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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看到那一堆被燒成廢墟的倉庫之后,坐在馬車上的張鐵心中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連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么,只是突然就覺得心里像壓上了一塊石頭一樣,讓他微微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是誰燒的倉庫毀滅的現場?
是那些太陽神朝潛伏者的同伙嗎?有可能,自己那天干掉的那十五個人也許并不是那些人的全部,太陽神朝或許還有別的人在這座城市潛伏,那些潛伏者應該有可能知道這處倉庫是他們的一個秘密據點。
但他們為什么要燒毀這個地方呢?毀滅證據嗎?也有可能,但點上一把火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如果真有潛伏者沒有被自己干掉的話,發現同伴已經全軍覆沒的那些人會怎么做呢?如果是自己,在那種情況下,絕對會第一時間就跑路,根本不會再在布拉佩呆下去,更不用說還放一把火了。
不知道那些尸體在不在火中?遇到這種事情,火災的現場應該有人來探查的吧,如果一個火災現場突然多出十多具尸體,放在哪里,都不會被人無視的吧。在諾曼帝國,遇到發現尸體的火災現場,那片廢墟的周圍,按慣例會拉上一條黃色的警戒線,那條警戒線一般會保留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在剛剛,張鐵卻沒有看到火災現場周圍有任何的警戒線,那是不是說廢墟中的那些尸體已經沒有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但這種種的疑問,卻讓張鐵感覺自己周圍好像一下子就籠罩上一層迷霧。
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張鐵,牽扯到張鐵不想被人知道的最大的秘密,所以張鐵也沒辦法等閑視之,張鐵總覺得被燒成廢墟的那片地方,透露著一種讓他心驚的詭異的感覺。
坐著馬車來到格林夫婦所在的那片街區張鐵下了馬車,隨手在街邊的某根路燈上做了一個記號,然后才回到了他在格林夫婦那里租住的地方。
和以往一樣,早上這個時候的格林夫婦兩人正在他們樓下窗前的那片菜園里精心照顧著他們所種的那一下片蔬菜,或許是一周前那天晚上張鐵給他們的震動太大,這一次看到張鐵的時候,雖然格林先生依然脫下帽子和他打了一個招呼,但他卻在這對年老夫妻的臉上看到一絲害怕和猶豫。
對兩個在布拉佩這種地方平靜生活了幾十年的老人來說張鐵那天晚上的毫不猶豫讓一個士兵砍下一個人腦袋的冷血和他隨后的作為,即使張鐵感覺自己已經是百分的仁慈但在他們的眼里,這種能動不動就殺人的諾曼帝國的軍官還是讓他們感到了害怕。
張鐵上了樓剛到一樓的樓梯口就看到了二樓住的那對小夫妻中的女人挎著一個菜籃子似乎要去買菜那個女人也看到了張鐵,然后那個女人的臉色就白了,原本走在樓梯正中的她身體僵硬的靠在了樓梯的邊上,臉上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等著讓張鐵先過去。
張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也沒多說什么,噔噔蹬蹬的就上了樓梯來到四樓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之后,重新換了一套軍官制服的張鐵離開了格林夫婦的住所,在路上重新攔了一輛馬車,就直奔綜合后勤支援處第九裝備科所在的那片基地。
對張鐵的到來,丕平少尉還是表現出一如既往的歡迎和熱情,不過他顯然有些誤會了張鐵到來的意思在張鐵到來之后不久,在辦公室里丕平少尉就乖巧的拿過一個賬本,還有錢袋,第九裝備科分潤的灰色收入是兩周一次,丕平少尉以為張鐵是來拿錢的。
諾曼帝國的普通標準金幣上正反面的圖案是鐵桫欏與交叉的戰神之矛,這兩個圖案,一個是諾曼帝國的國花,一個則是諾曼帝國的國教的象征,把那制作精良,拿在手上極有手感的金幣拿在手上摩挲著,張鐵心里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生活,曾經是他夢寐以求的,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有大把的金幣入賬,不需要富可敵國,只需要最夠富足就行,拿著這些金幣,他可以去購置產業,也可以去找一大堆漂亮的女人,然后每天就像頭豬一樣,過著那種在女人堆和金幣堆中打滾的日子,現在這樣的日子似乎觸手可及,但張鐵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往前奔跑的話,也許這樣的日子還過不了兩天,他和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將化為齏粉。
就說眼前,似乎就有一件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極大堊麻煩的事情擺在他的面前。
看著張鐵拿著金幣嘆了一口氣,一直觀察著張鐵臉色的丕平少尉還以為是張鐵有些不滿意,嫌金幣分得少了。
“這些金幣雖然不多,不過這已經是第九裝備科這些年來形成的傳統,想要打破這個傳統的話,有可能會得罪很多人,以前也有坐在你這個位置上的人想要多分一點,可最后那些人在這個位置上呆的時間都不長!”丕平少尉小心的說道,畢竟財帛動人心,能拿一成利潤的他,時刻都在想著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分到兩成的利潤,丕平少尉將心比心,覺得這個新來的中尉科長在拿著兩成利潤的時候,有可能也在想拿到更多。
看了坐在自己面前的丕平少尉一眼,張鐵笑了笑,把那袋沉甸甸的金幣收了起來,這錢袋里的金幣,憑感覺,張鐵就知道至少有22個,大概相當于老爸以前兩年的工資,對普通人來收,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少尉,對現在的情況我很滿意,也沒有改變什么的打算,所以你不用擔心!”
