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啊!”顧秋看著頭頂,很長的吁了口氣。
白若蘭還沒有說話,他又道:“每個人都會死,但我不希望是現在
白若蘭道:“我跟你說真的,我們可能出不去了?”顧秋道“會出去的,你相信我?”
白若蘭當然知道,顧秋只是不希望她灰心。可眼前的形勢,出去的可能性真不大。白若蘭說:“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心里跟我一樣,同樣很絕望。”
顧秋道:“那倒沒有,我干嘛要絕望。能和美麗的新加坡之花死在一起,這也是一種幸福。”
白若蘭嘆了口氣,“虧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她也望著頭頂,“現在我們深入山底,距上面都不知道多深,就算是我們費盡力氣,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我估計啊,我們現在這地方,就剛才那么一個小洞跟上面相通,我們現在就象困在一個葫蘆里,出不去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出去了,上面那么多洞,像個迷宮一樣,同樣很危險。”
看來白若蘭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兩人離開的幾率真的不大。
顧秋心里自然更明白了,但他還是沒有灰心,“說不定有出口,只是我們沒有找到。”
洞里黑漆漆的,不好找。
“剛才不是已經找過了嗎?”
白若蘭幽幽道。
顧秋說:“好好休息吧,恢復一下體力,我們再去尋一圈。”
白若蘭說,“好吧!”
應是應下來了,但心里真沒底。
她對顧秋說,“萬一不行的話,你就把我扔這里吧,這地方不錯,象仙境一樣。你要是能出去,就一個人先走,畢竟你還有老婆,孩子。”
顧秋生氣了,“你這是說什么話?我能丟下你不管?你可以繼續恨我,憎恨我,但不能侮辱我,否則我真跟你生氣了。”
白若蘭道,“我說的是真的。其實你人挺好的,現在我總算是真的了解你了。”
顧秋哼了一聲,“還說呢,上次那事,你恨我那么久。”
白若蘭的臉,忽地紅透了,“能不能別提那事?”
每次想到那事,她就有些抓狂。
顧秋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有什么好忌諱的。”
白若蘭不說話了,顧秋也不好在再說什么。
洞里很靜,偶爾聽到有水珠滴落的聲音,過了一會,白若蘭突然問起,“我能不能問你一個事
“你說!”
“如果當時我沒有阻止你,后果會怎么樣?”
顧秋道:“從生理上講,后果不是太嚴重吧!”
白若蘭咬著牙,狠狠的擰了顧秋一把。這家伙什么人啊?還生理上,一旦他進去,會是什么后果?
自己這個黃花閨女就沒有了,還說不嚴重。
顧秋啊呀了一聲,“你干嘛?別擰我啊!”
白若蘭說:“誰叫你那么討厭。”
顧秋道,“哎,不是你叫我分析的嘛?本來就是這樣,女孩子經過這事,只會變的更漂亮,更圓潤。這并不影響她其它方面的功能。”
“你還說!”
顧秋道,“別,痛!”
白若蘭氣不過,打了他一下。顧秋抓住她的手,“保持體力,省著點用行嗎?”
白若蘭道:“反正出不去,省著有什么用?”
“那可不一定!”
白若蘭的身子靠過來,兩人的衣服都很濕,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顧秋真想把這衣服脫了。
可人家白若蘭是女孩子,不能搞這么粗魯。
顧秋問,“你怎么樣了?要不我們再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希望出去?”
白若蘭嗯了一聲,兩人爬起來,繼續尋找出路。
外面,雨早停了。
鄉長突然發現顧秋不見了,他們左尋右尋,怎么也不見人。于是召集所有人過來,沿著這個洞繼續尋找。
這次進去,人員很多,他們拿著手電筒,繩子,一路走一路記號。
幾十個人進入這個洞穴里,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天已經黑了,大家在洞里尋找,一邊喊,一邊搜索。可他們根本不知道顧秋去了哪。這個洞的入口在山上,而顧秋他們目前的位置,已經到了山腳下。
按顧秋的估算,至少是這樣的,具體什么情況,誰也搞不清楚。
顧秋在尋找白若蘭的時候,轉來轉去,究竟到了什么地方,他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
上面的人很焦急,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市里。
萬先進一聽,什么?顧書記在尋找別人的時候也失蹤了?
