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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菲爾頓他們三個人最后聚了一次,張鐵收下了三個遙感通訊戒指,再在雄獅要賽之中睡了一覺,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天,張鐵也就準備重新返回地面了。
菲爾頓他們還要在雄獅要塞再呆幾天,等到人數湊夠之后,他們會和另外一些來自西方大陸的騎士們一起乘坐太夏提供的飛舟直接返回西方大陸,所以張鐵也就沒有再等他們。
7月15日,一大早,張鐵就離開了他現在所住的騎士塔,隨后到雄獅要塞的統領處辦理了離開雄獅要塞的手續,上繳了自己進出雄獅要塞的身份牌。
“在你離開之后,你在雄獅要塞的功勛記錄和消費點都會保留,而你現在已經是大地騎士,在下次再來雄獅要塞的時候,你可以領取一個新的身份牌,進入大地騎士的高塔區域,如果你不幸身亡,你的功勛點和消費點可以作為遺產指定相關的人繼承,如果不指定繼承人,則你的功勛點和消費點則歸零……”
統領處的一個大餅臉的女軍官在柜臺后面無表情的說著,張鐵摸了摸腦袋,這個女軍官的氣場太強大,雖然只是上尉軍銜,個人實力也只是七級,但卻有一種連大地騎士都不放在眼里的氣勢,面對著這種完全一副公事公辦嘴臉的要塞女軍官,張鐵也無奈得很,這種脾氣古怪四十多歲還沒把自己嫁出去的老處女是世界上最難琢磨的雌性生物,張鐵也懶得計較了,這種人,他見了也得投降。
女軍官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到最后才問了一句,“你確定要離開雄獅要塞,取消你雄獅要塞二級駐守騎士的待遇嗎?”
張鐵齜了齜嘴,“確定!”
女軍官在柜臺后面拿起一個印戳啪的在一張表格上用力戳了一下,然后頭也不抬的來了一句,“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張鐵摸了摸臉,轉身就離開了大廳,心中居然有一種交不起旅館房租被人趕走的那種感覺。
我靠!
一直在離開統領處之后,張鐵甩了甩頭。才把那個強大的女上位帶給他的陰影從腦海之中甩走,快步的走向要塞地元界通道的那個出口。
在那個出口的外面,有個要塞的后勤輔助基地,所有來到要塞的飛舟,基本上都會停留在那里。太乙玄門的飛舟,自然也停留在那里。
自從在風夜笑的手上贏了那艘飛舟之后,張鐵還沒來看過呢,而沒有了飛舟,風夜笑和太乙玄門的一干人等要離開雄獅要塞,估計就只能再等幾天了,反正太乙玄門不止一艘飛舟,只要風夜笑穿個信息,太乙玄門的飛舟還會再來,也耽擱不了什么。
張鐵心中微微有一小點“內疚”的。是蘭云曦的行程也給他耽誤了。
不過蘭云曦這次回到太乙玄門也是去做那個勞什子的“圣女”,這讓張鐵有些不爽,耽擱也就耽擱了吧。
這一次,他知道,自己和太乙玄門的梁子算是結定了,自己的師傅干掉了太乙玄門的副宗主,自己和太乙玄門的第一次碰撞就把太乙玄門的一個幻影騎士長老弄得灰頭土臉,偷雞不成蝕把米,贏了太乙玄門的飛舟,在將來。蘭云曦還是太乙玄門的圣女,自己還要把蘭云曦搶來做老婆,他和太乙玄門之間,未來的關系注定好不了。
不過張鐵現在是騷多不愁。太夏朝廷,魔族他都得罪遍了,再多一個太乙玄門,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張鐵一邊向著后勤輔助基地走去,心中一邊暗暗奇怪,不知什么時候。自己居然連得罪太乙玄門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自信和成長?
幾鐘后,張鐵走出了雄獅要塞,在要塞外面的后勤輔助基地見到了太乙玄門的那艘浮空飛舟。
哪怕張鐵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飛舟,他自己甚至還親自上過金鵬銀行的飛舟和督宰大人的飛舟,但看著自己面前的這艘飛舟,他還是不由吸了一口冷氣。
大,太大了!
這就是張鐵看到那艘飛舟的第一感覺。
張鐵見過的飛舟最大的就是程督宰的飛舟,督宰大人的飛舟,有將近500多米長,而面前的這艘飛舟,比督宰大人的飛舟,還要長出一截,已經接近了600米,只是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太乙玄門在太夏的勢力到底如何,太乙玄門的四大長老之一,出行的排場就不亞于太夏的督宰,這太乙玄門的勢力也實在太恐怖了一點。
這艘飛舟不僅大,而且還精美異常,整艘飛舟從頭到尾通體晶瑩紅潤,閃耀著一股奇異的金屬光澤,飛舟的造型,猶如飛鳥,拖著奇異的長尾,飛舟的頭部也呈現出鳥頭的形狀,但那不是普通的飛鳥,而是華族所崇拜的神獸之一的朱雀。
龍形飛舟是太夏朝廷和官方的專屬,作為太夏的的這些大宗門的飛舟的造型,也就選擇了龍形之外的其他造型。
也就在此刻,這個后勤輔助基地內還不斷有飛舟在起降,有的飛舟到來,有的飛舟則離開。與其他的那些幾十米到一兩百米長的飛舟相比,這一艘朱雀形的鮮紅色的飛舟也耀目之極,猶如一堆汽車之中的超級豪車一樣的顯眼。
一群穿著太夏普通軍服的人肅穆的站在飛舟的入口處,大概有二十個人不到,看到張鐵到來,這些人中的一個人就朝著張鐵走了過來,對張鐵敬了一個軍禮。
“崔先生,你好,我們奉關大統領的命令在這里聽候你的差遣!”
