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連翻白眼,蔣心怡恕道:“瞎說,只是親一下。哪有說是什么濕吻!”
陳青一臉賊笑道:“甭管啥吻,只要心怡妹子還記得,那就成。”
“卑鄙!”蔣心怡這才意識到,上了這貨的當。
既然蔣心怡都承認了,林霜也不好再追究,羞道:“現在誰也不欠誰,青哥就別再為難心怡了。”
陳青大方道:“那是,貨款兩清,咱沒啥好說的,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就算她色、誘咱,咱也坐懷不亂,堅決不干……”
噗!幾個一聽的想吐。
嘎吱一一
蔣心怡怒氣未消,本想再沖上去猛揍陳青一頓,可腳底剛動,伴隨著一陣剎車聲,兩輛黑色的豐田霸道停在麗和酒店門口。很快,車門打開,走下一群西裝革履的家伙,個個人模狗樣,還戴著黑墨鏡,像黑社會似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王八之氣”。
湊巧的是,這群畜生陳青還都認識。從“那輛車下來的是孫飛虎和彪哥,以及另外兩名小混混,而從前面那輛車下來的,卻只有一個人,是陳輝身邊的保鏢鎧子。
對于鎧子,陳青雖然見過幾次,卻從沒交過手。憑這貨的直覺,怕子的實力應該和梅姐差不多,甚至在梅姐之上,是一塊十分難啃的硬骨頭。
怡子的存在,也是陳青之前盡量避免和陳輝發生正面沖突的原因之一!
“鎧叔叔?”鎧子剛進門,蔣心怡就迎了上去。
悄子朝麗和酒店內掃視一圈,摘下黑墨鏡,問道:“蔣小姐,你怎么會來這里?”
“我是陪同學來玩的。”蔣心怡笑了笑,隨即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氣道:“愷叔叔,剛才有壞人欺負我酬”
蘿莉就是蘿莉,撒起嬌來,就像叫、床似的,讓人聽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不必猜,蔣心怡嘴里的“壞人。”指定就是陳青無疑了。
怡子冷著臉問道:“是誰那么的大膽子,敢欺負蔣小姐?”
“就是那個無恥流氓!”果然,蔣心怡指忿忿的向陳青。
陳青面不改色,搖頭道:六心怡妹子,根據咱對中醫理論的研究,女孩子要是撒謊,不僅臉上會長痘,腰里會生瘡,就連晚上睡覺都要被噩夢嚇醒,夢見被十幾個大男人抱到床上那啥啥的……只
“住嘴!”蔣心怡聽的心里發寒,卻依然嘴硬道:“鬼才信你,哼!”
“不信?嘿,那好辦。”陳青聳肩道:“要不,你把剛才說的話再重復一遍試試,今天晚上如果不做噩夢,咱就親自爬到你床上去禍害你,咋樣?”
“滾!”
蔣心怡臉紅耳赤,肺都要被這貨給氣炸了。
愷子冷冷盯著陳青,揮手道:“你們兩個,把蔣小姐送到車里去。”
“是。”隨即,站在一的兩名小混混竄出來,一邊一個,架起蔣心怡拽出了麗和酒店。
蔣心怡掙扎道:“放開我!我不要走!一親眼看著你們教訓那個無恥流氓!”
話落,她已經被強行,了前面那輛豐田霸道。
蔣大帥雖然和陳輝有點關系,但是也屬于“攀關系”那種,而作為陳輝的私人保鏢,鎧子只聽從陳輝的吩咐,根本不把蔣大帥放在眼里,更別提是蔣心怡了,這中間還差著輩份呢。
對你微笑,純屬禮貌,說的便是這個理兒。
陳青撇嘴道:“看來,你們是特意來找咱的。”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全是。”鎧子轉身朝孫飛虎道:“把人帶“。”
孫飛虎點點頭,轉身沖出麗和酒店,片刻后,和先前拽走蔣心怡的那兩名小混混一起,從一那輛豐田霸道中抬出一個人來。
那是一若中年人,穿著一身保安服,好像是被打暈了,“著腦袋,任由三人抬著,一動不動。
徐大叔?
