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安梓馨回過神來了,她咬著下唇,又羞又怒的嗔罵道“你……居然趁我不備,偷襲我……”
林文州摸得正爽著呢,聽到她恨恨的一句,手里停頓了下,小心翼翼道:“梓馨生氣了?”不過他說歸說,爪子還是很無恥的繼續放在那個高聳的地方。
安梓馨沒好氣的罵道:“你摸都摸了,還問我生不生氣有什么用啊,你這分明是先斬后奏啊!”
林文州琢磨了下,又認真的問道:“那我還可以繼續嗎?···…”
安梓馨心里氣得直罵,這話也說得出口,某人真是有夠無恥啊!
不過看著他滿臉期待的樣子,她很可悲的又心軟了,想著反正都讓他摸過了,加上聽寢室那幾個婦女說過,好像她們男朋友都好這個,貌似這是當女朋友應盡義務……
想到這里,她紅著臉很小聲地道:“隨便拉······你······個大色狼……唔······不過你稍微適可而止點啊……別太過分了,再一下下就差不多了,哦還有,你下手輕點……別弄疼我…···”
聽她這么一說,林文州放下心來了,也就是說得到她正是許可了,于是他更加老實不客氣的施展起爪子,甚至兩個手一塊上,很開心的享受著那很獨特的手感……
隨著他的魔爪不停的揉捏,安梓馨韓劇也看不下去了,她閉著眼睛,臉紅紅的,把頭深深地埋在他肩膀上。
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
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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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州市警察局,清州大學十七教學樓殺人案專案組征用的會議室里,此刻煙霧裊繞,每個人神情都很嚴峻。
他們在反復觀看一段視頻。
視頻清晰度有些差,正是那個位于第十七教學樓三樓四樓之間樓梯轉角平臺上方的探頭所拍攝。
畫面左下方顯示的時間,正是那個殺人案發生當晚十點四十五分左右。
畫面里面張思成正低著頭從三樓慢慢的走上來,他的腳步很慢,一副很煩惱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屋子的人足足看了十來遍才關掉了幻燈機,重新打開了會議室的燈。
負責放映的年輕警察解釋道:“那個探頭在張思成被害當晚一直正常工作我們注意到在當天八點以后,除了被害人以外,沒有第二個人上過樓,同樣沒有人下過樓。”
華雷吸著煙道:“如果只是下樓溜走我倒是已經有個想法,明天去實踐證明下是否可行,再告訴大家,但是上樓的話,好像那個方法就逃不過那探頭了……”
這時候一個刑警道:“我有一個想法,兇手會不會是白天下課后,一直坐在教室里沒有走開愣是等到了晚上張思成上樓······”
華雷掐滅了煙頭,沉聲道:“這個可能性當然是存在的,這兩天我們有幾名同志很辛苦認真翻閱了整個攝像頭記錄,把當天來過十七教學樓的學生一一對應起來,所謂對應就是美每看到一個上四樓的,我們就記錄下來,然后去查看他的下樓監控記錄,一個個勾掉。”
他頓了頓,隨后環視了一圈,神色異常嚴峻的道:“很遺憾,最后所有人都被勾掉了。”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幾個刑警都面面相覷,或者眉頭緊鎖。
這時候蔣曉雪補充道:“我今天從校方那里了解到就在出事的當天白天,由于要檢修所以探頭并沒有正常在工作,直到下午三點鐘才恢復正常工作,也就是說理論上說兇手可以在三點之前就來到四樓等候
直到晚上十點多被害人上來,然后行兇,當然關于他是如何離開的,還需要進一步偵查。”
過了會華雷沉聲道:“這里還有個小問題。”
一個刑警驚訝道:“什么問題?”
