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爪接住飛哥的拳頭,使勁一掰,伴隨著一聲脆響,飛哥的手腕頃刻間斷掉。
緊接著”抬腿就是一腿,踢在飛哥兩腿中間的禍根處。
蓬!蓬蓬!
陳青天生就有爆別人一的習慣,踢一下還不算完,收腿就是第二下、第三下……踢的同時,嘴里還慢條斯理的數道:“一踢踢,二踢踢,三踢踢……”
咣唧!
前前后后踢了將近十下,確認飛哥的“已經被摧殘到了接近報廢的程度,陳青這才罷休。
“你,你……啊!”飛哥捂著“滿地打滾。額頭全是冷汗。
陳青臉色不變,依然是笑兮兮的,蹲在飛哥跟前,安慰道:“放心,下車以后趕緊去趟醫院,找個技術過硬的醫生好好修理一下,興許還能用。”
哴蹌半晌,飛哥都沒能爬起身。
這時,佘百媚突然走了出來,二話不說。一腳踩在飛哥胸前,冷哼道:“聽說,你想包了我?”
“沒”沒有……”飛哥差點被嚇尿了,連連討饒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滾!”
話落,佘百媚一腳把飛哥踢出三米遠。
這妞兒,夠狠!
飛哥連罵人的能力都喪失了,掙扎著爬到4號車廂和3號車廂中間,朝守在那里的大熊喊道:“你們兩個混蛋,快來幫忙啊!”
很快”大熊兩人湊了過去,可奇怪的是。兩人手腕處都戴著手銬,耷拉著腦袋,臉上鼻青臉腫的”顯然也是剛被虐待過。
別說是飛哥,就連陳青和佘百媚見了,都是一愣。
“抱歉你們涉嫌擾亂公共秩序已經被捕了。”大熊身后,站著一個體格健壯的青年。
那青年神情冷峻,話落,就“咔嚓”一下把飛哥也鐺了起來。
警察?還是穿便衣的……
不知道為啥,陳青突然想到了楊千女。
飛哥不服氣道:“趙子良,少在老子面前裝大爺”這事兒要是讓威哥知道了,有你好看!”
“有本事,盡管讓他來派出所找我,我隨時恭候。”那便衣警察淡淡道。
“好你小手,有種!”
“老實點。”
還真沒瞧出來,這倆家伙居然認識,今天碰到算是冤家路窄。
隨后,趙子良查看了飛哥的傷勢,朝陳青招手道:“你,過來一下。”
陳青站著沒動,笑道:“警察叔叔那畜生要揍咱咱只是正當防衛,順便替他老子教訓他一下犯不著戴鐺子吧?”
趙子良愣了愣,說道:“我沒那么老,現在也不是工作對間,喊我名字就行。”
這警察倒是挺隨和,不過陳青卻顯得很客氣,笑道:“那咋行?呵,瞧瞧,不是工作時間,你還不是照樣拷人?看你年紀還沒咱大,咱就叫你警察弟弟,你看咋樣?”
額!趙子良連翻白眼。
“警察弟弟,你是哪個派出所的?到岳城干啥去了?和這幾個畜生有啥過節……”緊接著,陳青就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看你身手不錯,麻煩先盯他們一下,到九寒溝下車。”趙手良屬于寡言少語的那類人,根本就懶得和陳青胡扯,把飛哥三人交給陳青看管,便轉身走向佘百媚。
經過陳青剛才的針炎治療,佘百媚脖子里還有些血脈的青痕,但并無大礙。
“你怎么來了?”佘百媚緊緊盯著趙子良,眸光閃爍。
趙子良輕聲道:“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當煞要親自接你。”
“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你不是也沒有告訴我嗎?”趙子良苦笑道:“只要確認你是安全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原來”佘百媚和趙子良也是舊相識,而且極有可能是舊相好,三言兩語,就聽的陳青和飛哥等人一愣一愣的。
呀呸的,療了半天的傷,打了半天的架。到頭來”都是給他倆約會做貢獻啊!
“他們兩個啥關系?”陳青揪住飛哥的衣領,問道。
飛哥搖搖頭,也是一臉茫然。
倒是大熊猜測道:“好像是一對……”
“對個屁!”陳青一拳砸過去。
話落,陳青冷著臉走過去,擋在佘百媚身前,朝趙子良哼道:“警察弟弟,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當著咱的面,調、戲咱的女朋友”未免有點太無恥了吧?”
“閉嘴!”佘百媚罵道:“誰是你的女朋友!”
