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電腦包,張世東漫步在燕京的街頭,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角看著這座古老的城市。
面對這次會議,這座城市還需要什么
面對這次會議,老百姓關注的是什么
放棄了飛機,放棄了汽車,放棄了讓人接送,獨自一人前來,張世東就想看看,如果自己是一個試圖要在會議期間搞事的人,會以什么樣的方式,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比坐在辦公室里對著一大疊的資料一群人沒日沒夜的開會要強得多。至少于他來說,這種方式會比較有效。
交通,依舊是大問題,但這并不需要他來解決,就像是在火車上遇到的女賊老熊一樣,抓捕她不難,放了她是否會有意外收獲呢,圈養一只狼讓一群羊有斗志,即便一些羊慘死,也好過一群羊沒有危機意識的茍活于世。
交通該由交通警察來疏導,女賊該由公安機關來抓捕。
單單一個火車站,張世東就看到了不下百余名的小偷,燕攫車站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多的賊,他們齊聚廄是為了什么在會議期間,一些失竊案件或是詐騙案件的形成為了祥和局面會被壓下,這也促成了此類犯罪的衍生。
作為一個國家的首都,治安是重中之重,一般的賊是不會出現在這里,但凡是在這里討飯吃的,往往都是自認為手把夠的或是真正水準夠的。每當燕京有一些重大熱鬧活動發生,都會招來大批量的江湖外八門到這里討飯吃。他們的存在是第二大的安全隱患。
表面的祥和之下,毒瘤越來越大,有關部門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也不能完全遏止,按下葫蘆起了瓢,花樣繁多的招式總是能夠領先于執法機構。
會議即將召開,整個城市變得肅穆起來,全國的媒體齊聚在這里,你能在很特定的公眾區域見到很多扛著攝像機的身影,張世東轉了一天,才背著電腦包走進了蘇惜西所在的老式辦公樓內。
老刀等在門口。帶著已經近三年時間不曾出現在這里的張世東走進去,一些身影很熟悉,一些身影很陌生,唯一不變的是這里永遠有條不紊的工作模式。
“呦,小張回來啦。”一個老研究員扶了扶眼鏡,似乎張世東幾年來的離去在他這里只是一段時間的不見面。
“東哥！”幾個曾經愿意跟張世東在一起吹牛打屁的小年輕經過幾年的捶打,都成為了這里的中流砥柱。
“呃……”幾個刻板到見到張世東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的執行任務成員先是敬禮,后是呃住,除了稱呼處長他們不知道還應該怎么去稱呼。可眼前的人已經不是九十九處的處長。
一間會議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端坐。蘇惜西在一旁與他交談著,秘書拿著日程表在旁邊焦急的等待著。軍方將領對于全國老百姓來說熟悉的名字只有那么幾個,熟悉的面孔也只有那么幾個,都是站在軍隊最巔極的人,此刻坐在這里的威武老人,就是時常出現在電視中的面孔,他的名字通常會被新聞聯播主持人念出來。
張世東推門進來看到掛著上將軍銜的老人,意料之中不出意外,胳臂想要彈起敬禮被死死壓住。笑呵呵的說了一句:“首長好。”
“你還是不準備回來”老人的聲音很洪亮很有底氣,透著一股子縱橫疆場的霸氣,如此年紀身子微微前傾還能擁有讓人懼怕的氣場。
張世東不為所動,坐了下來,望著會議桌上整整齊齊擺放的軍裝帽子肩章,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異色,短暫的失神后重新恢復平靜:“首長。我就是個痞子,這重任我可擔不起。”
老人一瞪眼:“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這次你來總調度。出任何事,我找你。穿上衣服,跟我走,有人請你吃飯。”
能被這位老人說請吃飯的對象,身份可想而知,果不出張世東所料,換上了軍裝沒有佩戴肩章的他,跟著老人一路進了整個華夏最神秘最被人熟知卻也是最不被人熟悉的地方,冬季的湖面成冰,清凈的環境中透著威嚴。
古樸的院落,干瘦身材不高的老人展露出親和的笑容:“來了,坐吧,我這里也沒什么吃的,本來想請你們出去吃,想了想還是算了,吃的不行我這里的煙酒可不錯,你們兩個別客氣。”
