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浴室,一時間,意亂情迷。
浴室的燈光下,頭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佳人如此火爆的身材,顧秋感覺到整個人都要快爆炸了一般。
潔白的肥皂泡下,隱隱若現的齊雨胴體,豐韻如富士山般的美麗尤物,如此夸張,如此真實,如此貼近的展現在眼前。
曲線畢現的身材,峰巒之下倏地收束,將那美麗至極的蠻腰清晰的勾勒出來,卻在臀部的位置被夸張的放大。
那種渾圓的挺翹,給人一種很強烈的感官刺激。
一道令人暇想無限的淺溝,成了顧秋最致命的誘惑。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快感和心跳。
緊張,刺激,熱血僨張——浴室里,顧秋的目光變得迷離,渴望,轉而是一種男人最常見的占有欲,充斥著他的整個大腦。
在這個時候,就是那天,也擋不住我的步伐。
就是那地,也阻止不了我的激情。
我們要飛越千山萬水,要打破一切陳俗,要掃除一切障礙。
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么能阻止我的前進。
心,在剎那間變得強大無比,但是它的世界里,又只剩下眼前這具充滿誘惑無極的美麗身體。
顧秋不止一次見過齊雨之美,可那時候的感覺,遠遠不及現在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
顧秋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受,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他的心情,那就是占有。
如果有四個字來形容他的心情,那就是不顧一切。
這六個字加想來,顧秋已經不顧一切,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此刻,沒有什么詞語能夠形容他的速度,衣服還有脫完,已經被蓬頭上的熱水打濕。齊雨的唇,貼近他的嘴邊,兩個人就象被磁場吸引到了一起。
緊接著,四唇相碰,一種天地之間最偉大的情感,在彼此的心間交融。通過那薄薄香唇傳遞過來的信息,讓顧秋讀取到了齊雨心中最大的需要。
四只手,也沒有半點空閑,它們忙得作著各種慰藉對方的動作。
齊雨的美麗的十指,輕輕劃過顧秋的胸撐,進入早被雨水打濕的襯衫下,扣子,一顆顆被解開,顧秋身上那種象征著男人力量的肌肉,慢慢展現出來。
當那件襯衫隨著熱水滑落,齊雨的嘴唇,舌尖劃過,在顧秋的胸前那個黃豆般大小的點上,輕輕地來回游走。
顧秋的心,猛地提了上來。
身體里爆發出一種驚人的力量,雙手猛地托住齊雨,四目相對,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卻彼此讀懂了對方的心。
齊雨被他抱起,雙腿敏捷地夾在顧秋的腰間。
就在她歪著脖子,吻向顧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頂到了浴室的墻壁上。
猛然間,齊雨的喉嚨里發出一聲驚叫,脖子往后一仰,雙臂反而收縮,死死的鉗住了顧秋的脖子……
客廳里,紫色的燈光,充斥著無限的曖昧,訴說著無限的激情。
墻壁上一張齊雨的巨幅照片,臉上帶著無比自信的微笑,整張臉上,那種洋溢著她的青春,活力。
這個美麗的女孩子,這個擁有傲人身材的女孩子,此刻,她的心情,正如墻上的照片。
看似簡單而充滿溫馨的房間里,無不展示著一個女孩子的生活情草。陽臺上的花草,在大雨過后的微風中搖曳。
窗簾飄了過來,飛舞在這片空間里,帶著陣陣清香。
旁邊不遠的臥室,那是齊雨的閨房,寬大的床鋪,那是齊雨最快樂的天地,在這張床上,她不知道每天翻滾了多少個來回。
只是從現在起,這張床上,又要承受多了一個人的份量。大床的愉悅,似乎對這一天期待已久,它正準備著放歌高唱,用它那單調的聲音,來承受主人的歡心。
有人說,一個家庭,只有床才是最了解主人內心最深處的東西。
也只有床,才能真實反應主人的生活質量。