陳青那雙賊眼最尖,隔了老遠便認了出來,心底驟的一沉,暗叫不妙。
“爸爸!”
隨即,林霜驚呼一聲,神色驟變,眼淚刷的一下就奪眶而出,竄出麗和酒店,推開孫飛虎等人,將徐大叔抱在懷里,大哭大喊起來。
杜娟也緊跟過去。
“啥意思?”陳青眸光變冷。
悄子淡淡道:“我今天來,一共有三件事情要辦。第一,就是把他送給你;第二,輝哥有句話讓我轉告你,跟輝哥搶女人,會連累你所有的親人、朋友,即使不殺你,也有一百種方法叫你生不如死;至于第三,呵,還要看你的勇氣。”
話落,鎧子帶著彪哥,轉身便走。
“等一下。”陳青冷道:“咋的,這么容易就想走?”
怡子頭也不回道:“你想怎么樣?”
“你說呢?”
“打架?”
“奉陪!”
“好,很好。”鎧子轉過身,冷笑道:“我沒有看錯你,這就是第三件事。”
隨后,悄子讓彪哥等人在門外守著,不準任何人只而林霜和杜娟則把徐大叔抬進了保安室。
寬敞的一樓大堂,僅僅剩下陳青和鎧子兩個人,中間相距不足兩米,冷冷對視著,雖然大戰在即,卻都顯得神色淡定,沒有半分緊張的意思。
氣氛有種莫名的詭異!
驀然,愷子眼角驟的一緊,先發制人,猛踏幾步,掄起握緊的拳頭就砸向陳青的只
速度很快,帶起了一陣冷風。
陳青身子略微傾斜便躲了過去,順勢轟出一拳,砸向鎧子的側腰。
悄子沒有躲,而是抬起右腿,拿膝蓋頂跑了陳青的胳膊。
兩道身影你來我往,噼哩啪啦斗個不停,五分鐘不到,就戰了十幾個回合,動作干凈利落,絲毫也不托泥帶水。
陡然,愷子腳底猛的一蹬,騰身來了一記肘壓,陳青來不及躲閃,只好伸出右臂格擋。
伴隨著一聲悶響,陳青連退三步才站穩身形,只覺得右臂隱隱有些發麻。
不過,鎧子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冷哼道:“你很厲害,但不是我的對手。”
這畜生,可真夠高傲的!
經過剛才那一番激戰,陳青基本摸清了悄子的實力和格斗方式,冉八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勇猛有余,防守不足。”這也是太過自信的表現。
“你是退伍軍人?”陳青突然問道。
怡子明顯一愣,隨即冷笑道:“你的眼光還不錯,不過,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陳青撇嘴道:“肌肉發達,頭腦簡單。”
愷子臉色一冷。
陳青接著說道:“呵,除了當過兵的人以外,還有誰會一個勁的猛打猛沖,而不注重防守?”
鎧子不屑道:“當然有,比如獨孤求敗!”
額,連武俠小說也信?幼稚!陳青翻白眼道:“當過特種兵有啥了不起,還真以為你使的是獨孤九劍啊?我去!”
“你確定我當過特種兵?”怡子沉聲道。
“廢話。”陳青哼道:“要是普通的兵蛋子都能像你這么能打,連恐怖組織都得乖乖交槍投降嘍。”
鎧子不可置否,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陳青挑眉道:“你猜。”
“找死!”
“你打贏咱,咱就告訴你。”
“接招”
隨即,兩人又對掐起來,拳打腳踢又膝頂肘擊,使盡了渾身解數。一樓大堂中的桌椅板凳算是遭了殃,斷腿的斷腿,掀翻的掀翻,更有甚者,直接就被劈的粉身碎骨了。
漸漸的,陳青落了下風,敗勢已現。
蓬!蓬!
