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的蓬勃精力可以通過不懈修行轉化為巫力蘊藏在血肉中,所以張黎生平常不會像同齡那些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一樣,會經常因為過剩的精力無法消耗,心中感到燥熱騷動。
但他畢竟不是毫無感覺的木偶,被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孩主動握住‘要害’索求還能夠毫不動心。
腹下一下變的堅挺,呼吸聲也慢慢急促起來,張黎生強忍著心中勃發的,盯著麥蒂的眼眸說道:“麥蒂,你在玩火…”
女孩在浴池中魅惑的解開黑色套裝的紐扣,喘息著把頭湊到青年耳邊,“我就是喜歡玩火,你能怎么樣呢?”
女孩這句充滿挑釁口吻的話終于讓張黎生完全瘋狂起來,不久之后,浴室中便彌漫起了陣陣的氣息,和痛苦與愉快夾雜的女聲呻吟。
雖然有著微微帶有肌肉的健美身材和模特般的高挑骨架,但麥蒂仍然不可能應付得了一個化生了強大巫蟲后的陸巫的‘鞭撻’。
不過對張黎生異于常人的體能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而且打定主意一定要讓青年‘盡興’,她直到全身癱軟的昏厥過去都沒有求饒一聲。
醒來時,女孩獨自一人躺在已經放空的浴池中,身上蓋著兩層干爽的印花浴巾,她吃力的爬出了浴池,披上一件純白顏色的棉制柔軟浴袍,腳步踉蹌的推門走出浴室。
看到張黎生正坐在辦公桌前,盯著兩個古怪的動物塑像瞧個不停。麥蒂沒有打擾沉思中的青年,而是慢慢踱步到巨大辦公室的小小開放廚房里,繼續把剩下的肉排煎完,送到了張黎生的面前。
“麥蒂,我了錯事,”似乎是聞到牛排的撲鼻香味,青年目光由巫蟲轉到了女孩的身上,“本來我應該克制住的…”
“不,黎生,是我誘惑了你。在那種情況下,除了真正的圣徒,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了。”本來以為自己一定會受到張黎生苛責的麥蒂,愣了好一會哭笑不得的說:“不過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我喜歡你,所以,所以做了我覺得值得的事情。”
“我是男人,做錯的是我,”張黎生煩躁的擺擺手,直接拿起一塊肉排放進了嘴巴,用力咀嚼著,“這是華國人的習俗,女人因為對男人恩情而感恩獻身是一種很高尚的情操,但男人應該克制。”
麥蒂愣了一下。錯愕的笑著退口而出說:“這是什么見鬼的邏輯。而且你不是,不是巫師嗎,為什么要遵循凡人的習俗?”
“邏輯,不,我們華國人自古就不太喜歡邏輯。而擅長以‘道德’立身處世,‘巫’也有‘巫’的道德,可對剛才那種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犯我毫厘。屠門滅家…’”張黎生愁眉不展的說道:“我腦子現在很亂。
當時如果念幾句‘巫咒’冷靜下來該多好…”
“哈哈哈…”看著記憶中從來都是冷靜從容的青年露出為難至極的樣子,麥蒂突然笑著說:“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發愁,黎生。
你現在是在米國,一個沒有走進教堂,戴上婚戒的成功男士在秘書的引誘下無意中偷吃一次禁果,是很平常的事情,除非你有很強的道德潔癖,否則這有什么呢
你還不到二十歲,距離婚姻還很遙遠,有的是時間去慢慢選擇。”
“可我不是米國人,而且婚姻這種東西…
算了,現在想什么,說什么,做什么都晚了。”聽到女孩的開解張黎生沉默了許久,心情似乎變好了一點,“我剛和查理通了電話,他說LS對洛杉磯、芝加哥那八座都市圈的擴張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其中也有你不少功勞。
給自己寫份任命書吧,現在你是新LS集團的董事局秘書了。”
在現代公司結構中,董事局主席的秘書聽起來和董事局秘書很像,但實際地位卻大相徑庭,董事局主席秘書雖然一般也很有隱形權威,但本質仍然是普通雇員;
而董事局秘書卻是董事局正式成員之一,在公司中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頂級管理人員。
可這次地位的急劇提升卻沒有讓麥蒂露出絲毫驚喜的表情,她的臉色陰沉下來,“黎生,你是在侮辱我嗎,剛才我做那件事,并不是想得到這個提升。
我愛你。”
“噢,給你這個職位不是因為剛才那件事了,你忘了嗎,你是我在地球上唯一的仆從,所以時機稍稍成熟一點后,我當然要給你一定的地位。
這一以來,以后有些不方便吩咐別人做的事情,你才能更好的給我處理掉。”張黎生搖搖頭說。
聽到這番話,麥蒂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女孩伸頭很自然的吻了一下青年油膩的嘴唇,“既然這樣,那謝謝你的提升了,親愛的‘主人’。
我下去做事了,歷史上關于風力和人力驅動的木制漁船的詳盡資料,最多三小時后就會打包發到你的郵箱里。
放心,就算網上沒有,紐約大學游戲設計學系的圖書館里也一定會有,為了造出所謂的‘真實游戲’,那里的資料齊全到讓人難以置信。”,走出辦公室。
辦公室里留下張黎生獨自一人,青年搖搖頭摸了摸香甜回蕩的嘴巴,喃喃自語了一句,“去紐約大學游戲設計學系的圖書館里找中古時代木制魚船的設計圖,這可真是個獨辟蹊徑的好想法…”,摸了手機,猶豫了很久,撥通了蒂娜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蒂娜驚喜的聲音在張黎生的耳邊響起,“噢,黎生,你從那個異世界的海蝦島上回來了嗎,現在在哪?
