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女微愣,忿忿道:“那你先給我船手銬打開。”
“額,恐怕也不行。”陳青再次搖頭。
“你”
“嘿嘿,這串鑰匙,現在也是屬于咱的私人物品。”
“滾你娘的蛋!”
楊千女憤怒到了極點,背對著陳青,甩腿就向后蹬出一腳,娘的,那氣勢,簡直就是一頭發了瘋、抓了起來。陳青早有防備,屁股向后一翹,輕松避開楊千女的小腳,順勢伸手,爪子像鐵鉗一樣緊緊扣住楊千女的小腿,然后猛竄一步,蹲下身,用后腦勺頂住楊千女的小蠻腰,不由分說的把她扛了起來。
“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楊千女猝不及防,嬌軀驟的一震,緩過神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如扁擔一般被陳青“挑”起來,雙腿被那貨左手扣著,雙臂被那貨右手拽著,拼盡全力掙扎,卻根本不起絲毫作用。
更氣人的是,楊千女胸前的兩座大山“卡”在陳青右肩,兩條腿“卡”在陳青左肩,都屬于敏一感地帶,不動還好,越是掙扎,就越像趴在馬背上騎馬一樣,那種感覺……額,怪怪的。
“臭流氓,松手!快松手!滾開呀你!”楊千女羞怒交加,被那貨扛著,不動難受,動了更加難受,一拱一拱的,破口大罵。
“滾啥呀?滾床單還差不多!呵,楊妹妹,老實點,咱送你回家……”
話落,陳青很不客氣的在楊千女翹起的屁股拍了一下,以示罰戒,隨后瞅向杜娟,呶著嘴看向二樓,叮囑道:“杜娟妹妹,上面那個是咱兄弟,一定要好好照顧,知道不?”
“額”杜娟有點傻眼,才屁大點工夫咋就從敵人變成兄弟了?雖然不懂卻還是略微有些木訥的點點頭,道:“嗯,青哥放心。”
隨后,陳青扛著楊千女離開春歸酒店。
警車上。
楊千女被扔到后排,雙手被銬著,眼睛著了火似的,惡狠狠的盯著陳青,咬牙道:“臭流氓,你給我等著,姑奶奶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呵楊妹妹有啥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咱拭目以待。”所青倒是不怕。
這貨開車,速度極快。
到了香格里拉公寓,不用陳青請,楊千女就主動下車,直到六棟六樓613門前,這貨才替她解開手拷。
手被銬的有點酸楊千女活動下手腕哼道:“這筆賬,我記下了。”
“有啥好記的?嘿冤冤相報何時了川……””陳青淡淡一笑,難得正經一回,提醒道:“楊妹妹,通過今天的事,咱希望你能明白你是市長千金、是女人、是警察,這都不是你的錯,可是,你如果把這些東西當成蠻橫的資本,那就是你的不對了,要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像咱這樣,宰相肚子里能劃船,容忍你的蠻椒……”
“滾!”
不等陳青說完,楊千女憤然離開。
鉆進015,果斷鎖了房門。
陳青撇撇嘴,苦笑道:“官二代、富二代,都他娘的一個德行,高人一等、蠻不講理,看來往后不下點猛料,是不成了嘿。”
在引5門外呆了片刻,陳青豎起那雙近乎妖孽的賊耳朵,探聽里面的動靜,確定楊千女不會三更半夜掂著六四警槍去春歸酒店找愷子的麻煩,這才轉身鉆進引A
將近九點,客廳里靜悄悄的,陳青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聽到林霜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顧追風在陳青房間的床上翻燒餅,顯然對這貨的床不太適應;而明姐、蒼凈、梅姐還簇在一起嘀嘀咕咕,說的很來勁。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陳青醒的挺早,才八點半。
不過,還有比這貨更早的,那就是顧追風,陳青醒來時,她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對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這貨,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在北城廢舊倉庫的時候,顧追風的黑斗蓬被炸壞了,沒有戴,于是,那張漂亮到有點過分的小臉蛋終于得以重見天日。
“辣妹子,你這是干啥?”睜眼就瞧見被美女盯著,陳青被嚇的一愣,騰的就坐起身,猜測道:“額,你該不會是看上咱了吧?”
幸好,昨天有點累,睡的時候太懶,沒有脫衣服。
“惡賊!”顧追風罵了聲,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帝都?”
“咋的,等不急了?”陳青笑道:“處理完孫建賓的案子,把鄭偉業那畜生繩之以法以后就去,估摸著最多兩天。”
“好,那我就再等你兩天。”顧追風臉上沒啥表情,起身離開。
“等一下。”陳青攔道。
“怎么了?”顧追風問。
“辣妹子昨天沒有睡好?”陳青反問。
“不用你管。”顧追風暗哼,走了幾步,突然回頭道:“你那張床,難睡死了!”
“額—”陳青連翻白眼,苦笑道:“睡了咱的床,心里難受,還怪床不舒服,辣妹子,你這種做法好有一比呀。”
“比什么?”
