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可以說是新宿區,甚至是東京地區,娛樂業最發達的地區,這么狹小的一片區域內,就有大大小小三千多家的歌廳,酒吧,夜總會等娛樂場所。
同時這里也有著號稱亞洲最大的紅燈區,不光是日本人喜歡來這里玩,就是很多外國人也同樣是喜歡來這里玩。
這里號稱是什么好吃的都有,什么好玩的也都有,所以大家都很喜歡這里,這里如果刨除那些紅燈區的話,其商業地位,和國內浦海的南京路,或者是京城的王府井的地位很是相似,只不過這個地域的面積,可要比上述的兩條街大得多。
正是因為這里娛樂場所眾多,龍蛇混雜,所以這里也就成了日本黑澀會的必爭之地,畢竟這里可是膏腴之地,這么多的娛樂場所,光是每年能夠收取上來的保護費,那就海了去了,所以這里也就成了號稱全日本治安最混亂的地區。
經常會有幫會,因為搶地盤,而在這里發生打打殺殺的事情,而且這里也是日本非法滯留的外國人最多的地區,超過百分之七十五的滯留人士,都是華國人,韓國人,俄羅斯人等等,所以這里外國黑#幫的勢力份額也是不小。
這些外國黑#幫,就連日本本土的黑#幫也不得不讓他們幾分,看起來這些大大小小的外國黑#幫,一個個都互不統屬,都好像是有自己的地盤,而且平時也是爭斗不斷,可是當日本本土的黑幫。要是過來想要對付他們的時候。這些黑#幫就會抱團。比如平時爭紛不斷的華國黑幫,就很會抱團,所以就連日本黑#幫,也奈何不得他們。
不過幾十年的爭斗下來,大家已經都互相習慣的對方的脾性,早就已經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平衡的態勢,平時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日子倒也嘿湊乎能過得去。
兩個被李逸帆臨時叫來的保鏢。坐在保姆車的前面,雖然沒怎么說話,但是從他們的神情里,就可以看得出,他們都很興奮,顯然這是他們第一次來日本,也是第一次要去早就有所聞名的歌舞伎町。
“你們都來自寶島哪里?”
李逸帆坐在后面閉著眼睛突然出聲問道。
“啊?老板好,我叫阿雄,我來至臺中,他叫阿信。他是臺北的。”
開車的這個阿雄很是機靈,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里偷偷的觀察這李逸帆。這時候聽到他問話,馬上很機靈的回答到。
“哦?鳳山軍校的士官生嗎?為什么要來混黑道?”
李逸帆早就觀察到兩人的手虎口處都有老繭,而且身上在平時起居站立行的時候,都會帶著一股軍人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上輩子的時候他和寶島的一些朋友交流的時候,在他們的身上見到過這樣的情形,而這些朋友,一般都是畢業于鳳山軍校的。
至于那些每年被強逼著去服役的普通阿兵哥,這些寶島的少爺兵們,一般可都是抱著糊弄過去的態度,才去當兵的,在他們身上可是很少能夠看到這樣的氣質。
雖然鳳山軍校,最近及時年來,因為兵員素質,還有自身的問題,已經逐步的走向沒落了,但是他的前身,花生米當政時候的黃埔軍校,在華國的歷史上可是大大有名的。
所以李逸帆對于鳳山軍校出身的家伙,還是有一定的好感的。
但是這鳳山軍校畢業的士官生,在寶島的軍隊里,也能算是香餑餑,到部隊服役之后,福利待遇都還算不錯,就算今后進了社會,也能靠著鳳山軍校的名頭,找到不少社會關系,一般都會混的很不錯,怎么這阿雄和阿信,卻選擇來混黑道呢,這讓他很是迷惑。
“我是因為老爸欠了高利貸,被逼得家破人亡,最后我直接找上門去,把他們給干掉了,所以這才不得不跑路到東南亞去的,而阿信,好像是因為女人吧。。。”
那個阿雄提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是一帶而過,不過李逸帆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那一抹痛苦的神色,看來他是有著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而這個阿信,看樣子好像也是不太好過的摸樣,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只不過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才淪落到要混黑道的地步,看來還是個多情的種子呢。
李逸帆微微一笑,沒有繼續多問,他們的過去,李安妮之所以能夠把這些人安排過來,那就肯定是對這些人的背景做了非常詳細的調查,她那么謹慎的人,是肯定不會讓警察或者其他的組織,在自己的身邊埋雷的。
“那好,說說你們的特長,能夠被安妮小姐看重,你們都應該有自己的特長吧?”