硬接了鎧子一拳,陳青見大事不妙,顧不得多想,撒丫子便跑。
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這是陳青的原則,這貨才不會傻到明知挨揍卻要硬著頭皮往前沖的地步。
“想跑?做夢!”這一次,愷子沒有罷休,而是乘勝追擊,一腳蹬在旁邊的餐桌上,整個人順勢躍起將近兩米高,拳頭展開,化成鷹爪,抓向陳青的肩膀。
“跑個屁呀,咱這叫做誘敵深入,一舉殲滅,懂不?”
話落,陳青豁然轉身,右臂猛的一揮,兩撕艮針從袖口里面飛“出來,分別一向鎧子雙腿。
葉葉!
銀針刺入皮肉的聲音幾乎弱不可聞,可是接下來卻是一聲巨響。
鎧子身在半空,觸不及防,只覺得雙腿一陣酸麻,不等緩過神,就重重摔在陳青跟前,來了個狗啃食的標準動作。
半晌,鎧子都沒能站起身。
“甭瞎折騰了,嘿,咱是學中醫的,刺中你身上的穴道,你要是再能站起來,那豈不是砸了咱的招牌?”陳青搬來一張還算完好的凳子,在鎧子身邊坐下,翹起二郎腿,得意洋洋道。
悄子抬起頭,已經流了鼻血,怒道:“你敢暗箭傷人?”
陳青撇嘴道:“啥賤不賤的,兵不厭詐懂不?再說了,你使的獨孤九賤,咱就算暗賤傷人,這才一賤,已經很便宜你了嘿。”
怡子恨的直咬牙。
這個時候,守在麗和酒店門外的孫飛虎和彪哥發現異樣,推門沖了只見愷子流著血鼻、趴在陳青跟前,像是要給這貨舔鞋似的,四人登時呆若木雞。
“傻愣著干啥,抬上你們的鎧子大保鏢,趕緊給咱滾蛋,往后再敢來麗和酒店搗亂,咱見你們一次,就揍一次,揍到你們想去切家伙自宮為止。”陳青喝叱道。
連鎧子都被撂倒了,孫飛虎四人哪里還敢逞強,忙不跌的抬起鎧子,倉促逃竄。
“等一下。”幾人竄到門前時,陳青站起身道:“回去告訴陳輝,就說他要是惹毛了咱,咱人品好,不會動他的親人和朋友,但是,咱照樣有一千種方法讓他活著想死,想死都難!”
“是,是是……”孫飛虎等人連連點頭。
“對了,還有。”人家都尖車跑了,陳青又很沒素質的攆到門外,把雙手嗬在嘴邊,大聲喊道:“忘記告訴你,其實,咱的名字有四個字,陳青只是簡稱,全稱叫做東方不敗!”
這貨的嗓門兒很大,驚動了大街上不少行人,隨即,一雙雙鄙夷的眼神朝這邊瞅了過來。
“白癡!”
“傻蛋!”
“神經棄!”
氣六還別說,陳青和東方不敗真有點像,至少都能用“針”傷人,而且很少失手,這就叫做“明槍易躲,暗賤難防”。
“青哥,咋的了,你沒受啥傷吧?”剛回到一樓大堂,杜娟就從保安室內聞聲竄了出來,繞著陳青左瞅右瞅。
當然,主要是360度瞅這貨兩腿中間的那個禍根。
陳青翻白眼道:“瞅個啥,咱好著吶。”
杜娟疑惑道:“那咋就成東方不敗了?”
陳青賊笑道:“你想試試不?”
“怎么個試法?”
