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偷車實在利索,二蛇知道遇上高人,再沒想逃跑…老實上車、發動,開去橫哥老巢。
普通人未必知道橫哥是誰,更不要說橫哥老巢在哪,可二蛇身為勇求上進的邊緣壞分子’比普通人總要知道的多一些。
縣城不大,夜晚車少’沒多久來到一座娛樂城,二蛇沒停車,在經過娛樂城的時候說話:“這是橫哥的產業,橫上有睡房,聽人說,橫哥多睡在這里。’,
白路往窗外看看,五層樓,長有六十多米,地方不小。樓靠停著許多汽車,多是好車,甚至有兩輛名貴跑車。
汽車開到下一個路口停住,二蛇說:“你自己去吧,我倆不敢進:”
白路問:“他能在么?,’
“不知道了’,二蛇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接通后有人大聲問話:‘…你他馬的怎么了?’,
“沒事兒,軍哥:’,二蛇語氣很恭敬。
“沒事兒?滬說有個帶絲襪的家伙上門找麻煩,搞定了?,
“搞定了,謝謝軍哥。’’
“靠,有事兒就說話。’’那面掛掉電話工
白路似笑非笑看著他:“誰啊?’’
“我大哥了’,
白路笑笑:“你大哥又是誰?,
二蛇暗嘆一聲,這電話早不打晚不打的,偏關鍵時候打,多耽誤事兒。
白路拍下他肩膀:“說說吧了’,
二蛇猶豫一下:‘…軍哥跟老橫不對付,你反正只想找人麻煩,找誰不一樣?”
偌大一個縣城,不會只有一個人想當老大。如同廖姐把禍水引向二蛇一樣,二蛇把的水引向對頭老橫。
白路笑笑:‘也對,不過呢,我不喜歡被人利用,咱商量一下,讓你軍哥過來唄?’,
啊?二蛇臉色變難看,胖子也轉頭過來問:‘…你什么意思?’,
白路看胖子一眼:“沒打痛你是吧?’,
二蛇表情陰沉看白路:“你想怎么的?’,
白路撓撓頭,撓到蠶在頭上的襪子’感覺很不舒服,嘆口氣說道:‘…叫來吧,要不這樣,我去把那個什么老橫弄下來,再去找你軍哥?”
“哥們,強龍不壓地頭蛇,玩過了不好收場。’,二蛇說道。
“你在說你是地頭蛇?’’白路弄弄臉上的襪子,太緊不舒服,由此可見壞人不是那么好當的,頭太大連襪子都帶不上,有什么資格當壞人?
二蛇沒回話’白路笑道:“知道為什么帶襪子不……”,話說一半,抬頭看后視鏡,襪子質量還成,把臉繃成誰都不認識的怪物,再接著說話:‘………”我是想殺人啊,給個機會,給個讓我做好人的機會,不讓我殺人成不?’,
二蛇打量下白路:“你不會殺人的’想殺人的不會帶襪子遮臉。’’
白路琢磨琢磨,好象是這么回事,清清嗓子說話:“好吧’被你識破了,我不殺你,可是能折磨你。’,說到這里,連續兩拳砸過去,二蛇暈到在車里。
白路問胖子:‘…你有什么想法?,’
沒想到胖子比二蛇還兇,開車門叫到:‘有本事弄死我。,
白路暗嘆一聲,民風剽悍啊’跟著下車:
車外面’胖子擺出個拳擊姿勢,白路沒心思磨蹭時間’沖過去對準腦袋咣咣兩下,胖子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打俐。
白路嘆口氣,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這么沉想累死我?走過去翻出手機,關掉,再把胖子塞進車里了又找到二蛇的電話,關掉。然后開車回去娛樂城了
車停隔壁樓下,趁沒人經過’快速跑向娛樂城后面。
娛樂城后面是圍墻,兜出個小院,停著一些汽車’再往后是小區。
白路翻墻而入,娛樂城大樓有今后門,門框上房亮著一盞為。
他莓到一輛車后面打量周圍情況,院門口是門衛室,黑著為。后門再往前一些地方,有鐵制的消防樓梯’從一樓通到五樓。
略等上一會兒,貼著墻根跑向安全枝梯。
枝梯一樓有到鐵門,上著鎖’白路身上永遠不缺少鐵絲一類玩意,對著鎖頭捅捅扭扭,打開鎖,開門上樓。
本跑極快,沒有聲音’一口氣沖上五樓,以同樣手段打開房門,進入后是個小走廊,沒開燈,但是前面拐彎處有燈光照進來。
走到拐彎處往外看,是長走廊,兩旁有許多房間。看裝潢還算不錯,燈光柔和。
等上一會兒,走廊里一直沒人出現,于是,拿襪子當頭套的白大先生開始行動。
慢慢往前走,耳朵在聽聲音。沒走多遠,聽到一間屋子里有聲響,白路過去推門,房門緊鎖。只好再次練習開門技巧,輕身進入:
房里面為光很亮’非常亮,一開門就是大廳’一張大圓桌后坐著六個人,有幾個人身邊還站著女孩或是男青年。
這些人在賭博。白路一進門…所有人轉頭來看,當時有人大喊”‘抓住他。,
腦袋上套絲襪,悄無聲息進門,肯定不是好來路。
那人一聲喊’馬上撲過來倆青年,另外有兩個在賭博的家伙也是起身沖過來。
屋里這么多人?白路迎頭而上’雙拳如錘,快速打翻四個人。
他太能打,房間里的女孩趕忙退到男人身后小心張望,其中站起個四十多歲的大漢’沉聲說話:‘…朋友,你想做什么?”
