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笑著說:“這種事情我有騙你必要么?”
看到身穿一件火紅色呢子大衣,腳蹬棕色小皮靴,長發飄飄的姜珊和肖遠航肩并肩的走了出來,汪大海和小強都張大了嘴,半年前的姜珊是清純唯美,現在則是渾身散發出迷人的風情,美得令人眩目。
“你倆張著大嘴干什么呢,還不快點把車門打開!”肖遠航一看到汪大海和小強一副豬哥的樣子,忍不住張嘴訓斥道。
肖遠航這一吼,汪大海和小強才反應過來,汪大海急忙跑到前面把副駕駛的門打開,一臉怪笑的望著肖遠航。
“德性!”肖遠航白了汪大海一眼,把姜珊讓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然后從另一側坐上了駕駛位,看到汪大海和小強還在外面站著,搖下車窗伸頭說:“你倆再不上來我可開車走了!”
汪大海和小強聞言急忙紛紛上車,肖遠航一踩油門汽車便竄了出去,出了醫學院的大門,肖遠航問道:“姜珊,今天想吃點什么?”
姜珊想了一下說:“我也想不好吃點什么,這樣吧,你們吃啥我就吃啥,隨你們的意。”
肖遠航對春城不熟悉,也不知道什么酒店菜做得好,想了一下,到處亂找還不如就近回春城賓館吃飯,春城賓館中餐廳的菜還是不錯的,想到這里,一給油門,汽車向賓館方向急駛而去。
一路上坐在后面的汪大海和小強一直沒出聲,回到春城賓館上到2樓的中餐廳,要了一個小包房坐下后,汪大海才說:“姜大夫,要不是二哥說你在醫學院進修呢,我還真不知道你在春城,要在這兒進修多長時間啊?”
汪大海純粹是沒話找話,進了包房肖遠航拿起菜單讓姜珊點菜,她看了一眼菜單的價格嚇了一跳,推說不會點菜讓肖遠航看著點就行了,看到肖遠航捧著菜單看,他怕冷落了姜珊才出聲的,對于醫院里穿白大掛的汪大海一律叫大夫,他當然知道姜珊是護士,可是已經叫習慣了。
姜珊也沒有去糾正汪大海的稱呼,回答說:“我得在這里進修兩年的時間。”
汪大海說:“這么長時間啊,這都趕上再念一次大學了。”
肖遠航很快的點了四個菜,把菜單丟給汪大海讓他們點,除了古河的鹿鳴村大酒店,汪大海是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酒店,看了一下菜價,比鹿鳴村大酒店的還要要貴,不由得暗暗乍舌,問了一下肖遠航都點了什么菜,然后和小強一人點了一個自己愛吃的菜就放下了菜單。
由于累了一天,晚上沒有什么事情,汪大海和小強非要喝白酒,肖遠航可不想和姜珊久別重逢的日子喝得醉熏熏的,便由著他倆喝白酒,他則要了一瓶葡萄酒和姜珊喝。兩人一瓶葡萄酒喝完,也吃得差不多了,可汪大海和小強卻喝來勁了,兩人又要了一瓶白河叫著勁的喝,肖遠航見狀起身說:“大海,你和小強慢慢喝,我和姜珊出去走走,喝完把帳結了你們就回房間休息吧!”
其實,汪大海和小強這么喝就是為了不給二哥和姜珊當電燈泡,聞言急忙答應道:“好的,二哥,你和姜大夫先走吧,剩下的事情都由我來辦。”
肖遠航和姜珊出了中餐廳,直接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說出去走走只是借口,怕姜珊的面子矮,臉上掛不住。姜珊跟著肖遠航進了房間才明白過來,為什么肖遠航不在她的宿舍多停留,原來是在賓館要了這么好的房間,心里頓時興奮了起來。
肖遠航為姜珊脫下大衣掛到認架上,然后打開了電視,坐到大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姜珊過來。姜珊雖然羞紅了臉,可還是十分乖巧的走過去坐在了肖遠航身邊。肖遠航摟著姜珊向后一倒,然后一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頭一低便吻上了她的香唇……
兩人嘴唇粘在一起便不再分開,肖遠航的舌尖輕輕一頂,姜珊便十分配合的分開貝齒迎接他的進入,兩條舌頭頓時糾纏到了一起,吸、吮、纏綿,盡情的釋放著別后的相思,熱烈的傾訴著愛的奔放……
情到深處,肖遠航的手伸入了姜珊的羊毛衫之中,攀上了那圣潔之峰。姜珊更是感覺到了肖遠航身體的變化,那火熱的堅挺頂得她花蕊顫抖,一暖流緩緩而下。就在肖遠航進一步動作時,姜珊擺脫了他的親吻,喘息著說:“遠航,等一下,我想先洗個澡。”
“哦!”肖遠航聞言一怔,隨即心里頓時興奮了起來:“好啊,我們一起洗!”說著坐起來身來。
“才不和你一起呢!”姜珊臉紅得都要滴出了水,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穿上拖鞋進了衛生間。盡管嘴里說不和肖遠航一起洗,可進了衛生間后并沒有把門鎖上。
肖遠航會心的一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脫掉,緊跟著走了進去。而這時姜珊剛剛脫掉身上的羊毛衫。肖遠航呵呵笑著說:“姜珊,你把衣服掉到房間里吧,放在這里別弄濕了,我先調試一下水溫。
姜珊見肖遠航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低著頭“嗯”一聲,都不敢抬頭去看肖遠航,但是,眼睛卻是正對著他那火熱的堅挺,一顆心頓時急劇的跳了起來,不看吧還想看,看著吧眼神還躲躲閃閃的,肖遠航見狀不由得笑了起來……
肖遠航這一笑,羞得姜珊抱著羊毛衫就跑了出去,見肖遠航沒有跟出來,姜珊抱著羊毛衫捂著胸口好一會兒,心跳也沒有平息下來,眼前總是晃動著那巨,腦子里想得卻是上次自己怎么吞下去呢!
肖遠航調試好水溫沖了一會兒,見姜珊還沒有進來,把門拉開一道縫說:“姜珊,還沒脫完呀?”
姜珊聞言身子一抖,這才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答應了一聲:“這就來,這就來!”匆匆忙忙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一溜小跑的進了衛生間,直到進來了才反應過來,自己怎么就這么順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