現在不應該是眨巴眨巴眼睛的,而是應該骨碌碌亂轉,月琳莎竟然猜的仈jiu不離十,這個妞實在太可怕了,必須演戲,五系玄兵者已經逆天中的逆天,再有這么多還得了,必須想辦法否認掉。
“還真的沒有了,我算算哈,嗯,你應該是十系玄兵者。”月琳莎仿佛沒有理會巫崖那辜的眨眼,直接說了個整數出來,其實是瞎猜的。
“我說公主啊,你是不是yy看多了,十系玄兵者?虧你想的出來。”
“你連五系都可以,為什么不可以是十系?你可是奇跡的創造者啊,以小兵的身份看穿了我的偽裝,之后又是各種奇跡,一個奇跡可以是偶然,可是數奇跡加在一起就會成為必然,而必然也就得有必然的原因,而這個原因就是你有著逆天的天賦,你可以融合比別人多的多的本命玄兵。”月琳莎后面的話說的非常肯定,也就是說她剛剛的猜測真不是在開玩笑。
“為什么不能是我武學天賦強大,比如說我的棉花拳?”巫崖恥地剽竊道。
“的確了也有可能,我之前也是這么認為的,可事實證明,你那強大的戟技和錘技都是有圣兵的傳承的,昨晚我又仔細地想了想,你這么年輕,即便什么東西一學就會,也不可能學到這么多東西。而傳承同樣也是需要天賦的,強大的天賦加數傳承才合理,所以,你那些強大的技法也必然是玄兵的傳承。”月琳莎很認真地道。
“如果我說我真的只是五系呢?”巫崖還是極力否認。
“既然連五系你都可以辦到,那么十系又有什么奇怪的。”月琳莎又重復道。
“你要知道,五系雖然逆天,但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可是十系,你以為我是神啊?”巫崖繼續否認,必須否認,不然真要有把柄落在這妞的手里,月琳莎不同于其他女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報應啊報應,之前在自己的地盤把她玩弄慘了,這次輪到自己。
“擅長創造奇怪的人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是啊,巫崖除了以上月琳莎所說的那些奇跡外還有其他,唔,像他學會符紋,那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就算打從娘胎里開始學,也很難把如此多的東西學到好。
當然,如果不是月琳莎早這么認定,也不會有人這么猜,還是那句話,萬千年來玄兵者的規則將很多人的思想死死地束縛了。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十系玄兵者。”
巫崖感覺再這么下去肯定會被月琳莎牽著鼻子走,便來個以退為進,像月琳莎這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別人表現的弱弱的樣子,然后好欺負,而你越是示弱,她就越是強硬,越是覺的你有什么事情隱瞞于她,越是想挖你,如果你直接承認,那么她就是沒有那個興致了。
“咯咯咯咯……”
可惜,出乎巫崖預料的,他那表示奈和被強迫后的承認并沒有效果,并沒有打消這個該死的魔女的興致,她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次沒有打量巫崖,而是用她那仿佛會說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看著巫崖有些發毛,有些怕怕,不知道這妞又想干什么。
就在巫崖眼珠子已經忍不住骨碌碌亂轉的時候,月琳莎卻突然暴出了清脆的笑聲,笑的連車外的行人都為之側目,該死,公主到底有多喜歡那個阿戟,怎么可能笑的開心?
“巫崖,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正如外面那些行人所想的一般,月琳莎竟然就這么直接表白掉了,聽的巫崖一愣一愣的,又看月琳莎的身子往前靠了靠道:“將來,我要是能成了魔法女帝,一定將你納入宮中,讓你永遠服侍在我的身邊。”
“宮中?服侍?你要干什么?”
巫崖眨了眨眼,而后突然意識到了月琳莎的話中帶著某種可能,差點沒嚇的跳起來,直接捂住了褲襠部,生怕被切掉似的,怕怕地道。
“哈哈哈,你真是太搞了,哈哈哈……”
月琳莎也愣了愣,而后然后狂笑了起來,這次行人郁悶了。
該死,那個該死的護衛肯定是在外面裝酷,在暗地里就是巴結奉承之輩,不然月琳莎公主怎么可能與他共坐一輛馬車,又怎么會將他弄成貼身護衛?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月琳莎公主對光明神殿的大獲全勝而開心的笑。
“巫崖,我又怎么可能把你切成太監,就算你肯我也舍不得啊。”笑畢,月琳莎又帶著晶亮晶亮的目光開口道,或許是因為巫崖表現的實在太弱太可愛,她的膽子越來越大,而且她今天就要把藏在心里的事情說出來,就是喜歡巫崖的事,想要把巫崖占為己有的事:“我是說……如果我成為女帝,我就要將你封為帝夫,也就是相當于皇后。”
巫崖正在為月琳莎沒有將他弄成太監的想法而松了口氣時,卻聽到這么火爆、這么石破天驚的話,忍不住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要以為我是在說笑,我確實喜歡上你,在北斗城的時候是唯有你可以發現我,我明明偽裝的那么好的,而且一發現就是三次,城門、兵防大院和北斗拍賣場前;在落遷王國的時候,是你把我和魔法帝國的人都玩的團團轉,哦不,恐怕你連玄兵帝國的那些執行任務的人都被你一個人玩的團團轉吧?”月琳莎緩緩地說道:“在叛逆之谷的那八個月,雖然,那八個月我恨不得把你剝皮抽筋,吃你血,啃你骨,可是后來想想,我似乎又從小到大都沒有那么開心過,我從小都壓制著自己,只有那個時候可以體會到真xing情。”
巫崖真不知道說什么,自己被表白了?而且對方還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