放倒四個,人’白路穩步往前走,邊走邊打量他們’聽到大漢問話,白路說:“我找老橫問點兒事情。
大漢冷笑一下:‘…我是老橫,有什么話就說。,’
白路很高興,可算找到正主了’不用再找來找去,于是開心沖老橫招手:‘…咱倆換個’屋子說話,放心,只是說話。’,
‘當我是傻子?,老橫走到前面,隔著三米距離看白路,看了會兒說道:‘…道個歉,我放你走。’’
白路吧鄲下嘴巴:“你怎么就聽不懂漢語呢?是少數民族?’,
老橫笑笑,半舉右臂’攤開右手,身后趕緊走過來一個青年,放一把手槍在他手上。
老橫拿槍對準白路:‘…跪下。’,
“白癡。,’就一晃眼的時間,白路已經和老橫貼面對立,距離非常近,雙手環住老橫的腰一夾,同時膝蓋上抬,老橫傲的大叫一聲,彎腰捂住要害。
白路順手接過手槍,點著房間里幾個人說話:‘…配合點兒,別逼我開槍:’’
‘你敢開槍?’’座位上站起個富態中年人,表情是不屑一顧。
白路想都不想,轟的一聲槍響,子彈擦著富態中年人的脖子飛過,帶起一道血痕了白路說:‘…不好意思,失手了,下次一定瞄準再開槍。’’
有了這一槍做威脅,屋里人終于老實下來,幾個女孩更是嚇得差點哭出來。
白路用手槍比畫老橫:“能聊聊不?’,
槍在人手,還有什么不能聊的?老橫笑笑說道:‘…混了十幾年,第一次有人拿槍威脅我。’’停了下說:‘…出去聊。’,
白路對口舌之爭不感興趣,沖門口方向搖頭示意’讓老橫先走,又跟屋里眾人說:“把錢和電話都拿出采。’’
白路不在意錢,他擔心有人報警弓起麻煩,所以要控制電話。
老橫剛想往外走,聽到這話問道:‘…你是要錢,還是想問我話?’’
‘兩全齊美成不成?白癡:,’白路讓所有人把錢和手機、還有包都丟到賭博桌上,一手拽桌子拖到門口’敞開著門,和老橫去門外聊天:‘我知道你是大義縣老大,我想查個人,孟風,查到就什么事都沒有;查不到,呵呵,也沒什么事。’’白路笑瞇瞇說話,語氣卻是不對,滿是威脅意思。
‘你找孟風做什么?,老橫問道。
從這句話來說,可以肯定老橫認識孟風,起碼知道這個人。
事情很好理解,孟風犯案,有一多半嫌疑犯是大義縣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大義縣很多人從事非法勾當,做為縣里老大,老橫一定知道這件事。這是白路找他的目的了
白路說:‘我懶得理會你做過什么罪惡勾當’也不想管,只說孟風,那家伙偷了許多錢,我很不爽’必須找到他;至于你?看著辦。’’
老橫看看他說里的槍’沉默片刻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這是在蠶話。
“是我問你問題。,’白路不上當。
老橫笑笑:‘…你不想殺我,說明不是仇家請來對付我的;而又知道我是誰,說明縣里有你內線……”’,
話沒說完,白路扇過來個大耳光:“別跟我裝福爾摩斯,老奐回答問題。‘…
老橫長時間做老大,挨巴掌后變得很憤怒,怒瞪白路,估計是想弄死他。
白路懶懶回話:‘不用看我’如果我想問的問題都沒有答案,相信我,我會不需要你的答案。”
一句話,白大先生還是在玩威脅手段。可一槍在手,又敢隨便開槍,他的威脅很有含金量。
老橫沉默片竟說道:‘我知道他,孟風,他不在縣里混,老早在外面闖江湖,前年回家帶些人出去,我知道這事,不過也就是知道而已。’’說到這里,抬眼看白路,笑了下繼續說:‘…聽說過大軍這個人吧?”
白路沒說話。
老橫自己進行腦補,按著腦中想象說話:“是大軍找你來的?’,見白路不回話,老橫繼續說:‘…大軍也知道孟風’安三也知道’縣里面很多人都知道孟風,不過那家伙不在縣里混,來去匆匆的,想搞他也沒機會:’’(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