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仙  第二百八十八章.太極圖的新主人

類別: 仙俠 | 洪荒封神 | 截教仙 | 真哪噠香膏   作者:真哪噠香膏  書名:截教仙  更新時間:2013-06-03
 
上古之時,人族從女媧娘娘手中現于洪荒。那時誰也不會想到這弱小的人族竟然會取代巫妖二族,成為洪荒主角。

道祖曾言:混元圣堊人切要順天而行。

不知是為了教堊義在洪荒傳播,還是真心順天。

后羿射殺妖族九位太堊子,引起巫妖第二次大戰。之后戰事平息之時,有人送予后羿之妻一枚金丹。嫦娥服之后,立成仙道,舉霞飛升。

飛升也就算了,嫦娥飛往之處,正是妖族掌管的太陰星。

見愛妻飛堊天,雖不明就里,但作為巫族男兒,后羿向嫦娥追去,被東皇太一斬殺。

當年十金烏鬧洪荒,殺死巫族族人無數,這本是妖族的過錯。這一次,巫族不以為后羿之妻飛堊天有什么蹊蹺,只以為是妖族欲殺后羿。

你不仁,我就不義。巫族也干脆,十一位祖巫偷上天庭,分兵三路襲殺鯤鵬妖師、天妖大圣伏羲和妖后羲和。

伏羲與羲和都是斬去一尸的準圣,哪里敵得過三位祖巫圍堊攻,接連身損。而那鯤鵬妖師,即使面對四位祖巫,但他想走,就是帝江也攔他不住。

若問巫族這些蠻子如何能悄然上天庭,而不被人發現,當然是有人推波助瀾了。

伏羲、羲和接連喪命,鯤鵬妖師又隱于暗中,帝俊、太一兄弟二人雙戰巫族十一位祖巫。帝俊連殺玄冥祝融后,被帝江殺死。東皇太一孤身一人,雖有萬般手段,卻也被幾位祖巫生生炸死。

不知道東皇太一是不是知道萬余年后會有祖巫重現洪荒,在留在陳九公的御鐘之法中,就有專門對付祖巫自爆的手段。當年若不是獨戰堊巫,即使是車輪戰,東皇太一也可以將所有祖巫全部誅殺。

將嬴政鎮堊壓在混沌鐘內,無需片刻即可將其鎮堊壓。嬴政被擒,那刑天再猛也跑不了。兩位祖巫落難,巫族必絕于北俱蘆洲之上。

在盤堊古圣像消失之后,盤堊古遺澤再不會庇護巫族。即使能在截教重重殺機下走脫幾個,待到大劫來臨,女媧娘娘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陳九公、玉帝、王母、盤王、盤庚、云霄,六大強者運轉玄功,將法堊力灌注混沌鐘上,此時混沌鐘已變做百丈大小。

“嗯?”突然,眾人的目光轉向東方,陳九公眼中精光一閃,寒聲道:“大天尊,與九公去會會這幾位!”

“好!”

陳九公、玉帝二人收手而立,迎上飛來的幾人。可就在這時,只見一道赤光從天而降,玄都大堊法師持先天至寶太極圖出現在混沌鐘前。

太極圖一出,一道金虹順至混沌鐘前,金虹上云中子飄然而下,袍袖一卷,盤堊古幡現于掌中,輕輕揮動,四道混沌劍氣分奔王母、盤王、盤庚而去。

盤堊古幡,洪荒第一攻擊至寶。誰也不敢挨上這一下,否則即使不往六道輪回走上一遭,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著那手持太極圖的玄都大堊法師,陳九公先是一怔,而后將紫電錘、定海珠祭起,擊退殺來的墨翟、鄒衍。雙手一震,百丈高下的混沌鐘飛起,凌空一轉,發出道道混沌氣流將盤堊古幡發出的混沌劍氣盡數擋下。

混沌鐘一撤,一道烏光閃過,身上數處掛彩的嬴政出現在玄都大堊法師身旁。

“陳九公!”看見陳九公,嬴政就雙目噴火,天子劍上庚金之氣縱橫,又要去與陳九公拼命。

嬴政憤怒無比,但此時的陳九公看都不看他一眼,現在的嬴政對自己而言無非就是肉堊身強橫了一些。盤堊古真身入手后,只要陳九公回山閉關些時日,自可將惡尸斬出,到時……這嬴政在自己面前還算個屁啊。

此時,陳九公在意的是那玄都大堊法師。準確的說,陳九公在意的是這位昔日的玄門三教首徒手中的太極圖。

煉化過混沌鐘,陳九公能夠看出這至寶已與玄都心神相連。

這是什么情況?

