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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男子不住往后退,很快退到了墻根。
可是周晴還是在緩緩逼近,靠近到一定距離,她猛的將手一揚,一團白sè的事物直接砸在男子的額頭下,碰撞間化作一片白sè的粉塵。
“啊!我的眼睛!”男子低吼了聲,雙手本能的去拂拭,可是這種韋爵爺的看家絕技當真是厲害非凡,一旦入眼,絕對是了不得的事情,尤其是眼睛遭了刺激,帶著水分的眼淚自然分泌后,一股燒灼自他的眼球直入大腦,太疼了。
“刷!”周晴輕輕的將手伸出去,手指一扭一帶。
“噗!”和他弟弟一樣,他的喉嚨盡在剃須刀下被割破,鮮血大量流溢,斷開了氣管,他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咯咯的喊著,身體漸漸無力。
王娟男朋友倒下之后,周晴面無其他任何表情的用力拖著他的身體往里邊去,一路血跡,最后將他拖進了洗手間,將他拖進去后,她又將揚言著要摧毀她身體和心靈雙重防線的男子也拖進去。
這時候,兩人已經再沒呼吸了。
做完這些,周晴自里間的小廚房拿起一根吊在下水池上方,去水干了的干拖布,走到外邊用力的拖起地板來,將地板的血水吸到拖把上。
拖過一回之后,她也不洗拖把,換了另外一個干拖把,一直將地上血水吸盡,然后拿起最后一個拖把將地板反復拖洗了干凈。
拖完了地,她又就著廚房的水龍頭將臉上和前額頭發上的血跡清理干凈。然后翻了翻衣柜。這里是王娟男朋友租住的房子。但是王娟每到周末都會過來住兩天,所以衣柜中還有著她的換洗衣物。
褪去身上的血衣和褲子,換上王娟的衣服,再將血衣塞進柜子,整個房屋除了一些濺在墻壁上的點滴血跡之外,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周晴若無其事一般,走到房屋的桌子上,將自己的手機搜了出來。不過卻并未立即開機,只是帶在身上,又拿出王娟男友的手機,打開著手機,饒有興致的玩起手機中的游戲來。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玩手機的周晴忽然耳朵一動,外邊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毫不猶豫站起身來,抓起了桌上一塊毛巾,無聲無息的站到房間內門的后邊。
“哼哼哼哼哼哼!”腳步輕快。還帶著高興的哼唱聲。
“鐺鐺!”防盜門被輕輕的敲響,接連敲了三下。
“耀華。我回來了,快開門啊!”王娟在外邊叫喊著,房間里一片死寂,沒有任何聲音,她接連喊了幾聲,都無人應,過了一會,防盜門鎖咔嚓響動,緊接著被向外拉開。
開了防盜門鎖之后,內門很快也不打開。
“哐當!”房屋內有著秘密,王娟隨手將外邊的防盜門關閉,然后奇怪的打量著房間,男友和他的弟弟怎么不在?
就在這時,周晴興奮的眼睛在她身后閃爍,一只拿著帕子的手,無聲無息的靠近。
“嗚!”毛巾上臉,緊緊覆蓋,王娟掙扎了幾下,很快無力癱倒在地,這塊帕子上有乙醚,正是他們用來迷翻周晴的東西。
將王娟迷翻在地,周晴細細在她身上搜檢,將屬于自己的東西都搜檢回來,全無遺留。
搜檢出這些后,她用力的將王娟拖到洗手間,和她的男友堆在一起,然后拿出了那半片剃須刀,在她脖子上熟練的切割一刀,然后將洗手間的門關上。
黑暗中,腳步聲漸漸遠去,洗手間里,鮮血歡快的流淌。
過了一會,房屋的一個角落,一柄小劍無聲無息的浮現了出來,緊接著小劍化作一股無形的風,一路刮過所有有血跡和其他印記留存的地方。
風力吹過,一切血跡,無論是墻壁上還是被拖布拖過的地板,亦或是水池內和拖布上,一切血跡都徹底被湮滅,哪怕是最尖端的儀器都檢測不到這里存在過任何血跡。
然后它又打著旋將周晴原本的衣物絞成了碎粉,帶著碎粉,最后風吹到了洗手間,這時原本溫和的微風,變得無比狂暴,三具血肉之軀,被這股風一吹,體內的水分被急劇帶走。
皮膚皺褶、身軀下陷,飛快變得干癟,風吹了不過幾十秒,三具軀體已經有如千年干尸一樣,水分幾乎散失殆盡,然而風依舊未停下來,繼續吹著,干尸漸漸腐朽,化為沙塵般。
旋風卷起,卷動著所有碎屑、沙塵盡往坑洞中下水道而去。
“轟!”廁所沖水,風再將洗手間的血液清理干凈后,漸漸變得無力,恢復成小劍的樣子,飛行速度都變得緩慢起來。
搖搖晃晃,好不容易飛到先前出現的區域,變換著形狀,直插在電插頭中,然后緩緩隱去形體,十分鐘后,房屋內的電風扇自行轉動了起來。
電風扇卷起的空氣流動,風正對著小劍吹拂,只是不知為何,電風扇開到最大一檔卷起的風一到一定范圍,就自然消聲覓跡,全然吹不動一個范圍內半點空氣流動。
離開了胡娟男友的出租房,周晴從一個小巷中走了出去,在不知今天小區監控相關儀器已經被電火花燒掉的情況下,繞過了小區四處的攝像頭,然后在外邊的路口攔了一輛出粗車,她沒選擇做公交車,公交車是有攝像頭的。
上車后她沒回學校,而是去了一家服裝店,買了幾套新的服裝,又去了廣南市一個rì本人開設的“湯”場,去好生洗了個澡,將衣衫盡數換過,最后將王娟的衣服包成一團,隨手丟到一個垃圾箱里。
半個小時后,幾個拾荒者跑到了垃圾箱中翻找著一些有用的東西。
“哎呀。這才沒穿過幾天的衣服。居然也有人當垃圾丟!”一個老婆婆驚喜道:“收起來。收起來,回家洗一洗就可以給孫女穿,乖孫女可好久沒穿新衣服了。”
“呼!”醫院的大門口,周晴長長吁了口氣,先前興奮的神情半點不在,不過面上還算平靜,她飛快的往醫院高級護理房過去。
“周小姐,你來了。阿姨剛才還在說起你呢。”門口的護士熱情的對周晴說道,周晴禮儀xìng的回了句,然后飛快跑到護理房內。
“晴晴!你怎么了?”
