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的雙方神情都不怎么友善,只見路豐川臉色略有些鐵青,冷冷的道:“哈兄,我們路家可是比你們先到一步,可你們為何非要堵在對岸不愿意讓開?難道是想對我們路家不利嗎?大家同來這圣地中冒險,想要有什么機緣應該各憑本事,難不成你們還想算計我等不成?”
哈虎兒“嘿嘿”冷笑了一聲,道:“路兄,大家眼前的這條海峽長達數十萬里,兄弟我這里只有區區數人,如何堵的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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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豐川“哼”了一聲,道:“這海峽上空間裂縫、空間亂流肆虐,我等可不想在小心翼翼過海時,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給算計!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哈兄,你不為以為我們路家的人,全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吧?”
哈虎兒雙手一攤,道:“路兄,你非要說有人不懷好意的話,恐怕我們雙方很難取得對方的信任了。那么接下來怎么辦?我們就在這里僵持著?嘿嘿,真是好笑,你我進入兩大圣地,都是為了尋找機緣,難不成要把寶貴的時間都耗在這里?”
路豐川皺了皺眉頭,道:“聽哈兄的口氣,你是有辦法破解眼下的僵局了?”
哈虎兒面相粗魯,看上去十足像是一個海上討生活的漁民,但他心思細膩,向來足智多謀。與他的外貌相比,可以說是兩個極端。路豐川自然知道哈虎兒的底細。因此他在面對這個凌煙島最杰出年輕弟子時,不敢有絲毫大意。一直在揣摩哈虎兒到底有什么用意。
對于哈虎兒來說,他也不想把時間全都浪費在對峙上面,于是微微一笑道:“路兄,明人不說暗話,要想你我互相信任對方,不免有一些強人所難。依小弟愚見,我等何不同時渡海呢?到時候大家都在空間裂縫和空間亂流的ēixié之下,就算想動手暗算對方,也要掂量一下后果吧?”
路豐川也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沉吟了片刻之后就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同時渡海好了!”
雙方都不想浪費時間,既然約定同時渡海,也就一起帶著身邊的人,貼著海面低空向對岸飛去。只所以要貼近海面,是因為低空中突然出現空間裂縫的情況要少得的多,如果有誰大大咧咧的從高空中飛過,十有八九會被那些時不時突然出現的空間裂縫給吞噬掉。
這里的空間如此不穩寫,其原因多半是兩大圣地在這里交匯。彼此擠壓之下自然使得這里處處都是兇險!
路豐川和哈虎兒等人對峙的這一段海峽,寬度只在千余米zuoyou,就算他們雙方小心翼翼的飛的極慢,也沒花太長的時間。就在海峽中間碰了頭。
也不知道他們是講客氣還是彼此防備著對方,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開始相互“謙讓”起來,都表示應該讓對方先過海。而紛紛向兩邊避開,讓開了正中間。
不管是路豐川還是哈虎兒。這個時候都不愿意將自己的背部交給對方,自然是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先行一步。于是雙方又異常客氣的打起了嘴巴官司。
路豐川、哈虎兒等人的舉動,孔明和宮青羽藏身在暗處看的清qingchu楚,這時孔明貼近到宮青羽身邊,附耳道:“看這個情形,只怕這段海峽的中間,真有什么古怪之處!他們僵在海峽中間,并不一定是不相信對方,而是希望對方能夠快點過海,免得在這里造成妨礙。”
孔明到底在耳邊說了些什么,宮青羽并沒有聽qingchu,她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之所以如此,全是因為孔明靠的太近,又貼在耳朵邊上說話,那種男性特有的味道,以及噴在宮青羽耳垂上的熱氣,都讓她覺得心亂如麻,自然是沒注意孔明到底在說什么。不過,現在宮青羽的潛意識中,已經認定孔明值得相信,這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孔明可不知道宮青羽的心中還有著這樣的變化,他只是關注著路豐川和哈虎兒的動靜,低聲道:“我們就在這里靜靜看著,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搞什么花樣。”
路豐川和哈虎兒兩撥人馬,在海峽中段再次僵持不下時,突然有一道空間裂縫在他們身邊撕開,正好從一名路家子弟的身邊劃過。那名路家子弟可不是弱者,已經有著初階元帥的修為,雖然事起突然但他還是及時的身形一晃,總算是將這道空間裂縫避讓了過去。不過,他左手的小手指被空間裂縫的末稍擦到,頓時就將小手指切割下來!
空間裂縫的切割力之強,再怎么鋒利的神兵利器也比不上,那名路家子弟的小手指被切斷后,甚至連血一時之間都來不及流出來!而且,這名路家子弟也算是一位狠人,就算手指被切斷,他的眉頭也絲毫沒有皺一下。
突然出現的空間裂縫傷了人,如果再這么僵持下去,萬一又有空間裂縫突然出現,誰能保證沒有傷亡?
當即就見路豐川鐵青著臉色道:“哈兄,如果我們繼續僵持在這里,只怕還會生什么意外。算了,我們雙方也不用打馬虎眼了,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這一段海峽,并且堅持不肯退讓,應該是有了相同的現。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用想著獨吞這種好事了,大家一起聯手行動,真要有什么現的話,再各憑本事爭奪好了!”
哈虎兒點了點頭,道:“好,就這么辦!這海峽中的古怪,這么多年來都無人現,偏偏我們兩家今日卻在此同時出現。看來就連天意,也是希望我們兩家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