通堊天教堊主能為了陳九公違背天堊道而出手相助,太清老堊子為了門下弟堊子能與陳九公對抗,散去了自己在太極圖中的真靈印記,讓門下弟堊子玄都大堊法師將此寶煉化。

放眼整個洪荒,最富裕的還是要屬這位太清圣堊人。即使陳九公有混沌鐘和多件頂級先天靈寶、功德至寶在手。混沌鐘是能與太極圖相抵,但其他的所有寶物加起來也不如天地玄黃玲瓏寶塔。

能夠鎮堊壓大教氣運之物,整個洪荒只有四件。除了開天三寶之外,就只有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了。以前玄都大堊法師道行太低,老堊子不敢將寶物給他。如今截教陳九公得了混沌鐘,老堊子就將太極圖賜給了玄都大堊法師。不過是永遠賜下,還是暫時賜下,那就不為人知了。

東皇太一掌混沌鐘萬余年,老堊子得太極圖多久?雖然不像東皇太一那般出世之時就懷抱至寶,但自道祖紫霄宮分寶后,老堊子就祭煉這太極圖至今。有他相傳,玄都大堊法師絕對能發揮出這至寶八成以上的威力。

見人、闡二教突至,將嬴政救出,鎮元子眉頭一皺,頂在戊土之氣布下的黃堊色光幕上的手一轉,黃堊色光幕消散。

玄都大堊法師出手逼堊迫陳九公收起混沌鐘放出嬴政的一幕,同樣落在刑天眼中。現在又見鎮元子撤去禁制,心中豪氣頓生,咆哮一聲,揮干戚斧直奔鎮元子劈去。

鎮元子撤去禁制,是看陳九公凌空與玄都大堊法師對峙,生怕其中有些變故。現在這刑天不知好歹,鎮元子眼中寒光爆堊射,袍袖一揮,空間顫堊抖,刑天只覺得一股隱隱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傳來。

“大仙神通越來越高深莫測了。”那玄都大堊法師微微一笑,向鎮元子打了稽首,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玄都大堊法師將手中太極圖一卷,一道金光在空中閃過,化作金橋一頭在玄都腳下橋的另一頭憑空現于刑天腳下。

都說巫族認死理,但現在這種情況,刑天要是再分不清好歹,可也就不是認死理,而是傻了。

見刑天跨上金橋,玄都大堊法師再次抖動太極圖,金橋消失不見,而刑天出現在嬴政身旁。

看著玄都大堊法師施為,陳九公冷笑一聲,“人教玄都果然好手段!”

聽陳九公之言玄都大堊法師淡淡一笑,向陳九公打一稽首,“帝君贊譽了。”

“哼!莫非汝人、闡二教今日至此就是為了展示手段來著?”

陳九公言語神色不善,玄都大堊法師卻絲毫不在意,“非是如帝君所想,今日貧道至此,是奉家師之命給帝君帶一句話。”

“哦?不知太清圣堊人有何指教?”

玄都大堊法師正色道:“盤堊古遺澤巫族享當有十二祖巫現于洪荒!”玄都大堊法師口堊中的盤堊古遺澤,并不只是那些煞氣,重要的是氣運。得享盤堊古遺留的一部分氣運巫族將興,并會再次湊齊十二位祖巫。

聞玄都大堊法師此言,眾人面上齊齊變色。這時,鎮元子帶著燧木道堊人、無支祁、蒼甲真人、九寶道堊人飛至陳九公身旁,沉聲道:“巫族的是,與九公何干?”

