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似乎對程暮雪很有好感,他居然主動問話了,“剛才那位女學生是你妹妹?”
顧秋有些尷尬,說是表妹。
表妹呢!
紅樓夢里給了表妹這個詞語最好的解釋,表妹是表哥一生的情人。這種感情,至死不渝。
廳長聽說了,態度頗有改觀,對顧秋道:“顧縣長,我看你年紀輕輕已經身居高位,前程無量啊!”
顧秋靦腆地道:“哪里,哪里,獻丑了,獻丑了,真是上不了臺面。”
廳長道:“那可不,你也不要謙虛,象你這個年紀的人,大都還是個小小科員,你能爬上代縣長的位置,我也相信組織上的眼光,這樣吧,也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今天晚上咱們就放開了喝,如果你放倒了我,你提什么樣的要求,只要不過份的,我都答應。”
夏芳菲一聽,哎,有戲啊。
剛才還一口一個原則,一個一口無能為力,現在就改口了,有戲。她就踢了顧秋一下。
顧秋呢,自然也明白過來,這都是表妹的功勞啊!看來事成之后,回去要好好犒勞她一下才行。
顧秋笑著站起來,“早就聽說廳長海量,我區區這里小酒量哪能跟廳長相提并論。不過顧秋今天斗膽舍命陪君子,也不說什么分出個勝負,只要廳長喝得開心了,高興了,我們今天就不虛此行。”
廳長一聽,咦,這小子蠻會說話的啊,聽起來多舒服。不以成敗論英雄,開心最重要。
他就在心里暗暗贊許,果然年少老成,才氣非凡。廳長說,“那好吧!大家一起喝。”
夏芳菲說,“我酒量不行,但我也盡力而為,陪你們盡興。”
今天晚上廳長可高興了,顧秋呢,酒量哪能跟他比?據顧秋預計和他得到的資料,廳長的量在一斤八到二斤左右。
別看廳長瘦,骨頭里盡是肉,人家這可是瘦得精神,二瓶白酒人不倒,回家還能搞會床聊。
小小的杯子,慢慢的喝。夏芳菲呢,他們喝一杯的時候,她悶一小口。還主動給兩人倒酒。
廳長說,“小顧同志,我可是好久沒這么盡興了,也好久沒碰到這樣的對手,你不錯,真的不錯。”
顧秋謙虛地道:“廳長,我酒量不行,咱慢慢來。等下去洗個澡怎么樣?”
廳長呼著酒氣,“不,不,我從來不搞這一套。”
看來他還蠻正經的,這個時候,三人都喝了二瓶茅臺酒了。夏芳菲也就偶爾喝一小口,估計不到三四兩,顧秋和廳長至少各喝了八兩多。
顧秋看了夏芳菲一眼,夏芳菲又叫服秋員搞來了兩瓶茅臺。
奇怪啊,這酒喝下去,顧秋臉不改色心不跳,看起來跟喝水一樣。說話也蠻有條理的,而廳長呢,臉上紅潤可見,說話帶著酒氣。
夏芳菲剛才還擔心呢,喝著喝著,心里越來越耐悶,這小子究竟能喝多少酒哇?
四瓶酒快喝完的時候,廳長發話了,“夠了,今天喝得夠爽,也是我喝得最開心的一次。后生可畏啊!小顧,你行。”
顧秋臉上帶著笑,“廳長過獎了,過獎了。”
廳長盯著他的臉,噴著酒氣,“今天我服你,服你。就沖著你這喝酒的痛快,十年之后,必定是南陽省里一大柱子。”
夏芳菲在旁邊笑,她那紅嘟嘟的臉,讓她更是多了幾分嫵媚。廳長今天可是盡興了,沖著顧秋說,“我說話算數,你明天到辦公室來,我二話不說。這個數一定給你批下來!”
他伸出手晃了晃,顧秋呢,故意問,“芳菲姐,他這是幾?”
夏芳菲說,“是二百萬吧,廳長?”
廳長點點頭,“二百萬,外加五十萬樹苗。夠意思了吧?”
顧秋端著酒杯,假裝喝醉了,搖搖晃晃的,“謝謝廳長,這杯酒我敬您,您看著,我干了。”
“靠,憑什么我看著,來,給我滿上!”
