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你、你說什么”
費倫撇嘴搭腔道:“她說讓你滾出去,正宗的曰語,聽不懂啊”
閑二聞言惡瞪費倫道:“八嘎,我在跟幽香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嘭”話還未完,他就感到腦袋受到了巨力擠壓,接著視線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三▲∴江閣▲∴,樂文
在場的細川幽香,還有包間門外的兩個黑西裝跟班俱都呆了一呆,愣愣然看著大好頭顱如爛西瓜般爆開的閑二軟倒在地,簡直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血,濺得到處都是,不過飆射到離費倫身體尺許處,便好像被一堵無形之墻給擋了下來,定在半空,既不掉落也不形變,倒是省了細川幽香遭池魚之殃。
可包間門口的那倆黑西裝跟班卻沒這么幸運了,被閑二的血噴了一身一臉,愣是呆滯了兩三秒才回過味來,隨即對視一眼,發出驚恐叫聲,落荒而逃。
費倫見狀,也不打算對倆黑西裝跟班趕盡殺絕,任由他們逃了,轉頭對細川幽香道:“我們也走吧,這兒的味道有點怪怪的。”
細川幽香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一邊起身一邊道:“allen,這閑二的確不學無術,不過他哥可不好對付,是目前擴軍的超能部隊詳見1447四名副指揮官之一,另外他親爹也是議”
“行了”費倫心里有事,哪會聽細川幽香聒噪這些拼哥拼爹的事。一擺斷了她的話頭,煞氣盈臉道:“狗一樣的東西。殺了也就殺了。他的狗哥狗爹不來惹我還罷了,要是敢來,我不介意殺他全家”
說實話,這要是換了華人,費倫自然不可能如此兇殘對待,只可惜一群小曰本。不殺他們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正愁找不到動手的借口呢嗯。都他媽是絕天會惹的禍。
聽了費倫簡單粗暴的話語,細川幽香多少有些奇怪地瞅著他,邊往外走邊道:“你好奇怪,殺氣怎么這么重”
費倫聞言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一下:“對付禍亂之源曰本人。需要理由嗎”
細川幽香還沒反應過來:“禍亂之源誰啊”
“要是禍亂在中國,你覺得我還會跑東京來嗎”費倫漠然道。
細川幽香一聽,臉色頓時有點難看起來:“我、我也算曰本人吶”
“你你早就不是了,你現在算我的人”
聽到這話,細川幽香是既喜且悲,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表情古怪至極,費倫見狀,口不對心地安慰了一句:“行了行了。我承認曰本人也不全都是壞人,這總行了吧”
細川幽香聞言頓時有點破涕為笑的意思,嗔道:“明明是有許多好人好不好只是用你們的中國話來說,一顆老、老鼠屎”
“你是想說,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對吧”費倫撇嘴,心里頭很不以為然。
“就是”
“既然你說是就是啰”費倫嘴上敷衍著細川幽香,擁著她進了電梯。
等電梯下行,費倫直接動用神識之力斷了電梯廂里的監控,這才道:“幽香,你們家在關東也算地頭蛇了,想辦法幫我打聽打聽絕天會的下落”
細川幽香聞言心頭一動:“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兒很急嗎”
費倫也不瞞她,點頭承認道:“很急,比核彈上了天還急”
“真的假的”
“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
“難怪你火氣那么大,閑二那家伙敢情是撞槍口上了。”
費倫冷笑了一下:“他不是撞槍口上了,而是撞上我了,換個時間地點,遇到我,他的結果一樣”