“就是這樣……”陳青把腰一挺,像一似的,屁股一拱一拱的,解釋道:“咱剛才是說,下面這個家伙叫做‘東方不敗””
噗!杜娟被口水噎了一下,險些嗆到,滿臉通紅。
陳青拍著她的肩膀得瑟道:“要不,咱等下給明姐打個電話,讓她給咱倆安排個房間啥的,今天晚上……”
“對不起,青哥,我得去趟洗手間。”不等陳青把話說完,杜娟就迫不及待的尿遁了。
這貨嘿嘿一樂,大搖大擺的走向保安室。
保安室內,徐大叔昏迷不醒,林霜還在哭哭啼啼的抹眼淚,見陳青進來,林霜連忙迎上來拽住他的胳膊,急道:“青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陳青拍著她的小手安慰道:“林霜妹妹不用擔心,有咱在,徐大叔不會有啥事的。
其實,徐大叔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上了年紀才會昏厥過去,并無大礙,也正是如此,陳青剛才才沒有讓林霜和杜娟把他送進醫院。
把徐大叔放在保安室的桌子上,陳青掐了掐他的人中穴,見沒啥反應,這才掏出一枚銀針,在他頸部的穴道上刺進去,輕輕捻動起來。
“咳,咳咳咳…心
不到一分鐘,徐大叔便咳嗽幾聲,緩緩睜眼。
“林霜。”
“爸爸!”
林霜大喜,撲上去抱住徐大叔,繼續抹眼淚。
人家父女倆劫后重生,痛哭流涕的,陳青在旁邊站著有些尷尬,于是悄悄轉身,走了出去。
“等等。”剛走到門前,徐大叔突然喊道。
陳青問道:“咋的,徐大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在林霜的攙扶下,徐大叔從桌子平來,走到陳青跟前,問道:“你是小葉吧?”
額,陳青微愣,看來怡子領人找徐大叔的麻煩時,已經把陳青的身份給暴露了,于是這貨只好點頭道:“沒錯,咱姓葉,叫陳青。”
徐大叔猶豫了一下,感激道:“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就要川
“徐大叔千萬別這么說,咱學的是中醫,治病救人是咱的本分,更何況,你是林霜的父親。”陳青笑道。
其實,陳青心里很清楚,徐大叔受傷,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自己上次在一千零一夜要了陳輝,并且救老了楊千女。
“唉,我老了,不中用了。”徐大叔顯得很失落,搖頭道:“不過幸好,林霜學費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等到下學期,她就要畢業了,到時候找份像樣的工作,能夠安頓下來,我這個當爹的,也就心滿意足了。”說著,牽住了林霜的手,并且轉眼瞅向陳青。
“難道是要把林霜妹妹托付給咱?”陳青眸光一閃,很無恥的想道。
林霜抹了把眼淚,勸道:“爸爸,你不要走,林霜舍不得你。”
走?陳青皺眉道:“徐大叔這是六
徐大叔苦笑道:“林霜她娘一個人在鄉下呆著,身體又不好,我放心不下。保安的工作丟就丟了,反正林霜眼瞅著要畢業,往后就能自力更生了。所以,我打算這幾天就回鄉下照顧她娘。”
“也好。”陳青點點頭,瞥了林霜一眼,正色道:“徐大叔盡管放心,有咱在,絕對不會讓林霜妹妹受半點委屈的。”
對于林霜的家庭背景,陳青聽她提起過,母親體弱多病,在鄉下照顧年幼的弟弟,除了早起晚睡、春耕秋收以外,還要靠養豬掙點小錢,養家糊口、治病打針啥的,過的很不容易。
而為了供應林霜念大學,徐大叔撇下妻子和兒子,獨自到岳城打工掙錢,由于一千零一夜距離岳城大學并不遠,所以除了替林霜掙學費以外,他還能照顧林霜的生活起居,防止她被壞人欺負。
這一呆,就是將近四年,直到現在林霜臨近畢業。
別人都說孩子是母親心頭的肉,其實,也是父親掌中的寶。不論貧賤富貴,不管美丑好壞,父慈母愛,才是他們一生最大的財富。
陳青雖然十二歲就失去父親,可是從徐大叔身上,他也瞅見了那種濃濃的父愛,臉上笑兮兮的沒個正經,但這貨心里清醒著呢。
“有你這句話,老頭子我也就放心了。”徐大叔另一只手抓住陳青,感激道:“林霜她打小就懂親心眼兒好,不過大城市里邊壞人多,我走以后,你可要像大哥一樣護著她,千萬不能讓她受了欺負”…”
大哥?額,陳青微愣,暗道大哥就大哥吧,反正又沒啥血緣關系,說不準哪天,這大哥當著當著,林霜的肚子也就跟著大了,嘿。
徐大叔話里有話,林霜似乎也聽出了什么貓膩,紅著臉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啥。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只要徐大叔一手一個,把陳青和林霜的手按在一起,那好事就算定了!