都說環境是最磨練人的此話誠然不假。

以前的玄都大堊法師木訥不通世事,但在圣堊人不出這千年來,掌人教的大堊事小事,如今的玄都大堊法師不再像以前那樣,誰一句話就能把他噎得夠嗆。面對鎮元子這洪荒老牌頂尖強者,玄都大堊法師道:“同為盤堊古一脈,吾人教怎能坐視巫族遭劫?”

陳九公和鎮元子相視一笑,朗聲道:“道友乃盤堊古一脈卻是不假,但上古巫妖決戰之時,怎不見人教出手相助?”

玄都大堊法師聽陳九公這話,直接道:“妖族雖多為草木精靈所化,但上古妖族兩位至尊亦屬盤堊古一脈,吾等卻是不好相助。”

“哈哈哈……”玄都大堊法師話音剛落,就聽得陳九公放聲大笑。見陳九公發笑,玄都大堊法師不由得一怔。“可是貧道說錯了什么?”

略微收斂笑容,陳九公絲毫不客氣,指著玄都大堊法師道:“數日未見,汝這口舌凌厲多了。若不是汝這一身道袍,吾還道汝同那闡教四仙一般,拜了西方教堊主,學了那口燦蓮花的本事。”

陳九公此言一出,玄都大堊法師與云中子面色皆變。

“陳九公,可敢與汝一戰!”這時,只聽得一聲怒吼,祖巫刑天周堊身青光爆堊射,持斧上前,高聲叫道。雙方話已經說到這程度了,刑天哪能看不出來這人、闡二教是鐵了心的要幫助自己巫族了。

刑天那大嗓門發出的聲音傳入陳九公耳中,面上閃過一絲微笑,陳九公微微搖頭,說出了一句讓刑天火冒萬丈的話。

“戰?你不配!”

“你……”自上古至今,當年的刑天雖非洪荒頂尖高手,但他那赫赫威名絕對是從億萬軍中殺出來的。巫妖三次大戰,刑天沒錯過任何一次。而且與牛魔王、蛟魔王不同,刑天不是逃兵,也不想著保命,一斧一盾愣是在巫妖戰場上殺出一條生路。今日看著對自己一臉不屑的陳九公,刑天渾身發堊抖。這不是興堊奮,真是被氣得。

一把拉住刑天,嬴政微微搖頭。現在這局面,即使是不愿意,但巫族不得不接受人、闡二教的庇護,否則全族覆沒的災堊難就在眼前。

將話語權交給玄都大堊法師,嬴政示意白起帶巫族緩緩退下。

見巫族動靜,陳九公一揮袍袖,高空中的無當圣母和烏云仙齊齊額首,各自打出一道掌心雷,截教星君與天庭眾仙收起陣勢。

雙手攏袖,負手而立,陳九公也不理會他人,只是望著玄都大堊法師道:“今日之事,即使有圣堊人之言,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玄都大堊法師眉頭一皺,沉聲道:“難道巫族就此退出北俱蘆洲也不行?”此時,玄都大堊法師也不怕巫族不配合。就這情況,剛才要不是自己帶人來此,巫族早都被滅了。

陳九公雙眼微闔,神色堅定,硬生道:“不行!”

聽陳九公此言玄都大堊法師眼中精光爆堊射,直視陳九公,“當真不行?”

“不行!”

“好!”

話已至此,玄都大堊法師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雙方還得做過一場,決一勝負。

濃重的火堊藥味在陳九公和玄都大堊法師之間彌漫,截教、天庭這一方以陳九公為首,有鎮元子、玉帝、王母、燧木道堊人、盤王、盤庚、無支祁、蒼甲真人、九寶道堊人、云霄十一位準圣。而人、闡二教一方以玄都大堊法師為首,有刑天、嬴政、孔丘、云中子、鄒衍、墨翟七位強者。

雙方陣容對比,人、闡二教是絕對的弱勢。若就這么打起來的話,別說不能救得巫族,就是人、闡二教也得全留在北俱蘆洲。

可就在這時,玄都大堊法師手中太極圖一卷,一個個熟悉的人出現在陳九公面前。

東王公、西王母,這洪荒第一對道侶,帶著門下八大弟堊子,與陳九公迎面而站。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就是東王公看到了陳九公。祭煉數萬年,與自己性命交休的摧天杖被陳九公奪走,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

恨得咬牙啟齒,東王公硬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陳九公!”

