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回：鴨嘴形窺陰器
與皇后兩人行禮告退，蘇宓推著李承乾的輪椅走了出來。
李承乾很理解老婆，坐那么久當然悶了，所以借機跟著李承乾出來了。
在姓曹的帶領下，李承乾又來到了太醫值班的那間房間，孫思邈很得意地拿著一個鐵圈在向林司醫——現在已經降級為林醫佐，和另一個陌生太醫顯擺。黑大姐就跟在孫思邈旁邊，臉上滿是崇拜的光芒！
他們看到李承乾進來了，都過來行禮。
“免禮！”李承乾說，“老孫，你以后不用跪禮，以后和太醫們一樣就好。”
“呵呵，老夫鄉野村夫，怕沒了禮數……”老孫謙虛地笑道。
林醫佐目光有些狂熱地說：“孫大夫真是羞煞我們了，孫大夫打造的工具如此精妙，若是鄉野村夫，那我等就是未開化之人了！”
老孫很享受地聽著林醫佐拍馬屁，右手撫著胡須，一擼一擼的。
李承乾好奇地望向他們身后的鐵圈，說：“老孫的工具讓我看看……”
姓曹的和老孫一起把鐵圈拿過來。
這個圓形鐵圈有點沉，直徑有半米，周邊安裝有四個可以活動的勾子。
“這個怎么用？”李承乾問。
蘇宓很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那很圓滑的勾子，聽到李承乾的問話，也好奇地望向老孫。
“呀~”蘇宓嚇得縮回來手，臉色有些白，看向那個開陰環很恐怖。
李承乾很文盲，不知道“牝戶”是什么，但是聯想到這是給皇后取死嬰用的，也就想到了。
他拍了拍蘇宓的手，道：“不用怕，這是救命之物！”
黑大姐過來拉著蘇宓的手，小聲地和她說著話，這使得蘇宓有個人做伴而心理好受一些，但也同樣讓她想要離開而不能離開。
李承乾又仔細研究了一會兒，說：“你之前說是用針灸刺穴和藥水，打開通道，難道需要這個東西用蠻力拉開通道的？”
“非也。”老孫否定李承乾的擔心，“用蠻力拉開，勢必會傷到病患的身體。而且皇后乃萬金之軀，老夫自然不敢用那蠻力作為。”
“開陰環只用于初始打開牝戶，以方便上藥，刺穴！”老孫說。
李承乾問：“你是說在里面也有穴道？”
“是的，經老夫多年研究，刺琴弦穴，昆石穴，可刺激牝戶打開。（注，在章尾）”老孫說。
李承乾拉動了一下勾子，問道：“你這東西不方便，這個環綁在病婦腿上，病婦動了不就打擾到醫生了嗎？還有這個環主醫生一個人一定不能一邊操作，一邊給上藥什么的吧，從這四個勾不同的方向來看，需要四個拉勾的助手一起幫助，五個人一起圍著病人，首先是空間不夠，光線什么的都被擋了，還有四個人合作，用力很難保持都一樣！”
老孫沉思地點了點頭，道：“是啊，老夫在鄉下也沒有幾個徒弟，每次有病患新婦來求醫，就需要家屬一起幫助，有一次一個屠戶就把他夫人牝戶拉開了血口。”
李承乾沒有聽老孫在說什么，因為他想到了一個東西，一個很熟悉的東西。
他前世是有老婆的人，陪老婆去婦科看過病，也見過婦科里的那些器具。
那個鴨嘴的東西，簡單，操作方便，而且一般情況下不會傷到人，就是它了。
“我有個東西，我們來說一下！”李承乾高興地對林醫佐喊道：“拿筆和紙來。”
林醫佐拿來紙和筆，放到桌上，老孫和幾個太醫一起圍了上去。
蘇宓害羞，不跟過去，但黑大姐竟然拉著她跑過來了。李承乾心想這黑大姐怎么不知道羞臊啊，男人設計這種鴨嘴的東西，你還跑這么前？
李承乾拿起筆，已經上了幾天的課，他握毛筆的姿勢倒是像模像樣，但就是畫下去后，線條一細一粗的，根本不像個樣子，想要畫出鴨嘴器具的圖畫來，根本不成。
“木炭筆！”李承乾把筆一放，說。
“啊？”林醫佐為難了，“殿下，我們這里沒有木炭筆。”那是當然，這些太醫們哪一個不會寫得一手好字，還會用木炭筆這種羞辱身份的東西？
“我有……”黑大姐喊道。
大家轉頭看她，她手上已經有一根黑黑的東西了，正是木炭筆。
喲，這位黑大姐竟然從他的東宮里順走了木炭筆。
不和她計較，李承乾接過來后，畫了起來，果然順手多了，很順利地把鴨嘴的器具給畫了出來。
然后解釋道：“這東西是個鴨嘴形，合在一起，尖尖的嘴可以方便伸進去，伸進去后，再弄這里可以推動的東西，把這個伸進去的嘴打開，撐開里面，就可以通過這里看到里面的情況了。穴位在哪里，就調轉好方位。很方便是不是，只要醫生一個人操作就好，撐開后醫生不用再拿這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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