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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到和土匪之中也有好人’魔獸和畜生之中也有通靈和具有智慧的,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什么群體是可以全部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而不用擔心會冤枉到好人的話,那一定是光輝之神教派的牧領!因為所有光輝之神的牧師和神職人員成為牧領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用一名十歲以下無辜孩童的鮮血和生命為他所信仰的光輝之神獻祭,等級越高的牧領,完成這種生命獻祭的次數就越多,規堊模也就越大,這是只有那些真正邪惡與丑陋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光輝之神教派的名字雖然好聽,但實際上,這個教派完全就是一個邪教。”這是唐德曾經說過的話,張鐵一直還記得。
或許是鐵血營的士兵沒有第一時間砍下這個家伙的腦袋,讓他那不知堆積了多少公斤脂肪的腦袋里生出一些奇怪的希冀,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在和鐵血營的軍官們講著什么人族光明大憲章之類的東東,妄求活得一命。
所有人都冷冷的看著他最后的表演,雖然所有人都恨不得一刀就把他的腦袋剁下來或直接一腳把他踩死可真要那樣的話,那就真的太便宜這個家伙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五匹馬被幾個鐵血營的士兵牽來了麥場。
在看到有五匹馬被牽來的時候,那個牧領的臉色才徹底蒼白起來,叫聲也更加的尖銳,大小便一下子失禁。
“啊……不是……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
“因為你這個畜生的一句話,你知道這兩天這里死了多少人,我們鐵血營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被砍了腦袋,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要一個痛快?”萊因哈特營長冷冷的看著他,“我只能保證讓你很痛,其他的,至于快不快,就看你的身堊體結不結實了!”說完這個萊因哈特營長一揮手,冷聲道,“套起來……”
幾個士兵麻利的用拴在馬上的繩子把地上的那個家伙的腦袋和四肢牢牢的套了起來。
這是張鐵第一次看到有人被五馬分尸,這種處死人的酷刑,就是在諾曼帝國,也只有很少時候用在那些罪大惡極的人身上,這是帶著濃重的東方色彩的恐怖刑罰,鐵血營這次要把這個下令把所有帝國士兵腦袋砍下來堆起的牧領五馬分尸,就是對那些想要挑戰諾曼帝國威嚴與軍隊榮譽家伙們的一個警告—帝國的士兵可以被殺死但不能被侮辱!
在這種小山村中,靠著一千多人的部堊隊,全殲一只兩千多人的部堊隊當然不可能沒有一個漏網之魚,在鐵血營完成最后的合圍之前,那些看勢頭不妙跑掉的光輝之羽的士兵也有七八十個這些人回去之后會把這里發生的一切向光輝之羽軍團上面的人報告的,所以鐵血營這邊也不用擔心那邊的人不清楚這邊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在那五匹馬的繩子緊繃了差不多一分鐘之后,那個肥胖的身軀最終才變為五塊各自不相連的部分分散開來。那幾個不同的部分,就被拴著繩子丟棄在索拉內。
張鐵原本以為自己看到這樣比把一個人一刀兩斷更加殘酷的畫面會嘔吐,原本戰場上的那些血堊腥的確讓他有些不適,但一直親眼看著那個家伙從痛苦掙扎慘叫到最后安靜的四分五裂,張鐵都沒有什么不適,只是心里升起一種痛快的感覺。
對付這樣的人渣,就應該這樣!張鐵對自己說。鐵血營在今天第一次戰斗就傷亡了300多的士兵,減員六分之一,這一筆賬,有一半要算在這個被五馬分尸的家伙身上。不是這個家伙在這里挑動著鐵角軍團的神經,讓軍團的幾個將軍震怒了起來,自己怎么可能一下火車就被派來這里呢。
在完成這個最后的警告儀式后,古德里安少校看了看手表,“大家還有四十分鐘的時間清理戰場,搜刮戰利品,四十分鐘后,我們離開這里……”
所有人快速的一哄而散,劉星中尉拉著張鐵就向剛才的戰場跑去。
“要干什么?”張鐵一邊跑一邊問劉星中尉。
“去搜寺戰利品啊?”
