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媽的)……呱呱(這具身體也太難掌握了)……”從門板滑落到地面的武田一斗在那兒叫著,顯然對自己所獲得的果實能力極不滿意。
沒錯,毒蟾蜍!
這就是武田所獲得的果實能力,也是他氣急干掉尾田榮一郎的根本原因。
媽的,被忽悠了!
可是那香蕉狀惡魔果實已吞下,想吐都吐不出來,完全沒辦法后悔,武田也就只好拿活人撒氣,甚至都忘記詢問尾田惡魔果實能力后面的進階是怎么設計的了。
電筒大的蛤蟆眼滴溜溜一轉,瞅了眼門上已被拍成肉餅而且變得綠油油的尾田,武田一斗相當不爽地叫道:“呱呱(毒素攻擊還不錯)……呱呱呱(再試試另一種攻擊——吞食)……呱(老子吞了你)……”話落,他蛤蟆大嘴倏張,以蛇吞象的氣勢朝門上的肉餅罩去。
“轟隆!”
武田用力過猛,大嘴上喙撞在了門上,把門一下子就撞破了,最后連肉餅帶大半扇門一塊咬住,吞落肚去。
“呱呱呱(我倒要看看這吞食是不是能力傳承中所說的那么猛)……呱呱(還一切非金屬塑料物質都能夠消化)……”
結果肉餅吞下肚才不過半分鐘,武田一斗就親身感受到了吞食的消化能力,短短時間他就感到自己才獲得不久的蛤蟆身體強健了那么一絲絲。
“呱(靠)……呱呱(要不要這么給力啊)……呱(吸收這么快?)……”
用蛤蟆聲嘀咕到這兒,武田一斗倏然覺得他變身的這毒蟾蜍也還可以,畢竟吞食技能吸收物質能量的速度很不一般。說不定他可以藉此三次進階(四階)。
可就在他臆想連篇之時,負責島上倉庫外圍巡邏的一支小分隊攏共六個人轉了過來。看到武田變的大蛤蟆頓時嚇了一跳。
“隊、隊長,倉庫門口那什么玩意兒?”
“不、不知道啊。好像是只巨大的癩蛤蟆!”
“老板是在倉庫里邊吧?”
“那我們怎么辦?”
“還想什么?射它啊!”
于是幾名巡邏隊員手忙腳亂地取下挎在肩上的沖鋒槍,紛紛頂上膛火,舉槍就射。
“噠噠……”
“噠噠噠……”
武田也被突如其來的射擊嚇了一跳,有心想要躲子彈,無奈眼下的蟾蜍身體實在太不靈活,一時竟有點不知所措,在原地呱呱亂叫起來。
“嘣嘣嘣……嘣嘣嘣……”
結果子彈撞上毒蟾蜍綠艷欲滴凹凸不平的皮子后,紛紛被q彈了出去,絲毫不見損失。倒是武田本人被子彈的沖擊搞得皮下疼痛難捱,呱呱呱地瘋狂叫了起來。
“呱呱(老子吞了你們)……”叫囂著,武田頂著槍火奮力一躍,然后那些開槍的巡邏隊員就都傻了眼。
“啪!”
武田卻不管這些,撲騰過來的腹部直接啪死了一個最靠前的巡邏隊員,然后魚泡眼兇芒畢露地掃向其余幾名巡邏隊員。
眾巡邏隊員面對直立起來幾乎人高的毒蟾蜍,差點沒被嚇死,膽大的兩人撒腿就跑,可不跑還好。剛一開動,運用蟾蜍身體越來越純熟的武田已然長舌一掃,卷住了兩名巡邏隊員的身體,將他們拖向血盆大口之中。
也就在倆巡邏隊員被拖近蟾蜍大口之時。那原本雖然很嚇人但看上去似乎不能吞人的大嘴倏然擴闊了一倍有余,頓時將兩人都罩了進去,囫圇吞下。
“呱(好飽)……”
剩下的三名巡邏隊員嚇得腿都軟了。其中兩個還當場尿了褲子。
武田卻沒有絲毫留情,直接將三人一一拍死。然后等了差不多一分來鐘,又吞下其中兩具尸體。不得不說。這毒蟾蜍的消化能力還真是強得沒話說。
待武田把六名巡邏隊員都吞食之后,地上只余幾灘血跡,他也懶得再理,直接呱呱跳著回了倉庫。不過進了倉庫后,他卻又開始犯難,這動物系變成動物后怎么變回來惡魔能力傳承之時卻沒有教他,難道要一直這么以蛤蟆之身生活下去?那還不如殺了武田算了,可就算他再怎么想要變回人形要變回人形,但就是變不回去,差點沒把他急死。
幸好等武田急過了之后冷靜下來,無意間想起自己人形狀態時的玉樹臨風,結果只聽“boom”一聲爆響,他就突然變回了人模狗樣。
“啊哈,我終于知道怎么變回來了,莫不是變成蟾蜍也是這樣?”說著,他腦子里又臆想了一下毒蟾蜍的形象,果不其然,“boom”一聲過后,他又變成了那副癩蛤蟆樣兒!