陳青不理佘百媚,接著道:“抱歉,4號車廂已經被咱給包了,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便。”
佘百媚一把推開陳青,哼道:“滾一邊去,4號車廂分明是我包下的!”
陳青無恥道:“佘妹子,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生分不是?嘿,你的,那就是咱的。”
“卑鄙!”對于陳青的無恥”佘百媚沒有半點辦法”轉身拽著趙子良就要離開,冷道:“走,我們去隔壁車廂。
趙子良沒有吭聲,卻冷冷瞪了陳青一眼。表情不善。
“等一下。”當然,陳青也不是啥善茬。飛哥等人在旁邊看著,丟不起那個人,雙手叉腰道:“忘記告訴你,佘妹子咱也一并包下了。”
“混蛋,你作死!”
聞聲,不等趙子良有所反應,佘百媚就搶先發飆了。
只不過,佘百媚剛要沖上來把陳青爆揍一頓,就被趙子良攔下了。
畢竟”趙子良是個警察!
陳青不慌不亂臉上依然笑兮兮的,提醒道:“佘妹子”咱剛才雖然幫你暫時抑制了母蠱的發作,可是因為你的不配合,腰上插那幾下有些跑偏,所以你必須留下來,讓咱再插幾下,要不然……”
“不用你管!”佘百媚怒道。
陳青撇嘴道:“咱可是和林妹妹打了賭的,你的安危直接到咱的身家性命就算你想自殺咱也要攔著不是?”
“你……”
“咱也是為你好,呵,不就是插幾下嘛。又不是沒插過。”
陳青那張臭嘴,堪比一架沖鋒槍,唧哇唧哇的戰斗力驚人,佘百媚性格孤僻,哪能是這貨的對手,差點沒有被他氣的母蠱再次發作嘍。
“兄弟,看來你很不識趣。”終于趙子良忍不住站出來替佘百媚撐腰了。
其實,陳青剛才那些話,就是在向趙子良宣布對佘百媚的獨家占有權,想和咱搶女人?啊呸,門都沒有!
“看啥看啊,不必看,咱只識‘女人”。不知道‘趣’是啥東西。”陳青針鋒相對道。
趙手良右手摸向腰間不知道是要拔槍還是要掏手鐺瞥了眼旁邊的飛哥等人,哼道:“難道你怕和他們一個下場?”
話落趙手良掏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
“怕,當然怕,嘿,手銬誰能不怕哦。”陳青嘴上說“怕”,臉上卻沒有一絲半點畏懼的意思聳肩道:“咱怕的是,你的手鐺不太結實,萬一被咱不小心弄斷啥的,咱可賠不起。”
“有本事,那你就來試試!”一瞬間,趙子良猶如一座蓄勢已久的活火山,豁然爆發。
猛踏一步,直接將手鐺對準陳青的手腕。按了下去。
陳青撤身后退,避其鋒芒。
“好!”
趙子良贊了一聲,順勢踢出一腳,直接陳青前胸。
“你也不賴!”
陳青身子略微傾斜,躲了過去。
“再來!”
“來就來,怕你不成!”
蓬!蓬!蓬!
不得不說,作為一名警察,趙子良在戰斗力上是十分合格的,遠在吳子楓之上,應該和梅姐是同一級別,更何況,他是一個身強體健的男人,像頭蠻牛似的,力道不是一般的生猛。
十招下來,沒能分出勝負。
合百媚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既不幫忙,也不勸架,而且看的有滋有味,絲毫都不顯得緊張,真搞不懂,她腦子里究竟想的啥。
而此時,趁著陳青和趙子良對戰、佘百媚觀戰,飛哥等人瞅準時機,不聲不響的離開了4號車廂。“站住!”
趙子良不愧是個警察,警覺性挺高,很快便發現異帶,撇下陳青,朝飛哥等人攆了過去。
蓬!咔嚓!
陳青也不閑著,趙子良前腳剛竄出4號車廂,這貨后腳就再次反鎖了車廂的鐵門。
“你做什么?”佘百媚怒道。
“呵,當然是清理門戶,維護咱倆的二人世界。”
“不要臉!”
“那你的臉,多少錢一斤?”說著,陳青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皺的有些不像話的十元大鈔,遞給佘百媚,笑著說:“先給咱來十塊錢的,咱驗驗呃……”
“滾!”
