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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王學良,就又回過了神來,你說擼就擼啊?
你以為你是誰啊?這里可是羅牛鎮,知道我姐夫是誰不?我姐夫可是現在羅牛鎮的當家人柴鎮長!
你以為還是羅鎮長當家的時候呢啊?那老羅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等到他好了,到時候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呢!
一想到這里,這王學良就感覺自己又有了底氣!
不過嘴巴里被塞滿了碎紙屑,就算他想說話,也是說不出口,只能是嗚嗚作響,看到這鳥人的這幅丑態,李逸帆一把松開他的脖領子,把他摜到在地上。
“呸,呸,你小子給我等著,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只要我王學良還在羅牛鎮衛生防疫站待一天,你的這個狗jb養牛場,就別想再開下去,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把屠宰場的人給叫來,要是你到時候還攔著我執法,到時候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王學良吐出了嘴巴里的那些紙屑,然后指著李逸帆罵道,這貨原本就是個腦筋有點短路的二貨,要不是他有個當鎮長的姐夫,就憑他的水平,他連掃大街都不配。
這時候就連他
后的那幾個衛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員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這都什么時候了,在人家的地頭,被人欺負成這樣,你居然還這里裝死鴨子,嘴硬,你這不是討打呢嗎?
大家誰都知道你會回來報復,可是你也不用這樣當著人家的面說出來吧?
那幾個衛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員,這次跟著他過來,本來是來占便宜的,可是誰知道卻跟著他被人給抽了幾個耳光?
對面這伙人兇神惡煞,而且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氣度不凡,連他們這些穿制服的,人家都敢動手,很明顯人家有著強硬的靠山,可是你這時候還敢說這話,你這不是找抽呢嗎?
你想被人家抽,我們可不想啊,這時候那幾個人可是在心里把王學良的祖宗八輩都給罵了個遍。
這伙人明顯是硬茬子,具體到底怎么對付,肯定是應該要回去從長計議的,可是你這么直腸子,你是不是非得害的大家今天都交代到這啊?
其實這也難怪,這王學良平時就是個橫行鄉里的二貨,腦筋不太靈光,又是小心眼,又是只認錢,平時仗著他那個當副鎮長的姐夫,就在羅牛鎮是橫行霸道。
尤其是當上了這個衛生防疫站的站長之后,那更是拽的不得了,和原來一起玩的劉家兄弟搭上線之后,更是干了不少昧良心的事,搞得羅牛鎮的養殖戶是敢怒不敢言。
而他在經過了那些事之后,自己卻還安然無恙,就更加的猖狂了。
更何況前兩天羅鎮長住進了醫院,而他的姐夫卻一步登天,成了羅牛鎮是實權人物,這下子他更是拽得不得了。
可是這倒好,還沒風光幾天,這就被人家這樣的抽耳光,這個心直口快一根筋的二貨,哪里還忍得住?
再加上他平時的江湖習氣,報仇不隔夜,今天被人這樣欺負了,他哪里還忍得住,所以當場就說出了威脅報復的話語。
而李逸帆倒也被這個二貨給氣的樂了。
“好,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么來,搞我的養牛場?”
就在他說話的當口,遠處又傳來了陣陣的馬達轟鳴聲,然后不遠處就駛過來清一色的濱城出租車,還有一些私家車,最夸張的是,在后面還有幾輛旅游大巴車。
這些車到了養牛場的大門口停下,然后就從這些車上陸陸續續的走下來一群滿臉橫
,五大三粗的惡漢,一個個都是短打扮,露出來的胳膊,肩膀上也都是描龍刺虎的,一看就是道上的混混,而且手里還都拎著家伙,有的拎著鐵棍,有的更是夸張拎著明晃晃的大砍刀。
這些人走到了李逸帆他們的
旁,各自過來和雷良發還有那個什么蔣哥,張哥他們打招呼,顯然這些人都是他們找來的。
而那王學良一看到這陣勢,頓時腿就有些軟了,這特么的,可都是真的混混啊,尤其是那些拎著大砍刀,滿臉戾氣的,一看就讓人慎得慌。
“你們就在這里給我守著,等會兒要是有人過來,敢動我家的牛,就直接給我砍了他的手,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家的養牛場!”
李逸帆對這些混混流氓大聲的交代道,而換回來的確實這些混混們同聲喊‘好’!
這些混混和李逸帆打過幾次交道了,知道這位小李老板是個敞亮人,每次都不會讓他們白來,最起碼每次干完了架之后,沒人都能得到五十塊到一百塊不等的跑腿費。
這價碼,在這年頭可以說是非常厚道的了。
所以小李老板的吩咐,這些人那個敢不當回事?