“嘿,拉不出屎怪地球引力太小,撒不出尿怪喝的茶水不好,還有,放不出屁怪周圍的空氣密度太你……”‘4姍
這貨話沒說完,顧追風甩手擲出一條小‘蛇’小蛇張著嘴、露著牙,咬向這貨的脖子。
陳青哧溜一下竄開。
吃過早餐,眼瞅著就要九點半,陳青到引5去敲楊千女的房門,卻發現她早已離開家,想必是去布置著逮捕鄭偉業了。
“嘿,還挺勤快。”陳青苦笑。
隨即,陳青打電話給愷子,確定他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讓他去一千零一夜等著。
陳輝逃離岳城,鄭偉業沒到,現在的一千零一夜可以說是由韋婉執掌,為了防止韋婉和愷子再發生啥誤會,陳青特意打電話向韋婉知會了一聲。
臨走前,明姐瞪著眼埋怨道:“你這臭犢子,一個小小的保安部經理,居然一天到晚比姐還忙,真是沒天理!”
陳青笑道:“為美女服務,替明姐操勞,咱心甘情愿。”
“少扯!”明姐沒好氣道:“老實交待,你身上,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是姐不知道的?”
“秘密?,‘陳青想了想’撇嘴道:“要是沒有記錯,明姐連咱洗澡都親眼看過,咱身上就那幾個零件,還有啥秘密槍……”,說著,這貨頓了頓,又道:“不過,有樣東西,明姐也許還真沒見過。”
“啥東西?,‘明姐奇怪道。
“就是這個“……”,陳青往明姐身邊湊了湊,屁股向前一挺,掰著腰帶賊笑道:“瞅瞅,里面這家伙那可是咱的終極武器、殺手锏,嘿,不僅能屈能伸、能軟能硬,而且能長能短、能粗能細,堪比孫猴子的金箍棒啊。”
“滾你的!”明姐低頭瞧了眼,旋即一腳踢出,踢向陳青引以為傲的金箍棒。
這貨哧溜一下竄開,頭也不回的下樓,跑到樓梯口,還很無恥的笑道:“明姐,給它一個女人,它給創造出一個城市,你要是把它踢壞嘍,那可就是一腳毀滅一個城市,罪大惡極的,知道不?”
“畜生!”
蒼凈的奧迪000被炸掉,楊千女的警車也被開走,陳青沒了坐騎,只能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往一千零一夜。
正值上班高峰期,街道上行人穿梭,車如流水,司機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大叔級人物,車開的很穩,走的也很慢。
將近二十分鐘過去,都沒能到達一千零一夜。
“師傅,再快點。”陳青催促道。
“小伙子,急不得。”趁著等紅燈的空檔,司機回頭說:“今天有市里的領導要過來,那……警的眼珠子尖著吶。”
“啥領導?,‘陳青問。
“聽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司機說。
聞言,陳青微愣,那不就是鄭偉雄嗎?擦了,一個市公安局的局長下來都能影響到交通,要是換成省廳領導,或者天朝元首視察啥的,豈不要全城戒嚴?更何況,那畜生是去一千零一夜替鄭偉業捧場、撐腰,并非辦公。
愣了愣,陳青接著問道:“你知道那局長要去啥地方不?”
司機搖搖頭,苦笑道:“領導的事,咋能讓咱們知道……”,說罷,又添了一句:“不過,我聽人說,是要微服私訪。”說這話時,司機一臉謹慎,好像生怕被“訪”到似的。
私訪?哼,恐怕以權謀私、防止被人瞧見才是真的!
紅燈過后,出租年拐了個彎,抄近道,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一千零一夜大門外。
路旁停著一排名牌轎車,有十幾輛,大都是單價破百萬的豪車,而在這些豪車中間,停著一輛警車,陳青一眼就瞧出,那是楊千女的坐騎。
“咦?”
剛下車,這貨就瞧見,對面又有一輛警車緩緩駛來,停在對面。
車門打開,走下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
“是他?,‘陳青一愣。
那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接替鄭偉業福文區派出所所長位置的張銳環。
下車后,張銳環整了整警服,大步走向一千零一夜,剛走到門前,突然轉身,毫無前兆的朝陳青這邊瞅來。
“小葉?”張銳環有些驚訝。
“呵,張所長,咱們又見面了。”陳青笑著迎上去,暗道:不愧是楊青山欽點的所長,洞察力果然非比尋常。
禮貌性的握了個手,張銳環問道:“小葉,你怎么來了?”
“張所長,你好像搶了咱的臺詞。”陳青幽了一默。
“你小子。”張銳環淡淡一笑,隨即嘆息道:“這種地方,我也不想來,只可惜,身不由己呀。”
很顯然,張銳環話里有話,陳青隨口說道:“難不成,是有人逼著你來的?”
“不是逼,是命令。”
“額”陳青猜測道:“是鄭偉雄?”
“嗯。”張銳環點點頭,也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