可能是因為生活遭遇問題,佘百媚冷的像塊冰,還是帶著棱角、愛扎人那種。
不過”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
等了大概十分鐘,趙子良都沒有再回來。佘百媚坐在靠窗的位置,瞧都不瞧陳青一眼。陳青才懶得熱臉去貼人家的冷一,轉身坐到后排,從懷里掏出那本《九陽神吖”盯著上面的穴道和經脈仔細研究起來。
從岳城到九察溝,有一天一夜的車程。
這期間,除了乘務員送飯以外,再無旁人打擾,佘百媚瞇了一陣,而陳青卻連眼睛都沒有眨過,把九陽神“第一頁的二十幾個穴道背的滾瓜爛熟。
“下一站,九察溝,下車的旅客請拿好您的行李”做好下車準備……”
廣播響起,吵醒了佘百媚。
“佘妹子,該起床了,嘿”太陽都要曬……”了。”陳青站起身,打趣道。
佘百媚懶得搭理這貨,扭頭看向窗外。
驕陽徐升,紅透半邊天。
很快”火車到站,“嘎嚓嘎嚓”緩緩停下。
陳青走在前面,打開4號車廂的鐵門,卻發現飛哥等人,正蹲在鐵門外,睡的像是三頭死豬廣播都沒能將其吵醒。
“來人呀拖出去槍斃嘍!”這貨一腳踹過去。
“饒命大俠饒命啊一……”
“啥、啥情況?”
“哎喲呵!”
三個,人滾成一團,抬眼瞅見陳青,都是一愣。
這時,趙子良從對面走了過來。
“兄弟,我們的賬,還沒有算完。”趙子良哼道。
“想打架?呵,咱隨時奉陪。”陳青撇撇嘴。
“無聊!”
佘百媚推開陳青,第一個跳下火車。
趙子良拽著飛哥等人……”緊跟著攆了過去。
陳青走在最”路上,只聽飛哥威脅道:“姓趙的,識向的話,就乖乖把哥幾個給放嘍,否則……”
“否則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大熊插嘴道。
而另一名小青年則忿忿道:“俺們已經給威哥打了電話,你要是敢動俺們一根手指頭。你全家都甭想安寧!”
蓬!蓬!蓬!
趙子良也是個根角兒,待飛哥等人說完轉身就是三腳哼道:“再不閉嘴,我不介意把你們就地正法!”
飛哥等人弓腰捂著肚子疼的齜牙咧嘴。卻是不敢再瞎鬧騰了。
到了出站口時,趙子良朝佘百媚道:“你們剛到,住賓館的話,不太方便還是先到我家歇歇腳吧。”
“有啥不方便的,孤男寡女,住一個房間,挺爽。”陳青湊上來撇嘴道。
佘百媚割他一眼,點頭道:“也好。”
“我把他們送進派出所,很快就回去。”趙子良也不耽擱,拽著飛哥等人攔下一輛出租車,便揚長而去。
陳青笑道:“佘妹子,你有私心呀。”
“什么私心?”
“要是咱沒猜錯,你答應去他家,肯定是擔心他家的人被那個枸屁的‘威哥’禍害吧?”
“要你管!”
“呵,咱本來不想管,可是”你要惹事。咱也得跟著遭罪不是?”
“愛去不去,隨你!”
話落,佘百媚攔下一輛出租車,便鉆進副駕駛位”朝司機道:“去趙家灣。”
“哎,等等。”陳青也忙不跌的鉆進后排,頓了頓,問道:“佘妹子,你該不會真的瞧上人家、想當人家的女朋友、現在要去見家長吧?”
“滾下去!”
趙家灣。
顧名恩義,居民以姓趙的居多。
掏出手機杳了下地圖,趙家灣距離火車站足足有六十里,坐車也要半個小時左右,而且中間隔著一道封回山。
其實,陳青真正要帶佘百媚去的地方,就是封回山。
在九察溝的眾多風景區當中,封回山算不上聞名”海拔大約三百米,山的西北角有一處懸崖絕壁,名叫虎跳崖。
八年前,陳青十二歲,曾經陪著老爺手葉橈來過一趟,現在回想起來,往事依然歷歷在目。
“好一棵青山不老松,呵,居然還是枝繁葉茂的。”出租車從山谷間經過時,陳青劃,開車窗,盯著山頂的一棵蒼松暗哼道。
前排司機很熱心的解說道:“兄弟你可能不知道,那棵不老松是咱們這一帶的長壽符。它要是倒了,那可不得了。”
“長壽符?哼!”陳青撇撇嚕,一臉不屑。
佘百媚疑惑道:“怎么,你來過?”
