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解到金錢湖畔的海鮮碼頭酒店還是東源企業投堊資的,并且已成為灘涂養殖海產品的重要銷售平臺,更是大感興趣,金澤滔卻得意洋洋地看著曹劍纓等女,這免費為海鮮碼頭打的機會,他可是公器私用了。
風落魚不用說了,已見識過太多的奇跡,她總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心,打開金澤滔的天靈蓋,看看里面是不是住著一群人,一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人?
曹劍纓只能表示欽佩,現在她主要負責永州酒店的選址及前期基本建設,圖紙已經出來,基本上是金澤滔的意圖體現,等效果一出來,曹劍纓才真的無語了。
這哪是酒店,簡直是一個明清建筑的園林,有山有水有人家,正如金澤滔所勾劃的風景,小橋流水人家,青山綠樹炊煙,綠瓦青磚紅門,單是按這圖景落成,這酒店將毫無疑問在永州是最美麗的風景。
永州海鮮碼頭酒店的圖紙和效果圖甚至還送至永州地委常堊委會討論,書記專員當場拍板,就按這個圖紙建,當是一項惠民工程來建,一個最重要的招商引堊資項目來抓,地委、行署要不遺余力地給予最便利的優惠條件的,盡快讓酒店順利按期落戶永州。
地委還專門成立一個協調小組,趙江山親任組長,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現在正在勘測及古建筑測量保護階段,很快工程隊就可以進場了。
說到工程隊,東源建筑工程公司框架也已經拉了起來,具體由程真金負責,待東源橫門溝標段工程結束后,煥然一新的工程公司將進軍永州建筑界。
永州海鮮碼頭的主體部分將由專業古建工程來承擔東源建筑工程公司將承擔一些附屬土建項目。
不說曹劍纓等人的感慨,卻說單純等忙碌了一大晌午,累得香汗淋漓,卻仍是情緒激昂,不住地架著話筒問東問西。
剛開始,曹劍纓等有些緊張,但都是女人,關起門來,單純和曹劍纓她們一陣嘀咕耳語后金澤滔奇怪地發現,這三人再拿起話筒面對鏡頭,就仿若二人,不但神情自若,還能侃侃而談毫不怯鏡。
金澤滔揪掉了不少頭發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問單純單純瞪了他一眼這是女人的話題,你確定你想了解女人的悄悄么?
金澤滔敗走,問曹劍纓,曹劍纓似笑非笑,女人的事情,對男人來說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你一個雛兒,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不是我怕教壞你而是擔心你還算純潔的小腦瓜從此就齷齪起來。
金澤滔繼續敗走,心里卻大聲吶喊不是我不懂女人,不是我想純潔,而是我沒機會不純潔啊!再問朱小敏,朱小敏笑得更放肆,你真要問,真要問?那你去問柳鑫去吧!
金澤滔掩面涕泣,幸虧風落魚還算厚道,經過金澤滔威脅加利誘,才羞羞答答地說,面對鏡頭,你要把鏡頭看作情人的眼睛,把話筒看作情人的身堊體,自然就沒什么心理障礙了。
金澤滔看著黑乎乎蒙著海綿體的話筒,直接敗退,蹲一角落聽著絕不單純的單純等一行婦人放肆的狂笑。
直到第二天,坐在單純采訪車里,金澤滔還直愣愣地瞪著單純身邊的黑話筒,想象著單純天天握著這東西,深身一抖,差點沒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單純看著金澤滔詭異的表情,就知道他的骯臟腦袋在想些什么,趕緊嫌惡地用指頭把話筒撥拉到一邊,俏臉卻悄悄地爬上了紅云。
金澤滔看著她那根白生生的青蔥一樣的手指,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視下還在玩堊弄著那根話筒,差點沒有哼出聲來。
單純惱怒地瞪著金澤滔說:“再用這色迷迷的眼睛看著這東西,我就挖了它。”也不知道是說挖眼睛還挖別的什么東西。
金澤滔肩膀一縮,連忙裝作驚嚇過度的樣子,惹得單純哭笑不得,只好實言相告:“因為她們都是已婚人士,我就跟她們說,要把鏡頭當作堊愛人的眼睛,把話筒當作堊愛人的嘴巴,你們就不會覺得對著鏡頭接受采訪有多么困難了。”
金澤滔連忙把頭搖得跟風扇似的,鬼才信你,如果這么單純,你單純昨天就不會把這話當寶貝一樣的敝帚自珍,秘不示人了。
單純委曲得泫然欲泣,但見金澤滔那副我知道,我明白的賤模樣,心里就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直接朝著金澤滔吼道:“那三女人都說了,把鏡頭和話筒想象成自己愛人的眼睛和嘴巴,沒有代入感,更沒有想說話的感覺,我說了句,那你們愛咋想就咋想吧,比如情人,沒情人的,比如金澤滔。”