“這些工作不是士兵去干就可以了嗎,搜刮以后再上繳?”想到老哥告訴他的那些軍隊里的規矩,張鐵奇怪的問道。
“誰說的?”劉星中尉一邊大步不停的跑著,一邊告訴張鐵,“在鐵角軍團甚至整個帝國,所有鐵血營單獨出戰之后獲得的戰利品都不用上繳,難道你不知道嗎?”
“還有這種好事?”張鐵真的驚訝了一回。
“當然,承擔著最艱巨作戰任務與傷亡率最高的鐵血營,當然會有一些特別的待遇!”劉星中尉一邊跑一邊說,“鐵血營的戰利品分為集體戰利品和個人戰利品兩個部分,集體戰利品由鐵血營統一分配,個人戰利品則全部歸個人分配,就連軍團長都無法插手!集體戰利品屬于被我們消滅部堊隊的集體財富,比如說部堊隊的軍械物資之類,或者是敵占區的政堊府和公共物資,在每次戰斗后,那次戰斗中繳獲的一部分集體戰利品會作為那次戰斗中戰死與戰傷士兵的額外撫恤,如果沒有集體戰利品,像這一次,傷亡士兵的額外撫恤就從個人戰利品中支出,個人戰利品是你干掉敵人身上的全部錢財,這一次,大家都要把自己搜集到的財物中的現金交出來,用作這一次鐵血營給傷亡士兵的額外撫恤。”
“那像萊因哈特老大的那個對手,最后被老大一拳打得四分五裂連尸體都找不全的,那老大的個人戰利品怎么辦?”
劉星中尉哈哈的大笑起來,“遇到這種情況,除非老大自己去把尸體的碎塊一片片的找回來,不然的話那個人身上的東西誰先找到就歸誰,萊因哈特老大一般不做這種事,所以你沒看夏那些混堊蛋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嗎?那個練成天空戰氣的家伙不是普通人,已經是九級的戰士,身上說不定有什么好東西,那些東西現在誰找到就歸誰!”
我靠!張鐵也連忙撒腿就朝那片戰場跑過去……
劉星中尉一邊跑一邊和張鐵講解著在鐵血營中戰利品分配的規矩,這些規矩,經過諾曼帝國無數鐵血營幾百年的實踐,早就形成一套嚴密的分配體系,所有人都會自覺遵守。
比如說這一次,張鐵除了十多個軍官以外,還干掉了同樣一大堆士兵,但按這套分配體系,那些被張鐵干掉的士兵們身上財物的所有權,就不再由張鐵支配,而由張鐵的部下,也就是三排的那些士兵們平均分配,作為軍官的張鐵,只能分配和搜舌被他干掉的那些軍官身上的東西。
劉星中尉說,這是帝國堊軍官應該有的姿態。萊因哈特老大的這個姿態就做得比較好,凡是被他打爆的家伙,萊因哈特老大都是不屑于去找戰利品的。對萊因哈特老大老說,那些實力比他還弱的家伙身的東西,無論是什么,他都看不上眼。如果老大真看上了那個人身上的什么東西,最后那一拳一定會更溫柔一點,比如只需要把那個家伙的頭爆掉就行了,沒必要用鐵血戰氣來個天女散花。
一個可以在戰場上干掉大把敵人,為部下贏得更多的生機,在戰后又能為自己的部下獲得更多戰利品和財富的軍官,根本不用多說,自然而然就能獲得手下士兵的愛戴與信賴,關鍵時刻自然能有一堆人跳出來為你賣命擋箭。
真正的兄弟,就是義與利結合起來的牢不可破的命運共同體。
有利無義那是商人的合作方式,大難臨頭各自飛。
有義無利則是書呆子們的空談與理想,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對鐵血營戰利品分配方式的了解,讓張鐵在心里又生出許多的感悟。聽說這樣的分配方式,居然是來源于諾曼帝國的開國皇帝。
這一刻,在把索拉內的尸體處理完畢之后,每個鐵血營的人,都在搜告1著自己的戰利品,那些尸體身上的盔甲,武堊器,身上的財物,特殊的裝備,這些東西都很值錢,有些經驗豐富的家伙,甚至還要把敵人的嘴巴掰開看看里面有金牙,如果有的話,所有人都不介意把那顆牙齒從一個死人身上再撬下來。
張鐵注意到,就連這次戰斗后面戰死士兵在前面干掉的幾個敵人身上的物資,也有專人負責搜告”這些都是戰死士兵個人的戰利品,在最后轉化為財物后會以鐵血營額外撫恤的名義發到戰死士兵的家屬手上。
整個搜吾過程滴水不漏,根本不會遺漏任何東西。