周晴的母親和她相貌有些相似,依稀可以看到年輕時候的美貌,不過此時卻已經是昨rì黃花,長期的病痛折磨,最近又做了個大手術,她已經十分衰老。
年紀才四十出頭,看起來就好像五十多歲的老人一樣了。
“媽!”一到護理病房,周晴就坐到母親的病床前。大哭了起來,緊繃的jīng神完全松了下來。
“晴兒。是不是那人欺負你了?”
周母焦急的問這,眼中忍不住淚水也跟著流了下來,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得了大病,她本是想瞞著,就這樣去了都不拖累女兒,后來發現了后,她也有過幾次尋死,只是都被醫院的護士發現制止了。
這段時間,女兒也不知道自哪里借來的錢,忽然就說要給她做換腎手術,她幾次追問,女兒都說是好心人借的。
可是哪個好心人肯平白無故拿出這樣一大筆錢借給她?不用大腦去想,她都知道那個好心人圖的什么,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錢都已經借來了,她不用,難道平白浪費女兒對她的努力?
就是這樣,她才同意做了換腎手術,可是現在看女兒哭的這樣傷心,她不自然就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上去。
“不是,先生對晴兒很好,只是晴兒想著我們家這么些年,過得都這樣苦,所以才哭的。”
“沒事,事情不是都過去了嗎?那人真沒欺負晴兒?”周母聽著依舊疑惑的問著。
“真沒有,媽媽,先生聽說了晴兒的事,二話沒說,就愿意幫助晴兒,而往后,都快兩個多月,他連電話都沒打一個給晴兒,就好像隨手幫助,根本就沒求晴兒回報,今天如果不是晴兒打通了他的電話,只怕他忘記了這件事都可能呢。”
周晴肯定的回答著,說著那位先生,又回想著認識的短短時間,她臉上不自然露出一絲羞澀,滿面通紅。
“真的嗎?那位先生真那樣好心?”
周母不可置信的說著,有道是人窮百事哀,越是窮困,越是困難,就越是什么事情都能給碰上,她是見慣了那些親戚們的嘴臉,親戚之間都是如此,這世上還有這樣好的人。
“嗯,真的,媽,你休息一下,我再打個電話給那位先生,將媽媽的情況告訴他,他聽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著,周晴就飛快跑了出去。
“這孩子!”看著周晴的樣子,過來人的她哪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
下了樓,周晴找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略微猶豫,她拿起手機,撥打了王離的電話。
“喂,周晴,你沒事吧,現在在哪呢?”才一打通電話,王離關切的問話就傳了過來,聽得周晴心下一暖。
“先生,不好意思,先前有些急事,我現在在醫院媽媽病房這里。”
“我知道,那你就好好在醫院陪著你媽媽,不用去學校了,好好休息一陣,等我回來,你知道嗎?”
“嗯,先生,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答應我嗎?”周晴微微猶豫,然后對王離說道。
“什么事?你說吧!”
“我……先生,這段時間,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想請求先生替我照顧我媽媽,我會在媽媽這里留下一張銀行卡,卡上有一大筆錢,密碼是我們認識的那一天。”
“這筆錢除了還先生的和照顧我媽媽的費用,其余的先生只要需要,都可以任由支配。”
電話中,王離笑了起來:“不要擔心,有我在,你怎么會有事,先生會幫你處理好一切,你放寬心,只管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先生,我求你了。”周晴懇求道,聲音已經變成了哭腔。
“真的不用擔心什么,那王娟不是給你請了假,說你會在醫院照顧你母親嗎?你就安心在醫院呆著,如她所愿就是,你放心,一切都會平安過去的。”
“先生,你怎么知道?”周晴聽著心中一驚,頓時滿臉蒼白。
“這中國,我要想知道什么事情,只要想,就一定可以知道,不僅可以知道,剛才我還幫你將那群人的后事料理了,他們已經永遠的在人間蒸發了。”
“rì后如果有誰詢問你他們的事情,你就說,因為你要照顧你母親,所以委托了王娟去幫你請假,其他事情就再不知道了就可。”
“還有,這件事,你不要有任何yīn影,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你產生不好的印象,相反,我認為你做的對,我很欣賞你,你很好,很不錯,好了,先掛了。”
“嘟!”手機掛去,周晴松了口氣的同時,臉上浮現出疑惑、欣喜以及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