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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凌天院,算不得在潛龍堂中修行過——這是昨日離開海島龍窟后,張肅對張鐵說的一句話。
昨天歸來,張鐵已經記不清在知行院餐廳吃晚飯時的那種混亂場面,原本當張鐵出現在餐廳的時候,知行院里那些知道張鐵已經在一天之內凝練出鐵血戰氣的少男少女們就已經混亂了起來,更混亂的是,后面一大堆凌天院的師兄沖到了知行院,就像在尋找外星人一樣大叫著——張鐵在哪里,那個一天之內凝練出鐵血戰氣,戰氣圖騰高達數十米,轟動整個潛龍島的張鐵在哪里?
這么一大堆人沖進來知行院,知行院立刻就變成了菜市場,但這還沒有完,隨后,又是一大堆凌天院的家伙氣勢洶洶的沖了下去,后面這些沖下來的人則大喊著——張鐵那個騙子呢,張鐵那個騙子在哪里?怎么可能有人一天之內凝練出鐵血戰氣,想故意騙我們輸錢是吧,不行,我們要來確認一下……
最后讓這場鬧劇結束的,是張鐵再次在知行院中釋放出自己的戰氣圖騰——血色旌旗!
當那個比普通的戰氣圖騰高大十倍以上,四五十米高的恐怖戰氣圖騰中那個恐怖的大蜘蛛出現在張鐵背后,把整個凌天院都籠罩起來以后,整個世界清靜了……
所有人都的仰著頭,帶著癡迷,羨慕,嫉妒,恐懼,震撼,迷惑等各種各樣的表情看著張鐵背后出現的那個戰氣圖騰——媽的,這還是人嗎?
雖然這有顯擺的嫌疑,但偶爾顯擺一下,張鐵發現,的確有益于身心健康。特別是看著知行院那些女生臉上的神色,張鐵心中舒爽無比,看師兄我后面怎么收拾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
這是張鐵在知行院渡過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早上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小段路,但作為張鐵在知行院的朋友,張克亮和魏武他們幾個還是堅持要把張鐵送到凌天院。
“早知道當初就在你身上多壓幾個金幣好了?”在幾個人和張鐵告別的時候魏武頗為懊惱的說道,“誰能想到你這個家伙這么變態,凝練鐵血戰氣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對了你們到底在我身上壓了多少錢?”張鐵問張克亮。
“我壓了28個金幣,云飛壓了2個金幣又36個銀幣,洪聲壓了13個金幣又79個銀幣,魏武這個家伙只壓了11個金幣,哈哈哈哈……”張克亮豪爽的笑著,因為贏了錢所有人都很開心。
聽了這些話,張鐵嘴上不說什么,心里卻暗暗有些感動,和幾個人在一起呆了幾個月,張鐵當然知道,這一次,張克亮,張云飛,張洪聲這幾個兄弟已經是把他們攢下的全部身家壓在自己身上來挺自己了,魏武這個家伙雖然嘴上油滑了一點,可他能拿出來的錢差不多也就是十三四個金幣,想想這幾個兄弟和自己一起在海中打撈海藍鐵礦石掙錢的艱辛和他們對自己毫不猶豫的,一股暖流在張鐵的心中涌動著。
張鐵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和幾個人緊緊擁抱了一下“我在凌天院里等著你們!”
“很快了,我再過兩個月就要六級,然后就要去凝聚戰氣了……”張克亮笑了笑,“洪聲和小武已經五級,云飛已經四級馬上要五級,我們很快就能在凌天院中再見了!”
“到了凌天院以后,我已經有了一個能讓我們賺大錢的計劃。保管大家什么都不用做,就有滾滾而來的金錢入賬……”魏武賊兮兮的說道。
“哦,是什么?”張云飛好奇的問道,連張鐵都不由把關注的目光投向魏武,魏武這個家伙鬼點子特別多,難道真能想出什么辦法,就在昨天晚上,在聽了張肅對凌天院中情況的介紹之后,張鐵已經在考慮著在凌天院中怎么賺錢了。
“這個計劃很簡單,我們到幾個鎮子弄一個可以容納幾百個人的馬戲團一樣的大棚子,賣門票,十個銀幣一人,表演個三場,就能財源滾滾!”
“你要去玩雜耍嗎,要是你去表演的話,我估計一個銅子兒一場還有人看!”張洪聲在旁邊諷刺道。
“當然不是我,嘿……嘿……四五十米高的鐵血戰氣的戰氣圖騰誰見過,到時候只要把張鐵拉出來溜一圈,讓他施展他的戰氣圖騰,讓那些沒見過的人開開眼界,你說難道來到潛龍島上的人會有人吝惜了十個銀幣的門票錢?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去看看,這簡直可以弄成潛龍島上的一個旅游項目啊……”魏武嘿嘿笑著,“就在昨天晚上,我甚至連怎么吆喝的詞兒都想好了,咳……咳……老少爺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我們揮淚流血大甩賣,只要十個銀幣,只要十個銀幣,你就能近距離體驗而且看到頂階鐵血戰氣高達四五十米的戰氣圖騰,快過來看一看快過來瞧一瞧啰……”
在魏武滑稽的吆喝聲中,張鐵作勢要給他屁股上一腳,魏武笑著跳開,幾個朋友就在笑聲中互相打趣著分開。
看著幾個朋友的背影,張鐵還真的認真考慮一下魏武的這個玩笑的可行性,然后就微笑著搖了搖頭,要是自己膽敢真的這么干的話,那么張鐵敢肯定,要不了多長時間,自己一定會被諾曼帝國派出的殺手轟得渣都不剩下一點——把諾曼帝國的皇室秘傳拿來當雜耍一樣的表演賺錢,嫌命長嗎?