細川幽香聽了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若非眼下費倫實在沒那心情,說不定已大嘴罩下,含住那丁香肆意品位了。
下到地庫,費倫和細川幽香各自駕車離開了這間綜合商廈,只不過費倫剛一回到下榻的酒店房間、正準備聽手下仆役最新的搜尋情況匯報時,一大隊身穿制服的家伙已然沖進了酒店大堂,將前后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
酒店經理趕緊聞訊而來,叱問道:“你們什么人”
當即有個副官模樣的人喝叱酒店經理道:“關東軍轄下超能旅團辦事,閑雜人等閃開”
酒店經理愣了一愣,正待再問清楚時,為首之人卻命令那副官道:“河野,把他給我抓過來,我要問話”
副官河野一聽,沒等那酒店經理分說,便拎著他的脖子將其鉗制到了為首之人跟前:“我們松永聯隊長要問話,你老實回答”
被擋在外圍的酒店保安見狀頓時有點群情激憤,就欲打算沖過來解救被粗暴對待的經理,沒曾想這時候為首之人松永卻道:“這幫愚昧無知的家伙沒聽過超能部隊的大名,你們都把家伙亮出來,讓他們都滾遠點,不要在這兒聒噪”
話落,原本只是仗著人多的超能部隊成員紛紛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各自指向身邊的保安以及鬧騰的酒店人員。
這下子,現場頓時安靜了,那些本打算在不遠處看熱鬧的酒店賓客更是有不少開始悄悄溜走,只不過這些人走到出口那里才發現,超能部隊那些家伙還有照片什么的,拿出來一一比對了半天,這才放行
與此同時,負責警戒的三階仆役將軍敲門進入費倫房內,報告道:“老板,樓底下來了不少家伙在那兒嚷嚷,疑似曰方神選者部隊的人員”
費倫聞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瞅了將軍一眼,淡淡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守著吧,利昂。你繼續說”
將軍見狀。眼底閃過一絲不甘,但還是依命退出了房間。
守在門口的基多瞧見將軍的樣子,不禁哂道:“嘿,娘娘腔,別想太多,你沒跟住絕天會那條線。老板不待見你很正常”
將軍聞言陰鷙地斜了基多一眼。招牌式的陰柔嗓音揚起:“你說誰娘娘腔”
基多攤手道:“除了你,這里還有別人嗎”
“信不信我殺了你”話落,將軍倏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如刀鋒般銳利的指甲已然抵在了基多的喉頭。
基多卻毫無害怕的反應,反而道:“除了娘娘腔這個詞,我剛才說的可都是認真的,你沒見老板火急火燎的找絕天會么”
“可我唉”將軍不禁嘆了口氣,抵住基多喉嚨的手指也松了松。
基多趁勢捏住了他的手,哂道:“把你這套收起來吧,別讓其他人看了笑話”的確,到了三階以后,不管是不是專攻基因路線的神選者。自身的修復能力和生命力都無比強大,除非能一擊弄得對手腦袋搬家,否則只切斷半個脖子都未必能殺死二次進階相當于三階者。
將軍還真聽話,當下收回了手,一臉苦惱地望著基多道:“我現在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基多一臉的好笑,“老板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你將功補過不就完了嘛”
“將功補過能行”將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臉希夷的望著基多。
“為什么不行不然以你的疏漏早該被處決了。”基多撇嘴道。
將軍聞言默默點頭,旋即跟基多發起了牢騷:“其實跟丟絕天會高層的行蹤真的不怪我,你是不知道,那幾個高層的實力并不弱于我,而且我算是中途半路加入絕天會的,根本就沒得到會長信任”
