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回:有人跟蹤
“咳咳……那個,崔兄我不是故意的,我……”帥鍋連忙解釋。
崔挹擺手,道:“沒事沒事!……不過崔某好奇,兩位殿下,這兇兆有何笑點?”
說到這個,帥鍋又笑出來了。
李承乾也是一笑。
帥鍋給他解釋:“女人內衣之物,胸前的胸,罩得住的罩!”
崔挹臉色變幻了好幾下,最后咽了咽唾沫,抱拳說道:“我去洗洗再來!”
說完就下去了。
朱大當然也聽到了帥鍋的解釋,雖然他不知道這胸罩是何物,但是也聽出了李承乾是理解錯他的話了。
這還不是重要的,剛才崔挹出賣了李承乾,報出了李承乾的太子身份。
“原來你是殿下,難怪老衲一直見你身上有著一股瑞氣,慧根高得讓人嫉妒,現在老衲明白了!”他臉色一正,“不過你是殿下更應該小心了,老衲說的話真的沒有錯,殿下你近來必有血光之災,最多不出一個月!”
“大師,這話不好笑!”李承乾對他擺了擺手,“這都沒根沒據的,不過你放心,我最近會多注意一下身邊的安全的。”
朱大卻很認真嚴肅地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老衲是有根有據的!”
李承乾才不相信這神棍。
卻聽神棍說道:“這話要從剛才我搶那小販的一個只值二文錢的饅頭說起,話說我還沒搶之前,路遇兩個賊頭賊腦之徒。認為是賊偷,于是想要出手教訓一下。卻沒想他們一直往你們這樓上望來,老衲覺得他們是想要對這樓上的權貴富有之人動心思。本想讓他們去做吧,卻沒想聽到他們說要用箭射還是用下毒的,這才驚著了。見他們似乎有準備,而且還拿出一張頭像出來看一看,后來又放進了后腰之中,老衲偷偷在他們后面,把頭像拿了出來!”
聽著他說饅頭才只值二文,李承乾想要對他翻個白眼,后面說到搶劫犯要對富貴的人動賊心。竟然沒有阻止卻說讓他們去做,這也太奇怪了。
后面聽到頭像,李承乾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
朱大剛才說他有血光之災,現在說到頭像,那么不難猜到這頭像不就是李承乾的嗎?
果然,見朱大從胸口里拿出了一張紙,上面畫著一個人像,正是李承乾的。
看到了人像,李承乾不由警惕了起來。他來這里喝酒,竟然有人跟蹤,而且還拿著頭像來對照,這讓他心一跳。要是莫名地被人射死,被人毒死,那還真有可能了。
“大師。你說的那兩個人,是在哪個地方看到的?”帥鍋嚴肅了起來。對朱大問道。
朱大一指:“喏,就在這樓對面的墻角!”
“可知長得什么樣?”帥鍋又問。
“一個賊眉鼠目的。一個絡腮胡子,穿著一黃一青的衣服,頭戴幞帽,腿上有泥土!”朱大一拍腦袋,說,“我會畫人,讓我畫出來!”
這時候,崔挹已經進來了,聽到他的話,馬上讓小二去拿筆墨了!
“接過筆墨紙,朱大卻不用筆,伸出油膩膩的手指,在墨水上一沾,就在紙上畫了起來,一點一抹,一張人臉,竟然在紙上活靈活現了出來。
李承乾拿起來一看,對外面喊道:“老龍。”
老龍在不到兩秒的時間,就走了進來。
李承乾把人像交給他,說道:“讓五號去查。”
“喏。”老龍接過后,就下去了。
朱大看著老龍的身影,嘖嘖兩聲,道:“這個大塊頭,就是殿下的手下啊,好身手啊!剛才我上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像要吃了我一般!”
李承乾對他說道:“是啊,他是好兄弟!”
崔挹對李承乾問道:“殿下,要不要去叫來金吾衛,那樣可以更好地保護好殿下!”
現在刺客都跑到樓下來踩點了,崔挹有些兒為李承乾的安全感到擔憂,要是等一會兒刺客殺上來,那可就壞了。
而且這是他的酒樓,是他邀李承乾出來的,要是李承乾在這里遭遇刺客,那他可就逃不了關系了。
李承乾擺手,說道:“不能,只怕會打草驚蛇。”
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是他的幾個忠心的護衛,卻都把一樓和二樓給保護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路人甲過來了,他向李承乾行了一禮,說道:“殿下,已經讓人查了,這里周圍已經沒有這兩個人,而且周圍的人已經查了,沒有危險的人物!”
“知道了。你吩咐人下去,讓他們查出這兩個人是誰。”李承乾吩咐道。
“喏。”路人甲應道。
一頓好好的酒,竟然喝出刺客來,讓人有些兒掃興。
路人甲下去后,李承乾拿起酒杯,向朱大舉杯說道:“多謝大師的提醒,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有人要這樣對付我!”
“殿下不用謝,你的酒肉已經謝過我了!”朱大哈哈一笑,擺手道。
“大師爽快,干!”李承乾笑道。
帥鍋和崔挹舉起酒杯,一起干了起來。
酒過三巡后,朱悟能好奇地問道:“殿下,你聽到有人要刺殺你,你不急著回宮里去,竟然還能在這里和我們一起喝酒,果然是好勇氣!”
“我信我的手下們,他們要來殺我,還不能動到我一根毫毛!”李承乾笑道。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殿下!”朱悟能舉起杯子,說:“為殿下的勇氣,干!”
這馬屁拍在李承乾的心坎上,舉杯和他干了。
李承乾記得他有一個叫辯機的徒弟,奇怪的問道:“大師,你的徒弟辯機呢?”
“他呀,留他在寺里修煉打坐了,不能讓他出來這花花世界里,受到污染啊!”朱悟能說道。
辯機以后就是破壞小老虎的家庭與婚姻的第三者,李承乾想起來就恨,聽到朱悟能這樣說,心里暗爽,說道:“大師做得對,小孩,就不應該讓他出來被花花世界給污染了。”
“為這花花世界,干一杯!”朱悟能說道。
他的酒杯都舉起來了,李承乾只好跟著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