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文州和凌霜華兩人起了個大早。
簡單用了點早餐后,由凌霜華的司機開著那部梅賽德斯送去了機場。
凌霜華確實牛,居然訂的還是頭等艙,坐位寬敞,還有專人服務,林文州以前就是沾歐陽錦程他母親的光,坐過幾次,平時自己出行都是買的夏冬航空99元系列,連瓶水都要花錢買,一路上全是賣絲秣的使勁吆喝,但是林文州不怕,他照樣可以一路上睡過去…,。。
這次去京城的航班上,整架飛機一共只有四個頭等艙坐位,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另外一個位置空著。
那中年男子一上飛機看到凌霜華,頓時就兩眼放光,某種欲望絲毫不加掩飾,甚至飛機還沒有起飛就企圖來搭訕,自我介紹是上市公司老板,身價數千萬云云,沒法子,傾城級就算在社會上,也是極其罕見的絕色。
結果凌霜華理都不理他,確切說連瞟都懶得瞟他一眼,遞過來名片也不接。
后來可能覺得煩,撇了眼某人,讓林文州坐到了靠走廊的位置,而她自己換到了內側靠窗位置,那個中年男子見搭訕失敗,表情相當的糾結,畢竟凌霜華這種姿色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不是有錢有權就一定能找到的。
好在他稍微心里平衡了點,因為他發現那個極品美女好像對自己同行的那個小伙子也是愛理不理的,基本上都是那個小伙子在搭訕,她懶洋洋且態度高傲的回答一句。
由此那中年男子判斷,這姑娘屬于天生冷傲型的,所以自己并非沒有機會。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們兩個談話內容。
柯文州一直在搭訕其實是在夸頭等艙的伙食真棒,真好吃。
凌大小姐懶洋洋且高傲的回復是,真沒有見識,這種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吃的,去了京城帶你去見見世面,吃點真正好的。
凌霜華看了會窗外,在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空姐再次貼心的送來了點心和咖啡的時候,裝作無意的樣子第一次主動搭訕道:“你說我們兩個現在算是什么關系啊?”
林文州一邊吃著美味的蛋糕一邊沒心沒肺道:“好朋友吧唄。”
凌霜華用殺人般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很想問問他,好朋友肯和你親嘴嗎?可惜她到底臉皮子沒那么厚,這話說不出口啊。
大小姐越想越氣,一路上理都不理他,搞的林文州很是郁悶,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然而這一幕看在那中年男子眼里就是那個極品美女問了個問題了好像那小伙的答案讓她很不滿意,直接就惹毛了,他心里哈哈大笑,看來這個美女還挺難伺候“上伙子沒有經驗啊,這摘花的工作還是交給我吧。
安全抵達了首都國際機場后,在等行李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又遞過來了名片,不過這回他學乖了。不是遞給凌霜華,而是遞給了林文州。
后者有些好奇的接過來,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證券公司的高級經理,他知道點淺顯的金融知識,這種人估計就是替公司上司做做假賬忽悠不明真相的股民的,反正國內股市監管形同虛設,這幫哥們所作所為換在美國估計得牢底坐穿。
所以他明顯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林文州眸氣溫和,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喜好,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寄生蟲。
那中年男子還不自覺,嘿嘿的笑著自我介紹,什么客戶都是資產過干萬的大企業,交往的人非富即貴,表面上他是說給林文州聽,實際上眼睛一直瞟向滿臉不耐煩樣子在等行李的凌霜華。
過了會,他還厚著臉皮對凌霜華道:“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林文州本以為以凌學姐脾氣。這次肯定要爆發了了沒想到凌霜華這次讓他大開眼界了,大小姐出人意料的沒有開口就讓他滾遠點(這才是她的標準反應),而是一回頭,看著林文州冷冷的問了句道:“我可以告訴他名字嗎?”
林文州一愣,本能的搖搖頭道:“最好不要。,
凌霜華哦了聲,隨后冷冷的對那個中年男子道:“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不同意。”
說完她看都不看一眼那個目瞪口呆的中年男子,自顧自的勾著某人的胳膊。
林文州很納悶,自己啥時候又開始進入冒充她男友的程序了?不過他轉念一想明白了,這里遠離了學校,確實按照原來的約定,自己有這個義務。
那中年男子終于放棄了,有飲艷羨的看了眼林文州,悻悻的離去。
兩個人的家都在京域,倒是不用住什么酒店,各自回家就好,不過為了趕時間就暫時不回去了,而是先去辦正事,也就是找老校長徐嬌嬌。
兩人拿好行李,走到機場外,就看到有人有接機了林文州沒有安排過,那顯然就是大小姐安排的了,果不其然,那個板寸頭男子恭敬的遞給她一把鑰匙,看來也是來送車的。
這回的車子是一部嶄新的路虎神行者,那人替他們放好行李后很自覺的告辭而去,林文州也很自覺的坐到了駕駛座上充當車夫。
徐嬌嬌家住在京城五環外,林文州對京城倒是挺熟悉,畢竟生活了很多年了,熟門熟路的就開了過去,路上凌霜華似乎還在生悶氣,不理他。
路上車子很堵,林文州正無聊著,突然手機響了,這里要提一句,此刻他已經用上了凌霜華替他買的三防大屏索尼手機,黑色的,號稱和大小姐是情侶機。
電話里傳來蔣曉雪冰冷的聲音道:“我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
林文州有些奇怪,蔣曉雪今天好像口氣不對經,特別嚴肅的樣子,他嗯了聲道:“什么事?”心里琢磨著該不會那案子真的是監守自盜,蔣姐要被自己打屁屁了?
就聽電話里蔣曉雪沉聲道:“昨晚陸振宇死了,尸體被發現在離你們學校不遠處的一間出租屋里,死因是被一把刀刺破了心臟,刀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指紋口,
林文州啊的一聲驚呼,道:“又死一個?這。。…該不會走了。。…”
蔣曉雪打斷他道:“這不是我要告訴你的重點,重點是租下那出租房的人名字叫做陳嘉宇,我們一早已經派人要求他來市局協助調查,現在正在錄筆錄。”
林文州只覺得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嘉宇他怎么就那么糊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