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照聽了,心里一喜。
但是隨即一愣:“四年?”
“是啊,就是四年,就是你十七歲后。現在你是小姑娘,小姑娘很脆弱的,要是做了,那就會傷害身子,更嚴重的是,要是有了孩子,那因為你身子還小,生不了孩子,不但害了你性命,連孩子都沒有了。這個你愿意嗎?”
武照聽了臉色一白。
“要是十七歲后,你成了大姑娘了,那么到時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生多少個就生多少個。母憑子貴哦,你要不?”他對女性是很尊重的,并沒有封建里的思想認為女人卑賤,是貨品,是男人的附屬品。但是這時候用他們這個時代的思想來說服武照,卻是更有效的。
武照在聽到這句話后,確實是眼睛一亮。
她點了點頭。
接著李承乾繼續給她講現在不能做的害處,說得都跟要殺豬一樣了,聽得武照臉色越來越白。
過了好一會兒,李承乾認為要說的都說完了,看把小姑娘給嚇成那樣,于是心里不忍,安慰起她來了。
“殿下,妾身有一事想要問你?”武照小聲地問道。
李承乾看她是想開了,這說明他的教育成功了,于是點頭,說道:“好,你說,我一定回答你。”
武照的手伸到屁股后面,摸到了小李,李承乾身體一震,眼睛看向她,這是教育失敗了,又想使壞了?
“殿下為什么沒有握著。卻一直硬著?”武照純純地問道。
看小姑娘問得這么萌,李承乾都不好意思了。
他把武照放在大腿上。自己在不雅的狀態里,只能安排這樣的方式。讓她坐下來。但是小李一直在小姑娘的屁股后面,想軟下來也是沒有辦法。
于是現在被武照給抓住了把柄。
這話不能告訴她,告訴她了自己這個教育者的形象,得多丑啊!那樣就失敗了。
在他想要找一個借口的時候,武照的手動了起來,又繼續了開始之前的服侍。她一邊動,一邊說道:“殿下,那天妾身在窗戶外看的時候,聽到你說別讓桂姐姐裝死。你還難受著。你現在是不是也難受?”
得,這些話都被她聽見了,學會了。
李承乾點頭說:“嗯,這是男人的生理的一個特征,來,我給你上一堂生理課……”
“上課前,妾身想先問個問題!”武照真是一個好問的學生,上課前都要先問一下問題當預習。
“呃,好。你說。”李承乾讓她說。
“妾身還聽到桂姐姐說你出水了,我怎么沒見過?你對桂姐姐那樣,為什么卻要我用手?一樣嗎?”武照很單純地問道。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對于李承乾在她房間里每次都是數數來度過的,她當然是不知道了。
這也是生理課之一。李承乾只好先向她說了起來。
武照聽完后,好奇地問道:“這樣也能出水?”
這么邪惡的問題……“能。”
武照又問:“陳姐姐知道?”
女人都愛比較……“知道。”
武照吃醋了:“她做了?”
女人不是水做的,是醋做的……“嗯。”
武照手上用力:“我也要。”
李承乾沒法子。只好由著她。不過還是強調道:“不準再坐上去了。”
剛才都把事情說得跟比殺豬還慘,武照聽到后也害怕。所以李承乾現在又說了。她點了點頭。但她又擔心了起來,說道:“殿下。你說第一次會疼會流血,那妾身剛才也疼,是不是弄壞了?”
想到這里,她認為第一次不能把身子給李承乾,卻反而壞了身子,于是傷心了起來。
而李承乾卻笑了起來。
他剛才就沒有想去檢查有沒有流血,破膜,反正小姑娘早晚是她的人,只要不傷害她的身子,不讓她懷孕,就行了。
“不用傷心,還在的話,你還是我的照娘,不在了,那你就是把身子給了我了,這樣你應該更高興才是!”李承乾哄道。
武照一聽,好像是這個道理,于是真的高興了起來了。
半個時辰后,李承乾在武照收拾好床單后,回到了蘇宓的房間。
蘇宓果然沒有睡,還對李承乾吃吃地笑。
那樣子是在笑話李承乾。
他冤枉地說:“老婆你可別亂想,我可沒對媚娘……”
“妾身知道。”蘇宓臉上帶著知道的笑意。
李承乾一聽,好啊,她果然不愧是自己的知己。
但聽蘇宓說道:“妾身聞到了你的味,沒有其他的味。”
然后臉上的笑意更濃。
李承乾一愣,接著反應過來,這不是說自己沒有吃到武照,卻被武照給吃了嗎?
“好啊,你敢笑話我,看我不懲罰你!”李承乾上了床,拉開薄被,但她是孕婦,可不能打,于是只能摸一摸她的腰。果然,她馬上身子顫抖了起來,然后討饒!
接下來的日子里,顯得平淡無奇。
李承乾每半個月才去下馬陵看一看,其他時間都在芙蓉苑里斗蛐蛐。蛐蛐斗得差不多了,就去農業學院的田里抓。順便去看一看農業學院里的進展如何了。
說起來,去農業學院這個機構,李承乾倒是最多的。
飛信局,間諜院,警犬局,火藥局這些兒在李承乾的主導下建起來的機構,去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
倒是聽說,火藥局現在增加了生產分廠了。這也就是熱武器的軍工廠了。現在正在生產大量的火炮。正要從遼城回來的尉遲老黑,則要在回來長安后,改編一個軍團,成為火炮軍團。
間諜院在老李的意見下,要進行分組。分為學院和正規部門。警犬局似乎本來也要這樣分。但是狗不是人。人從學院里出來可以由行政的人來管,但是警犬則是一條狗跟一個人,沒辦法師傅教了狗后,讓狗跟另外的人做任務。所以這才沒有分。
狗都這樣了,那信鴿更不用說了,是自成系統的。
對于這些,李承乾倒是沒在乎,他看到老李不再去找他的麻煩,也就在芙蓉苑里廝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