張世東再也按耐不住,痞氣盡失,身上浮現出一種別樣的氣勢,秒殺外面那些安保,刷,對著這位即將卸任離開的老人,敬禮。
親和的面孔上總是洋溢著溫勉的笑容,不高的身體內孕育著強大的力量,幾次在救災現場成為災區人民心中中流砥柱的老人,老了,真的老了,離得近了要比電視鏡頭前經過化妝的年輕老很多,皺紋和老人斑已經無法掩蓋,眼角眉梢的倦意書寫了他十年的乏累。
“不戴就不戴吧,不屬于任何部門,更能公正一些。”看著張世東禿禿的肩膀,老人溫和的笑了笑,示意兩人坐下。
一杯酒。
一支煙。
一頓清淡的四菜一湯家常宴。
一句淡淡的國家需要你人民需要你,就將張世東身體內的防御擊潰。
而當飯后飲茶之時出現的兩個“不速之客”,更是讓張世東熱血沸騰,除了站起身敬禮之外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表達內心的激動。
“小張,不錯。”以這兩位即將登上巔極之人的日程安排,能夠短暫出現在這里,盡管張世東只是順帶,卻已經足以讓他一輩子驕傲,整個國家,有誰能讓眼前的四個人同時說上一句不錯
“小張,要不要過段時間跟我一起出去轉一圈。”
張世東笑了,對這位即將成為最尊貴之人的提攜,表現出了自身強大的自信,離開九十九處近三年,還有沒有服眾的能力,跟著眼前這位走上一遭所有的壓力都會消失。
“首長,在一般的部隊中,我這年歲的,都是老兵油子了。”
一句話,引得在座之人都哈哈大笑。
“好,江山備有人才出。”
十三億人,有幾個能擔得起眼前幾位這樣一句話。
張世東出得“大內”,真正是滿血滿狀態,原地復活。
在九十九處的老式辦公樓下地下訓練場內,張世東一拳將測試拳擊力量的儀器轟碎,一把普通的五四手槍彈夾內的子彈發射之后穿透了移動靶紙最中心點,在同一個位置穿過,在靶紙的后面,所有的子彈,每一顆都頂在前面一顆,連成一串。
“有不服的沒”
武力能夠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面對著張世東的變態實力,老成員還好容易接受,畢竟以前張世東就是老大,新成員本還有些躍躍欲試,見到此景也都保持了沉默。
“有句話先說在明里,我就是個無賴,今天在明天或許不在,誰要是對我的命令打一點折扣執行,我手里這些上級領導部門簽署了同意的空白命令,內容隨便我來添,心里罵我吧,表面上,千萬別讓我看出你有任何的不滿,記仇的人總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報復的。”
隨著張世東擺出無賴的架勢,一些老成員不禁覺得周遭冷風嗖嗖,這家伙三年不見,比以前更無恥無賴了。
不過,也更強了,強的難以用人類來界定。
面對那些文職人員,張世東選擇的方法更加簡單粗暴,或者說更加的無恥。
拉過蘇惜西,直接當著一眾各種技術人才,垂頭濕吻。
“服不”一分鐘后,抬起頭。
除了在心里豎起中指之外,紛紛搖頭不已,又一顆好白菜被豬給拱了,蒼天不公啊,我們心目中的女神怎么能被這樣無恥的混蛋糟蹋,我要努力,我要讓女神回心轉意,讓女神看清那個混蛋的真面目。
除了一些與張世東接觸比較多的年歲大研究員能夠坦然外,其他人都在心中將他擺在了敵對的位置,結過婚沒結過婚的都一樣。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說的是賞心悅目,與一個大美女在一起工作,心情也不一樣,尤其是當這個大美女還是單身時,那感覺更不一樣,明知自己得不到的情況下,依舊會覺得很舒服。
一朵嬌艷的鮮花被一個無賴采了,這群人要不是從各自的電腦里看到了發生在地下訓練場的事情,早就有人站出來斥責他不要臉了。
張世東看到局面差不多了,從女賊老熊那里得到的啟發,讓他下達了重新執掌九十九處后的第一個命令:“把全國各地知名的大賊、名偷和巨騙的資料都給我匯總起來,撒出去人,給我在一天之內,把現下聚集在燕京的成規模偷盜集團和知名人物翻出來。”
命令,在九十九處擁有著毋庸置疑的執行力,盡管對張世東的命令有著這樣那樣的詬病之處,卻還是一絲不茍的去執行。
“鱉孫,有沒有膽子把老娘的電話還回來,老娘給你準備五萬塊錢。”這條短信發出的最初目的完全只是為了痛快痛快嘴,泄憤。女賊老熊根本沒想過會接到回復。
“好啊。”
老熊看著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無比忿恨的再次輸入:“日式溫泉,你敢來,老娘還奉送美妞兩個。”
“你就可以,平胸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