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有是典型的山里人,他哪里見過這種燈紅酒綠的夜總會?就算是有,也不過是在外面望望,徘徊良久而去。
是男人,基本上都會向望這種地方,因為這里,有太多的誘惑。
以陳大有的體格,夜夜笙歌,久而不衰,這充分說明,他是一個很強的男人。
顧秋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今天晚上我帶你開開眼界。”
“這……會不會太貴?”
顧秋笑了,“沒事,今天晚上一切費用,包在我身上,你只管玩樂就是。”
陳大有驚訝地望著顧秋,心里可能還有些顧忌。
他可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也不知道顧秋要帶他來干嘛。
顧秋推了他一下,“走吧!”
三個人來到夜總會,在大廳的角落里要了張臺子。顧秋說,先看表演,再進包廂。
譚志方坐在那里,很帥氣地打了個手勢。侍應生立刻小跑過來,聽到譚志方說了幾句,他立刻去了吧臺,很快就端來了三杯紅酒,幾碟點心。
大廳的舞臺,比大家坐的地方,僅僅高出不到三四十公分,八名穿暴露的年輕女子,披著羽毛,在臺上翩翩起舞。
一位黑色透視裝的妹子,抱著薩克斯演奏。
這是一名非常年輕的女孩子,充滿著無限活力。頭發披散在肩上,很投入,很夸張,很賣力的演奏。
她的身上,只穿著很薄的一層紗,內衣若隱若現,下身則是一條牛仔短褲,雪白的雙腿,不住的顫動。
一雙白色的休閑鞋,盡顯她的朝氣蓬勃。
顧秋用余光,打量著陳大有,陳大有的雙眼,盯著人家女孩子身上,一眨也不眨的。
尤其是那些跳舞的女子,時起時伏的羽毛下,偶爾露出來的那絲春色,更令人神往。
譚志方看了顧秋一眼,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居然把陳大有帶出來,他想干嘛?
顧秋不緊不慢喝著酒,陳大有的酒根本沒動,他就這樣一直看著人家的大腿。
今天晚上的演出節目很多,有舞蹈,歌曲,魔術,雜技,相聲。跟電視里那種大型的晚會差不多,但絕對是陳大有平生第一次出入這種地方。
看到十點多的時候,顧秋說,我們去包廂。
三人又來到樓上一個包廂里,不夜天夜總會,在安平可是最有名的,這里的小姐素質,甚至超過了紫荊園。
但它這里主要是夜總會,不象紫荊園那么齊全。
一名媽咪嘻笑著貼上來,“三位帥哥,今天要點什么節目?”
譚志方道:“先把酒水拿進來,把小姐叫過來再說嘛!”
“好說,好說!”
媽咪扭著屁股出去了,很快就領來了五六名小姐。
這個時候有點晚,因為唱歌的,一般在九點左右都到了,因此大部分小姐已經上鐘。
陳大有有些緊張,顧秋就朝他笑了下,“大有,喜歡哪個,隨便挑吧!”
陳大有哪敢啊?這些小姐們,有的僅穿了一件很小的背心,把胸前弄得鼓鼓的。
有的穿著一件很薄的,透時的衣裳,胸罩的顏色,形狀清清楚楚。
看到陳大有不敢,譚志方走上去,拍拍小姐們的胸,“是不是真家伙啊?假冒偽劣產品可不要。”
媽咪在旁邊笑,“看你說的,我們這里的妹子,個個經得起驗。”譚志方又捏了一位臉蛋圓圓的小姐,“真的嗎?”
將她推過去,坐到顧秋身邊。
然后又挑了一位身材不錯的和一位看上去很浪的小姐。
媽咪笑了,“三位慢慢玩。女兒們,可要好好伺候你們的老公。”
譚志方對那位很浪的小姐說了幾句,小姐就笑笑著,來到陳大有身邊,貼得很緊坐下來。
到底是混這種地方的女孩子,一個個酒經沙場,招式重出不層。譚志方提出,咱們喝酒劃拳,輸了的脫衣服。
那三名小姐,卻是當仁不讓。脫就脫,誰怕誰?
