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這位邢叔叔這么生氣,眼前這位小李,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典型的年輕才俊,是個有能力,有才華的新一代年輕人的代表。
先他這個加拿大西北礦業公司全權代表的身份暫且不提,光是從私人角度來說,這也是一個必須要好好愛護的子侄輩。
他不是楊玉河的親侄子,但是楊玉河對他的態度可要比自己的親侄子還親,這一點就從楊玉河,隔三差五給自己打電話,要求對他關照就能看得出。
而且這一段時間的接觸,這個年輕人所展現出來的風度,能力也讓他很是喜歡。
更何況他和楊玉河還是一個大院長大的,而且還是兒女琴家,將來自己的女兒很有可能會嫁入楊家當媳婦。
所以他怎么能夠忽視楊玉河對這個小年輕的重視?
而且人家還是加拿大西北礦業公司的代表,是給自己送政績來的重要投資人,不說私人關系,就是從公眾關系方面來說,他也不能讓他在自己的地頭上出事。
可是現在卻偏偏就出事了,而且居然還是有人動槍,要殺他,這還了得?
明知道他是我的座上賓,你們居然還敢動槍,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也知道我是上面空降下來的,這g省早就有很多人看我不爽了,可是現在咱們之間的爭斗,你們居然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手,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邢叔叔有點想歪了。但是也不算太歪,畢竟那張佳要是沒有省里特殊關系的關照。他是絕對不敢這樣的肆意妄為的。
邢叔叔很生氣,后果很嚴重,這頓午飯他都來不及吃了,雖然沒有給李逸帆道歉,但是卻和李逸帆說了,這件事請他放心,他一定會給李逸帆一個交代。
于是他就走了,李逸帆也只能回了酒店。不過這天晚上他卻走不成了,剛剛回到酒店,馬上就有當地警局的人過來調查,并且和他錄了筆錄。
情況很明顯,他之前在酒店和一個人生了沖突,警方調取了當是的監控錄像,很多人一看那錄像里面的人。當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家伙,省城警隊里很多人都很熟悉,因為這家伙以前就經常來g省,不過他每次來,都沒什么好事。
這兩年國家對西部的支持力度很大,這也讓西部的幾個省份地區展的度加快。這里面展的最好的當屬西川省和雙慶市。
而西南的另外兩省因為地理位置,和人文習慣的關系,和這兩個地區的經濟文化交流一直都很緊密。
監控畫面里這個家伙,是來自西川的一個富商,名叫張佳。
他們家最近幾年的家度很是讓人稱奇。所以經常能夠成為大家的談資,而且他們家在西南兩省的投資。和商業活動比較多,所以經常會出入于這兩個省份。
最關鍵的是,這家人起家的路數和大多數的中國式富豪一樣,起步都不干凈,即便是現在,做的也是半黑半百的生意。
尤其是這兩年,在y省和g省現了很多有色金屬礦產之后,他們家的人更是頻繁的出現在這兩個省份,參與當地的礦產開。
不過采用的手段,大家都心知肚明,很多都見不得光,弄出人命更是常有的事情。
這個叫張佳的,前段時間,還因為在g省的某處山區,和別人爭奪一個汞礦而弄死了人,不得不來省城找關系,花了不少錢最后才打通了省廳的關系,擺平了事情。
現在又出現在省城,而且還和一個剛剛拿到了省內目前為止最大的鉛鋅礦的礦主生了沖突,然后短短不到倆個小時,就生了槍擊案。
這樣的案子,只要不是傻瓜來負責,基本都能破案。
案情是一看就很明了了,要是以往,大家還有可能會打打太極,給這家伙留出和上層周旋溝通的時間。
但是這次可不行了,因為電話是直接從省政府打來的,聽說上面某位大員,為了這個案子是雷霆震怒,直接把省城的公安局長在電話里罵的狗血淋頭。
省城的局長,一般都是省廳里掛職的人物,可是居然被一個大員給噴的狗血淋頭,你說他惱不惱火。
上面的人都說了,限你三天內結案,如果結不了這個案子,那就換人來做,你說局長還能說啥?
那位大員的背景可是相當了得的,據說在本屆之后,將會執掌g省的大權,這樣的人誰敢得罪?