李逸帆又微笑著問道,李安妮可絕對不是會無的放矢的人,既然這幾個人被她當做重點培養的對象,那么這幾個人肯定就是有自己的長處。
“我。。。呵呵,我擅長爆破,在軍隊的時候,就經常參與爆破排雷的行動,而阿信,他是計算機高手,對于現在最高精尖的電子科技,他很精通。”
阿雄倒是個直言不諱的家伙,看得出來,他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李逸帆很喜歡他這樣的個性。
而阿信倒是個很靦腆的人,到現在都沒敢和李逸帆正眼對視一次,看得出來,這家伙很有那種電腦技術宅的特質。
又和兩人隨便的聊了幾句,基本也就摸清了這兩人的底細和特長,李逸帆心里也是有了底。
阿雄開車很穩,看來他不光是會爆破,在開車方面也很有一手,當李逸帆和他聊起車子的時候,他更是侃侃而談,滔滔不絕,顯然平時也是個愛車之人,不但會開車,還會修車,改車,李逸帆心里一喜,這家伙是個非常有用處的人,一定要用好。
車子很快就到了歌舞伎町一代,這歌舞伎町就位于新宿區的黃金地段,緊挨著新宿車站,是集飲食,游戲場,電影院,歌廳,舞場等為一體的一條知名游樂街。
遠遠的前面就出現了燈紅酒綠的一條街,在街口的上面,還有一條彩虹燈箱,老遠就能夠看見上,上面亮著的紅色字體:歌舞伎町一番街!
在街道的兩邊,更是林立著大大小小的不下數千個燈箱,都是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的招牌,而在道路的兩邊,出了不斷的行人,和游人之外,還有很多拉生意的人,有的是給酒吧舞廳拉生意的軟妹子,還有不少干脆就是專門做皮肉生意的皮條客,甚至老遠你還能聽到有人在用中文兜售電話卡。。。
李逸帆讓阿雄把車子停在路口的一個停車位里面,不過他并沒有下車的意思,而是掏出了一個照相機,交給了阿信。
“阿信,你擅長玩電子設備,這玩意你應該很精通是吧?”
阿信把相機接過去一看,原來就是一款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尼康生產的傻瓜卡片機。
“等會兒,你和阿雄一起進去,專門找酒吧,然后去找那些喝醉的酒鬼,記住我描述的對象,我要找的人是那種頭發禿頂,右眼的眼角這里有一塊疤痕,年紀大概三十多四十歲左右,身材中等,有些微微發胖的中年人,說話帶有華國口音。。。”
李逸帆交代到,阿信和阿雄聽得很認真,老板讓他們去找人,這個任務比較簡單,也沒什么危險,不過就是非常的麻煩。
要知道這里可是全日本號稱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而且李逸帆所描述的這樣的中年猥瑣男,在日本,尤其是在歌舞伎町這樣的地方,每天晚上這個時候,就是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不過還好啦,比起提著腦袋去賣命,這樣的任務,還是簡單的多。。。
“記住,找到這個人以后,不要打草驚蛇,把他的照片拍下來,回來給我確認,如果你們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我要找的家伙,就把照片都派下來,然后拿回來,由我來確認。。。”
李逸帆交代道,阿信和阿雄點了點頭,然后李逸帆手一揮,他們就下查工作去了。
李逸帆則是坐在車上,閉上了眼睛,揉起了太陽穴,這時候想要找到這個家伙,還真就只能通過這么一條路了,他這段時間的經歷,這家伙可是和自己說過無數次,每天就是在歌舞伎町一帶的酒吧里醉生夢死呢,這也是這家伙人生最低潮的時候呢。
可惜自己不能去他家找他,而且去他的單位的話,好像也不是很好辦的,畢竟他工作的單位,比較敏感,如果自己要是出現在他的單位的話,那對他,對自己都沒有好處,所以只能通過這樣的笨方法來找他了。
信田勇啊,信田勇你可別讓我失望,希望上輩子的時候,你和我說的那些都不是假話,要不然的話,我可就只能去你單位去找你了哦!
李逸帆暗自笑了笑,然后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