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他們家里答應了,這事兒不是辦妥了嗎?”
等到孟瑤出去之后,秦風一臉奇怪的看著胡保國,說道:“你火急火燎的喊我過來,不是就為了告訴我這個結果吧?這事兒之前咱們電話里也說過了呀……”
提親這事,是孟家讓孟林轉告秦風的,秦風琢磨了一下之后,這事兒只有胡保國能辦,所以在秦風還沒回到京城的時候,胡保國就已經去了孟家,秦風不知道他為何又舊事重提了?
“臭小子,我那是去提親,別人是答應了不假,可你的彩禮還沒給送過去呢……”聽到秦風的話后,胡保國沒好氣的說道:“我可是個窮光蛋,上‘門’的時候就空著手的,別指望我幫你給墊上……”
“彩……彩禮?”秦風聞言瞪起了眼睛,“現在都什么社會了,還要彩禮啊?我說胡大哥,你確定他們家要收彩禮?”
秦風倒不是舍不得什么彩禮,多少錢他現在都能出得起,只不過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沒猜到胡保國叫他過來居然是為了這種事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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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要,咱們要給啊……”
胡保國開口說道:“孟家那也是要臉面的,你一個大字兒不出就娶走了別人家的‘女’孩,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你琢磨著給他們家送點什么東西?”
胡保國這個年齡段的人,正好處于結婚時南方要給‘女’方彩禮的那個時段。
所以雖然孟家沒有提什么要求,但他也不想秦風這邊太寒酸了,畢竟娶了這種高‘門’大閥的‘女’兒,本來就顯得男弱‘女’強,要是不拿出點東西,胡保國怕秦風日后在孟家沒有地位。
“這……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聽胡保國解釋完這件事之后。秦風的臉‘色’‘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他連天王護心丹都給拿出來了,對于孟老爺子而言,那可是再多錢也買不來的,比什么彩禮稀罕多了。
“我不管你那么多,反正東西你必須準備。要是有現成的今兒就跟我去一趟孟家,我聽說老爺子已經出院了,要是沒有,那就麻利的去準備,年前咱們過去一次……”
胡保國這輩子還是頭一次給人說親,所以他很是重視,話說秦風不要臉面,他堂堂一個大部長還要臉面呢,胡保國決定將這件婚事給辦的風風光光的。
“東西《真‘玉’坊》多的是……”秦風開口說道:“去《真‘玉’坊》挑幾件翡翠首飾不就行了嗎?我以前留了不少好東西。全拿出來行不行?”
秦風一琢磨也是這個理,雖然孟家知道那天王護心丹的珍貴,但外人不知道啊,秦風腦筋一轉就決定了,將《真‘玉’坊》里幾件鎮店之寶給拿出來,就算是給孟家的彩禮了。
而且這東西還不落空,秦風給到孟家,孟家肯定是會給孟瑤的。轉了一圈還是會回到自己手上。
“翡翠?”
胡保國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那東西雖然貴重,但好像沒有什么特‘色’啊,你小子整天在外面‘亂’跑,就沒有點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秦風聞言苦起了臉,忽然腦中一臉,不由樂了起來。說道:“別的東西倒是真有,不過不知道孟家敢不敢收了?”
“什么物件?”胡保國有些奇怪的說道:“只要不是毒品槍支,孟家有什么東西不敢收的?”
“還真說不準……”
秦風嘿嘿一笑,從兜里掏出了瓷瓶,說道:“胡大哥。老爺子今兒才出院,咱們上‘門’不好,明兒再去,我正好趁著今天去《真‘玉’坊》再準備一套首飾去……”
“嗯,多準備點東西是沒錯……”胡保國不滿的說道:“不過你那主要的物件還沒說呢,到底是什么啊?”
“胡大哥,這事兒你也先別問,明兒跟我一起去不就知道了嗎?”
秦風故意賣了個關子,一揚手中的瓷瓶,說道:“給你個好東西,現在就吃下去,然后用我傳你的行功之法將其煉化掉,你那一身‘毛’病就都能除根了……”
嚴格說來,胡保國其實只是秦風師父的記名弟子,當時并沒有被傳授內功心法,他現在所學的那套功法,還是秦風從異空間中得來傳給他的。
只是胡保國年齡已經超了練武的最佳時機,現在修煉內家心法,充其量也就是起到個健身強體的作用,甚至連體內的那些隱疾都無法清除掉。
“這是什么玩意兒?”
看著秦風倒在自己掌心的那一粒不規則的‘藥’丸,胡保國撇了撇嘴,說道:“你小子不會改行賣假‘藥’去了吧?從哪里整這么個玩意給我吃?有毒沒毒?”