顧秋說,“我們先唱個歌,你們四個去劃拳吧!”
結果他和那名圓臉小姐唱歌的時候,陳大有旁邊的小姐,居然輸得把外衣已經脫了。
她伸出手臂,纏住陳大有,那胸就直接貼著陳大有的身子。陳大有感覺到渾身有一團火焰在燒。
絕對不用說,這里的女子,比他家里那個二婚的女人強多了。至少在相貌上,身材上,那是無法比擬的。
陳大有也不是什么高貴的男人,哪里禁得住這樣的誘惑。那女孩子大方得很,坐在他的腿上,“咦,老公,你往身上藏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戳死人了。”
說著,她還伸手去摸。
搞得陳大有滿臉通紅,譚志方說,“大有,你不要怕,放開了玩嘛!”
剛才他和那位小姐說過了,如果她能把陳大有搞上床,二倍的小費。
她們陪人過夜,一般是三百。既然有人出錢,她又何樂不為?反正跟什么人睡,對她而言,這都不重要。
夜總會的小姐,早習慣了把趴在自己身上又丑又老的男人,想象成英俊無比的大明星,大帥哥。
按安平這地方的規矩,一般的KTV坐臺,小費是五十。不夜天和紫荊園這樣的地方,是一百。
如果過夜,就是三百。
那位小姐使出渾身解術,甚至抓起陳大有粗糙的大手,塞進自己的衣服里。
陳大有徹底失控了,再加上她們一杯又一杯的灌酒,手上越發不規矩起來。
坐在他腿上的小姐也不介意,反而配合他搞地下工作。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陳大有已經上了道,顧秋朝譚志方使了個眼色。把房卡給了那名小姐,叫她帶陳大有去房間。
晚上十二點左右,顧秋趕到陳燕住的酒店,敲開門進去。
陳燕穿著睡衣來開門,“你帶我哥去哪了?”
顧秋只是笑笑,并不告訴她。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顧秋摟著陳燕,“放心吧,我只是告訴他,該怎么管好自己的女人。”
“別亂來啊,他可是個老實人。”
顧秋笑了起來,“他那是假老實,沒見過世面,放不開而已。”
陳燕削了一個蘋果,“你喝這么多酒,到底搞什么鬼?”
“明天自然見分曉,睡吧,我去洗澡。”
雖然極度不滿自己這個嫂子,但是陳燕對哥哥的感情,那是沒得說的。
但是顧秋不告訴她,她也沒辦法。
等顧秋洗了澡出來,兩人上床后,陳燕又道:“你們到底去干嘛了?我哥回去了嗎?”
顧秋爬上去,分開她的兩腿,把腰一挺,“能不能在干正事的時候,別談其他的事?”
陳燕咬著牙,承受著顧秋帶來的沖擊。
兩個人分開了一些時間,每次在一起,總要瘋狂好幾次。陳燕的臉上,紅撲撲的,看到顧秋這樣盯著自己,她就伸手把燈關了。
第一個回合完事,顧秋趴在她身上喘氣。
陳燕拍拍他的背,“別裝了,下來吧!”
顧秋說,“不行,今天晚上至少七次?”
陳燕,“有本事,你來十次!”
顧秋瞪大了雙眼,“你長本事了?”
陳燕掐了他一把,“快說,我哥去哪了?”
“他啊,正在溫柔鄉里呢?估計現在比我還猛!”
“什么?你居然帶他去?你這該死的!”陳燕氣死了,“真的假的?”
顧秋爬起來,“你哥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嗎?象他,哪會去?給他一個小姐,他也不敢要。”
陳燕這才松了口氣,吁——!嚇死我了。
過了會,她又安慰著顧秋,“你千萬不要干這種事,真要是想了,跟我說。”
顧秋摸著她飽滿的胸,嘿嘿地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