“哈哈哈……”似乎很享受東王公這種神情,陳九公哈哈一笑,也不理會東王公,就好像很瞧不起東王公一般,自顧向玄都大堊法師道:“這就是汝人教的依仗?”

且不說陳九公的神情落入東王公眼中如何,就陳九公對玄都大堊法師問的這句話,無論是對人、闡二教,還是對東王公一方,都不是什么好話。

聽陳九公之言,玄都大堊法師先沒答話,而是對身旁的嬴政、刑天堊道:“祖巫,昔日因果就此了結如何?”

明白玄都大堊法師說的是西王母斬殺大巫風伯之事,刑天望著東王公的二目噴火,但卻聽嬴政道:“只要那兩位道友將九鳳、雨師兩位放出,昔日因果自了。”

當日之事,其實也怪不得西王母。你們闖入人家禁地,還竊走了寶物,西王母殺你一人,有何過錯?可若是往日,嬴政、刑天必不肯低頭。但今日,如不接受的話,人、闡二教與東王公一方退去,巫族就是死,而且連一絲血脈都不會留下。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即使心中再有不愿,嬴政也只能答應。而刑天也清楚,現在不再是巫族馳騁大地的時候,也不是講尊嚴的時候。

“此事,祖巫盡管放心!”玄都大堊法師直接點頭應下。現在看來,東王公一方強堊勢,與巫族了結因果,是東王公占了便宜。可天機顯示,巫族當有十二祖巫重現洪荒。到那時,你東王公自己掂量去吧。

見嬴政應下,雙方因果了結。現在人、闡、西昆侖一脈與巫族四方聯手,足足一十七位強者,局勢瞬間變化,這一方頓時占堊據絕對的上風。

“陳九公!”己方有足夠的強者,嬴政大步跨出,手上天子劍上金光大作,高聲喝道:“速速將吾真身放出,否則必要汝做劍下亡堊魂!”

嬴政話音剛落,只聽得一個聲音隨風飄然,“好狂的巫族,也不怕閃了舌堊頭。”

“誰!”

突然,天地之間,到處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眾人定睛觀看,仿佛那霧里看花,朦朧模糊,只是聽到颼颼的聲音,遠處有無數血影晃動。

陳九公淡淡一笑,打一稽首道:“老祖駕臨,九公有失遠迎。”

陳九公話音剛落,天邊血光一閃,急如閃電而至。一身白袍的冥河老祖,帶著阿修羅王自在天波旬出現在陳九公身前。

將陳九公擋在身后,冥河老祖手上一翻,一七尺長劍現于掌中。

洪荒頂尖大神通者,幽冥血海的阿修羅教堊主冥河身高尚且不滿七尺,甚至不如他手中這把長劍。但見劍身呈雙色,半青半白,劍上殺氣騰騰。正是冥河老祖以造化之道將元屠、阿鼻雙劍融合后,所化的殺堊戮至寶。

右手持劍,冥河老祖左手輕堊撫劍身,雙眼望著手中元屠阿鼻劍,滿是慈祥。“汝可敢試吾劍利否?”

望著冥河老祖手中青白二色長劍,嬴政眼中閃過一絲忌憚。這位祖巫冥冥之中感覺到,這冥河老祖手中長劍上散發出一股讓自己難言的氣息。當然,這難言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感覺。

就在嬴政一怔的功夫,冥河老祖將目光從手中長劍上移開,回身向陳九公堊道:“帝君,就讓吾會會這巫族祖巫吧。”

“好,老祖請便。”

此時,卻見玄都大堊法師飛身而出,遙向陳九公堊道:“帝君,且聽貧道一言。”

“講!”

“當日與兩界山前,曾聽釋迦牟尼親言帝君當為玄門圣堊人之下第一人,玄都心有不服,不知可否與帝君做過一場?”

“哦?”陳九公聞言,當即就明白玄都大堊法師的意思。無非就是二人做過一場,來了結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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