“有毒?得,那你就別吃了……”秦風一合手掌,沒好氣的說道:“這丹‘藥’你就是拿個百八十億都沒地買去,不要可別后悔啊……”
“哎,我又沒說不要……”
胡保國一把將‘藥’丸搶了過去,認識那么多年,他知道秦風在一些事情上是不會開玩笑的,見他是貼身將那瓷瓶收著的,胡保國自然知道這玩意肯定很珍貴。
“怎么服用?”胡保國看著手上的‘藥’丸,只感覺一股泌人心扉的‘藥’香味從掌中傳出,一聞之下,頭腦都像是清明了幾分。
“直接吃下去就行了……”
秦風開口說道:“胡大哥,你吃完之后就在這房中打坐,將那‘藥’‘性’完全煉化出來之后再起來,我一會去《真‘玉’坊》轉一圈,晚上咱們哥倆喝一杯……”
“我哪有那么多時間?”胡保國搖了搖頭,說道:“你去忙吧,明兒中午我‘抽’個空咱們去孟家,我下午還有個會,一會就得離開……”
胡保國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那丹‘藥’扔進了嘴里,像吃糖豆一般嚼碎了直接咽進了肚子。
“嗯?不對,怎么這么熱啊?秦風,這……這就是你說的氣感吧?”
丹‘藥’剛剛下肚,胡保國就感覺一股熱力從小腹升騰而起,他雖然練了幾十年的武,但最多也只能打出明勁來,對于暗勁所能產生的氣感,還是從秦風嘴中聽來的。
“嗯,說不定你能藉此進入暗勁呢。”秦風聞言笑了起來,說道:“胡大哥,你最好讓沈哥把你的那些活動給推掉,你這狀態可是不大適合外出辦公的……”
秦風不說胡保國也明白,他現在感覺身體里像是著了火一般,烘烤的那整個人都熱乎乎的,連手上和脖子上的皮膚都變紅了,這種感覺雖然不是很難受,但自己總不能渾身上下像個烤熟的大蝦一樣出去給下屬開會吧?
“媽的,老子被你這小子給害死了……”胡保國瞪了一眼秦風,高聲喊道:“沈昊,你進來……”
“首長,什么事?”聽到胡保國喊聲的沈昊走進‘門’來,剛一看到胡保國就愣住了,“首長,您……您這是怎么了?是……是發燒了嗎?身上怎么那么紅?”
“燒個屁,是被這小子給整的……”
胡保國沒好氣的一指秦風,說道:“沈昊,通知下去,今兒的會議推后到明天,理由嘛,應該不會有人問,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我身體不適,到醫院去做個檢查……”
胡保國臥‘床’不起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但凡認識他的都知道胡部長身體不太好,所以用這么個理由誰都不會說什么的,那些喜歡拍馬屁的估計還會夸胡部長帶病工作‘精’神可嘉。
“您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看著胡保國一臉通紅的樣子,沈昊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通知下去就行了,今兒什么活動都取消掉,我就在這里了……”胡保國擺了擺手,他能感覺的到,自己雖然渾身濕熱,但卻是不難受,而且暖烘烘的十分舒服。
“是……”沈昊答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屋子去打電話了。
“行了,胡大哥,你打坐吧,將身體里的熱力全都給煉化掉……”看到胡保國盤膝坐了下來,秦風也走了出去,并且將房‘門’給帶上了。
“秦風,首長真的沒事?”剛打完一個電話的沈昊走了過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和胡大哥是什么關系,能害他嗎?”秦風指了指屋里,說道:“他這段時間太‘操’勞了,我怕他腰椎的‘毛’病再犯,給他服用了點‘藥’,等‘藥’‘性’過了就沒事了。”
“那我就放心了。”沈昊聞言點了點頭,繼續去打電話了,今兒這是個全國‘性’的會議,沈昊除了要通知辦公廳之外,還有一些部‘門’需要他親自打電話過去。
“哥哥,哥哥,看我們的衣服好看嗎?”
秦風走出來的時候,等在院子里的秦小虎和秦小佳就準備沖過來的,不過兩個孩子很懂事,直到秦風和沈昊說完話之后,才圍在了秦風的身邊。
“好看,一個是勇敢的王子,一個是漂亮的小公主……”
秦風哈哈一笑,在這里住了一兩年,兩個孩子當年所受的創傷已經慢慢消失掉了,現在看上去和當年的流‘浪’兒相比,簡直是有著天壤之別。
“走,哥哥帶你們去逛集市,給你買點鞭炮去……”秦風俯下身體將兩個孩子都抱了起來,笑著對旁邊的孟瑤說道:“瑤瑤,咱們去《真‘玉’坊》轉轉,我給你挑幾件首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