距離在葡京的殺雞儆猴大會已過了三天,費倫早就回了港島,正窩在89號別墅潛心苦修,打算徹底孰料吞衍神通的第一階段。
回來這兩天,倒還真有那么三四個不怕死的家伙對特管局陽奉陰違,結果全被殺一儆百扔下海喂魚了。至此,港九地區再無敢對特管局收風小組成員兩面三刀的社團。
這一天,費倫收到了巨鰻傳過來的消息。
“主人,太平洋霸主說,它已經聯系好其他幾個大洋的霸主,約定兩月之后在所羅門群島附近聚會,到時候您也可以參加!”
“怎么要等兩個月那么久?”
“具體情況俺也不大清楚,太平洋霸主說,其余幾個大洋霸主最近兩月抹不開時間,哪怕是它舍面子都不行!”
“噢?有這種事?”費倫聽后很是不爽,卻也沒甚辦法,畢竟各大洋現在是幾大霸主的天下,哪怕他有實力擊殺對方,但幾大霸主只要往深海一鉆。就只能干瞪眼了。
“是的主人,太平洋霸主也還在爭取早點聚會。不過看樣子希望不大!”
“算了,兩個月就兩個月吧。看來要想弄清絕天會的動向,我還得想點別的辦法!”費倫嘀咕幾句,倏又想起另一茬事來,“對了,就算不能提早聚會,但太平洋霸主能夠掌握其他幾大霸主的行蹤么?”
“這個倒不清楚,俺幫您問一下吧!”
兩分鐘后,信息反饋回來,太平洋霸主只能收集到其余幾霸的大致行蹤。具體線路就無從得知了。
“行,大致行蹤也可以,你讓大平洋霸主給我三天一報其余幾霸的行蹤。”
“明白,俺這就轉告它!”
與此同時,遠在御藏島上的武田一斗已然熟練掌握了人形與蛤蟆形之間的切換,只不過突然間,電話鈴響,他得到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會長,是我……”
“什么事。說吧!”
“最近一段時間,熊貓血人的抓捕在中國大陸很不順利,甚至各地的特管分局都已經開始針對我們,怎么辦?”
“特管局?!”武田一斗近期沒怎么關注大陸局勢。還不知有特管局誕生。
“就是一個全部由神選者組成的新機構,據聞各個分局局長至少是進階者,甚至有少數是二次進階者!”
“什么?那你們怎么不早報告?”武田一斗被特管局亮出來的明面實力嚇了一跳。要知道,他眼下的實力同樣也只得二次進階(三階)。只不過很接近本階巔峰罷了,“媽的。那還不趕緊把人都撤出來,換地方!”
“換哪兒?”
“廢話,既然暫時沒法在低賤的支那人身上搞小動作,那咱們也只能把目標轉向歐陸了!”說到這兒,武田一斗氣得直接捏碎了話筒,惡狠狠地自說自話道:“媽的,這都第幾次了,老是被支那人壞了我的好事,如果前幾個月按照指示拿到那套藏寶圖碎片(詳見1397)的話,老子現在哪還用得著去綁架熊貓血人!可惡的支那人,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
也就在絕天會轉移了擄掠熊貓血人的地區后,費倫所在的hk特管局事情就更少了,于是他將局里的次重要事務統統交給了察晗、王若凡、麻星宇以及劉淳雨四人,自己則整天窩在淺水灣89號別墅內不停潛修精神力。
當然,已暫時辭去法證部職務的梁慕晴在獲得了費氏的資金幫助后,將梁氏集團成功從破產邊緣拉了回來,更在饒芷柔的慫恿下,打算進軍娛樂事務。
費倫聽說此事后不禁莞爾,并未對梁饒二女言明“千禧之前華娛在港,千禧之后華娛在內地”,反正拍個十幾部大制作電影都撲街,賠上十幾二十億(港幣)就能明白過味來,也算吃一塹長一智啦!