“當然。”陳青點頭,隨即又搖頭道:“不過,來和不來,也沒啥兩樣。”
“什么意恩?”
“呵,一些舊事,不提也罷。”
“額”
不知道為啥,自從咐回山地界,陳青就突然變得有些“抑郁”起來,滿臉的凝重、蕭瑟,和之前那個嘻嘻哈哈、無恥猥瑣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莫名其妙的藉變,倒是讓佘百媚有些不適應。
穿過封回山,便是趙家灣。
“看來,你也是個有故事的禽獸。”佘百媚頭也不回道。
“你只說對一半。”陳青搖頭。
“怎么說?”
“咱有故事不假,可是,咱絕對不是禽獸……”話落,陳青突然兩眼放光,緊緊盯著路邊的一名苗族小妹贊道:“哇嘿,苗塞的妹子果然不俗,不僅衣裳漂亮,而且前面夠大,”夠圓小蠻腰也細的像根蔥似的……額美中不足,就是穿的太多,露的太少了……”
“禽獸!”要不是坐在車上,佘百媚真想一拳猛砸過來。
其實,不能怪陳青定力差勁,因為路邊的苗族小妹確實長的好看,蹦蹦跳跳的,胸口晃啊晃,”搖啊搖,但凡是個男人瞅見都要流。水。
“師傅,注意開車。”陳青咳嗽一聲,瞥了眼佘百媚,意思是:瞧瞧,連司機這樣大叔級的人物,見多識廣,照樣踩著油門瞅一。
司機老臉微紅,苦笑道:“趙家灣到了。”
付錢下了車由佘百媚頭前引路,兩人直接趕往趙子良家。
陳青跟在”悶聲不吭,那雙賊眼卻像車轱轆一樣滴溜溜亂轉。
還別說,和岳城那樣的城市比起來,趙家灣雖然算不上富裕,卻依山傍水民風彪悍。堪稱“世外桃源”。
街頭的一片空地上,近百人圍成一團,男的敲鑼打鼓,女的唱歌跳舞,也不知道有啥喜事兒,歡喜連連,煞是熱鬧。
“佘妹子,要不,咱們也過去湊湊熱鬧。沾沾喜氣兒?”陳青提議道。
“要去,你自己去!”佘百媚暗哼一聲。停都不停。
陳青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道:“唉,一堆一堆的小白菜,會都要被野豬給拱嘍,真他娘的暴殄天物!”
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拾級而上。
苗族的房屋多半建在山坡上,夾在叢林密野中間,樣式也多種多樣,主要以復古式的木制小樓為主,磚瓦房也有,但不多。
“就是這里。
”佘百媚在一棟建筑前停下。
陳青抬眼瞧去,只見二十米外,孤零零的建著一座二層小樓,除了房頂以外,其余部分全是木制的。
剛到門前,就碰見一名五十來歲的老婦人急匆匆走了出來。
“趙阿婆!”佘百媚喊道。
聞聲”那名老婦人一愣”轉眼盯著佘百媚瞅了半晌”問道:“你,你是媚娃手?”
“嗯”是我。”佘百媚點頭。
“媚娃子?真的是你!”趙阿婆顯得有些激動,大步走過來,拽著佘百媚左看右看,驀然間,竟有些老淚縱橫,喜極而泣道:“娃子呀,你總算是知道回家來嘍……”
一老一少,倆人抱在一起,哭了將近十分鐘。
隨后,佘百媚抹干眼淚,問道:“趙阿紛紛涌出聚寶堂。
那名女服務員和前臺妹子,更是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別走,你們都別走啊!”緩過神,女服務員喊道:“還沒付錢呢!”
陳青走過去,拍拍那女服務員的肩膀,大方道:“回頭告訴你們威哥,就說今天的飯咱請了,有能耐讓他來管咱要賬。”
話落這貨就大搖大擺的上了樓。
聚寶堂一共有三層,除了一樓是大堂以外,二樓和三樓,都沒有十個包間,屬于貴賓專區。當然,三樓比二樓更“貴”些。
沖到三樓時,陳青那雙賊耳朵不必豎,都能聽到最中間的那個包間內,已經打了起來。
“把蓮妹子交出來!”激斗中,能聽到佘百媚的厲喝聲。
“上給老子揍死這個臭婆娘!”緊接著,是男人的怒吼聲。
陳青不敢耽擱,閃身就沖了進去。
包間不算太大,二、三十平米的樣子,擺著兩桌酒席”圍著將近二十名小青年,都喝的醉氣熏熏的。
而在東北角,站著一名身穿皮夾克的光頭男皮膚黝黑打著耳釘、戴著項鏈,嘴里還叼著根香煙一看就是領頭羊……”被那群小青年簇擁著,很牛逼的樣子。七、八名小青年在光頭男的指揮下,死纏著佘百媚,像道肉墻似的拳打腳踢雖然傷不到佘百媚……”可佘百媚一時也脫不開身。
“停!停停停!”陳青進門便喊道。
聞聲,那群小青年都是一愣,暫時停了下來
佘百媚怒氣上涌,人家都停了,她還飛起一腳,爆了其中一人的只
光頭男盯著陳青,怒道:“你是誰?活的膩歪了是不?敢管老子的閑事!”