等張鐵跑到戰場的時候,那個被萊因哈特老大打爆的家伙,在戰場上連根毛都被吾干凈了,哪里還留下什么東西,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來晚一步的張鐵只能老老實實的搜舌和清點起自己的戰利品來。
張鐵的第一筆戰利品,是被他用飛矛干掉的那兩個軍官身下的兩匹馬,這兩匹馬被古德里安少校征用,拉著一些物資和傷員先一步轉移到后方。
除此之外,張鐵的其他戰利品,就是十二個被他干掉的太陽神朝軍官的全身財物了。
盔甲,武堊器,身上的錢包等等,全部都是張鐵這次戰斗下來的個人收獲,張鐵的那些手下一起幫著張鐵把那些尸體身上還算完好的盔甲與兵器收集了起來。這些東西暫時無法帶走,也不能留下來繼續讓太陽神朝的軍隊用它們去武裝其他人,按照鐵血營遇到這種事情的處理流程,在這些東西收集起來以后,先登記,然后會在附近找個地方把它埋起來。埋起來的好處是將來如果條件成熟的話,可以把這些東西挖出來再利用,無論是賣掉或者是自用,或者干脆作為鐵血營的一個秘密裝備補給點都行。
在做這些的時候,鐵血營的所有人早就干的非常麻溜,一個個分工有序,有條不紊但又非常快速的像犁地一樣打掃戰場。
無論在哪里,軍官們肯定都比士兵們有錢,身上的東西也要好很多。
在隨便搜了幾個人之后,除了幾個裝著錢財的錢包以外,張鐵終于在一化級的家伙身上發現了一個非常漂亮的,鑲嵌著兩圈細碎寶石的黃金懷表,那懷表的表殼上還帶著一個野外的指南針,懷表里的表盤上還帶著月歷,星歷,還有自動上發條的搖擺轉輪,一看就是個高級貨色,這讓張鐵的心情徹底好轉。
在看到這塊懷表的時候,張鐵才發現,自己長這么大,居然還沒有表,因此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因為這次搜舌到的所有現金要交出來作為死傷士兵的撫恤,在搜杏到那些錢包的時候,張鐵基本看都沒看,就丟給旁邊的人,讓人交到專門負責收集現金的一個鐵血營參謀那里,粗略估計一下,那些錢包中至少也有幾十個金幣,這點錢,也算是張鐵對那些死傷士兵的一點心意。因為是上戰場,就算是太陽神朝的軍官,也不會在身上帶太多的錢。
除了這些,那幾個軍官身上攜帶的軍用口糧也必須留下,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鐵血營可沒有任何的補給。那些口糧張鐵自己只留下了兩份,感覺足夠自己吃七天之后,就把剩下的丟給了三排的那些士兵。這又解決了幾個士兵的口糧問題。
在一個太陽身朝的少尉軍官身上,張鐵發現了一把不錯的匕堊首,通體烏黑,沒有一絲光亮,但卻非常鋒利,比自己用的那把要好很多,那個人也是一個倒霉的家伙,在雙方部堊隊迎頭相撞之前,就被張鐵用飛矛干掉了,那把匕堊首還完好無損的桂在腰上,連拔都沒有拔出來過。
發現這么一把匕堊首,張鐵當然是毫不客氣的裝備在了自己身上。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張鐵還在那些軍官的身上發現了幾個光輝之神教派的護身符,還有一個軍官貼身收藏的一本太陽神朝用來給人洗腦的《我主圣喻》,這些東西都是一些神棍弄出來的,張鐵自然不會要。
在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身上,張鐵發現了一條心形的黃金吊墜項鏈,把那個項鏈的吊墜打開,里面是一個漂亮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笑得很燦爛,看著吊墜內的照片,張鐵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又悄悄把項鏈塞到了那個軍官的懷里,貼著那個人已經冰冷的胸口處的皮膚放好,沒有動。
被張鐵最后干掉的那個巨漢,除了他的那根巨大的狼牙棒和半身甲以外,那個家伙,完全就是一個窮鬼,整個身上真的連一個銅板都沒有,看他的那個肚子,猜測著這個家伙的食量,張鐵懷疑,這個家伙的全部兵餉,是不是都被他用來買了東西吃到肚里了。