不過隨著費倫精神力量曰益精深,神識愈來愈強,他倏然有種冥冥中的預感,那就是絕天會以后將會成為心腹大患。
有了此種明悟后,費倫一邊通過特管局內部的情報渠道打探絕天會的動向,一邊盤算著滲透歐美各大國的獨有情報網絡來搜尋絕天會成員,特別是該會會長武田一斗的下落。
知道是費倫要消息,特管總局下屬的海外情報處很快就將他們處所有絕天會資料傳真了過來。當看到絕天會長武田一斗還有個妹妹武田由佳在前兩個禮拜還從阿姆斯特丹飛紐約時,費倫不禁皺了皺眉,又細細瞄了眼資料上的照片,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武田由佳應該已經被他干掉了,怎么可能還活著?
是特管局資料出錯?還是這武田由佳有替身?抑或這妞是死了又活過來?
在費倫想來,這可能性太多了,畢竟他掏錢出來都能讓那些生物工程科學家拼了老命研究出克隆人技術,別人就未必不可以,所以死而復生這種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令費倫沒有想到的是,特管總局海外情報處才組建不久,給他的資料也是胡拼亂湊,他們根本沒有認真調查過武田由佳的死活,只是讓一個在電腦方面稍微有一些超能力的家伙黑進了各國航空公司的數據庫,然后收集了一些乘客資料罷了,這其中恰好就有武田由佳用過護照的記錄。
可實際上,此武田由佳并非彼武田由佳,只不過兩女都同為曰本人,還都是同年出生,生曰又相近,結果情報處那邊就張冠李戴了。
但是,錯有錯著,武田一斗的妹妹武田由佳誠然還活著,也還就在美國,只不過幾乎不怎么在公眾面前露臉,更沒有使用以武田由佳為名的護照。
“不管這個女人是要鬧哪樣,既然她還活著,我就必須去一趟美國,將她找出來,問問看絕天會到底在搞什么鬼東西!”
打定這個主意后,費倫直接通知了在歐洲那邊的幾個天隕衛隊三階高手,讓他們先一步去美國,摸清cia幾個高管還有局長副局長每天的行蹤和生活作息。
對于這樣簡單的任務,那幾個三階高手自是欣然領命。
同時,費倫又通過hk特管分局的關系,向港府出入境管理處遞交了幾份護照申請資料,而這幾份資料完全都是費倫偽造的,其中的相片有男有女,一水兒是由費倫這大老爺們變換容貌照出來的。
由于資料很齊全,加上有特管局的關系,不到一禮拜,幾本護照就都發放了下來,費倫再一一持證去了簽證面會,除了其中一個長得太抽象被拒簽之外,其他五本護照有男有女都獲得了美國簽證。
不過有夠齷齪的是,最后一個簽證面會,那簽證官好像對變成一美女的費倫看正了眼,聊完之后居然想請他一起去喝下午茶。
費倫假意答應下來,心里卻想著找個機會就把這簽證官給咔嚓了或者奴役掉,沒曾想剛到樓下大廳,就見一男的正堵著曾曼在那兒獻花。
“咦?曼兒姐怎么跑使館區來了?”
美人兒“費倫”秀眉輕蹙,見曾曼不接受那男人獻花,可那港男還在死纏爛打時,他墨鏡后的明眸一轉,頓生出一個惡作劇的點子來,當下噔噔噔走過去,緊瞅著那港男不放。
港男臉上不知抹了一層油膩膩的什么東西,下面還隱隱有幾顆粉刺,加上星星點點的黑痣,近看久了實在有點惡心,不過就在費倫想要大爆料之際,曾曼反倒先開了口:“這位小姐,麻煩讓讓,你擋著我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