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是經不起挑逗。阿甘
顧秋用盡了心思,從彤終于被他騙得,半推半就。不管顧秋親她也好,摸她也罷,她都默許了這些行為。
兩個人在床上,搞到十二點半了,從彤說,“不行,我得回去了。”
顧秋一看,“都半夜了,還回去干嘛。一起睡吧!”
從彤有些猶豫,顧秋哄道,“對我還不放心嗎?”
“就是不放心你。別人哪敢亂來。”
顧秋說,“那你睡床上,我睡沙發,這總行了吧?”
從彤猶豫不決的樣子,顧秋把她推進了浴室,“去洗個澡吧,我答應不動你。”
從彤回頭確定了一次,“真的嗎?”
顧秋挺認真的回答,“當然!”
從彤這才準備洗澡,可浴室的門,根本就沒有鎖。這種酒店故意設計的,一來,萬一年紀大的客人發生什么事,他們可及時搶救。二來,上酒店開房的情侶,哪用得著上鎖?
不上鎖,豈不更有情調嘛。
從彤拉開門,控出頭來,“不許偷看!”
顧秋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臺,“我看電視總行了吧?”
看到她洗澡去了,顧秋關了燈。
意外的一幕發生了,浴室的磨沙玻璃上,出現從彤的身影。她脫衣服的動作和她身材的模樣,清清楚楚。
從彤弓著身子,脫了長褲,然后解了內衣,伸手去掛衣服的時候,胸前兩個突起的圓點,也一清二楚。
顧秋暗道,這個搞酒店設計的真是個人才。從彤哪里知道?以前安平縣的賓館酒店,都是磚墻結構,只有這家新開的酒店,才采用玻璃結構。
這種玻璃結構,節省空間,看上去美觀。
感覺上檔次多了,可誰知道,這背后還有如此深刻的用意。
從彤當然不知道這一切,打開水龍頭,水嘩嘩地流。她洗頭的時候,水濺在玻璃上,這下更透明了,那種磨沙變得沒什么效果。
顧秋心道,后悔沒有帶照相機,否則給從彤留個紀念。因為今天晚上過后,她就不再是少女了。
讓從彤告別少女時代,這是顧秋在剛才碰見陳燕和何漢陽的時候,下定的決心。
二十幾分鐘后,從彤洗完了,顧秋立刻打開燈。裝著一本正經看電視。從彤還是穿那些原來的衣服出來,拿了塊毛巾在擦頭發。
顧秋道:“我幫你來擦吧!”
“嗯!”從彤坐下來,顧秋接過毛巾,一邊擦一邊問,“怎么不換衣服?”
從彤道:“哪有衣服啊?明天回去換了。”
顧秋道:“那你也沒必要,穿這么嚴實啊?防賊一樣的,讓我多難過。”
從彤笑了起來,“誰叫你那么壞,總想欺負人家。”
顧秋伸手去摸她,從彤趕緊雙手護在胸前,可還是慢了一點,讓顧秋摸到了,軟綿綿的,好象沒有穿內衣。
“別鬧!”
從彤拿開他的手,他就嘻笑著,“沒有穿?”
從彤紅著臉,嗯了一聲。
顧秋心里那個得意啊!
把毛巾扔沙發上,雙手抱著從彤的胸,好喜歡這種感覺。他對從彤道:“我去洗澡。”
興沖沖地,跑進浴室。
果然看到從彤那白色的小內褲,內衣沒洗掛在那里。
哼著小曲,飛快地洗著身子。
從彤望著他那得意的模樣,總懷疑他的企圖。
顧秋洗了澡出來,只穿了一直褲衩。從彤皺下眉頭,“流氓!”
顧秋偎過去,抱著從彤,“頭發干了沒有?”
“哪這么快啊?”
“我來幫你!”狗日的酒店,沒有吹風,顧秋只能用干毛巾給她擦頭發。
快半干的時候,顧秋道:“你去睡吧,我躺沙發上就是了。”
從柜子里搬出一床被子,鋪在沙發上睡覺。
從彤說,晚安!