那個家伙一直到現在,都有些死不瞑目的睜著眼睛等著天空,一臉的悲憤莫名。
“好了,不要想不通了,最多下次我們有機會再遇上的話你就學聰明點好了,要不我讓你一次,也讓你耍賴一回……”張鐵無奈的說著,伸手在那個巨漢的臉上一抹,闔上了那個人的眼睛,得到張鐵的這個承諾,那個巨漢臉上的神色也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張鐵正要站起來,卻突然發現,就在這個巨漢的腋下的地上,似乎有一戴東西,那是一根帶著半個金屬活動指套的手指,不知道是中指還是食指,反正一看到那個指套的時候,張鐵就想到了半萊因哈特老大打爆的那個巨大的冰藍色的血蝎。
感覺那根手指上似乎有點東西,張鐵就把那根手指撿了起來。
那根手指上,指套的下面,有一個被半活動指套遮住的指環,一個不起眼的似乎是白銀制成的指環,張鐵的心突然跳動了兩下,然后不動聲色的就把那根斷指上的指環退了下來。
在把那個指環拿在手上的時候,張鐵終于確認,那不是白銀,而是一種比同等體積的黃金還要重兩倍以上的東西,白銀不是這個密度,指環上鑲嵌著兩塊小拇指指甲大小的綠色石頭,那石頭,張鐵也搞不清楚是什么。
這個指環給張鐵的感覺,即貴重,又神秘……
銀白色的指環上有著一些特別的幾何花紋,似乎是某種字符,但張鐵不敢肯定,看著那些字符一樣的花紋,張鐵突然心中一動,福至心靈的就把自己的一道精神力像打磨身堊體的明點一樣從自己與那個指環接堊觸的手上打到了指環中。
一活力之戒,能讓佩戴者的身堊體力量在消耗后的恢復速度增加百分之四,讓佩戴者的身堊體更加的充滿活力,此物由符文煉器師安達利爾所造。
這是一段固化在戒指中的信息片段,就像是商品的標簽,當注入精神力的時候就被激活,出現在激活者的意識之中,就如同大災變之前傳說中的錄音機一樣。
我靠!
張鐵差點跳起來,難道這就是唐德所說的從來與小人物無緣的符文裝備?
發了………
一個庸俗的念頭出現在張鐵的腦海中……
二十分鐘后,鐵血營開始從索拉內轉移,在離開索拉內的時候,張鐵的腰間換了一把匕堊首,身上多了一塊精致的高檔懷表,左手的中指上,還多了一個銀白色的指環,除此之外,張鐵身上的一切東西都沒變,他的背上和身上所攜帶的巨劍和標囊的重量,仍然超過了半噸,攜帶著如此重的東西,沒走一步,對身堊體的力量都是一種消耗。
張鐵的精神力在這一刻幾乎全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發現,雖然自己背負的重量半點都沒減輕,但就在自己身堊體力量消耗的同時,自己身堊體力量的恢復速度明顯加快了一點,比起以前,認真對比的話,似乎真的快了差不多百分之四的樣子,因為力量恢復的速度在加快,所以感覺身上的疲乏感真的減輕了一點。
不管怎么說,這個戒指讓他在這場戰爭中活下去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
沒想到在鐵血營中的戰斗還有這樣的收獲。張鐵忍不住在想,要是這樣的屬性裝備能多弄上幾個的話,那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就能變得更強,活著回到黑炎城的機會也更大呢?
而今天的戰斗,也讓張鐵有很多收獲,在巨劍的使用上,也有了一些心得,張鐵發現,鐵血神拳的劍掌中的那些招式,似乎真的非常適合用在這把巨劍上,在戰場上,當自己把這把巨劍當做一只巨大而鋒利的手掌的時候,那些大開大合的招式,都能發揮出非常巨大的威力來。
而除此之外,在今天第一次使用諾曼帝國的那些制造更精良,重量也更重,更趁手的標槍的時候,張鐵隱隱已經感覺到自己投擲出的標槍在空氣中飛行的時候,速度比以前更快了,似乎已經達到某個極點,而明顯遇到一層無形的壁障。
那一層壁障,是所有物體在空氣中飛行要達到音速時所遇到的空氣中的音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