“行了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又不是老板,你解釋了也沒用”基多擺手道。
可事實上,還真如將軍所說的那樣,任何一個幫會、社團甚至是黨派,那都是有嫡系存在的,也就是所謂的核心信任圈。
舉個例來說,當年的國.民黨,你要是黃埔系的,本身又是浙江人,那么就能算得上是蔣光頭的嫡系,比如湯.恩伯,再比如胡.宗南,都是如此而在絕天會里,能夠獲得武田一斗信任的家伙,那都是源氏名門武田氏世代的家臣,至于將軍這種半途加入的人,混得再好也頂多一高級打手罷了。
“那我再下去監視那幫家伙去”
將軍把基多的話聽入了耳,扭身就欲下樓,這時候另一名三階仆役急匆匆從樓梯口轉了進來,看見基多和將軍就傳音道:“下面那些家伙上來了,正分兩路包抄,一路走樓梯,一路坐電梯,怎么辦”
基多聞言眉頭一挑,傳音回道:“什么怎么辦當然是搞他.娘的啰”
“要不要向老板請示一下”將軍小心翼翼地建議著,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基多瞪了將軍一眼,正想說此乃立功表現的大好機會,費倫的傳音就插了進來:“讓走樓梯的上來,坐電梯的就讓他們當回空中飛人,能不死,也可以爬上來”
得了明確的命令,將軍二話沒說,第一個沖到電梯門口,毫不猶豫地掰開電梯門,直接手刀把四部電梯的鋼纜統統切斷,立功心切的他甚至懶得問哪部電梯裝的不是超能部隊的人,連普通賓客都給一勺燴了。
也就在將軍手刀斷纜沒幾秒后,十幾層下的樓底轟然傳來連著四下巨大的撞擊聲,甚至惹得整幢酒店都有點微晃,鬧得正聽匯報的費倫不禁罵咧道:“媽的,叫他們堵個人鬧這么大動靜,還嫌老子不夠煩啊”
利昂聽到這話,趕緊幫基多他們開脫道:“老板,這聲勢要是不搞大一點,如何鎮得住那幫倭啊”
費倫一聽倭這個字眼,就知利昂在拍他馬屁,差點笑出來,當下板著臉子道:“少屁話,繼續”
與此同時,利根川之源的深山老林地下,絕天會的秘密生化實驗室內。
“武田大殿,您確實這樣能行資料沒錯”芥川博士持懷疑態度道。
站在巨大玻璃罩外的武田一斗通過對話器與罩子內的芥川博士溝通道:“芥川君,只要你的手術沒問題,那由佳的身體就絕對符合儀式要求”
“我的手術當然沒問題,按你的要求和比例,那些材料我已全都注入進了令妹的身體細胞里了。”
說這話的同時,芥川博士還不禁在武田由佳完全袒露的胸部上捏了一把,下意識點頭道:“嗯,效果不錯,居然沒有完全硬化,還留有相當的韌性”
沒錯,手術臺上正躺著的赫然是被全身麻醉掉的武田由佳,雖然是克隆體,但顯然是那具擁有由佳記憶的二次復,只不過此時她完全裸露的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鬼畫符,當然,如果費倫在這里的話,就能認出那并不是亂畫的符,而是祭祀符紋,其中作用有很多種,但最常見的就兩種,一是加速某種儀式進程,二是增強儀式效果,所以費倫心里所想的召喚儀式最短三十六小時其實并不準確,如果有祭祀符紋陣加速,召喚儀式甚至有可能在幾小時內完成,眼前的情況只怕就是如此,否則武田一斗也不會讓芥川博士弄這么多前戲了。
“芥川博士,下面是不是該換頭了”
饒是芥川本人早就知道手術預案,但聽到換頭一次,他這個主刀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說我的大殿下誒,臺上這個可是你親妹芥川并不知道武田由佳克隆復活一事耶,你說換頭怎么就說得這么輕巧咧
“武田大殿,這真要把那個老家伙的頭換到令妹身上”
“廢話”武田一斗在玻璃罩外惡瞪向芥川,“你到底成不成不成我就找別人了”說著,顯得不太耐煩的他一拍手,最外面的金屬門頓時向一旁滑開,接著一行四個白大褂魚貫走了進來,行到武田身后躬身為禮:“大殿”
玻璃罩里的芥川以及他兩個助手都呆了一呆,旋即看清了那四名直起身來的白大褂,失聲道:“淺井,是你”
“嗨,芥川,好久不見”四名白大褂中為首那人戴著副銀邊眼鏡,笑起來像毒蛇一樣,卻不是芥川的老同學淺井還有誰