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晚上十點半,我獨自站在街頭,明知道她已關機,還是一遍遍撥打著她的電話,西羅的事情如果得不到解決,對我而言如鯁在喉!
正在撥打安琪電話的時候,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韓楓的。
“喂,張一西,西羅是怎么回事?”
“已經很明顯了,沒必要再問了吧。”我說道。
“她安琪是什么意思,動海景咖啡我也就忍了,但是一個承載我們一群人夢想的西羅她也動簡直是瘋子!不可理喻!”
我沉默許久說道:“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有什么責任?是她自己看不開這個世界上每天分手,離婚的男女千千萬萬,要是都像她這樣,世界豈不亂了套!”韓楓的語氣抑制不住憤怒!
“別TM說了這件事我來解決!”
“她把事兒做這么絕,你拿什么去解決?你TM說啊!”
“我說了解決,就一定會解決我要解決不了,你斃了我,行嗎?”
“張一西,你不要說負氣的話我承認,我情緒化了.....但是西羅對我們的意義,對我們的重要性你比誰都明白!”
許久我說道:“知道,給我一點時間,我在想辦法!”
回到家中,空無一人,正在疑惑中,陳清怡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她告訴我:她帶著皮皮回小城看我爸媽了,要3天才能回來。
偌大的房子里,忽的只剩下我一人,我并不覺得空虛,反而讓浮躁的心靜了一些。
初秋的氣溫已不炎熱,我還是去衛生間沖了一個涼水澡穿著浴袍在鏡子前吹干自己的濕發,鏡子上附著模糊的水蒸氣,這讓我好似隔著紅塵看著自己的樣子,用吹風機吹掉了這些水蒸氣,忽然被自己幻化出來的紅塵,也化作漫天的塵埃,我漸漸看不清自己的輪廓,只看到一片藏著恨或痛的天!
次日一早我便起了床,然后滿世界的打聽安琪的消息,只是結果讓我失望,而西羅那邊傳來的消息,新的房主帶著產權證限我們在3天之內完成搬遷,雖然出面的房主不是安琪,但是一定和安琪有直接關系,這個時候她不會出面,給我糾纏她的機會。
經歷了一無所獲的一天,我沮喪且焦躁,甚至忘記了和莫寒的約定,要不是咖啡店的服務員打電話詢問,我便將莫寒獨自爽約在古橋之上。
時間已經是晚上的9點,我驅車趕到古橋,天空還飄著似有似無的小雨,氣溫相較于白天低了許多,我以為莫寒不會等這么久,但還是看到了撐著碎花傘的她,她正蹲著和一個乞丐聊著天,從她平靜的面容來看,她并沒有因為我的遲到許久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我在莫寒的身邊蹲了下來,我想聽聽她和乞丐到底聊了些什么,因為打著傘,她并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聽了一小會兒,莫寒并沒有什么言語,只是乞丐講著自己淪為乞丐的經歷,她靜靜的聽著而已。
我看了看時間已是9點10分,與咖啡店老板約定的9點30只剩20分鐘,我便打斷,敲了敲莫寒的碎花雨傘說道:“姑娘,該走了!”
莫寒回過頭,發現是我,笑了笑:“你來了!”
對于她的笑容我很意外:“你不生氣我遲到了這么久?”
莫寒搖了搖頭:“來了就行。”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更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為什么她能這般至少看上去無喜無悲、無欲無求的生活著?
我和莫寒并肩向停在河畔處的車走去,雨卻忽然下的大了起來,莫寒靠近我,用她的不算大的傘為我擋著雨。
此情此景又讓我回想起我們分手的那個雨夜,和現在何其相似,盡管已經過去這么久,但我仍隱隱作痛!如果當初她不曾離開我,那現在我過的又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呢?或許我一輩子都不會發現,我已經有了一個會打醬油的兒子,而左嵐帶著皮皮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這看不透,這牽一發動全身的人生,我還能說些什么?
二十分鐘之后,我和莫寒來到咖啡店,咖啡店的老板帶著一眾服務員在屋檐下等待著。
老板見我們到來,冒著雨迎了出來和我打招呼:“你好,張總久仰大名,沒想到你這么年輕!”
我笑了笑,道:“大家都進去吧,這下著雨呢!”
眾人走進咖啡店內,我和莫寒坐在一起,所有人都驚訝于莫寒的美貌,目光紛紛集中她的身上,但是她始終平靜,也不說話,等待著我和咖啡店老板的溝通。
咖啡店內依舊播放著那首《yesterdayoncemore》,我和咖啡店老板的交談也在舒緩的音樂聲中開始。
我對咖啡店老板說道:“談談你出售的心理價位吧。”
咖啡店老板,很直爽的說道:“張總您是業內人,什么價格您看著給吧,重要的是希望您能安置好我的這些員工。”
我點了點頭,道:“之前我也說過,只要愿意留下的全部提薪30,至于我的購買價格.”
我想了想說道:“120萬,你能接受嗎?”
咖啡店老板不可思議的看著我:“120萬!張總您和我開玩笑的嗎?”
“怎么,這個價格您不滿意?”
“不是、不是太高了,和您說實話,之前我出100萬的價格也沒能轉出去。”咖啡店老板很誠實的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看著身邊的莫寒,道:“在我這里是值這個價位的。”
莫寒點了點頭,道:“我也能接受這個價格,我和張總一人出60萬。”
咖啡店老板感激的看著我和莫寒,然后對身后的員工們說道:“多出來的20萬,我決定分發給大家,感謝你們這5年對咖啡店的奉獻。”
對于咖啡店老板的做法,我贊許的點了點頭,事實上我在咖啡店老板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品質,我們一樣是性情中人,金錢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有些感覺,有些人在我們心中是無法用金錢去等價的。
談妥之后,我當即給咖啡店老板開了一張支票,轉讓手續辦完之后,這個我最初和莫寒相遇的咖啡店,便真正意義上屬于我們的了。
離開咖啡店,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我向身邊的莫寒問道:“還沒吃飯吧,想吃點什么?”
莫寒想了想答道:“烤紅薯。”
“啊!這個季節哪有賣烤紅薯的!”我驚訝的說道,突然想起;當初我在古橋擺地攤時,正值下雪的冬天,我曾給莫寒買過一個烤紅薯讓她焐手,卻被她津津有味的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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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實體書的名字,初步定為《燭火下的烏托邦》,雖然現在看來不點題,但是后面會有所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