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寫跟芳菲姐曖昧的時候,搞得我自己難受,在大街上站了半天,看著過來過往的美女,不敢下手。回來枯坐到天明,造孽啊!
一夜溫存,夏芳菲改變了很多。
或許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默認與顧秋之間這種曖昧關系。顧秋看著她低垂的頭發,心里喜愛不已。
曾經夢想的女神,如今已經成為自己懷里的愛人,顧秋捧著她的臉,忘情的親吻了起來。
夏芳菲卻嬌媚地推了他一下,“別鬧了,趕快回去吧!還有好多正事要辦。”
顧秋很聽話,嗯了聲,兩人整理好衣服出門,在黎明前趕回省城。
第二天夏芳菲依然那樣嚴肅地出現在辦公室里,任何人都想象不到,昨晚的曖昧纏綿。
這個多少人夢中的情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歸屬。
夏芳菲在辦公室里,想到與顧秋那些事,她不禁苦笑了下,唉!自己等了這么多年,竟然與一個小男生發生了。
秘書敲門進來,看到夏芳菲臉上那忍不住的淡笑,心里暗自奇怪。“夏總,石安市的左書記來了。”
他來干嘛?
夏芳菲有些奇怪,不過這個左安邦,她還真推不了。沖著左大書記的面子,也要見見他。
夏芳菲說,“帶他去會客室吧!”
左安邦今天意外地發現,夏芳菲身上好象發生了些變化,但偏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女人的改變,往往在某一瞬間,沒有原因也沒有再由。不過夏芳菲的改變,卻是因為……。
“啊喲,左書記,稀客,稀客。”
左安邦擺擺手,“夏總,我們也別客套了,今天過來只是想了解一下,白氏集團的項目已經確定下來了嗎?”
夏芳菲故意裝出很驚訝的樣子,“對啊,您不知道嗎?省政府那邊都已經跟她們在接觸了。杜省長今天一早和白總去了現場。”
左安邦的臉色暗下來,自己跟叔叔說過的,要把這個項目攬下來。現在人家什么時候攬下來的,他竟然毫不知情。
左安邦道:“不是說,已經黃了嘛?考察團沒有通過。他們都到機場了。”
夏芳菲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他們突然改變主意,返回省城重新考察,目前已經在洽談了。”
左安邦有些泄氣,明明黃了的項目,怎么又談成了呢?
失去這個機會,自己可就輸了一場。
在夏芳菲公司坐了會,他站起來告辭。夏芳菲很客氣的送他到門口。
在回去的路上,左安邦嘀咕著,不行,一定要把顧秋調走。
可調哪里去呢?一時還沒有地方。
中午的時候,左書記回家吃飯,沈如燕親手做的飯菜,還煲了雞湯給老左補身子的。
中年人嘛,工作壓力大,晚上還要陪老婆,如果不進補的話,很難撐下去啊。
老左這年紀,那方面的欲望還是挺強的。不過他有一個好處,只在家里和嬌妻享受生活,不去外面亂來。
這一點,老左把握得比較好。
這當然也得意于沈如燕,有這樣美麗的妻子,年輕漂亮,當然他就失去了在外面獵艷的心思。
吃飯的時候,沈如燕說,“聽說顧秋把這個項目拉下來了?你好象答應過他什么吧?”
老左抬起頭,看著嬌妻,“他在跟我要封賞嗎?”
沈如燕意識到自己太性急了,于是嫵媚地一笑,“沒有呢,他人都沒來過,聽說直接回清平去了。上次你明顯表示要感謝他,他都沒有提要求,這次肯定也不會了。只是我覺得,這小伙子能干事,是匹良駒。”
左書記道:“我心里有數。”
老左發現,沈如燕挺維護顧秋的,這一點令他有點不解。顧秋這小子,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得到自己女人的親瞇?