顧秋喝完了酒,打著酒嗝,“我這人是越喝臉越白,撐不住了還要撐。”
廳長說,“喝酒不上臉的人,不好,對身體傷害大。不過你這酒量,不錯,我給你這個。”他豎起大拇指贊道。
喝完了酒,夏芳菲喊服務員買單,顧秋說,把對面那桌也結了。服秋員說,“他們早走了。”
買了單,七千九百六十八塊錢。
下血本了,一頓飯搞了七八千,不過顧秋高興,因為這頓飯換來了二百萬的扶持,五十萬株樹苗子。
顧秋說去洗腳,廳長也不去,他說你們不要管我,我叫司機過來接了。
果然,他的司機很快就來了,顧秋和夏芳菲送他到車上,看著他離去。
他會回去嗎?
估計不會,當官的男人喝了酒,絕對不會回家,肯定是去另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才是他感到最溫馨,最享受的地方。
兩人上車,夏芳菲說,“你沒事吧!”
顧秋倒是問題不大,只是覺得有些頭暈。畢竟這是酒啊,你的藥再厲害,也要喝下去它才能化解。
在喝下去的過程中,多少要吸收一些。顧秋說,“沒事,開車吧!”
夏芳菲看著他。“要不先去我那里坐坐,喝杯茶?”
此刻才九點不到,顧秋點點頭,此刻的他,絕對沒有一絲邪念。到了夏芳菲住的酒店,兩人進電梯的時候還好好的,一進房間,顧秋就不行了。
倒在沙發上,“我睡一下!”
夏芳菲覺得情況不妙,“你怎么啦?要不要緊?”
顧秋說沒事,躺一會就好。
他就躺在沙發上,感覺到頭象被什么蒙住了似的,麻麻的,用手掐幾下都不知道痛了。
夏芳菲看到他的雙手捂著腦袋,“我來幫你揉揉吧!”
顧秋好象沒聽到,夏芳菲坐在沙發上,將他的頭抱起放在自己大腿處。夏芳菲那白色的褲子,緊身的,顧秋靠上去,就感覺到那柔柔的大腿,比沙發舒服多了。
夏芳菲的雙手很輕柔,很用心,她給顧秋揉著額頭,“是不是好點?”
顧秋嗯了一聲,鼻子里聞到一股香水味。
空間里開著空調,夏芳菲進門的時候,脫了外套。
里面的一件白色的真絲襯衣,扣子被豐滿的胸部撐開了。純白色的胸罩從襯衣縫里擠出來,顧秋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胸罩上方那處雪白。
好渾圓,好完美的弧線。
夏芳菲柔柔的手,按在額頭上,格外舒服。
本來有些頭暈,頭痛的顧秋,看到襯衣縫里跑出來的春光,感覺好多了。
尤其是夏芳菲俯下身子的時候,胸部有意無意的壓著顧秋的額頭,每到這個時候,顧秋就深吸一口氣。
女人身上的氣息,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聞到的不僅僅只是香,好象還有一種嫩的味道。
夏芳菲有些累了,停下來問顧秋,“好些了嗎?”
顧秋伸出雙手,抱著她的腰,“好多了,讓我躺一會。”
被顧秋一抱,夏芳菲有種無由的緊張,拿開他的手,“那你躺一會,我去洗個澡。”
顧秋躺在沙發上,夏芳菲從行李箱里,找出了一套寬松的睡衣,拿袋子裝了去洗澡。
顧秋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流水聲,忍不住側過頭去看。只有今天他覺得好奇怪,明明服了解酒的藥,為什么還頭痛呢。
這個酒店的設計,跟自己住的不一樣,沒有玻璃墻,看不見浴室里的春光。夏芳菲調好了水溫,把外面的襯衣脫了。
她穿衣服挺注意搭配的,白色的襯衣,絕對是配白色的內衣,這樣才不會讓內衣的影子映在襯衣上,免得尷尬。
浴室的燈光,照在夏芳菲那潔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上,泛著誘人的光澤。
內衣脫下來的時候,胸前那對呈半圓形的豐滿,微微顫動。
夏芳菲彎下腰,將內褲脫了下來,站在鏡子前面,端詳著自己傲人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