王學良一看這架勢,在看著那些混混們手里舉著的大砍刀,登時腿都軟了,也顧不上什么狗
的形象,立刻就
股尿流的站了起來,然后帶著他的那些手下倉皇而去了。
看著寫幾個家伙遠去的
影,李逸帆
后的混混們是一陣哄然大笑,而聽到了
后的嘲笑聲,這王學良帶著他的人馬是跑的更快,生怕對方追上來,給自己幾刀。
看著狼狽逃竄的王學良,郭思明心頭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這個王八蛋,平時在羅牛鎮可謂是橫行鄉里,不知道禍害了多好的養殖戶,沒想到他也會有今天。
“下面,咱們怎么辦?”
站在李逸帆
旁的雷良發問道。
“還沒見到正主呢,這劉家的兄弟,我能放了他們?他敢燒我的牧場,毒死我的牛,就別怪我心狠,燒了他的家。”
李逸帆冷冰冰的話語,讓雷良發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早就知道這個小爺,不是易于之輩,果然是夠狠的,人家燒了你的養牛場而已,你就要燒人全家啊?
可是李逸帆可不想那么多,這劉家兄弟真是不知死活,之前自己其實已經算是放過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得寸進尺,幾個鄉村混混而已,難道還真想和自己掰掰手腕?
我呸!就憑他們,那好既然他們愿意來找茬,那就必須要做好承擔嚴重后果的準備。
這次必須要把這劉氏兄弟給鎮壓下去,要不然今后不知道還會不會冒出個張家兄弟,王家兄弟什么的,今后這羅牛鎮可是自己重要的養殖基地,要是連這里隔三差五的出事故,自己哪有那么多的閑工夫來這里處理善后。
所以要么就不搞,要搞就搞他個天翻地覆,一定要讓這幫土鱉們認識清楚,有些人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其實李逸帆之所以下這么大的決心,也是因為他知道,像羅牛鎮這樣的地方,肯定會出一些土匪惡霸。
尤其是這種鄉鎮地區,欺行霸市的人總是難免會存在了,甭說是現在,就是十年之后也是一樣,這些混混,為了壟斷某個行業,總是無所不用其極。
他們欺負到別人的頭上,別人也只能是忍了,但是如果想要在自己的頭上拉屎,那就要看看他們的菊花,到底是不是鉆石做的了,要是沒有鉆石那么硬,那自己就必須要給他捅到爆為止!
李逸帆帶著雷良發,還有郭思明,以及蔣哥,還有幾個混混,一起出了養牛場,剩下的人就在這里看著,畢竟這里還有幾十頭牛,原本進了一百多頭牛,可是還沒見到利潤,就已經死了幾十頭了,這可是里里外外虧了二十來萬,這筆賬要是不找劉家兄弟算回來,李逸帆哪能忍得下這口氣。
一行人來到了郭思明的家,郭思明家和劉家正好就隔了一道高高的紅磚墻,在劉家大院的門口,停放著幾輛白色的豐田普拉多,真好有人在家。
李逸帆也不多話,帶著郭思明他們就進了郭思明家的院子,然后就讓人開始拿柴火,堆在兩家的院墻墻根下。
也不理會其他人怎么看,李逸帆直接讓人找來一些汽油,澆在柴火堆上,然后就是一根煙頭彈了過去。
熊熊大火,瞬間燃起,滾滾黑煙,開始冒了出來。
紅磚墻很快就被熏得漆黑,沒一會兒,這才新搭起來的紅磚墻,就被燒得噼里啪啦作響,然后就轟然倒地,正好吹的是東風,這股火勢接著風力,就從這邊燒進了劉家的院子里。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沿著緊挨著劉家紅磚小樓的室外茅房,燒到了劉家的小磚樓上,不一會兒,屋子里的人就感覺到了這股火勢,然后就尖叫著從屋子里沖了出來。
領著頭的是個光著膀子的矮壯漢子,小平頭,后背上刺著一只下山虎,脖子上掛著手指粗的金鏈子,一張嘴還能看見兩顆大金牙。
讓他的
后則跟著另外兩個矮壯的漢子,這兩個漢子,上次來羅牛鎮的時候,李逸帆都見過,正是劉氏兄弟里的老大和老2,后面還跟著幾個婆娘,以及幾個十幾歲的孩子,最后面則是一個白面皮,細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