“還有。”可惜的是,看徐大叔的模樣,并且有成人之美的意思,接著說道:“小吳也是個大學生,還沒畢業,他是林霜的對象,你也要處處幫著他才行”“”
陳青聽了,臉色一沉,而林霜也是手心一顫。
他們倆的小動作,徐大叔一清二楚,卻愣是棒打鴛鴦道:“你對林霜的好,我們全家都會記在心里,等到林霜和小吳畢了業,結了婚,生了孩子,老頭子親自作主,讓你當孩子的干爹…,只
不等不說,徐大叔雖然上了年紀,但腦子卻好使的很,他這樣說,分明就是在提醒陳青:小兔崽子,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對林霜動壞心思,占她便宜啥的,她可是有對象的人!
“爸爸,你瞎說什么呢?”林霜拽了徐大叔一把。
陳青緩過神,苦笑道:“徐大叔想的可真周到,呵,其實,咱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甭管干爹還是親爹,只要讓咱當上‘爹”那就成。
話落,陳青謊稱上廁所,果斷尿遁。
“青哥……”
“林霜,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林霜本來想要攆上來,無奈被徐大叔攔下了。
對于徐大叔的心思,陳青很明白,他也是替林霜著想。畢竟上次在一千零一夜,陳青公然闖進女廁所,還在廁所里和韋婉那個比基尼妹子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的,“三好學生”的完美形象瞬間就毀滅殆盡,成了“花花公子”。而這次,陳青更是招惹了陳輝那樣的地頭蛇,還冒充小吳,實在是“罪大惡極”。要是讓林霜跟這樣的貨好上了,不僅容易被欺負感情,說不準還會受到牽連,連安全都沒法保證。
此番徐大叔受傷,就是活牛生的教訓!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話是誰說的?真他娘的對呀!”剛走出保安室,陳青那雙賊耳朵就聽到徐大叔在向林霜翻他的舊賬,羅列了這貨不少罪狀,并且勒令林霜,往后不能和陳青走的太近。
來到一樓大堂時,杜娟已經把陳青和鎧子打斗時毀壞的桌椅收拾妥當,換成了新的,大眼一掃,和之前沒啥兩樣兒。
“青哥,咋樣了?”杜娟湊了上來。
“救醒了唄。”
“額,我是說你和林霜的事,咋樣了?”
“俺們倆能有啥事兒?”陳青在杜娟充滿好奇的小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嘿笑道:“倒是咱們倆的事情挺著急的,得嘞,咱這就給明姐打電話……”,
杜娟驚道:“干啥?”
“訂個房間,去滾床單唄。”
“不要!”杜娟臉色羞紅,一把搶過陳青的手機,威脅道:“青哥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打電話告訴明姐。”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丫頭可夠狠的呀!
陳青笑道:“不滾就不滾唄,反正往后有的是機會。”
杜娟松了口氣,不敢再和這貨瞎扯了,轉移話題道:“青哥,剛才我從保安室出來的時候,看見你胳膊一甩,就把那個畜生給撂倒了,那招叫啥,要不,你也教教我唄?”
“你學它干啥?”
“防狼呀。”
“狼?”陳青苦笑道:“光天化日的,哪有那么多狼好防的?”
杜娟捂嘴笑道:“只要能防青哥一個人就夠了。”
陳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一邊去,天機不可泄露。”
杜娟撅嘴道:“啥天機不天機的?青哥真小氣!”
“天機都不懂?額,那咱就告訴你。”陳青那雙賊眼瞅向杜娟鼓蕩蕩的胸口,一本正經道:“其實,天機就像是女人的胸,不管是大是小,都不能讓別人看見,要不然,別說是防狼術,就算你變成一只老鼠鉆進地洞里,那也得被偷、腥的貓揪出來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