糟了。
萬先進把這消息,馬上告訴左安邦。
左安邦坐在房間里跟客人談話,今天的考察很差勁,下了一場大雨,搞的眾人都沒什么興趣。
萬先進走進來,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
左安邦哦了一聲,知道了!
萬先進一愣,這位大老板還真沉得住氣,都要出人命了,他還這么冷靜。
結果等左安邦和客人談完,已經半小時之后。
客人一走,左安邦這才抬頭問:“你剛才說什么?”
萬先進說:“顧書記失蹤了。”
左安邦眉頭一皺,“什么個情況?”
萬先進詳細說了一遍,左安邦說:“你吩咐他們,繼續搜索。”
萬先進聽了,“哦!”他就退下去了。
顧秋失蹤了?左安邦也聽說,那邊有很多溶洞,搞不好,進去就出不來了。
左安邦坐在那里,摸著下巴。顧秋!哼!
這小子究竟怎么回事?顧家的精英啊,真要是在這里死了,倒也省事。想到兩家之間的恩怨,左安邦咬咬牙,把心狠下來。
如果寧德市沒有了顧秋,只有一個寧雪虹,左安邦感覺到自己應該完全可以掌控大局。
因此,他沒有把這消息外傳,而是吩咐萬先進,要嚴格保密,以免鬧得人心惶惶。
顧秋當然不會知道,左安邦巴不得自己呆在洞里,永遠都不要出來。當然,這是他自己找的,并不能說是左安邦害他。換了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對頭掛了,他們也會感覺到輕松許多。
而此刻,他和白若蘭又來到一個地方。
黑暗的山洞里,沒有一絲光。
不過他們察覺,有冷風進來。
本來這洞里挺暖和的,可這里居然有冷風透進來。
顧秋大喜,“有風說明就有出口,我們有救了。”
白若蘭說:“我已經不行了。只怕還沒有讓我們找到出口,我已經掛了。”
顧秋道:“不會的,我一定會把你帶出去。”
可兩人走來走去,前面沒路了。
風從頭頂襲來,顧秋道,“我們是不是已經出來了?頭頂有風?”
白若蘭搖頭,“不象,一點光線都沒有。”
顧秋說,“目前應該是晚上,哪來的光線?”
“那星星總有吧?”
“今天大雨,云層太厚,星星也不會出來。”
顧秋說,“你不要動,我試著喊喊看。”
“有人嗎?有人嗎?救命啊————!”
半天沒有反應,白若蘭說:別喊了,肯定沒有人。
“那我們要熬到天亮,這樣可不行。或許天一亮,我們就有救了。”
白若蘭實在不行了,兩條腿象灌了鉛一樣,“我不行了。”
顧秋說:“那休息吧,我們堅持到天亮。”
白若蘭說:“我冷!這里太冷了,還是回去吧!”
回去?萬一找不到這里了呢?顧秋有些擔心。
可這里的確有些冷,這樣下去會凍死的。還是剛才那個溫泉那里比較舒服。于是顧秋想了個辦法,沿途用石頭做記號,每隔一段路就放一個石頭,兩人慢慢退回到溫泉邊上。
“要不脫了衣服去水里泡一下?衣服濕了很不舒服。”
白若蘭有些猶豫,顧秋說:“都這樣子了,你還顧慮什么?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擰干一些。你到水里熱一下身子。黑乎乎的,反正也看不見,你還擔心我偷看你?”
顧秋沒說太明白,白若蘭卻理會了,她悄悄脫了衣服遞過去。“你的內衣呢,也拿來吧,我幫你擰干些。”
內衣——————這個——————
白若蘭伸手解開了內衣,遞給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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