丕平少尉暗暗送了一口氣。
“對了,這一周我都在鄉下養傷,怎么這次回來布拉佩的氣氛比上一周還要緊張了,那些太陽神朝的破壞分子還沒有被抓到嗎?”喝了一口水的張鐵看似無意的問道。
“周三的時候,兩個二十一師團的士兵在布拉佩失蹤了,因為這樣,布拉佩這兩天的氣氛才重新緊張了起來!”丕平少尉小聲的說道,“因為不想造成布拉佩的緊張氣氛,所以這個消息并沒有對外公布!”
張鐵愣了一下,“是那些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和破壞分子干的嗎?”
“很有可能,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現在在布拉佩負責抓捕那些人的是帝國的那些紅手套,那些人來到布拉佩已經兩周,可惜仍然沒有什么收獲,看起來那些家伙也是徒有虛名……”丕平少尉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有些譏諷的笑容。
“紅手套?”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的張鐵有些疑惑的看了丕平少尉一眼,“什么紅手套?”
丕平少尉這才想起自己這個剛剛從黑炎城出來的長官有可能并不知道在諾曼帝國的“紅手套”是些什么人,于是就認真的和張鐵解釋了一遍,即使是以丕平少尉的油滑,在說到那些人的時候也忍不住露出一些厭惡的情緒,整個鐵角軍團,大概不會有一個人喜歡那些戴紅手套的家伙。
“你是說,現在負責在布拉佩調查抓捕那些諾曼帝國破壞分子和潛伏者的是帝國秩序審查委員會下屬的秘密警堊察?”這個現在才知道的消息讓張鐵心中莫名一震。
“不錯,那些家伙來到布拉佩似乎和上面的大人物之間的矛盾有些關系,聽說林長江元帥和帝國秩序審查委員會的大人物有些合不來……”丕平少尉又和張鐵解釋了一下他聽說的關于這次這些紅手套因為爆炸案來到布拉佩的內幕,“因為那兩個二十一師團的士兵的失蹤,所有人都懷疑是那些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干的,誰都不知道那些人接下來要干什么,上面的長官們都很憤怒,所以布拉佩這幾天的氣氛有些緊張,那些紅手套最近這一周又從外面調來了不少人……”
難道除了自己干掉的那些之外,太陽神朝在布拉佩還有另外的一批潛伏者?想到這個答堊案,張鐵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或許那個倉庫真的是那些人燒的,那些家伙真的不怕死,在事情徹底敗露之后沒有立即逃跑,倉庫里有什么他們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也說不定,畢竟自己當時并沒有對倉庫做什么徹底的檢查。
張鐵在心里為發生的這一切找了幾個“合適的理由”。
這個時候的張鐵,絲毫沒覺得丕平少尉口中的那些“紅手套”會和自己發生什么關系,“紅手套”們只是大人物們丟到布拉佩的斗爭工具,他們的目標是太陽神朝的那些家伙,和自己這樣的小人物會發生什么交集呢?
這么想著,雖然還有一些疑問,不過張鐵暫時就先把這件事丟到了一邊。
“你在軍團的裝備處有熟人嗎?”張鐵問丕平。
“整個鐵角軍團后勤部就沒有我不認識的軍官!”丕平少尉有些自豪的說道。
這就是像丕平少尉這種人的好處,不論在什么地方,都消息靈通而且還能認識一大堆的朋友,像萊因哈特那樣的人會在戰場上威風八面,但像丕平少尉這樣的人,同樣也能在某些地方游刃有余。
“那么,去開車,和我去一趟軍團的裝備處?”
“長官,您這是要……”
“鐵血勛章的獲得者不是可以在軍團的裝備處領取一件特殊裝備做獎勵么?”張鐵笑了笑,前段時間自己幾乎成為廢人,對鐵血勛章獎勵特殊裝備的這件事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拿了也用不了,現在自己徹底恢復,有這種光明正大的好處不去拿,那還是自己嗎?剛好自己現在沒有合適的武器,去裝備部挑一件武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作為整個軍團的裝備處,比起駐守黑炎城的三十九師團的那個裝備庫,應該會有更多的好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