金澤滔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難怪,這三個婚女看自己時眼神是那么的曖昧,那么的怪異,也難怪,你讓這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把鏡頭想象成自己丈夫的眼睛,把話筒想象成丈夫的嘴巴。
就柳鑫、李沉魚和趙紅兵那三張丑臉,確實很難臆想成花,面對面過日子都看得生厭了,還要擬物幻想,還真的讓人倒胃口讓人為難。
不過想想這三人久經人事的婚女真把話筒想象成自己,不覺將身堊子往后面縮了縮,只覺下堊身寒嗖嗖的有些凍人。
金澤滔想抗議,現在滿大街都張貼著港臺明星偶像的畫像,你怎么就不提議讓她們去想象這些帥哥靚男,單純干脆把頭折向車窗一邊,眼不見為凈,金澤滔卻發現她粉嫩嫩的玉頸也變紅了。
采訪車搖搖晃晃直奔涂下村,車還沒停穩,一路如坐針氈的單純就噌地竄下車門,速度之快令金澤滔都有些眼花繚亂。
省臺漂亮記者又來了!金鎮長也陪同看來了!采訪車一停下,涂下村就轟動了,男女老少都傾巢而出,大家扶老攜幼,就象過節一樣前來迎接省臺記者和金鎮長,現在都聽說金鎮長升官了,要到縣府上班了。
接到鎮里羅立茂主堊任電話,早就在村口恭候的蔡長征等村兩委班子齊刷刷地喊著:“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后面無數的老人孩子也參差不齊地響應:“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看過無數次類似歡迎場面,聽過無放次相同歡迎口號的單純,看著那些村民們臉上洋溢著的真誠而又樸素的歡笑,心里面那根最柔軟的心弦忽然被觸動了,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金澤滔遞過手中,自己眼眶也有些濕潤,老百姓對于幫助過自己的人總是當作恩人一樣記憶和歡迎,有調皮孩童注意到漂亮記者在擦淚,歡呼雀躍說:“漂亮姐姐高興得哭了,大家伙再讓漂亮姐姐高興高興,跟我一起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這次喊得比剛才整齊響亮得多,剛剛擦干了淚的單純又淚花四濺,單純一流淚,手腳就發軟,金澤滔只好在一旁當拐杖柱著單純,低聲說:“乖,不再哭了,再哭就成花貓了!”
單純抽抽咽咽地才抹干了淚水,金澤滔大聲說:“今天,單記者大老遠從西州趕來,就是想問問鄉親們現在日子過得好不好?”
這次男女老少都喊:“好日子,好日子!”卻是不約而同富有節奏地呼喊著。
單純終于平靜了心情,風風火火地展開采訪,金澤滔沒事了,被蔡長征等人圍著,七嘴八舌地問:“金鎮長,聽說你要調走了,你走了后,灘涂養殖塘政策會有會變化?”
金澤滔笑說:“我即使不當這個副鎮長,還是產業辦主堊任,還管著這盧水港養殖海塘,養殖公司還是產業辦管的,所以你們放寬心吧,這個政策什么時候都不會變的。
蔡長征這才放下了心,說:“那敢情好,今天要不是省臺記看來,要不是金鎮長來,我們準備今天再起一網,東源海產品貿易公司的采購人員早就等在村里了,就等海產品一起網上岸就交易了。”
單純此時卻拉著一今年輕人,嚷嚷道:“這就是海鮮碼頭的采購員,來這里收購海產品的,你們約好下午起網的?”
那年輕人見到金澤滔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讓單純很意外,在這里,居然還有比自己這個美女還受歡迎的人,年輕人有些羞澀:“我們酒店都知道金鎮長,海產品貿易公司就是在金鎮長的建議下成立的,我們公司李總給我們講話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喝水不忘挖井人,致富不忘金鎮長。”
記者單純清澈的眼睛單純地看著金澤滔:“金鎮長,我發現到浜海,不論是在縣城還是農村,好象都有你的影子,你能說說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澤滔傻了眼,你這話聽起來那么的別扭,這到底是委獎還是揶揄?
單純看他有些驚疑的表情,撲地笑了:“有時候說你笨,你的想象力又高出常人一大截,說你聰明嗎?有時候又是榆木腦袋,一點也不開竅,我的意思是,是什么樣的信念在著你,能讓你把企業的,產業的騰飛,和百姓的致富當做自己的事業一樣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