沈如燕一向都不輕易幫人說話,這倒是奇了。
還記得左曉靜的事,她也極力促成,總希望他們兩個走在一起。老左心里有些懷疑了。
沈如燕說,“你要建設好南陽,就需要更多的人才,多培養一些優秀干部,對以后的南陽也是一件好事。”
老左看著嬌妻,笑了下,“知我者,莫如你也。我心里有數,小顧雖然不錯,但是年紀太小,一個好的干部,需要時間來沉淀。”
沈如燕說,“那是。”
隨后,兩人又扯到左曉靜的事,左曉靜去美國已經二年了,沈如燕說,“讓她回來看看吧!”
左書記道:“看她自己的意思吧。孩子的事,我現在沒有時間管太多,她的成長,就靠你了。”
老左招招手,沈如燕就坐過來,被老左抱在懷里,“如燕,對不起,我沒法讓你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沈如燕搖頭,“別這樣說,我一直都把曉靜當自己的孩子。你的苦衷,我能理解。否則我就不配做你的女人了。”
老左笑了起來,摸著她的臉,“我最大的幸福,就是這輩子擁有了你。”
沈如燕笑了,主動親了老左一下。
左安幫在省城呆了幾天,也回石安市了。
崇書記和他談話的時候,說到干部班子的調整,自然就談到清平縣。
左安邦說,“清平班子最近表現不錯,班子內部比較穩定,有老曹在,凝聚力也強。”
崇書記說,“我還想,要不要把老曹提上來,進市委班子。他這個同志經驗足,辦事靠譜,協調能力強。”
老曹一走,那誰來當這個一把手呢?
顧秋?
按常規基本上是這樣的,左安邦一聽,就急了,他對崇書記道,“老曹暫時不宜離開清平,他對清平是有功勞的,如果他離開,下面的人可能壓不住陣腳。”
崇書記道,“也是,顧秋同志畢竟太年輕,在政府那邊得多多磨練,而且他是一把利器,必須用在點子上。”
聽崇書記說顧秋必須放在政府班子,左安邦就吁了口氣,“其實懷志遠同志也非常不錯。這個同志有大局觀,能夠正確理解組織的意圖。”
崇書記想了想,“不知道他要是來抓經濟建設會怎么樣?”
左安邦道:“他應該比顧秋同志更多一份穩重。如果給他加加擔子,他能適應的,主要是懷志遠同志比較穩,扎實。”
崇書記想,這事我還得考慮考慮。
兩人在談干部班子調整的事,崇書記首先跟左安邦通個氣。
不過現在看來,左安邦大力支持懷志遠,卻又壓著不讓曹書記上來。這事讓崇書記看不明白。
于是他在心里琢磨,左安邦究竟是什么個意思?
難道他娶曹慧是假?
其實崇書記只是為了賣他一個面子,把曹書記提上來,人家好歹也是左安邦的未來岳父。
可出人意料的,左安邦卻反對這個提議,既然這樣,崇書記就不必費這心思了,人家不領情呢!
或者,他根本不希望曹書記提上來。
顧秋當然不會知道,左安邦正在想辦法把他挪開,不讓他在清平呆了。因為有了若蘭中學和南莊,還有白家祖墳在,白若蘭會經常過來看看的,只要有顧秋在,他感覺到自己沒機會接觸白若蘭。因此必須把他調走,可調哪里?
太好的地方,肯定不可能的,讓他去享福,休想!
清平是最窮的地方了,比窮地方更可怕的,那是什么地方?
亂!最亂的地方,最容易出事。
左安邦在琢磨,石安市內,哪里最亂,那就讓顧秋去哪里。相信這一點,自己還是辦得到的。
左安邦坐在辦公室里,仔細研究。
在石安市這幾個地方,究竟要把顧秋扔哪里他才甘心?
顧秋跟夏芳菲二度春風之后,格外的高興。晚上回家,一個勁地打噴嚏。他就罵了句,“NN的,哪個王八崽子在背后罵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