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門鈴沒問題,另外一個在看電視的黑幫自然也知道有人來了。聽同伴這么一說,微微愣了一下后皺眉:“客房服務?我記得我們沒打電話……”
“不是,看起來穿得挺好,不像是賓館服務員。”守門的黑幫搖頭小聲答,想想又瞄一眼,羨慕補充句:“是個男的,長得還行,挺年輕,一身名牌,一個領帶夾就頂我們哥兒倆干十年。”
看電視那人“哦”了一聲,漫不經心擺手:“可能走錯門,別管他,敲一會沒人應那人就會自己走了。”
他倒不擔心楊硯會是來找麻煩的,第一,來找麻煩的人不可能這么高調奢華。第二,來找麻煩話不可能只有一個人。
但是很顯然這回兩人估計錯誤,楊硯上門就是沖著他們來的,按一聲門鈴沒動靜,干脆就抬起只巴掌直接按門鈴上,持續不斷發出騷擾聲同時另只手掏出電子打發時間。
屋內兩黑幫抓狂,首先這聲音實在令人煩躁,其次這也快到接頭時間了,萬一這人和自己同伙碰上,再或同伙沒來,自己二人要出門和人打個照面,總會有說不出的麻煩的。
“去把人打發走!”看電視黑幫郁悶:“那傻b八成跟人開房找錯門了吧。”
房門打開,黑幫沖楊硯不爽罵:“按屁啊按。”
通天眼瞬間讀取資料,確認瓶子是在房內沒錯,楊硯二話不說擠進門去,一拳把人k翻。
“喂!你干什么!”看電視那人見同伴被揍立刻暴跳起來。
“沒什么。”楊硯松松筋骨,一側頭,避開看電視黑幫迎面射來的子彈。黑幫愣了個,剛才這人動作比自己拔槍還早一秒,他怎么知道自己要開槍。朝哪開?!
被打倒在地的人捂著鼻子一頭頂向楊硯腹部,被后者抬腳直接踢出十米,狠狠撞上窗戶趴倒。看電視黑幫眼神閃爍下。抬槍準備再開,楊硯已經沖了過來,彎腰抬肘狠狠撞擊在對方胸口,后撩腿旋身擰腰一劈。干脆利落ko第二人。
一切過程發生時間不超過十秒,兩個黑幫完全沒想到會有人直接找上自己,還說打就打。還打那么狠……這也就是風小小幾個沒跟上來的原因。
除了賓館走廊有監視器存在,太多人一起上門容易被賓館和黑幫警惕的原因以外,另外就是因為風小小十分相信楊硯的身手,本來就狠辣的一個角色,還是天庭戰神,再而且加上通天眼能洞悉先機,單打獨斗方面能干翻他的暫時不會超過一個巴掌。
抽出兩黑幫皮帶綁了個死扣把對方二人鎖死在床邊。楊硯淡定進洗手間,卸天花板通風口螺絲,再把板子一下,探手上去順利摸下一小密碼箱。
密碼獲得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在兩黑幫成員驚悚倒抽氣聲中。楊硯簡簡單單擰開一串數字把傳說中的伏羲陶瓶取了出來。
兩黑幫驚駭對望,看見對方開密碼箱的輕松自然后第一反應就是出了內賊……呃,也不像哈,大家都被揍得挺慘的,而且兩人一直在一起,貌似也沒有和對方勾結的動機及時間。
夾了個瓶子出來,楊硯一上車即受到大家熱烈歡迎。
“搞定了?!這么簡單?”唐芹驚訝打量楊硯,完全不能想象這人到底是怎么能那么快搞定兩黑幫的。
“當然簡單。”風小小力挺隊友:“二哥前身可是天庭戰神,除了猴哥以外估計沒人是他對手……哦,還有小姜可能能打個對平。”
唐芹郁悶:“那我們跟那么多人來干嘛?!”自己完全沒有出場的機會和必要嘛。
“打醬油,圍觀。”風小小理直氣壯,而后一指二排坐著的西方人及最后排兩名黑幫:“小唐,你把這三個人送上去還給人家。”
唐芹嘟嘟囔囔很不高興去當外送小弟,帶著三個人準備下車,另外一邊楊硯則把瓶子遞給風小小,擦擦手挑眉問:“我是看不出來這瓶子有什么不一般的,你看看能不能和自己前夫有心電感應?!”
中指鄙視之,風小小接瓶子仔細觀摩。
其實之前小表弟來定做贗品時,瓶身大概款式及花紋她都已經了如指掌,至少從外表上看是看不出什么玄機來的,那么如果真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話,秘密應該也是在于其他細節或部位。
看瓶底,沒印鑒沒暗記,看瓶里,光滑一片毫無特別。
線索在哪里呢?!
正思考間,西方人哭叫聲音在車外響起,風小小往外一望,正好看到唐芹正頭疼死拽了西方人想把他拽走,身后還有兩個白癡黑幫認真圍觀。而西方人則死扒了車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沖著駕駛座或者說副駕座的前排兩人凄慘大叫:“help,help……”
嗯,這種簡單單詞風小小還是聽得懂的。
風小小頭疼搖下車窗:“你把他怎么了?”
“沒怎么啊,不就是帶他上去……”唐芹話還沒說完,西方人一把松開車門改抱風小小脖子:“help,help……”邊喊邊把眼淚鼻涕往小女生衣領上蹭。
眾人齊默了個,楊硯無語一會兒:“……我怎么覺著他似乎不想走?!”
話音剛落,西方人抱著風小小哭喊了句更刺激的:“help,mammy!”
眾人再次齊默,而后齊汗,這回連楊硯都無語了。
風小小被雷得震驚了好一陣才回神,拉開脖子上的毛胳膊:“二、二哥,你說這人該不會是雛鳥的印隨心態吧?!”因為被吞噬魂魄后回過神來的第一眼見到就是自己,所以就把自己誤當成他的家長了?!
楊硯汗:“……”
見自己“媽咪”轉頭跟駕駛座人說話,西方人純潔淚眼又朦朧轉向楊硯,一臉哀求企盼之色充滿期待喊:“daddy”
楊硯廬山瀑布汗:“……”
唐芹手早就不自覺松開,張大嘴傻傻看小車前排兩人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