這是一張還沒有過歡快尖叫的大床,雖然在這個房間里,處處可聞那令人心動的處子幽香,但是沉寂已久的它,似乎已經準備好了,今夜,注定要放聲高唱。
墻壁上,另一張齊雨的生活照,看起來就象香港警界的霸王花。
她戴著頭盔,黑色的皮手套,跨在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車上。
頭盔的面罩打開,露出齊雨那美麗的微笑。
據說當時,攝影師愿意花畢生的積蓄,把這張照片買下來,可惜齊雨沒有答應。也曾有人想把這張照片,刊登在雜志上,同樣沒有得到齊雨的許可。
而今天,這張照片的主人,將在這里展開人生另一場大戰,她將在這里完成人生的另一場進化。
人,終歸是要長大的。
女人,如果沒有綻放的過程,那她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這是自然發展的必然規律,也是一個女人完善自己人生的必然過程。
否則人類就沒有了進化,社會沒有了進步。
浴室里的兩個人,瘋狂到了極點。
齊雨背對著顧秋,鏡子里,有他們互動的影子。一對象征天地間最偉大,無私的美麗半球,帶著一種很強的節奏感晃動,晃動。
齊雨啊地一聲尖叫,扭過身來,抱住顧秋的脖子,兩人又是一陣親吻。
片刻之間,顧秋抱起她,拉開浴室的門,來到客廳里。
沙發上,成了另一開僻的新戰場。
各種窮出不層的招式,似乎在客廳里更容易施展。陽臺上,在窗簾的掩映下,齊雨幾乎被貼在了玻璃窗上。
一個強悍的男人,正發揮著原始獸性般的激情,將她徹底征服。
轉戰大床,大床搖曳,尖叫,吶喊,歇斯底里——床上的被子,被卷起,展開,反復數十次。
床窗,晃動,晃動——床墊,被無數次的壓扁,彈起,再壓扁,再彈起,起起伏伏,無止無休。
在這段時光流失的時間里,兩人都忘記了一切。心間只有那種彼此之間的給予,索取,在多少次纏綿悱惻中,兩個人終于象兩條死魚一樣,卻又密不可分的絞織在一起。
齊雨雪白的身軀,與顧秋那古銅色的皮膚,截然分明。
可偏偏就是這兩種顏色,卻象扭麻花一樣扭在一起。
齊雨的眼神亂了,頭發亂了,心也亂了——顧秋的思緒飛了,感覺迷失了,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一個會武功的女子,跟不會武功的女子的區別,今天,顧秋算是徹底嘗試到了。但他也讓齊雨,真正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力量。
一個東方男子,那強悍至極的力量。
男女之間,注定是情種與力量的征服。齊雨躺在那里,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笑。顧秋看著她那潔凈的臉朧,忍不住在她的香唇上,再次輕輕一吻。而齊雨,配合的摟著他的脖子,動情微笑著回應。
雨,早不知在什么時候驟停。
齊雨側過頭望著飄窗之外,天際,雖然一片漆黑,但是她的心,卻熊熊燃燒起來,包括她的血液,她的身體。
齊雨,為雨而生。
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難道這場暴雨,就是為了成全自己而來?
如果這是老天給自己的一種慶祝方式,那普天之下,還有什么比這更為熱烈的?一場大雨,云風突變,地動山搖。
而這個男人,也讓自己的世界,為之巔倒。
齊雨感嘆,這場雨,來得好突然——顧秋趴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肯離去。他在品味,在回味,在醞釀,在貯存這一刻的記憶。人這一輩子,有些東西終生不可忘懷,它們必須永恒——在接下來的二天時間里,從彤因為去了安平,又逢周末,寧雪虹一直在陪首長,沒有打擾和占有齊雨的私人時間。
齊雨就把這個男人鎖在自己家里,沒有讓他踏出家門半步。
整整二天,四十八小時。
兩人在這片天地里,留下了人生難以磨滅的瘋狂。
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茶幾上,洗衣機上,陽臺上,衛生間的洗手盆前,廚房里,到處都是兩人戰斗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