她只脫了外面的長褲,由于沒穿內褲,打底褲都不敢脫。
顧秋裝得一本正經,躺在沙發上,把頭蒙著,呼呼大睡。
冬天,雖然開著空調,但依然有點冷。
從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她就喊顧秋,顧秋裝睡,不說話。
從彤爬起來,捏著他的鼻子,“叫你裝。給我起來。”
顧秋睜雙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裝睡?”
“你那德性,還能騙過我?”從彤坐在他身上,痛得顧秋啊了一聲。
“怎么啦?”
“被你壓斷了!”
從彤氣得打了他一下,“走吧,到床上去睡。”
顧秋眨了眨眼睛,“我沒聽錯吧?”
從彤嬌羞地又打了他一下,“不去拉倒。”她就走了,一個人鉆到床上。
還沒等她蓋好被子,顧秋就跑過來,從后面抱著她。
從彤轉過身來,“說好的,不許動亂。”
“那當然。”顧秋抱著她,“你把這高領毛線脫了啊,這樣難受不?”
從彤說不行,因為她下面沒有穿內衣。
顧秋就哄著她,“這有什么要緊,反正在被子里,哪個知道你沒穿內衣嗎?這樣太別扭了,不舒服。”
從彤沒有吭聲,顧秋道:“脫了,脫了,太不舒服了,穿毛線衣哪睡得著?”
在顧秋的反復勸說下,從彤終于把毛線衣給脫了,其實她里面還有一件貼身的里衣。
黑色的,棉質的衣服,很柔和。
沒有胸罩的束縛,顧秋下起手來,自然就方便多了。
然后,他又勸從彤,把打底褲給脫了。
看到顧秋如此煞費苦心,從彤問,“你這樣累不?”
顧秋愣了下,“我不累啊?”
從彤那眉毛都擰成了一團,“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這下你高興了吧!”
顧秋笑了起來,“還差一點點。”
從彤擰著他的腰,“你還想怎么樣?”
顧秋痛得一陣大叫,“家庭暴力啊!”
抱著從彤睡覺的時候,發現她手心都是汗,好象很緊張。他就問,“你緊張什么?”
從彤不告訴他,他爬到從彤身上,壓著從彤,“我們做個游戲吧?”
“唉——”
從彤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
她推開顧秋,別過身子,“別碰我!困死了!”
顧秋悄悄地脫了自己唯一的小內褲,伸手去摸從彤,從彤的內褲洗了,掛在那里吹風。
打底褲又給顧秋騙得脫掉,下半身處于無人值守狀態,正是偷襲的好時候。
顧秋伸手摸過去,摸到從彤的手。
這丫頭防備得緊,絲毫沒有松懈。
顧秋扳過她的身子,“跟你說個事,行嗎?”
從彤道:“說吧。”
“我們結婚吧!明天就去買戒指。”
從彤看著他,“你想好了嗎?”
“當然!”
“可我還沒想好。”
“你耍我!”顧秋就去撓從彤的癢癢,從彤受不了,格格地笑,一雙腿亂蹬,結果把被子蹬掉了,下身春光大泄。
哇——!
顧秋看到她雪白當中一抹黑,驚訝的喊了起來。
其實他早見過從彤的身子,只是相隔已久,有些模糊了。當時的兩人,環境不同,自然沒有那種壞心思。
今天晚上就不一樣了,顧秋費盡心機,想要得到從彤。
從彤抓住枕頭,馬上擋在那里。顧秋撲上去,“從彤,都這樣了,你還要讓我等到什么時候?”
從彤生氣了,“大壞蛋,放開我!”
“不放!”
“你放不放?”
“就是不放?”
從彤看著他,“你真不放?”
顧秋心道,都這樣了,我再放就是傻瓜。他就搶過從彤的枕頭,撲上去,“你再不同意,我就用強了!”
從彤聽到這句話,突然放棄了掙扎,躺在那里,“你想怎么樣?”
“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從彤唉了一聲,閉上眼睛。額,不動了?
顧秋趴下去,在她耳邊悄悄道:“我會好好對你的。”
從彤還是不說話,也不拒絕。顧秋撩起她的衣服,從彤胸前那對白嫩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