我在網上看到那里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下起了奇怪的光雨,還有怪物從地下鉆出來,你沒受傷吧,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擔心…”
“我沒事蒂娜,‘海蝦B1號島’就算陸沉我也能安全的活下來,以后不要再為這種無聊的事情擔心了,”蒂娜的話讓張黎生生平第一次產生了愧疚之心,他打斷女孩匆匆說道:“我現在就在紐約工場里,你在哪?”
“你在紐約的工場了,噢,感謝上帝!
謝莉婭、翠茜和幾個朋友正在讓.喬治餐廳總店安慰我…”電話里蒂娜的聲音正說著,突然換成了謝莉婭那略微有點沙啞的嗓音,“黎生,你的女朋友正在化擔憂為食欲的把紐約最有名的法式餐廳吃垮,你快來吧。”
緊接著是一陣笑鬧聲傳來,電話里隱約又響起翠茜的聲音,“嘿,姑娘們,這里是公共場合,即便是在包廂,我們也要…”
安靜的聽了一會翠茜的叨念,張黎生終于再次聽見蒂娜在電話里說:“黎生,你吃午餐了嗎,沒有的話來‘讓.喬治’找我好嗎?”
“OK,等著我。”張黎生笑著說了一句,掛斷電話,走出了辦公室。
下到一樓,發現麥蒂已經不在,他不由松了口氣,吩咐值守的其它助理叫來一輛車,趕到了紐約上西區的讓.喬治餐廳。
‘讓.喬治’的裝飾毫不奢華,不算很大的空間中,只用帶有方格子的黑色木欄簡單的分為幾個區塊,壁紙和頂燈都是平凡的乳白色,但就是這座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餐廳,在紐約卻等同于時尚的地標和考量身份的名利場之一。
張黎生走進‘讓.喬治’后,直接越過長長的等候帶位的隊伍,進到了用餐區。
馬上一位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衣,結著黑領結的年輕侍者迎到他的面前問道:“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先生?”
“我是張黎生,蒂娜.道格林亞小姐的朋友…”
獨自一人站在用餐區入口處的青年顯得非常引人注意,他才剛說了半句話,便又有一名身量消瘦,相貌英俊的領班滿臉笑容的大步走來,“噢,黎生先生您來了,請原諒這位新來餐廳服務的年輕人擋下你。
艾倫,記住這張紐約所有餐廳的侍者都應該記在心里的神采奕奕充滿魅力的臉孔,我們能夠為顧客貢獻出美味的食物,全賴它的主人提供出了品質最上等、新鮮的食材。”
“是,杜納先生。
抱歉張黎生先生。”每天工作十小時以上,送餐動作被要求的像腦外科醫生做手術那樣精確的年輕侍者心中暗暗咒罵著,但為了以后的前途表面上卻不得不朝張黎生深深鞠躬,充滿歉意的說道。
看到他致歉,領班這才滿意的笑笑,“黎生先生,請跟我來,蒂娜小姐就在那邊的包廂。”,彬彬有禮的引導著張黎生走到了餐廳不多的幾間包廂中,最大的那間門前。
幫張黎生輕輕推開包廂大門,領班微笑著退下,青年邁步走進包廂,就看到和外面的用餐區風格一致,簡單裝飾的房間中,蒂娜、翠茜、謝莉婭三人和六七個一部分眼熟、一部分陌生的年輕男女,圍坐在一張面積頗為可觀的方形餐桌周圍大快朵頤。
聽到門響,三個女孩幾乎同時下意識的抬頭望去。‘
看到張黎生一如既往穿著式樣簡單的灰色夾克,走了進來,蒂娜馬上沖了過來獻上熱吻,而其他兩個姑娘也露出了松了口氣的輕松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