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一股帶著女人香的氣息撲面而來,齊雨那種火熱的激情,濕潤的雙唇,火辣辣的情感,讓顧秋也不禁為之熱血僨張。
感受著齊雨撲面而來的熱情,顧秋也亢奮起來。
騰出雙手,緊緊抱著齊雨,齊雨靈活的舌頭伸進顧秋的嘴里,兩個人在車上盡情肆意的熱吻。
車子,在兩人激情之下微微晃了起來。
服務區的一名工作人員,打著手筒,在察看那幾輛大貨車的時候,猛然發現前面的小車在顫動。
小偷!
最近在服務區里,發生了多起車輛被竊事件,服務區這邊的工作人員對這事比較重視。手電照過去,慢慢地朝車子靠近。
一道雪亮的電光照過來,離小車只有不到十來米了。
顧秋和齊雨兩個,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而且此刻,哪怕是再大的風浪,只怕也澆滅了不了兩人的激情。
顧秋抱著齊雨,他的手滑到了齊雨的臀部,僅僅在褲子外面抓了幾把,玻璃窗外就有人在敲了。
“咚咚咚”
兩人猛然一驚,抬頭看著外邊。
一名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工人,打著手電在喊,“車里有人嗎?”
齊雨聽到聲音,馬上坐了回去。顧秋放下點點車窗玻璃,外面的工人又喊了句,“注意小偷。”
顧秋遞了支煙出去,對方接過煙,“最近偷車的,偷油的人很多,你們注意安全。”
“謝了師傅。”
顧秋發動車子,打開大燈,開出了服務區。
齊雨躺在那里,伸手過來,摸著顧秋的手。
顧秋呢,看了她一眼,“我們回去吧!”
齊雨嗯了聲,車子又上了高速。
趕回奇州市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
顧秋把齊雨送到市委賓館的樹蔭下,這里光線不足,比較隱蔽。“我就不上去了。”
齊雨撲過來,在顧秋跟上親了下,“晚安!”
隨手推開車門走了。
顧秋摸著被齊雨親過的地方,苦笑了下,正準備開車回家。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車子停下來,拉起衣袖嗅了嗅。
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怎么辦呢?
顧秋回頭看著一號樓,足足考慮了好幾分鐘,這才推開門下來。
齊雨前腳剛剛進房間,顧秋后腳就趕到了。
“你怎么沒走?”
顧秋道:“我回不去了。”
齊雨望著他,啞然失笑。
看她捂著嘴的模樣,顧秋又有些心動,只是他一直在猶豫。齊雨這么好的條件,只怕自己要辜負他了。
再說,顧秋身邊的女人,每個都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美女,如果自己再跟齊雨發生點關系,未免有些對不住她們。
從肉體上,顧秋是不會拒絕的,從思想意識上,顧秋覺得自己應該理智。
齊雨可以做為一個很好的朋友,知己,一旦真正占有,就要對人家負責。一個女人一輩子,必須遇對的三個人,第一個是父母,第二個是老師,第三個是人生伴侶。
這三個人,能改變這個女人的一生。
齊雨坐下來,“那你準備怎么辦?”
用腳碰了碰顧秋,顧秋坐在那里,“你去睡吧,我坐一會。”
齊雨眼神一瞟,“那我真睡了!”
她就躺在沙發上,微閉著眼睛。顧秋去了洗手間,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只聽到洗手間里不時傳來陣陣水響。
眼看就到三點半了,顧秋從衛生間里出來。
看到齊雨睡了,他扯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隨后出了門,開著車子回家。
這個時候,從彤應該已經睡了。顧秋輕輕打開門,家里果然一片寂靜。
顧秋抱了拖鞋,立刻進了衛生間。
洗了個澡出來,換了一身睡衣,將換下來的衣服通通扔到洗衣機里。
摸進臥室里的時候,從彤睡得正香,顧秋爬到床上,也不驚動從彤。可是他就這樣躺著,根本就睡不著。
腦子里全是齊雨的影子,顧秋一再在心里暗道,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可這種事情,并不由自己決定,你越是不去想它,它越是出現在你腦海里,揮之不去。
小區里很安靜,根本沒什么聲音,顧秋兩眼望著天花板,完全沒有一點睡意。
從彤翻了個身,把一只腳搭在顧秋身上,一只胳膊也壓過來,她完全在睡夢中,根本不知道顧秋回來了。
齊雨!
顧秋腦海里,總是閃現著齊那種火爆的身材,那是一種,正常男人沒法拒絕的誘惑。這樣的女子,如果還不動心的話,只能說他是個笨蛋,或者說他是一個有毛病的人。
顧秋既不是笨蛋,也沒有毛病,可今天這事,他心里明白,如果他愿意的話,齊雨是完全不會拒絕的。
顧秋在心里反反復復琢磨這事,齊雨就是因為自己被家里必急了,才做出這種決定。所以顧秋以為,她這么做,太草率了。
這是一種對自己不負責的行為。
整個晚上,他都這樣胡思亂想,完全沒有一點睡意。
直到天快亮了,顧秋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早,顧秋睡過來的時候,從彤正穿著睡衣進來,看到床上的他,溫柔地問,“你不是說不回來嗎?怎么三更半夜爬到床上來了。差點把人家嚇了一跳。”
顧秋道:“在外面睡不著,一點都不習慣。”
從彤打量著顧秋的表情,“你沒有去陳燕姐那里?”
顧秋搖頭,扯著被子,“我再睡一會。”
“都幾點了,還睡?”
顧秋把頭都蒙起來,的確有些累,整整一個晚上沒怎么休息。
從彤看他要繼續睡,站起來去了客廳。
今天顧秋上班遲到了,秘書長潘立峰早早在等他到來。見到顧書記,潘立峰馬上跟上來,“顧書記!”
看潘立峰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探探顧秋的口風,畢竟左定國的那些事不光彩,潘立峰在關鍵時候,主動坦白,自然是想爭取顧書記的信任。
這種事情,不論在誰看來,潘立峰都是一種錯誤的選擇。顧家的勢力,尚不如左家,這么做是不是有點斷自己后路的味道?
昨天晚上潘立峰也是一夜沒睡,因為他做的事,也是犯禁忌的事。要是讓左定國知道,肯定要搞他的名堂。但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
顧秋道:“立峰同志,昨天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講,知道嗎?”
潘立峰一個勁地點頭,“好的,好的。顧書記,有需要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吩咐。”
潘立峰說這句話,完全表明了他的態度和立場。從今以后,他是顧系的人了。能讓他這么表態,的確也不容易。
顧秋道:“你去忙吧,我瞇一會。”
他也看出顧秋精神狀態不好,還以為是昨天晚上因為左定國的事情在傷腦筋,于是他立刻退下去,并悄悄地把門帶上,讓顧書記好好休息。
跟顧秋不同的是,齊雨躺在沙發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晚上,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和顧秋,把那事給做了。夢里的情景,感覺很怪異的。她只知道,自己和顧秋來到一個地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象是在郊外,又象是在一個房間里,兩個人抱在一起,緊緊的,緊緊的。
然后,她感覺到自己在幾分緊張和羞愧中,被顧秋身體上那個硬梆梆的東西給進入了。可十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痛楚的感覺,而是一種很舒服,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齊雨在夢里大笑,自己終于有人要了。
自己終于有男人了,然后,兩個人就一直在纏綿悱惻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