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米國,旁邊的秘書不得不悄悄提醒了一句,“米國最大的石油公司董事長,去年在米國做的檢查,淋巴病晚期。他想進行保守治療,不希望承受那種非人的折磨,遍訪北美,歐洲之后,不得不來到雙嬌集團旗下濟世醫院,最后,他的病還是在濟世醫院給治好的
年輕男子張大了嘴巴,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秘書說,“病好之后,他無償捐贈給濟世醫院二個億美金,以感謝濟世醫院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連癌癥晚期都可以治愈,還有什么病不能治好的?
年輕男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沉默了。
秘書再次看表,飛機怎么還沒到?他有些急了。
本來以前他坐飛機的時候,要是遇上飛機晚點,或正在值機,他就會給航空公司老總打電話,只是這次,被左書記攔下了。
又等了半小時,才聽到廣播說可以登機了,四人這才走特別通道上了飛機。
顧秋本來準備今天走的,不料老媽駕到,他就叫人把機票改簽了一下。宣少將陪著兒子吃了中飯,立刻趕赴機場。
顧秋自然要送老媽一程,白若蘭倒是挺殷勤的,拉上蕾蕾一起去送顧秋媽。
坐上軍車的感覺,的確不一樣。
所到之處,什么收費站,關卡,通通一邊去。
所以宣少將花在路上的時間很少。
送老媽到機場,宣少將道,“你們幾點的航班?”
顧秋改簽時間在下午五點多,所以他們不急。
送老媽登機的時候,宣少將說,“白總,投資的事,你等我的消息。不要過于性急
白若蘭當然心里清楚,宣少將既然能說這種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她一臉微笑,跟婆婆揮手。
宣少將一走,三個人在機場里呆著,顧秋看看表,還有三個小時呢,要不我們去機場酒店呆會。
白若蘭不反對,這里人太多了,她喜歡清凈。
正要走,幾輛豪車由警車開道,嗚啦嗚啦沖進了候機大樓。
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六七名男女。
為首的,赫然是左安邦。
左安邦戴著墨鏡,穿著西服,穿著閃閃發亮的皮鞋。
下車之后,大手一揮,“飛機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去安排一下機場警衛應該是接到了命令,從兩旁小跑過來各一隊全副武裝的機場軍警。
左安邦身后的人群里,除了左家兩名子弟外,其他的都是工作人員。
看他們的架勢,應該是來接機的。
接個機而已,搞這么大排場。有人在心里嘀咕/由于這些軍警的到來,候機樓的氣氛變得格外的緊張。一些不知所然的客人,看到這架勢,不免嚇了一大跳。
廣播響起,由天山省某機場飛往京城的航班已經到了,請接親友的同志……
左安邦透過墨鏡看著表,感覺很神氣。
白若蘭見狀,嘀咕了一句,“姓左的就這德性啊?當初他還想追我呢,幸虧沒有上當受騙
顧秋瞪了她一眼,你怎么這樣?
白若蘭嘻嘻地笑,“蕾蕾,我們走!”
顧秋說,等一下。
“你要干嘛?”
“估計是左書記到了。多年不見,去打個招呼
“你有沒有搞錯,看左安邦這德性,你還有心情跟左家的人打交道?”
顧秋笑了下,左書記和左家的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可白若蘭也說得對,這個時候去打招呼,難免有些不便。
人家左書記八成沒這心思。
顧秋本來要過去的,卻見左安邦率讓人把這邊出口封住,普通的旅客只能從旁邊繞過去。
左書記的身影,出現在機場出口。在他身后不遠,儼然跟著左曉靜,還有他的秘書和一名年輕男子。
顧秋停下來,目光落在左曉靜的臉上。
左曉靜似乎沒什么心情,也沒有關注旁邊,只有那名年輕男子朝她靠近,不時嘀咕一二句什么。
“叔,您總算回來了!”
“曉靜!”
左安邦微微弓著身子,跟左書記打招呼。
左書記停下腳步,“這是什么意思?”
左安邦愣了一下,看到叔叔一臉不悅,馬上反應過來,急得揮手。旁邊的兩排軍警見狀,立刻收隊,一路小跑著退下。
左書記老大不悅,這么大的排場,要是讓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豈不是又要生事?
他在心里嘆息。
發現左家第二代子弟中,大多數人都這德性,喜歡爭強好勝,喜歡出風頭,喜歡叫是以一種高人一等的姿勢出現在別人面前。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左書記卻在心里越發擔憂。
左安邦陪著笑,“我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左書記明顯不悅了,“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怕的?”
左安邦一臉尷尬,也不知道怎么辯解了。只能說,“叔,請!”
左書記背著手,朝車子走去。
左曉靜突然停下來,很奇怪地朝顧秋方向望過來。
顧秋根本就沒料到,或者說,他沒打算回避。
四目相對,左曉靜顯然沒想到顧秋會在機場,見她停下來不走了,旁邊的男子輕輕問道,“怎么啦?曉靜!”
順著左曉靜的目光望去,看到的竟然是白若蘭。
顧秋身邊的白若蘭,宛如鶴立雞群般,站在那里,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不論氣質,還是容貌,白若蘭絕對是萬里挑一的主。
左曉靜旁邊的男子竟然有些看呆了,不過他還是很快就緩過神來,“走吧,爸他們已經走遠了
左曉靜沒有吭聲,朝門口的幾輛豪車走去。
臨上車,再回眸。
“你在看什么?”
白若蘭終于忍不住了,擰了顧秋一把。
顧秋痛得呲牙咧嘴的,卻不好意思作聲。
“走吧!若蘭姐
蕾蕾很心痛顧秋,白若蘭根本就是毫不留情,下手很重。她在心里想,這該有多痛啊?
最近這段時間,她也感覺到了白若蘭與顧秋之間的曖昧。只是她這種靦腆的性格,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三人正要離開,背后傳來一個聲音,“顧秋!”
顧秋心里一驚,左曉靜怎么又回來了?
顧秋轉過身來,看到左曉靜已經站在自己身后。“曉——靜,你怎么?”
左曉靜看起來很平靜,目光中不帶任何復雜成分,“我爸想跟你說幾句話
顧秋抹了把汗,看了眼白若蘭和蕾蕾,“你們等我一下
白若蘭嘴上不說,心里卻狠狠的鄙視了他。
左安邦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看到左曉靜走過去,他才發現顧秋竟然在機場。
不由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
左書記坐在車上,“你們下去一下
左安邦的臉,抽搐起來,卻又無可奈何。
眾人全都退下,左曉靜的那位未婚夫在心里暗自奇怪,這人又是誰?剛才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走過去,他一直在心里琢磨這事。
直到顧秋時,他的臉上多了一絲警惕。
顧秋上了車,車門關上。
“左書記!”
“你倒是行啊,明明看到我來了,卻避而不見。越來越有長進了
顧秋一臉尷尬,“書記,我……”
“行了,不必解釋!”他當然知道,顧秋肯定是顧忌左安邦他們這些人。每次想到這些事,左書記就在心里嘆息,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們徹底醒悟?
恨仇,能給左家帶來什么?
可惜的是,全家上下,除了自己和曉靜外,其他的那些人,個個如此。就連自己的兄長,也是那種心態,那種觀念。
這可是左書記最擔心的事。
真的要和顧家拼個你死我活么?
當年的事,左書記心里清楚,人家顧老爺子為了避嫌,自己主動提出離京,跑到東華省做了一方諸候。
究竟老爺子要必人家到什么時候?
左書記看顧秋的目光,漸漸溫和起來,“有時間嗎?我們好好談談!”
ps:四更來了,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