讓張鐵稍稍有些意外的是,這個走過來和他說話的人,居然還是他的另外一個老熟人,他前幾個月才在鐵圍山戰區見到過的劉星少校。
昨天在贏得了賭約之后,關千重說張鐵一個人操作不了飛舟,剛好雄獅要塞有一批戰士要返回地面,他就讓那批戰士來操作飛舟,也送張鐵返回地面,那批人,一年之內,可以任由張鐵差遣指揮。
劉星少校當然認不出眼前的這個崔離就是在鐵圍山救了他一命的那個黑袍騎士。不過崔離剛剛來到雄獅要塞時他就和崔離見過,雙方也不算陌生。
張鐵注意到,此刻的劉星少校,雖然穿著太夏的普通軍服。但他的肩膀上,已經沒有了肩章和軍銜之類的標志,其他的軍戰士也一樣,這一批雄獅要塞的戰士,都是等級六級到九級不等的戰士。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經歷過血火磨礪的那種氣息,沉穩,堅定,而又充滿殺氣。
比起幾個月前來,劉星少校的氣質更加沉穩了一些,有一些很顯著的改變,一雙劍眉之下,劉星少校的眼神更加的深沉了。
“劉星少校,沒想到又見到你了。關大統領的交代,你們都清楚了嗎?”
“清楚了,在一年之內,我們都會聽從你的差遣和命令,除非你讓我們離開嗎,而在此期間,這些戰士都歸我指揮!”
“那好,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我們就上飛舟吧!”張鐵揮了揮手。
“好的!”
劉星帶著張鐵向飛舟的艙口走了過去,在張鐵踏上飛舟之后。劉星比了一個手勢,其他的那些戰士才一個個跟在兩個人的身后走入到飛舟之內。
“崔先生你要先參觀一下這艘飛舟嗎?”走入到飛舟之中,劉星少校開口說道,而其他的那些戰士。根本不用張鐵吩咐,就一個個自己快速的進入到飛舟的各個超控崗位上。
“別叫我崔先生,先生這兩個字我老崔聽了渾身都不舒服!”張鐵看了飛舟的內部一眼,比起督宰大人的飛舟,這艘飛舟的內部同樣奢華無比,雖然沒有金碧輝煌。但處處都可以感受到這里的不凡,太乙玄門要更加內斂一些,所謂的內斂,很多時候,也就意味著裝b裝得很低調,但絕不是不裝,就如同眼前的這艘飛舟的內部一樣,進入到飛舟里,張鐵看到的,居然還一個種滿了奇花異草的花園,還有地面上鋪滿鵝卵石的小溪,小溪里面甚至還有幾尾奇異的金魚在游動,這樣的陳設布置,簡直難以想象,所有的飛艇和這個一比,都是渣渣。
“你就叫我燭龍真人或者真人吧!”
在太夏,大地騎士已經可以自己給自己取一個名號,這個名號的后綴可以加上真人兩個字,就像捧山真人一樣,而到了幻影騎士等級,名號之中的真人就可以變成真君。
這些名號,也屬于太夏的騎士文化之一,真人和真君,代表太夏騎士的向道之心。
作為這個世間唯一活著修煉《燭龍經》的大地騎士,張鐵打出燭龍真人的名號,完全天經地義,把自己修煉的功法的名字加在真人或者真君的名號之前,這也是太夏騎士們流行的叫法。
這次回到地面,張鐵已經準備抗起燭龍真人這桿大旗,當初的燭龍真人在太夏也不是無名之輩,威名赫赫,這先人的無形資產,要是不繼承的話也實在太浪費了。
“那好,我們以后就叫你真人好了!”劉星點了點頭。
“對了,你不是還在雄獅要塞服役嗎,怎么這次要返回地面?”
劉星神色微微一黯,“我已經退役了,這是我們執行的最后一個任務?”
“退役?”張鐵微微有些驚訝……
“我大哥劉陽一個月前剛剛戰死,作為我們家里現在唯一的男丁,我被軍部強制要求退役……”
“其他人呢?”
“其他人的情況也和我差不多……”
聽到這樣的話,張鐵心中也黯然了一下……
圣戰的戰火雖然此刻還沒有席卷到太夏,但太夏,已經有不少的家庭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有的人失去了自己的兒子,有的人則失去了自己的兄弟,還有人則失去了自己的父親或者丈夫……
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