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張鐵轉身就朝著潛龍堂的中堡走了過去。
潛龍堂的中堡在半山腰的位置,整個城堡高達七十多米,全部由堅硬的黑鋼巖建成,比下堡大出了整整一大圈,比野狼城堡看起來更加的氣派和巍峨,中堡就是凌天院的門戶,進入中堡之后,才是凌天院。站在這座城堡的城門之下,抬頭仰望城堡上的各種強大的城防設施隱隱透露出一絲猙獰的殺氣。
在以前,張鐵根本連進入到中堡的資格都沒有,而現在張鐵終于有了這個資格,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后,提著一個行李箱的張鐵昂然的向著這個龐大城堡的城門走了過去。
來到中堡的城門口在兩排全副武裝的士兵的注視之下,張鐵掏出了自己的家族碟牌,按照堂兄所說的方法,插入到城堡門口一個一人高的金屬機器的卡槽之中,在把家族碟牌插入之后,張鐵聽到那個機器的內部傳來細微的齒輪運動的聲音只等了幾秒鐘,張鐵的家族碟牌被機器自動吐了出來,而張鐵眼前的一道進入中堡的鐵門,也自動滑開,在那道鐵門自動打開之后,那兩排全副武裝的士兵才把注意力從張鐵的身上挪開。
長這么大,張鐵還是此一次接觸這么有技術含量的機器,據張肅說,中堡既是凌天院的門戶也是凌天院的管理中樞,在中堡的地下,有一臺蒸汽差分機在運作著蒸汽差分機可以識別張鐵家族碟牌上唯一的金屬密紋,只要張鐵擁有進入凌天院的權限,那么,城堡的門戶就會對他開放。
進入到城堡中的張鐵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在大廳之中,有一個柜臺,有幾個穿著凌天院服裝的年青人正在那里排著隊,已經從張肅口中知道自己今天來報道時應該做些什么的張鐵毫不猶豫的加入到了排隊的隊伍中。柜臺里面都是幾個老學究一樣的家伙,一個個穿著嚴謹的制服,還戴著袖套。
排在張鐵前面的人,好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在柜臺那里交著金幣,還有幾個則把手上的條子遞到柜臺里,隨著金幣和條子一起遞進去的,還有各人身上的家族碟牌。柜臺里的人在收下金幣和條子后,認真檢查一下,就把每個人的家族碟牌插到一個與門口那臺類似的,不過卻有著更多操作按鈕與復雜鍵盤的龐大機器里,然后在機器的操作按鈕和各種拉桿上操作一方,再把家族碟牌退了出來。
“歐陽光,繳納3月份凌天院月費30個金幣,現已記錄……”
“張震岳,繳納3月份凌天院月費30個金幣,現已記錄……”
“張韋,完成編號Z125號家族任務,獲得家族貢獻點120個,現已記錄……”
“齊飛,繳納3月份凌天院月費30個金幣,現已記錄……”
“張國威,完成編號T14號家族任務,獲得家族貢獻點50個,現已記錄”
排在張鐵前面的那個看起來比張鐵大上兩歲的人就是張國威,在確認自己獲得50個家族貢獻點后,張鐵聽到這個哥們明顯的松了一口氣,“能幫我查一下嗎,我想看看我現在的家族貢獻點還有多少……”
在這個人問出這番話后,張鐵就留心注意著柜臺里面那幾個人的動作,張鐵發現柜臺里面操作著那臺奇怪機器的人在聽到張國威的問題之后,只是簡單的拉下了那臺機器上的一個拉桿,機器上的幾個齒輪就轉了起來,然后,那個人旁邊一個像是汽車旅程表一樣的可視窗口里,就翻轉出一串數字。
這臺機器當然不是蒸汽差分機,而是蒸汽差分機連接的一個機器運用終端,張肅說置于中堡地下的蒸汽差分機差不多有三層樓那么高,以蒸汽輪機作為驅動動力,那臺差分機里那些齒輪的周長,連起來后都能繞潛龍島好幾圈。
“連上這次你完成家族任務的50個貢獻點在內,你現在的家族貢獻點總共有176個,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了!”叫張國威的那個哥們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
柜臺里的人把機器里面的家族碟牌退了出來,還給張國威,在這個哥們離開的時候,張鐵聽到他抬著頭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唉,想要學習鐵象功還差24個家族貢獻點啊……”
在這個哥們離開之后,就輪到了張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