華雷淡淡道:“首先要明確一點,且不管兇手是從前一天一直等到當天晚上,還是通過什么特別的方法進入了四樓,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他殺人并非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目標明確,這點可以從兇器上看出來,那是把鋒利的匕首,一般人絕對不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而是匕首上沒有任何指紋也沒有擦拭痕跡,可見兇手當時是戴著手套作案的,準備相當充分。”
他停頓了下,掃視一圈見沒有人提出異議,便繼續道:“所以我有個推測,張思成那天晚上會去十七教學樓四樓是在兇手預料之中的,甚至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和張思成應該是約好了,然而我今天讓人認真查閱了張思成的手機通訊記錄,每一個電話和短信都核實了,很可惜,沒有發現相關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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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老刑警補充道:“我們也從他身邊的同學,朋友,尤其是女朋友沈曉紅那里反復了解過,沒有人知道張思成那個晚上為什么要去第十七教樓,而且說來也巧,張思成出事當天一整個白天其實都在醫院接受頭部治療,也就是說他也沒有用過電腦,也就是說兇手也不可能通過網絡和他取得聯系。”
這時候一個年老的刑警道:“手機,網絡,固定電話都基本可以排除了,那么幾乎可以認定,如果是約好的,那么兇手一定是和張思成當面邀約,考慮到那個教學樓每天都可以去,我們可以推理,邀約是當天完成的,我建議,可以查下張思成當天見過哪些人……”
蔣曉雪突然發言道:“我有一個想法,那個張思成未必是和兇手約好的,我的意思是也許只是兇手單方面知道張思成那天晚上一定會去四樓……”
華雷點點頭,道:“蔣隊長說的也有道理!我剛才也在琢磨,張思成走上樓的時候,明顯心事重重的,他在想什么?”
蔣曉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的站起來道:“華隊長,那個當時顧佳佳失蹤之后,我們審訊張思成的筆錄還在嗎?”
一個年輕的刑警立刻站起來道:“在,我給蔣隊長找出來!”
蔣曉雪淡淡的點點頭,客氣的道:“多謝了!”
幾分鐘后,蔣曉雪一個人躲在檔案室,一字一句看著當時張思成的筆錄。
大概半小時后,有人敲了敲門,她應了聲,華雷端著他的茶杯走了進來,坐在她對面,淡淡道:“有什么發現嗎?”
蔣曉雪嚴肅的點點頭道:“華隊長,你看這段,筆錄里寫著,張思成表示他在顧佳佳失蹤的那個晚上,沖出去被人打暈前,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奇怪的東西……”
華雷點點頭道:“記得,當時問他話的時候他主動提到的,但是后來又說記不清楚了,可能是后腦勺那一下的關系,他不是一只在叫頭暈?”
蔣曉雪想了很久道:“華隊長,我有個大膽的推測······”
華雷看到她有些不自信的樣子,笑了下,道:“說說看,放心,如果太不合理,我就不說出去了……”
蔣曉雪俏臉一紅,沒好氣的瞪了那個揶揄她的家伙一眼,隨后才慢慢道:“我想啊,那件事情似乎一直困擾著張思成,所以出事那天晚上,其實他是想回到四樓,回到實地想重新喚醒下記憶。”
華雷點點頭道:“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你的猜測有一定道理,然后呢?”
蔣曉雪得到他鼓勵后,神色也振奮了不少,她繼續道:“我在想,兇手是知道張思成的苦惱的,所以他雖然沒有聯系過他,但是認定張思成會到實地去試圖喚醒記憶……”
華雷突然插話道:“甚至有可能,是兇手鼓勵他這么做的!比如對他說,想不起來?那晚上去四樓實地看看,也許靈感就來了!”
蔣曉雪用力點點頭道:“查下他當天見過哪些人!”
華雷淡淡道:“已經查過了,排除嫌疑很小的醫務人員,就四個人,陪著他去醫院的女朋友沈曉紅是一個,另外三個正好也都是顧佳佳失蹤當晚在場的陸振宇,皇甫淵以及柴思敏·‘····”
蔣曉雪臉色大變,驚訝道:“這么巧?他們三個去找他干什么?”
華雷坐下來,沉聲道:“剛才我們電話問了下沈曉紅,她說那三個人是一起來的,在醫院呆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和他們聊天,期間有人出去買過飲料,有人出去打過飯,還有人出去上過洗手間,所以那三個人都曾經有一段時間和張思成獨處,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和張思成一起離開醫院,好像那幾五個人還共進了晚餐。”
蔣曉雪滿臉震驚道:“也就是說,他們三個都有嫌疑?”
華雷笑著搖搖頭道:“四個,別忘記了沈曉紅,怎么看她的嫌疑也應該更大才是……
蔣曉雪想了會,苦笑道:“這里又有個盲點了,這四個人直到晚飯結束一直都和張思成在一起,完全沒有機會按照我們說的那樣,在下午三點之前上樓等著……“
華雷聽到這里,突然眼睛亮了下,想到了什么······他猛地轉身,就要往外走。
蔣曉雪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跳道:“華隊長怎么了?”
華雷停下了腳步道:“我突然想起來,剛才看監控視頻,好像那四個人都出現過了,我意思是他們在案發當天,都曾經去過四樓,只不過和其他同學一樣被我們勾掉了。
蔣曉雪明白勾掉的意思,就是他們上去了,然后又在熄燈之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