于是整個省城的警察當天就被動了起來,上面的很多領導親自坐鎮,甚至還成立的專案小組,目的就是為了盡早的破案。
張佳從醫院里包扎完手指,剛想到自己落腳的地方去瀟灑一番。
g省他很熟悉,以前來過很多次,省城他有個窩,里面住的是一個他包養了沒多久的本地藝術學校的學生。
年輕波大活好,每次來省城,他都會在哪里落腳。
可是這前腳才剛出醫院的大門,后面就看到很多警車蜂擁而入,闖入到了醫院里,看樣子好像是去抓人的樣子。
“擦,不知道誰又要倒霉了。”
張佳叨咕了一句說道,g省這地方,可是真正的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方,經常會有大案生,像這樣警察大隊出動抓人的事情,他以前也沒少碰到過,所以是屢見不鮮了。
車子剛剛開出沒幾公里,他的電話就響了,一看號碼,是個陌生號碼,但是他還是接起了電話。
“你先別說話,聽我說。。。”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急,是他二哥在省廳的一個鐵磁,后來他來g省犯了幾次事情,都是靠這位老哥出面,幫忙擺平的。
“趕緊走,現在你已經上了全省的通緝名單,這次誰也保不住你,趕緊回蓉城,去找你哥,讓他想辦法,被給我打電話,馬上關機,記住趕緊走。”
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張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這次看來是出大事了,自己捅婁子了。
他臉色蒼白,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抬頭對前面的司機說了一聲:“找個地方把我放下,然后你開車在城里兜圈子,一直兜到天黑。”
司機是他的小弟,對老大的命令當然是言聽計從。
張佳從前面一處人不多的拐角下了車,跟著他的只有一個保鏢,張佳把自己原來的電話丟在了車上,讓小弟帶著那部沒關機的電話兜圈子去了。
而他自己則拿出了另外一部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現在的省城已經是全面封鎖了,各路交通要道都有專人把守,出城的公路色卡,火車站,飛機場更是警察們重點關注的地段。
張佳知道自己不能從哪里走,但是他也不慌,因為他有其他的路子。
下了車,他趕忙進了一個路邊的商場,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聲衣服,帶上了帽子假和墨鏡。
然后到附近的一家小旅館開了一間房,想要從這里逃出去,就不能著急,外面的警察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
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落到他們的手里,要是落到他們的手里那就徹底完蛋了。
要知道在g省,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仇人,恨不得吃自己的肉,喝了自己的血呢。
這次如果落到警察的手里,這幫家伙肯定會一股腦的撲上來。
到時候可是新帳舊賬一起算嘍,特么的,那小子的關系居然這么硬,只可惜這次沒能弄死他,張佳在心里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這次看來是把天都戮了個窟窿,自己絕對不能落到當地警察手里,如果落到他們手里,他們肯定會不用等到自己家人知道,就把這個案子給辦成鐵案,到時候就算自己不吃槍子,也得蹲上幾十年的苦窯,張佳知道那些警察的手段,他不信自己能夠挺得住。
所以必須要先離開這里,然后在琢磨怎么擺平這次的事情,不過這得先回到自己的地頭再說。
在小旅館里貓到了后半夜,小旅館的窗外響起了兩聲車笛聲,他從二樓探頭往下一看。
是一輛廂式貨車,下了樓,看到那車廂上還寫著xxx菜籃子工程。
這些車是咱們在本地收購新鮮菜的車子,當天晚上就開到雙慶,然后凌晨開賣,是兩個地方領導聯造的群眾菜籃子工程。
走的都是綠色通道,一般沒什么人檢查,所以很安全。
他帶著他的那個小弟上了車,然后開始坐在車廂里休息,車子動了起來,而且在不斷的加,他估摸著按照這度,凌晨四點他們就能抵達雙慶了。
到了那里就相當于回家了,就不用再怕g省警察的追捕了。
可是很快他就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味道,因為車子的度居然越來越慢,這才開了多長時間啊?
按照預測,這車子開了半小時后應該會開上城外的高路的,這時候才開了二十多分鐘,怎么會越開越慢呢?
他看了他身邊的保鏢一眼,保鏢很機警的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