陳青把佘百媚拽到身邊,笑道:“各位老大甭介意”是咱管教不嚴,把家里的母老虎放出來惹事生非……”說著”這貨掏出一盒南京煙,走向那光頭男,賠禮道:“咱初來乍到。沒弄懂這里的規矩,各位老大千萬別見怪一”
見是來賠禮道歉的,光頭男臉色微松,教I,道:“算你小子識向”要不然,老子今天非把這臭婆娘的衣服扒、光,讓弟兄們好好樂呵樂呵不成!”
話落,光頭男把那盒南京接在手里。
陳青笑著問:“敢問這位老大是啥名號?咱們往后也好多走動走動不是?”
“哼,連威哥的名號都不知道,還想在趙家灣立足?滾你娘的蛋吧!”旁邊一名小青年罵道。
陳青故作吃驚道:“難不成”眼前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杜威,威哥?”
“要不然,你以為呢?”
馬屁拍的不錯,那光頭男挺了挺胸,得瑟的一扛”把嘴里的香煙吐掉,揪出一根南京換上,示意陳青給他點煙。
“威哥,威哥,呵。”陳青反復念叨了幾遍,掏出打火機,還沒點火,眸光就突然一寒,握緊拳頭,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豁然出擊。狠狠砸在杜威小腹,嘴里罵道:“威你娘的妹啊,威哥是吧?老子找的就是你!”
陳青這一拳,迅如閃電,勢如驚雷!
杜威得瑟的正來勁,根本就沒有作任何防備,整個人成了靶子。
伴隨一聲問哼,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饒是佘百媚,也臉色大變。
驟然間,小腹劇痛襲身,杜威有種被火車撞到的感覺,身子彎成“弓”型倒飛出去,撞在身后的窗戶上,“咣哪”一聲,明晃晃的光頭砸碎窗戶上的玻璃,隨即又“砰”的落下。身子仿佛瞬間散了架,癱成一堆。
而那根還沒點燃的南京煙,也被杜威吐了出來,還染了鮮血。
不等周圍的小青年們緩過神……”陳青踏前一步扣住杜威的后腦勺,把他提了起來。佘百媚也不閑著”鬼影似的連續劈出幾腳,將簇擁在杜威身邊的那些小青年當場掀翻。
這倆人,嘿,甭看平時吵吵鬧鬧的,打起配合,還真是天衣無縫。
看似復雜的過程,其實只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令人猝不及防。周圍的小青年們反應過來、想要動手的時候,杜威已經被陳青捏在手里,成了人質。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都站著別動,否則,哥的手一抖,會殺人的。”陳青淡淡道。
對面”十幾個小青年呆呆站著,恨的直咬牙,卻不敢亂來。
看到局勢基本被控制住,佘百媚朝杜威問道:“說,蓮妹手在哪兒?”
“不,不知道……”杜威嘴里流著血,搖頭道。
“你”
“孫子,你他娘的膽子挺肥呀,敢綁架哥的小姨子”活的膩歪了是不?”佘百媚剛要開口追問,就被陳青打斷。
話落,這貨掂起酒桌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狠狠砸在杜威的光頭上。
咣榔!一瞬間,酒瓶粉碎,杜威頭破血流!
不過”陳青并沒有罷休的意恩,罵道:“長的挺丑,嘴倒挺硬,呵,哥叫你嘴硬!叫你嘴硬!”每喊一聲,這貨都要在杜威臉上猛砸一拳”喊到第三聲的時候,杜威就已經滿嘴鮮血淋漓,枸牙不知道掉了多少顆。
眼瞅著杜威被陳青拼命蹂躪,對面那群小青年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因為他們算是看清了,眼前這犢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